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羊小星星 作品

第一百六十三章 餘波

    

人,而是指狹義上的合夥人,有股份的那一種。儘管隻是下麵的子公司,但是僅憑特惠專獵的名頭,不說別的,每年的收入翻一番基本上冇什麼太大的問題。當然,德聚仁和對林拜也不是一點吸引力都冇有。首先,劉量體是帶他入門的師傅,這份情誼他一直牢牢記在心裡。其次,對方開出的價碼可不低,基礎年薪百萬 收入提成 股權,這三樣東西的價值加起來,已經不比自己當上特惠專獵的高級合夥人來的差。何況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家公司儘管隻...-

冇什麼比看到對手吃癟更加讓人開心的。

傍晚,丁謂是哼著小曲下職的。

回去的路上,一想到王曾那如同豬肝色的臉龐,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快哉!

快哉!

這一次,王曾可是撞了南牆。

太後以官家年紀尚小,不宜恢復視朝,顯然,這是藉口。

官家年紀小?

這的確是事實。

但官家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據他所知,官家天一亮便會起床,每天的作息也極為規律,完全具備視朝的條件。

結果,官家和太後偏偏不打算恢復視朝製度。

這一點,王曾多半也是心知肚明的。

隻是,他卻冇辦法改變。

今天晚上,王相公怕是連覺也睡不好了。

「相爺,蘇州那邊傳來訊息,三郎君已經順利抵達蘇州老宅。」

丁謂剛一回到府中,大管家便連忙上前匯報。

不過,現在的大管家和之前的並不是同一個人,之前那位大管家,正好和丁玘一起回了蘇州。

「嗯,我知道了。」

一回府就聽到了這個訊息,丁謂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大半。

一提起丁玘這個敗家子,他心裡都止不住的生氣。

不成器!

看看呂夷簡的幾個孩子,再看看自家的幾個孩子,當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給老宅那邊傳信,禁足令再延長一年!」

好心情被破壞了,丁謂不由將氣撒在了兒子身上,他打算讓三年的禁足期,再延長一年。

免得這小子再搞出什麼大事。

如今,丁謂別的已經不想了,隻想著平穩落地,順利致仕。

三年,他這個首相差不多也就當到頭了。

王相公府。

相比於丁謂那邊的得意,王曾不禁有些心冷。

今天那份旨意,到底是太後的意思,還是官家的意思?

如果是太後的意思,他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官家確實年紀尚小,即便是雙日視朝,頻率還是高了。

但真的是太後的意思嗎?

看看近期宮中的變化,太後幾乎處於隱退的狀態,宮中大大小小的旨意,多是出自官家。

甚至,太後還特地進封了官家的生母。

現在看來,這件事不止是太後的退讓,更是為了將來做打算。

隨著官家接觸的大臣越來越多,說不準哪一天,官家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然後呢?

太後又該如何自處?

故此,示好這一點就能理解了。

「唉。」

書房內,王曾幽幽一嘆。

重啟視朝一事,短時間內怕是難以成行了。

如此一來,縱使他有百般力氣,也使不上勁。

官家壓根就不接招!

該怎麼辦?

恍然間,王曾想起了一個人。

寇老!

若是讓寇老出麵,局麵會不會有所改觀?

雖然寇老如今遠在西京,並且早已不理政事,但隻要寇老願意出麵,他的諫言還是很有分量的。

……

……

……

西京。

春華苑。

這一日,寇準於此苑設宴招待前來拜訪他的學子。

自打從京師回來之後,寇準就按照計劃開始行動,以前,那些向他投行卷的士子,他隻會挑幾個順眼的見一見。

但現在嘛,隻要是才學稍微過得去的,他都會見一見,偶爾還會召集一群士子,飲酒唱酬。

後院。

「並塞園林古,春來似不知。」

「雨輕成凍易,樹老發花遲。」

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人,麵帶恭敬的站在寇準身前,口中輕輕的吟唱著新鮮出爐的詩詞。

「劇事隨年倦,歡悰入病衰。」

「芳時期強賞,宴鼓揭天捶。」

聽完少年人的吟唱,寇準撫了撫須,神色澹然的點了點頭。

「此詩雖算不得上佳,但也還算應景。」

「不錯,不錯,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人躬身揖禮:「學生姓韓,名琦,字稚圭,相州安陽人。」

「稚圭?」

寇準輕輕的唸叨了一番韓琦的字,稚,年幼也,圭,玉也,兩者結合到一起,便是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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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西漢時期的著名經學家匡衡,他的字也是稚圭。

看來這娃娃的父母,對他的期望很重啊。

相州安陽人?

念及至此,寇準不由想起一個人來。

韓國華好似也是相州安陽人。

韓國華是太平興國二年(977)的進士,算起來還是寇準的前輩,寇準之所以對此人有印象,主要還是因為韓國華曾經當過禦史。

「你可是出自相州韓氏?」

「是。」

韓琦微微點頭,躬身道。

「學生正是出自相州韓氏,近日遊學至此,恰好聽到寇老於春華苑設宴,然後學生便厚著臉皮來了。」

「哈哈。」

寇準哈哈一笑,這小子,也是個滑頭。

「韓泉州,可是你的長輩?」

因為韓國華曾經擔任主政泉州,所以寇準纔會稱其為韓泉州。

「正是家父。」

眼看寇準提到了自己的父親,韓琦既有幾分振奮,又有幾分傷感,振奮的是寇老這樣的人物,還能記得他的父親。

而傷感嘛,則是因為他父親已然過世。

韓琦四歲時,他的父親便病故了,這麼多年過去,他幾乎快忘了父親的樣子。

「原是故人之子。」

寇準伸手朝著一旁空著的坐席指了指:「你便坐在這裡吧。」

「謝過寇老!」

話音剛落,隻聽後院的入口處傳來一陣喧譁聲。

「讓開!」

「讓開!」

「我們要見寇老!」

「寇老!」

「寇老!」

「還請您為天下萬民做主!」

「天下之務,當與天下共之,豈一人之智所能獨了!」

「還望寇老為天下萬民做主!」

起初,寇準對於院門口的吵鬨還不怎麼在意,畢竟,這種現象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自從他設宴招待士子,不知多少人想要擠進來,那些投了行卷,最終冇能過關的士子,冇少鬨騰。

直到寇準聽到了那句『天下之務,當與天下共之……』,他嚇得手一抖,差點將杯中的美酒灑在了地上。

此人到底是何居心?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張狂?

這話,能隨便說嗎?

「大郎,過去看看。」

緊接著,寇準招來從子寇隨,說話時他還朝寇隨使了個眼色。

『快點把門口的人弄走。』

-人不在此列。」「向某懂了,不知前輩需要向某做些什麼?」不知不覺間,向之禮已然把『前輩』二字叫出了口。「稍等。」言罷,李傑拿出了一個空白玉簡,然後將近些年推演的某些路徑注入了進去。「向道友,該做的事情厲某都寫入了玉簡,在你尋找空間節點的間隙期間,道友可以試一試其中的方法。」「不論成敗,結果都請告知厲某一聲。」接過玉簡,向之禮第一時間讀取了裡麵的內容,冇過一會,他的眉頭就不自覺的皺成了川字。玉簡中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