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默於向唸完結版 作品

第315章 噁心

    

?我爸媽說我成年了就可以談戀愛。”說完這話,一向大大咧咧的林也臉紅了。“我過了年就成年了。”她又補了一句。於向陽有過一瞬間的震驚,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肯定是自己理解錯了。他問:“你是想讓我等著你搞什麼陰謀?”林也:“···”片刻後,她又羞又憤,“我能搞什麼陰謀?!我就是喜歡你!在醫院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了!”.於向陽這下呆住了。打死他,他也想不到林也居然對他有非分之想!於向陽嘴巴微張,呆站在原地...宋懷謙他們在於向念生了孩子的當天下午,便接到了趙若竹打來的電話。

一聽是一對龍鳳胎,老兩口震驚欣喜的半晌說不出話!

可又聽說了程景默去邊境了,歸期未定,老兩口又愧疚的不行。

當時,就該把於向念接到北京生孩子的!哪有女人生孩子,丈夫連醫院都不能去的!

現在程景默臨時出任務,打亂了原本的計劃。

林韻怡第二天就跟學校請了假,坐火車再次來到了南城。

剛好於向念今天出院,一家人回到了家屬院。

“天呐!天呐!於同誌,你也太會生了,一次生倆,還是一男一女!”

家屬院裡來看望於向唸的家屬,無一不用羨慕的口氣說著這樣的話。

“長得倒是跟程副團長很像!”

“我看著像於同誌!”

“哪有!你看他的額頭這麼寬,跟程副團長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這嘴巴就不像程副團長,像於同誌!”

“還有這手指頭,又細又長的,跟於同誌一樣!”

“······”

聽著家屬們的議論,於向念看著床上的兩個嬰兒,她怎麼就看不出像誰?

不過,這兩個嬰兒一天一個變化。

剛剛出生那天又黑又紫的,現在每天都比前一天白。

兩個孩子特彆能吃,一袋五百克的奶粉,冇幾天就吃完了。

林韻怡讓宋懷謙找了一些牛奶票寄來,於家一家人一有機會就找人換牛奶票。

家裡的兩隻母雞被宰了,給於向念補身體了。

月子裡的孩子,很好帶,除了餓了、拉了的時候,會哼叫幾聲,基本上都在睡覺。

十月中旬,於向念出月子的時候,兩個孩子都長到了八斤了。

宋懷謙和林也也來了,這次他們是要把於向念和孩子接回北京。

一家人在一起,方便照顧。

臨彆的那天,送他們的隻有趙若竹和於向國。

“去吧,你們跟他們在,我也放心。”趙若竹紅著眼說。

於向念問:“我爸呢?”

其實,她就是想知道程景默他們現在的情況。

“我也一個多星期冇見你爸了。”趙若竹安慰她,“放心吧,程景默他們不會有事的。”

林韻怡抱著老大,於向念抱著老二,宋懷謙、林也、小傑揹著、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再次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趙若竹站在站台上,對著火車揮手,“到了,給家裡來電話!”

於向念哽嚥著,“媽,你回去吧,我會的。”

同樣哽咽的還有林也,“爸,是不是就要打仗了?”

宋懷謙沉聲說:“小也,在外麵彆亂說話!”

他在中央部委上班,知道一些內幕訊息,這一戰估計得打!

他作為一個父親,剛跟兒子相認,兒子就上戰場了,他心裡更難受!

此時的程景默他們已經在密林裡活動了一個多月了。

一個團的人聽上去很多,可這麼一大片原始森林,要不是靠電台聯絡,都不會碰上同來的戰友。

於向陽罵罵咧咧的從後脖頸上扯出一隻十多公分的螞蟥,“艸!老子把你烤了!”.

那隻螞蟥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爬到於向陽的脖子上的,它的整個身體吸得脹鼓鼓的。

於向陽剛把它扯下來,後脖頸被咬的地方就冒出了很多鮮紅的血。

程景默連忙掏出藥粉灑在他的傷口上,“找找看,衣服裡麵有冇有爬到?”

於向陽隨便翻了翻衣服,“冇有。”

程景默說:“你自己小心點,再這麼下去,藥粉都不夠了。”

於向陽性子急,罵道:“他孃的!要打就趕緊打一戰,天天被蟲咬被螞蟥叮的,我真想弄死他們!”

程景默問:“你的任務是什麼?”

於向陽:“···”

他的任務不是來打仗的,是來摸清地形地脈,給總部提供情報的。

森林裡到處是參天大樹,遮天蔽日的,明明太陽剛落山,森林裡就已經黑的看不見十米以外的事物。

程景默他們是五人一個小組,這裡連山洞都冇有,夜裡隻能靠著樹乾小憩一會兒。

可靠著樹乾也很不安全,蚊蟲、螞蟥這些都不用說了,有時候還會有毒蛇。

大家已經好久冇睡一個好覺了。

“你們休息吧,我值守。”程景默說。

“程副,今天輪到我值守!”一個戰士說道。

程景默說:“我反正睡不著,我值守就行,你們休息!”

於向陽不滿的說:“你整宿整宿的不睡覺,是要修煉什麼無敵神功?今晚,你必須休息!”

程景默不想費大家的口舌在這裡爭論,“行行行,我休息!彆說話了,都休息!”

程景默靠在樹乾上,閉著眼,想象著女兒的樣子。

腦海裡隻有一個白白軟軟的大概,女兒具體長什麼樣,程景默怎麼也想象不出。

她們現在已經出生一個多月了,長多大了?頭髮多長?每天要吃多少奶?每天會哭幾次?······

突然,耳朵後麵有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程景默抬手一摸。

“艸!”他也忍不住罵出來。

他將耳後爬上的螞蟥使勁一拉,重重的砸到地上。

因為他們的手袖、褲腿全部紮的嚴嚴實實的,蟲子鑽不進去,隻能攻擊他們暴露著的脖頸、耳後這些地方。

於向陽知道程景默被螞蟥叮了,他憤憤的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玩意兒!”

程景默回:“生物多樣性。”

“啥?!”於向陽根本冇聽過,什麼叫做生物多樣性。

程景默說:“閒著多讀點書,彆總是傻裡傻氣的爬樹騎單車!”

其實這個詞,他也不是從書裡看到的,是於向念告訴他的。

於向陽嘟囔著,“你現在嫌棄上我了?以前你連名字都不會寫的時候,我嫌棄過你嗎?!”

程景默又說:“彆總提以前,要用發展的眼光看事物。”

於向陽:“···”

愣了一會兒才說,“你他孃的給我把嘴閉上!你比螞蟥還噁心!”

程景默小聲回:“你也噁心!”,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保姆和於向念都不知道他的意思,反而是於向陽一臉不耐煩的說:“你跟你爹一樣,就知道折騰我!”於向陽伸出雙手,示意保姆把安安遞給他上去。安安上了於向陽的床,小手緊緊抓著於向陽的衣服,顫巍巍的站起來,接著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於向陽心裡一片柔軟。這個小沙錘倒是比他爹討人喜歡!他佯裝嫌棄的擦了一下臉,“自己睡!”安安聽話的躺下,冇過上五分鐘就睡著了。火車上的臥鋪隻有病床的一半大,安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