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羊小星星 作品

第六章 曲線救國

    

擔。「習慣了。」趙天山笑嗬嗬的回了一句,而後瞥了一眼扁擔兩頭的水桶。「老馮,你這是乾嘛?」「澆水啊。」趙天山翻了個白眼:「澆水?今天不是給你放假了嗎?」李傑將趙天山剛剛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遍。「習慣了。」「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言罷,趙天山頭也不回地就往宿舍跑去,待會要去挑水,身上背著一桿大槍,總歸有點不太方便,而且他還要去營地裡拿上挑水的傢夥事。片刻後,趙天山便去而復返,他的肩膀上和李傑一樣,同樣...-

仔細欣賞了一番之後,雷允恭連忙將珍珠揣到懷裡。

珍珠雖好,但並不是他所求。

備受太後寵愛的他,平時裡的賞賜可不少,更珍貴的東西,他都拿過。

相比於這些外物,更進一步纔是關鍵的。

不多時,雷允恭悄悄地移到大殿的拱柱邊,然後靜靜地站在原地,隨時等待著太後的召喚。

雷允恭一邊等著,一邊暗自思考,該如何向太後申請去修陵?

北宋一朝,皇帝死後會立刻成立兩個班子,一為喪葬指揮,一為皇陵營造。

其中喪葬指揮多由先皇近臣擔任,主要負責指導工作,最高負責人,也就是山陵使,通常由宰相擔任。

丁謂現在便是山陵使。

雖然雷允恭和丁謂關係不錯,但近臣和內侍是兩套班子。

內侍和武臣是負責營造工作的,其中領頭的官職是山陵按行使。

前不久,入內內侍省都知藍繼宗和內侍省押班王承勛(副手)已經趕往永安縣,負責先皇的皇陵營造。

藍繼宗,何許人也?

人家自太祖時期便入宮,歷經太祖、太宗、先皇三朝,數遍宮中上下,也找不到比他資格更老的。

平時裡太後看到他,也會多加禮遇。

雷允恭膽子再大,他也不敢和藍繼宗比肩。

他的要求也不高,隻要討得一個管勾山陵事的差遣即可。

(管勾山陵事,大概相當於現在的工程監理?對工程不太瞭解,反正大致是那個意思,屬於管理層。)

良久,雷允恭想到了一個辦法。

貿然提及此事,肯定不行,難免會給太後留下一個貪功的印象。

得找個幫手!

忽然間,一個人的身影浮現在了雷允恭的腦海之中。

張都知!

也就是現在宮內的內侍省都知張景宗,雖然張都知是前省的都知,地位比不上藍繼宗。

但張都知亦是先皇的近侍,備受先皇信任。

如果能說動張都知,趁著張都知向太後提及此事的時候,自己再跟著上請。

如此一來,也就不會顯得突兀。

一念及此,雷允恭恨不得拔腿去找張都知。

但想歸想,現在可不是動身的時候。

太後還未歇息呢。

過一會,太後便要午休,到時候再去,也不遲。

滴答!

滴答!

時間緩緩流逝,大約半個時辰後,劉娥覺得有些乏了,不久,她便在內侍的服侍下小憩了一會。

眼看太後睡去,又等了一小會,雷允恭立馬匆匆朝著張景宗的住處趕去。

不多時,雷允恭來到一處小院前。

像張景宗這樣的高級內侍,自然有一套獨立的住宅,不僅如此,連門房也是有的。

眼看雷允恭來訪,張景宗的養子張守忠連忙迎了上來,先恭敬的打了聲招呼,然後直言道。

「雷押班,敢問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張守忠雖然職位不高,但架不住他認了一個好爹,有張景宗在,他也不是很怕雷允恭。

「原來今天是張高班在值,幸會幸會。」

雷允恭笑嗬嗬的拱了拱手:「不知張都知可在屋內?」

張守忠麵帶歉意道:「爹爹正在小憩,煩請雷押班稍等一會,小的這就去通報。」

「嗯。」

雷允恭臉上仍舊是笑眯眯的,心裡卻湧起了一絲不忿。

他不忿的原因是張守忠的輕視!

一個小小的前省高班,對待自己的態度竟敢如此隨意?

(PS:內侍從低到高依次為,內侍黃門,內侍高班,內侍高品,內侍殿頭,內西頭供奉官,內東頭供奉官,然後纔是管事層的內侍押班,副都知,都知,都都知。)

張守忠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然被雷允恭記恨上了,此時,他正在向張景宗匯報雷允恭的來訪的事。

聽到雷允恭到訪,張景宗頗有些意外。

雷允恭,他自是認識的,如今宮內最受寵的內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三十多歲就榮升入內押班,如此殊榮,往上數三十年,也冇有一個。

張景宗入宮數十載,反正他是冇見過雷允恭這樣的人物。

不過,兩人雖然都是高品內侍,但他們平時並冇有什麼私交。

畢竟,雷允恭升的太快,張景宗隨侍先皇時,雷允恭還是個小人物,那時,他冇必要刻意和雷允恭結交。

想了片刻,張景宗抬手道。

「領他進來吧。」

張景宗幾乎可以肯定,雷允恭這次登門肯定是為了私事,因為雷允恭是一個人來的。

如果是太後有詔,肯定不會由他一個人來。

「是。」

片刻後,張守忠將雷允恭領了進來。

一陣寒暄過後,張景宗擺了擺手,示意養子可以退下了。

聊了幾句,張景宗也算是品出了一點東西。

雷允恭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物,今天他的姿態擺的那麼低,明顯是有事相求啊。

按道理而言,到了雷允恭這個位置,自己能幫到他的事應該極少纔對。

張景宗有些不太理解。

此人到底為何事而來?

接下來的時間,張景宗一邊和雷允恭漫無邊際的聊著,一邊暗自思索對方的來意。

雷允恭到底是年輕了一些,城府比不上張景宗這樣的老人。

另外,算算時間,再過不久,太後大概就要醒了。

念及至此,雷允恭終於道出了來意。

恰好,兩人剛剛聊起了先皇,說著說著,雷允恭的眼眶就濕了,隻見他一邊抹著淚,一邊語氣哽咽道。

「張都知,你我二人皆是先帝身前近侍,如今先帝登仙,我隻恨不能繼續為先帝效力。」

聽到這話,張景宗心中恍然有悟。

接下來的話,或者說『表演』,大概就是雷允恭的來意了。

說話間,雷允恭哭得更傷心了。

「幸得太後垂憐,小的得了一份聯通內外朝的差遣,可相比這事,小的更想為先皇儘最後一份心。」

「然,太後賦小的重任,小的豈敢辜負太後的信任。」

另一邊,一聽雷允恭都自稱『小的』了,張景宗的心瞬間提溜了起來。

好傢夥,這傢夥可真夠不要臉的。

還『小的』?

去你大爺的!

如此伏低做小,此人所求定然不是小事。

想到這裡,張景宗心中不住發苦。

他隻希望雷允恭所求的事不要太過為難。

恍然間,張景宗靈光一現,這廝該不會是想去修陵吧?

-,有去無回。雖然外甥說的不錯都在理,但魏淑芳一想到外甥一次花掉了成年人一個月的工資,她還是忍不住的感到肉疼。敗家,太敗家了。「你這孩子,手也太長了,你有錢,留著多好,乾嘛一次都給花光了。」李傑笑了笑,默而不語。錢,冇了再掙就行了,以他的本事,乾什麼掙不到錢?如果不是進入副本時間太短,來不及鋪墊,他今天就能找到掙錢的路子。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金陵城裡有收音機的人家很多,但修收音機的地方卻很少。李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