錢塘江潮信來 作品

一八一 裁軍風波

    

舞動,替嶽飛撥打鵰翎。李德標也有樣學樣,站在嶽飛的另一側同樣替嶽飛擋箭。還跟隨在他們身邊的那20多個士兵也圍城了一給圈陣,且戰且退。就在嶽飛他們陷入苦戰的時候,突然戰場四周號角震天,殺聲四起,也不知道來了多殺援軍。這震天的殺聲,讓西軍精神大陣,李德標大聲喊道:“援軍到矣!”龐萬春聽到四周喊殺震天,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對李振道:“我軍已經取勝了,現在不知敵人援軍有多少,不如見好就收吧。”李振一看...-

聽了張邦昌的話,蔡京心裡是已經破口大罵了,這個張邦昌最近十分受道君皇帝的寵信,隱隱的又成了自己的對手。收回幽州等六地之後,童貫受封為廣陽郡王。成為勳貴以後,按理說就不應參與朝政,童貫也是也是心滿意足,現在除了還掌握這他的勝捷軍,其他的權力都交出來了。

但是也許道君皇帝為了平衡朝廷各派的勢力,避免一家獨大的情況出現,迅速提拔了張邦昌,如今此人已經官至太宰,隻是比自己低了一級而已。

童貫聽了張邦昌的話而已,心中暗喜,他如今功成名就根本就不想在於蔡京爭鬥了。蔡京推舉高俅來掌管樞密院,這個高俅本來就是陪著道君皇帝玩蹴鞠、相撲的一個弄臣而已。他根本不通軍事,因此樞密院掌控之權也就落入道了蔡京的手中。朝廷的財政大權一直由蔡京掌管,如今要他要力主裁撤西軍,這裡麵需要調動多少廂軍取接替,需要動用多少遣散銀子,隻怕都要蔡京勞心了。

想到此處,童貫一臉奸笑道:“張太宰言之有理,臣附議。”

道君皇帝隻好詢問蔡京,道:“愛卿,你看裁撤西軍需要多少錢糧,裁撤下來的士兵何處安置、需要提調那裡的廂軍取西北駐守,要儘快拿出一個章程來。總之,裁撤事宜總是不要讓將士寒心為主。”

蔡京聽到道君皇帝的吩咐,頭上的冷汗就出來,他是一向主張裁撤西軍的。如今皇帝讓他主持裁撤,他反而覺得困難重重了。如果要是萬一安排失策,引起西軍嘩變,這西軍10幾萬人要是東進“清君側”,隻怕道君皇帝會毫不猶豫的拿自己的腦袋取換取西軍退兵。

想到此處,他狠狠的瞪了張邦昌一眼,對著道君皇帝施禮道:“啟奏陛下,西軍如今有12萬人,駐紮在秦鳳路、永興軍各路和隴右三路,如果遣散西軍每人需要200貫的話,需要2500萬貫。如此數目還請陛下暫停艮嶽(是宋徽宗給自己修的院子,江南花石綱就是用在此地)3年即可。”

宋朝的歲入在神宗年間達到了7000萬貫,現在也有5000萬貫,宋朝的富裕在中國曆史上是少有的。但是宋朝的雖然富裕,但是開銷也大,光是禁軍就養了80萬,還有龐大臃腫的官僚機構,所以財政並不寬鬆。尤其是到了徽宗當政之時,大興土木,興建園林,弄得國庫已經十分空虛了。

徽宗皇帝為了滿足自己奢靡生活的需要,大肆盤剝百姓,所以導致江南方臘、山東及時雨、黑旋風等各地百姓揭竿而起。雖然現在給鎮壓下去了,但是鎮壓這些百姓又是耗費钜額錢糧,如今的朝廷已經是入不敷出了。

道君皇帝見要這麼多錢,尤其是是要停建艮嶽,他有些不樂意而了。道:“裁撤一個西軍需要2500萬貫嗎?”

蔡京道:“西軍所駐紮之地皆為貧瘠苦寒之地,要是遣散他們不給足銀錢隻怕這些士兵作亂。這個廣陽郡王最清楚。”說完,向童貫投去了一個求救的眼神。

童貫道:“太師鎖奏句句是真,西軍打仗隻重錢財,如果遣散費用不足,隻怕那些虎狼之兵會生事端。”

童貫頓了一頓,藉著奏報道:“西軍所駐紮之地也是苦寒,地廣人稀。中原的廂軍能否適應當地還未可知。另外在西北駐紮需要大量騎兵,否則如果西夏騎兵要是入寇也難抵擋。西軍現在有1萬騎兵。”(其實西軍現在6萬主力,都已經實現了騎兵機動了,隻是童貫不知道而已。)

其實這些話,童貫開始都不想說。反正裁撤不裁撤的跟自己沒關係,這些事請都應該是蔡京著急的,童貫明白如果西軍被強行裁撤,西北必亂,那這個罪過必然由蔡京承擔。但是蔡京如果倒了,那朝中大權必然落在張邦昌手中,自己跟蔡京雖然爭鬥多年,但是很多時候也是相互支援的,總體上保持各自的利益平衡,這個張邦昌可是年輕氣盛之人,如果獨掌朝廷,自己的利益能否得到保證也不好說。因此三人中,知兵事童貫委婉的提出了裁撤西軍的困難。

道君皇帝自己是不知兵的,他冇想到裁撤西軍還這麼麻煩。尤其是需要騎兵,這禁軍中的騎兵都冇多少,更彆說廂軍了,他那裡能夠派得出那麼多騎兵!於是他發愁道:“童愛卿也是言之有理,諸位有何對策使西軍順利裁撤。”

童貫此時又一次犯壞,他道:“既然張太宰,力主裁軍,相比已經成竹在胸了。不如讓張太宰主持裁軍便是,本王與太師定會權力配合。”

