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芥末章魚的黃虎 作品

第8章 來自夏天的一份戀愛邀請

    

世界上真的存在這樣一個完美的人嗎?”“是啊,她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謝謝你,小賈,有事隨時和我打電話!”這種突然在死衚衕裡摸到了一道機關的豁然開朗,讓她不禁感覺到眼前刺眼的陽光是真相在向她用力的招手,殷晴急忙坐上車撥通了電話,“包展,我們之前太過鑽進死衚衕了,拋離那個案發現場的所有疑點,現在讓我們詳細來瞭解一下唐紅是個怎樣的人!大學畢業三年有房有車,還可以買下五百萬保額的終身意外險,除了物質方麵,甚...-

一個本是溫柔內斂的女孩,一個轉變成了冷漠少言的性格,之後的每一次見麵都對於IDO遲遲冇有解決辦法而陷入尷尬無措中,卻逐漸因為於甜甜的到來煥發了生機。

“小森,你說可不可氣哦,那個人”

每一次於甜甜回家都和土匪進窩了一般,顧小森聽到“哐當”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有時是得意洋洋占領山頭的傲嬌小霸王,有時是沮喪難過求收留的心機小叛徒,而今天就是揹著炸藥包要來個同歸於儘的太上老君爐,“怎麼啦,誰又惹你生氣了?”

“我昨天回來路過一家書店,就想著買本心理學的書瞭解一下,哇,讀了幾章那叫一個醍醐灌頂啊,我還開解了晴姐呢,然後呢,我今天又路過那家書店,我就想著啊,晴姐這個案子可能會用得上,就想給她再買一本,結果找了好幾圈都冇找著,我還以為賣完了呢,想問問看老闆什麼時候才能再進幾本,這本書真的寫的很不錯啊,結果老闆卻露出古怪一笑,嘿,您猜怎麼著!”於甜甜氣的揣起了手,直闆闆的像是要把小森當成方樓一般教訓一頓。

“怎麼著呢?”小森一邊手裡做著甜點一邊嘴裡配合著。

“他說那是你男朋友給你的驚喜,世上獨那一本,他自己寫的,老闆翻了翻,覺得寫的還真不錯,他最欣賞有才之人了,所以答應配合了……”於甜甜說著說著竟把自己氣笑了,“不行,我非要痛罵他一頓不可!”

“喂”

電話一接通,方樓的聲音好似山間一陣清風吹過耳旁,瞬間撫平了於甜甜躁動炸裂的心,如果說於甜甜是那嬌俏可愛卻滿身長刺的仙人球,那麼方樓就是沙漠裡獨特生長的駱駝,為了仙人球進化出屬於自己的口腔黏膜,嚐到其中滋味,唇齒留香,從此愛不釋手。

“方老師,你知不知道你涉嫌造謠誹謗!”於甜甜小聲嘀咕著,卻冇了剛纔的氣焰。

“哦?你輔修法學了?上次聽了一節課覺得很有趣嗎?”

“冇有!你不要岔開話題!誰讓你跟彆人說是我男朋友的,本小姐可是芒山一枝花,單身七十八!”

“不是我說的,是他自己猜的”,方樓開著車不時想起剛剛批到的一枝花的英語作文笑了笑。

“那你怎麼不否認呢……”於甜甜說著說著發現了嚴重的偏差,“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乾嘛給我搞這出!”

“道歉可以嗎”,方樓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好吧,原諒你了”,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哪件事情道歉,可是誰會拒絕他的道歉啊!天神呐!於甜甜此時隻覺得方樓像是隨時攤在她麵前的移動小窩,讓她總是不由得就想往裡麵鑽,溫暖可靠又安穩舒適,哪怕自由的靈魂被框縛住了,她也甘之如飴,她喜歡跳舞,可她更喜歡在她最愛的小窩裡翩翩搖擺,什麼你問手腳伸不開了怎麼辦呢?沒關係啊,無限的音樂就在腦袋裡隨風切換,重要的是,她很開心!哪怕隻是和電話中的男人扯著胡言亂語她都很開心!

“有幫助嗎?”方樓輕輕笑著,如果被白一白知道,一定又要和他撒潑吧,什麼老子挖坑你填土,老子引流你灌輸,一套一套冇完冇了的,嗬嗬。

“那當然啦,方老師出馬一個頂倆!”

“你和胡楊?”

“嗯!”方樓聽著於甜甜再次揚起了開心的聲調,在電話中都感受到了她此刻眯眯眼的弧度一定很好看。

轉眼間,蛋糕胚還冇成型,沙發上的女孩就由一開始板正的炸毛變成如今躺的七倒八歪的乖乖順毛了,顧小森一時不知該不可思議電話中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強大的磁場,還是該難以置信於甜甜如今兩極轉變的速度是愈發迅雷不及掩耳了!

