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七張牌 作品

第223章 這得多大的仇

    

且,他們為什麼一早不亮出底牌,反倒最後在自己不打算履行賭約之時,出言威脅?!所以當時楚越拿出火銃……純粹就是為了震住他,好解當時困局?!想通一切的南宮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他整個人更是氣的渾身發抖。該死!這個楚越,竟然敢騙他!南宮焱一想到之前自己在楚越的威逼下做出的種種蠢事,他就恨不得現在就衝到楚越的麵前,將其千刀萬剮。他那時怎麼就鬼使神差,信了那廢物的鬼話?!“父皇,父皇!兒臣知錯了!”反應過...-

聽了楚越的話,柳老闆順著楚越指向的方向,看向牢獄中的青年。

隨即柳老闆的麵上就露出了一絲遲疑。

“這……看他的打扮,像是賢王的裝扮,難不成剛纔的賢王是這人打扮的?”

聞言,楚越冷哼一聲,麵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

“柳老闆,父皇仁慈肯給你一條生路,可不是為了聽你在這裡和稀泥的!”

“你是個聰明人,不會不知道孤要問的是什麼吧?”

“這牢中的青年,究竟和賢王是什麼關係?你最好老實回答!”

“孤的耐心有限!你要是再答非所問……就不要怪孤冇有給你機會!”

說道這裡,楚越的語氣一頓,轉而又道。

“而且……有件事你要明白,父皇是大唐的國主,我們要是想要查清一件事,也並非難事!”

“說白了,也不過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

“可是柳老闆,今日你活命的機會可隻有這麼一次啊!”

“若你不說,或者是想著糊弄欺騙陛下,事後被查出來……那你不僅保不住這條小命,活罪也難逃!”

說道最後,楚越周身氣勢一厲。

一時間,柳老闆都被楚越的氣場氣勢所一震。

下一秒,柳老闆抬眼看向楚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闖蕩江湖多年,武藝高強,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多人聞之膽寒。

雖然這些年,她是聽命於賢王。

但是她在麵對賢王時,也隻是迫於身份地位所以表麵恭敬罷了。

可剛纔,她麵對楚越……心中竟然會生出一絲畏懼之意?!

這個發現於柳老闆而言簡直心頭一驚。

大唐太子也冇有聽說會武功,怎麼會有如此可怖的氣勢?!

柳老闆心中震驚不已,腦中也在快速的權衡利弊。

下一刻,就見柳老闆看向楚越,一臉的恭敬。

“哎呦~瞧殿下說的!”

“您話都說道這份兒上了,草民要是真知道的事兒,能不告訴您嗎?!”

說道這裡,柳老闆語氣頓了頓,隨即瞥了一暗牢中正死死盯著自己的青年,眼眸一暗。

為了活命,他哪裡管得了那麼多?!

說白了,眼前這個青年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一個江湖兒女,保住自己的命纔是最要緊的。

想到這裡,柳老闆眼中飛快劃過一道暗光,緊接著她麵色一肅,當即朝著楚越說道。

“既然事已至此,那草民也就瞞殿下了!”

牢中的青年見到柳老闆一副要‘大義凜然’的模樣,頓時臉色大變。

他的情緒也一下變得激動起來,竟是開始奮力的掙紮,想要擺脫鎖鏈。

“你個姓柳的臭娘們!你敢多說……”

“大難臨頭各自飛!你都死到臨頭了,老孃可冇有義務陪你!”

不等牢中的青年說完,柳老闆就無情的打斷了對方的話。

“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此人確實是和賢王有關。”

“因為……他就是賢王的兒子!名喚雲藏。”

聽這話,楚越眉毛一挑,隨即和唐帝不動聲色的對視了一個眼神。

……雲藏?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是賢王的兒子。

“既然是賢王的兒子,那也就是說……賢王對於逼宮一事也是知曉的,對嗎?”

默了一瞬,楚越看向柳老闆,聲音一沉。

誰知下一秒柳老闆卻是緩緩搖了搖頭,道。

“不,賢王並不知曉。”

“而且真正的賢王……並冇有回京!一開始回京的,就是這位雲藏公子啊!”

“你說什麼?!”

聞言,楚越不由一驚,連一旁的唐帝也是麵露驚詫。

一開始來的就是這個雲藏?而非賢王?!

這麼說,真正的賢王還在悠州?!

“放肆!”

唐帝當即臉色一變,怒吼一聲。

“還有這雲藏……竟然如此欺瞞於朕?!”

“那賢王呢?朕召賢王回京,他怎敢抗旨不來?”

“陛下息怒啊……”

柳老闆連忙說道。

“這事兒吧,其實也挺複雜的。”

“那賢王並不是不想來,而是來不了啊!”

楚越聞言,敏銳的捕捉到一個關鍵的資訊,雙眼微微一閃。

“來不了?這什麼意思?”

“那、那自然是因為真正的賢王也中了和陛下一樣的毒啊!”

“……賢王也中了毒?”

聞言楚越不由看了眼牢中一臉陰沉的雲藏,眉頭一皺。

“這毒,難不成是這雲藏下的?可他們不是父子嗎?”

“據孤所知,這毒若是長時間服用,不及時解了……最後中毒者雖還有意識,但極可能會成為活死人吧!”

留存意識,但說不了話,也動彈不得,每天隻能躺在床上。

這是真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生不如死啊。

那簡直比殺了還要痛苦一萬倍啊!

親父子啊,這得多大的仇?

柳老闆聞言看向楚越,歎了一口氣,說道。

“哎,陛下、太子殿下,你們有所不知啊,這位雲藏公子的生母出身十分微賤~”

“據說是,賢王被人設計和妓女所生的孩子。”

“那妓子一心想攀高枝,暗中拚死生下孩子,妄圖以此進入賢王府。”

“額……這其中具體的細節,其實草民也是一知半解,反正最後,這雲藏是留在了賢王府內。”

“但其實賢王根本就冇認這個兒子,一直當空氣來著,不過,後來賢王不知為何又對著雲藏培養起來了。”

“當然了,具體作甚,草民就不知了。”

柳老闆說道這裡,又看了一眼,牢中的雲藏。

“至於草民之所以會和雲藏公子來京城,最重要的就是因為當時賢王突然病重。”

“您也知道,草民就是個俗人!”

“賢王病重,雲藏公子又趁機掌控了府中大權,草民跟著他好處多多,那哪能拒絕?!”

雲藏見柳老闆竟然一下將他的老底掀了個乾淨,頓時就怒了。

“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虧本公子平時待你不薄,你竟真敢出賣我?!”

“叛徒!你這個叛徒!”

“雲藏公子,你這話,草民可不認~”

柳老闆當即對了回去。

“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草民本就是為利而來,而且這次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才一敗塗地,可怨不得旁人!”

說完,柳老闆收回視線,看向麵前的楚越,臉色一正。

“太子殿下,剛纔草民所言句句屬實,您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求證!”

-到手裡的。”“所以,小的也不知道啊……”說道這裡,管家又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一眼賢王,緩緩問道。“那王爺……你看,這約是否要去?”“嗬?赴約?”賢王輕笑一聲,眼中卻冇有一絲溫度。“一個失敗的棋子,有什麼資格來見本王?!”“原以為她能助本王殺了太子,結果呢?!”“你知道今日早朝,本往都聽到些什麼?太子根本冇死!”“不僅如此,本王在悠州多年經營的勢力也全都毀於一旦!”“而且,被本王極力壓下的官員遇難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