蔡京見童貫在關鍵時刻幫助自己,偷偷的向童貫挑了挑大指。然後,對道君皇帝奏報道:“張太宰年富力強,正可以當此重任,老臣全力輔助。”

道君皇帝本隻是善於書法會話,沉迷道法祭祀,治國理政原本一竅不通。這張邦昌即不管戶部,也不管樞密院,也就是說既冇有財權也冇人人事權,任何正常的人都可以看出這是蔡京和童貫聯手排擠張邦昌小計策而已。但是道君皇帝卻絲毫冇有看出來,反而問道:“張愛卿,你來主持裁軍如何。”

張邦昌一聽差點哭出來,道:“陛下聖明……”他本想說,自己不懂兵士無法主持裁軍,但是如果他這麼說了,道君皇帝要是怪他“欺君”那可他道前途就全完了。於是捏著鼻子道:“在下必然儘心竭力為陛下分憂。”

道君皇帝大喜道:“如此甚好,愛卿儘快擬一個章程來,儘早裁撤西軍,以免我朝出唐末藩鎮之禍。”言罷,退朝而去。

張邦昌見道君皇帝離去,猛地衝這蔡京、童貫一甩袍袖,哼了一聲,轉身離去。蔡京看了一眼老對手童貫道:“關鍵時刻,還是王爺幫了老朽一把呀!”

童貫一拱手道:“總不能讓張邦昌直流執掌朝綱吧。”

張邦昌回到家中,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辦法。於是想起了好友劉豫,這個劉豫也是一肚子壞水,雖然身為禦史但是為人品行不端,經常利用禦史的職位算計敲詐他人。結果身為禦史反而受他人彈劾,劉豫在為難之時給張邦昌送了重禮,張邦昌幫他保住了官職。

這個劉豫也是知恩圖報之人,逢年過節對張邦昌孝敬不斷,兩人也逐漸成了好友。張邦昌跟劉豫交往就是看重了劉豫的錢財,交往過程中他發現,這個劉豫善於耍小聰明,算計他人。這次張邦昌也冇有辦法了,於是就到劉豫府中去請他幫忙出出主意。

劉豫雖然官職保住了,但是禦史的彈劾百官的權力給收回了。現在之時空有一個禦史的頭銜,成了一個典型的閒官。不過這個人為人聰明,開了幾個買賣,專賣延安府產的東西,也算得上的是收入頗豐。

劉豫見到張邦昌來訪心中一愣,一般的時候都說他去拜會張邦昌,今日看來必有要事。不過自己一個賦閒的禦史能做什麼呢?

劉豫滿腹狐疑的問道:“太宰大人光臨寒舍有何貴乾?”

張邦昌道:“彥遊(劉豫的字),我遇見一件難事,你頭腦靈光幫我出個主意。”說著就把朝堂之上發生的事請跟劉豫說了。

劉豫想了一會,道:“我倒是有一計,可解燃眉之急,卻非常久之策。”

張邦昌道:“你儘管說來,隻要能過眼前一關便可。聖上沉迷練道修仙,過一段也就忘記了。”

劉豫道:“我看隻要恢複給西夏國的歲賜即可。”

張邦昌道:“這西夏國剛剛入寇大宋,我朝不加以怪罪已經是寬宏大量了,如何能夠恢複歲賜。”

劉豫道:“太宰您要明白,當今聖上自稱道君皇帝,道家最講就無為而製。隻要西軍不成藩鎮,對於聖上來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西夏國弱,如果能夠給他們歲賜,這西夏國就能恢複一些國力,他們可是跟西軍有世仇的。當西軍的注意力全都急中在西夏國的身上,還有什麼閒心成為藩鎮。”

張邦昌一聽,高興道:“此計甚秒。”

其實劉豫想到這個計策也不是高明的計策。當西夏國力強盛的時候也是僅僅能跟西軍打一個平手,如今西夏國財富之地鹽州以及三大軍司儘失,如何還能抗衡如日中天的西軍。隻不過劉豫、張邦昌二人既不知兵,也不不是治國能臣,隻是有一些小伎倆的,習慣於官場傾軋的庸人而已。

張邦昌自以為得到妙計,說道:“我這就去見道君皇帝,如果這次過關。他日若能搬到蔡京,獨掌大權,我必重用於你。”

劉豫道:“多謝太宰抬舉。不過此事不必先驚動道君皇帝,可以先知會西夏使臣。”

張邦昌奇道:“這是為何?”

劉豫道:“大人為了西夏國前後忙碌爭取歲貢,難道白忙活不成?”

張邦昌點頭,奸笑道:“還是你的腦袋聰明,你去安排吧。”

劉豫道:“我這就去驛站約請咩保吳仁,咱們今晚在醉仙樓見麵。”

張邦昌道:“醉仙樓那裡人多眼雜,尤其是跟西軍做生意的官家、商家跟方麪人都很多,要是這個訊息走漏給了西軍有些不妥。”

劉豫道:“走漏訊息也不怕,那時西軍更要專心對付西夏,而依靠朝廷了。”

張邦昌聽了劉豫的說辭後,不斷的點頭,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藍天白雲,不時天空中還飛過幾隻蒼鷹,自己心情大好,催促人馬繼續北行。進入斡朗改後一直走了20多裡,連一個斡朗改人都冇看到,瀰漫在隊伍中的緊張情緒逐漸的消失了。王彥總覺得不對勁,他總是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但是周圍確實是一馬平川的視野非常好,他拿出望遠鏡來四處觀看,一個人影也看不到,於是拿出來王進給他的草圖反覆對照,最後後催馬來到種世龍麵前,道:“六將軍,還是放出探馬探查一番吧。根據家父賜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