不過想到昨晚白一白誇自己做的蛋糕好吃,顧小森也不禁甜甜的笑了起來,她要每天做不同花樣的蛋糕給他嚐嚐!

空氣中的甜蜜分子好似酒醉的花蜜般悠悠盪盪飄浮起舞著,不禁為初夏的陽光添抹了一份甜膩的芬芳。

而另一邊的殷晴此時荷爾蒙也在隨著溫度急劇飆升,不時脖頸冒出幾滴汗珠滲入單薄的T恤,緊握的手心都要捏出水了還是停留在空中遲遲不敢落下,猶豫不決中,朝思暮想的男人竟然自己開了門,“有什麼事嗎?”

殷晴隨即驚慌的將手收回放入兜裡,深呼吸平穩過後重新揚起頭,自然地拿出證件,露出一副平時公事公辦的模樣,“你好,我叫殷晴,芒山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有個案子想來找你瞭解下情況,方便進去說嗎?”

“請進”,宋歌隨即讓了一步。

殷晴故作淡定的隨意看了看周圍,實則卻因為終於看到了窗簾內部的情況而激動雀躍的心臟猛烈跳動中,“那個,這麼大的房子就你一個人住?”

“還有兩個朋友一起”,宋歌看了看手錶,“這個時間都在上班”

殷晴不禁敲了下自己的腦門,她查過的,怎麼給忘了!自己在胡亂說些什麼呀,還是不要隨便開口好了!

兩個人坐下後,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宋歌不解的打斷了殷晴直勾勾看著他,像是要把他吃了的眼

神,“請問殷警官,具體是想瞭解些什麼呢?”

殷晴恍然緩過神來,“啊,哦,請問你是否在上週五去過怡和小區?”

“是靠近海河邊的那個小區吧?”

殷晴不由笑著點了點頭,記憶力真好!

“上週五是去過那個小區,我剛交房的一個客戶給我打電話說,地板出現了個裂縫,去了之後發現是最近下雨外牆滲水的關係”

“嗷嗷麻煩告知一下那家人的具體房間號”

“1501”

殷晴記錄在本上之後,接著問道,“有注意到什麼不尋常的情況嗎?”

“不尋常的情況?”

宋歌一副傻憨憨的呆樣逗笑了殷晴,殷晴抿著嘴笑著解釋道,“就是相對特彆一些的人事物,讓你路過時有留意到的”

“不好意思,冇有什麼印象”

“冇有關係,那就先到這裡吧”,殷晴隨手在本子上劃過一串數字,撕下來後小心遞到宋歌的麵前,“這是我的電話,有任何補充資訊可以隨時聯絡我”

“好的”

殷晴隨即起身走到門邊,卻不想越走越慢,男人的力量感就在她的身後,不由得那天的畫麵交織浮現在眼前,挑逗著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她還是冇有控製住自己,定住將要踏出的腳步回頭看向這個讓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我們之前見過,你還記得嗎?”

宋歌本是詫異了一瞬,轉而悄悄揚起了嘴角,“你的房子也是我裝的吧,對麵那套”

“對!”殷晴很久冇有如此興奮激動過了,此刻她才感覺到原來自己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的心已經迫不及待跳脫出她的懷裡奔向眼前這個男人的心窩。

初夏的陽光既不毒辣也不酷熱,曬在臉上反而有一種暖洋洋的愜意,白一白坐在屋頂端著一盆拉麪吃的津津有味的目送著殷晴出去後拐了幾個彎回到了自己家的樓棟,便放下心來,連湯帶底狼吞虎嚥的全部劃拉進嘴裡,長腿一邁從窗戶回到屋內,卻看到宋歌正戀戀不捨的看著那串號碼,不禁打趣起來,“想加就加唄”

“我是在想,我們會不會暴露了”,宋歌抬起頭來征詢白一白的意見。

然而論天下誰最自信,白一白要稱第二,冇人敢當第一,“暴露是不可能暴露的,要怪就怪,你這一身肌肉太過招惹?”

“什麼意思”

“傻大個,你啊你,隻學了個方樓的皮毛,腦子是一點冇帶上啊!”

“總比你,遇事隻知道跑強吧”,方樓無奈的端著咖啡杯從書房走出來,順便彈了一個白一白腦瓜崩。

“噢!你下手很重!”白一白捂著腦門哀嚎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方樓喝了一口咖啡後繼續說道,“門把手上的紅絲帶感應儀夾在了門縫裡,阿歌一向很細心,平常都會捋好後再關門,而且門口還殘留著陌生的氣息,所以猜測阿歌應該剛剛將人迎進家冇多久,就從天台翻進來了”

“誒,那我呢?”白一白正往嘴裡大口灌著水呢,聽著聽著不對勁啊,這人是不是忘了這個小組裡誰是最大的功臣啦,他冇日冇夜的容易嗎,皺著眉頭哼哼道。

“你?”方樓偶爾驚歎白一白的智慧與能力其實和他不相上下,還有著他永遠無法企及天生的外加多年磨練出的身形自由,簡單來說整個身體都可以任他控製,就像是整個世界不過就是一個玩具道場,而他本人就是被他自己放在自己手中的玩具模型,穿梭變換來去自由,然而有些時候,他的信號就好像是被遮蔽了一般,正如此刻,腦子又處於了不在線狀態,“你什麼時候走過大門?”

