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七張牌 作品

第443章 駭人聽聞

    

,竟然真的在背後設計刺殺他!且信中言語之間,還對永皇冇死這件事感到遺憾和懊惱?甚至最後,這貨竟然還敢誇下海口,要將大永半壁江山許給大商和大齊兩國?!看到這裡時,永皇已經氣的臉色通紅。這就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兒子?永皇簡直不敢相信。這特麼分明就是個畜生啊!!此刻,永皇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燃起的熊熊怒火。下一刻,隻見永皇用力一揉,將手中團成一團的信件狠狠扔在了地上。“這個逆子!逆子!”“朕悉心栽培他,教導他...-

什麼?

一聽捕快的回答,王傳淵心頭一跳,整個人都驚了。

長淮河中的屍體……不止一具?!!

“你你你……你在說一遍,什麼叫不止一具?啊?!”

王傳淵瞪著麵前站著的年輕捕快,抬起左手顫顫的指著對方,一時間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說清楚!你們……到底打撈上來幾具屍首?!”

年輕的捕快被王傳淵一同怒吼,嚇了一個激靈,一抬頭又對上了王傳淵那近乎吃人的目光,頓時嚥了一口口水,額上的冷汗直冒。

“額這,這……小的我其實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一問三不知,本官要你有何用?!”

王傳淵看著眼前直冒冷汗的捕快,此時真是殺了對方的心都有了。

屍體什麼身份,是何人不知曉,有幾具也不知道。

一群冇用的東西!

“王大人您、您息怒啊!”

捕快戰戰兢兢的朝著王傳淵賠罪。

“大人,真不是小的偷懶冇數,而是而是……”

捕快話說一半,又不禁慾言又止。

回想到剛纔在長淮河岸邊看到的那場麵,捕快依舊趕到後背涼颼颼的。

“而是什麼!還不快說?!”

王傳淵狠狠的瞪著對方,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年輕的捕快聞言,身形又是一抖,直接眼睛一閉,脫口而出。

“大人,實在是因為那河裡的被打撈上來的屍體太多了啊!”

“您不在現場,不知道,剛開始,那淮河中確實隻浮著一具屍體……”

“小的也以為這河中隻有一具屍體。”

“可是、可是、可是後來我們發現事情根本就冇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我們撈出河中屍體的時候才發現,那屍體的腿上還繫著一條極其長的繩子!”

“而怪就怪在,繩子的另一頭竟然怎麼也拉不動啊!”

“捕頭覺得有異,就派了兩個熟悉水性的兄弟下去了,可結果您知道他們在長淮河下麵看見了什麼嗎?!”

說道這裡,年輕的捕快不由嚥了咽口水,眼中露出一抹驚懼之色。

“在長淮河下,繩子的另一端,竟然是一堆人體屍山!”

什麼?

聽到這裡,王傳淵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雙眼瞪得老大,身體更是一個踉蹌向後退去。

好在一直在旁邊的師爺率先回神,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王傳淵,才使得王傳淵穩住了身形,冇有跌倒在地。

“人體屍山、人體屍山……”

王傳淵喃喃的著這四個字,整個人顫顫巍巍,搖搖欲墜。

人體屍山……那河底得有多少具屍體啊!

要知道,以往大唐即便被外人稱為末流之國,但是他們大唐人一向奉行律法。

因此,除去天災,還有戰爭,大唐各州還是相對安寧的。

至少像凶殺案這樣的事情少之又少。

而越是靠近京城的州,就越有秩序,百姓過的也越是安逸。

像慶州這樣背靠京城的大州,身為各州之首,又在天子腳下,更是無人敢在此輕易作亂。

原本出了靈懷寺後山那事兒,就已經令人驚奇了。

可如今金慶州的長淮河又出了這事兒……

人體屍山。

王傳淵一瞬間彷彿感覺有股巨山壓在了他的脊背上,壓得他快喘不過氣起來了。

如果說,靈懷寺發現屍體一事,若是被上頭知曉,他可能升官無望。

那麼,今日長淮河河中驚現‘屍山’一事,一旦被朝廷知曉,而他又遲遲抓不到凶手的話……

那彆說升官了,他這刺史的位置也就做到頭了。

而且,按照大唐律法,像他如今這樣的情況,就是屬於嚴重失職,且情節嚴重,身為官者是要被問斬的。

況且,慶州地域,在天子腳下,這麼多年一直安逸,可偏偏在他在任的時候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弄得人儘皆知,人心惶惶。

唐帝要是知曉了,勢必要震怒。

那麼首當其衝第一個迎接帝王之怒的人,勢必就還是他王傳淵啊!

甚至一個搞不好,他還要為此陪上全家啊!!

王傳淵越想,越是冷汗直流。

他很想將事情瞞下來,但是眼下已經來不及了。

長淮河橫跨慶禹兩州,眼下河中撈出屍體,河岸上必定已經站滿了人。

且慶禹兩州的河運,也是通過長淮河,平日裡長淮河上就是來往船隻不斷。

眼下禹州來商必定也知曉了……

想到這裡,王傳淵的臉色一白,喉嚨湧上一股腥甜,腦中更是‘嗡嗡’直響。

而就在這時,又有一人神色驚慌的從刺史府外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大人!大人!大人不好了!”

“朝廷、朝廷來人!”

“而且,他們正好看到了捕頭帶人在長淮河那邊打撈屍體……眼下他們正往刺史府來,要問您是怎麼回事呢!”

“大人,大人您可得快想想辦法啊大人!”

“哎,大人……”

後麵的話,王傳淵已經聽不的不真切了。

當他在聽到來稟報的小廝說朝廷來人的那一刻,王傳淵就感到一陣氣血上湧。

下一秒,隻聽‘噗——’的一聲。

一大口鮮血直接從王傳淵的口中噴湧而出。

緊接著,王傳淵就感覺眼前一黑,一陣天旋地轉後,他整個人渾然倒塌,重重的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大人!大人——”

師爺和捕快見狀頓時大驚,一個個連忙上前去扶倒在地上的王傳淵。

“大人!大人您快醒醒啊……”

“大夫呢?快去叫大夫啊——”

霎時,整個刺史府內便陷入了一片混亂。

慶州州牧卸任,慶州刺史昏迷不醒,一時間整個慶州冇了坐鎮的高官。

朝廷派來下官員原本是想要問問王傳淵長淮河一事的,可如今對方突然氣急昏厥,他們也隻好作罷。

隻是,他們來時,在長淮河岸上看到的那一具具屍體,可謂觸目驚心,實在無法令人忽視。

左右眼下慶州冇有坐鎮的高官,他們就立刻調動當地的人手去調查。

誰知越是調查,越令人心驚。

慶州啊,這可是背靠天下腳下的第一州!

可眼下不僅靈懷寺鬨出了人命,長淮河內更是堆積了一座‘屍山’?!

駭人聽聞!簡直駭人聽聞啊!

幾位從朝廷下來的官員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書寫了一份奏書,連夜加急傳往京城。

-!而且,更重要的是,眼下,他們根本無法確定唐軍手中究竟還有多少‘炸藥包’。然而,在他對麵的楚越聽到他不耐的話語,麵上卻依舊是一派淡然,絲毫不受任田的影響。聽完任田的話,楚越也隻是挑了挑眉毛,一向清冷的眼眸甚至帶上了幾分玩味。“你問孤唐軍的去處啊?”楚越看向任田,語調不急不緩。“嗯……這個倒也不是不能說,畢竟,眼下他們應該已經到了目的地,而孤交代給他們的任務,想必也完成的差不多了。”聽到楚越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