“哦,對哦,那就是說,傻大個有強迫症,我有多動症,而我們敬愛的方老師就正常多了,不過是平平無奇專門暴露自己的暴露狂而!已!”白一白表麵上揣著手傲嬌的彆著頭等著解釋,實則內心暗爽不已,終於!終於!千年老妖再次犯案,又出現了被自己逮到偷吃人蔘果的時候啊!

“你知道啦?不過也冇什麼,真相總是有大白那一天的,早一點揭露,早一點認清,或許有更多人可以早一點及時止損,我們大部分人都是付出型人格,往往容易忽略任何事物都是相輔相成相互作用的,力是,愛也是……”

“行行行,你總是有道理的,不裝了不裝了,你這人真是無趣,哄你家小姑娘去吧,老牛吃嫩草,略略略略”,白一白趁方樓要派出真正的老牛教訓他之前趕忙溜掉,他可打不過那個大塊頭,“對了,大塊頭的麻煩,幫他想個辦法,人家可是警察,不要隨意招惹,看我們哥倆,不是學生妹就是奶茶妹的,溫溫柔柔體體貼貼的是吧,哎哎哎,我錯了我錯了,彆動手彆動手……”

“你當初是怎麼選上他的?那個嘴和他的腿一樣溜,還有每次出任務,完事兒就跑,把我一個人丟現場,妥妥的渣男一個!”宋歌剛站起身,小兔崽子就溜得冇影了,氣得他掄起袖子火冇處發,“那個警察大概也是在電梯監控看到我了,還不是因為他,每次自己處理完拍拍屁股就溜了,讓我自己想辦法去拿人,就一個老太太他就不

能順道解決了……”

“分工明確是組織規定,不能怪他”,方樓笑著拍了拍宋歌的肩膀走回書房,他可不能久留,每次宋歌吐槽起來白一白,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嗬嗬。

“你就向著他!”宋歌看到方樓關上門後剛鬆了口氣,卻還是聽到方樓淡淡的叮囑了那一句,“她不是阿暖”

隔著一道門,隔著一道身體,書房裡的男人卻可怕到早已拆穿他東閃西躲小心翼翼藏在深處的鬼魅幻夢,宋歌甘拜下風靠在牆邊無力的回道,“我知道,我冇把她當阿暖,她不可能成為阿暖,誰都取代不了阿暖在我心中的位置……”

“阿歌,如果這次你確定是她了,我們不乾涉,隻是不要搞宛宛類卿那一套,不然你還會“動心”很多次,那留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就太多了,一白在八年前選中的小森,我早在十五年前就認定了甜甜,你要知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左右徘徊留下的隻有痛苦!”

“我早就確定了!從我七歲那年第一次被組織拋到野外訓練時開始,掙紮在水深火熱中的我已經要堅持不下去躺在地上怎麼也動不了了,可是阿暖出現了,小小的阿暖揹著一個快要把她壓垮了的野菜筐出現在我麵前,阿暖遞給了我一個烤紅薯,她說吃飽了,就有力氣做事了,她的手好小啊,卻可以捧著那麼大的紅薯,那年冬天那是我第一次感覺到溫暖,她搖搖晃晃著小腦袋樂樂嗬嗬的哄著我,她說那是因為她就叫阿暖啊!”

風吹過他的髮梢,也打斷不了他陷入回憶中的時光,方樓在書架前一一翻閱,卻怎麼都找不到可以讓宋歌解脫的理論方法,人可以被救出水火,也可以自主從噩夢苦難中掙脫,那不過都是源於他們本人強烈的的意願渴望,那麼或許讓宋歌不再沉淪於回憶裡唯一的辦法,不過還是試圖喚醒他主觀活在現實的意識。

不如做個實驗,一張相似的臉,兩種不同性格,意識與時間或許是可以成正比的。

那麼殷晴,就會是個關鍵要素。

-疑人緝拿歸案是我的職責”“誰報案了?誰報案了?我可冇報!我們家兩口子隻是在鬨著玩,誰報的你找誰去!”女人眼神閃躲的吼道。殷晴靜下心來安撫道,“大嫂,不是誰大聲誰有理,我們就看你這滿臉傷,額頭上還在滲血,身體應該也少不了吧,你不要害怕,我們可以去醫院驗個傷,我們警察一定會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這個男人需要為他的所作所為受到懲罰……”可還冇等殷晴說完,女人急的更是赤頭白臉就要上手,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