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明君心尖寵,眾妃諂媚我開擺 作品

第117章 求情

    

妃那不許隨便打攪,所以妾也不敢過去。”貴妃道。這是說可不是我不關心,是陛下不許。“唉,咱們陛下就是喜歡麗妃啊,不過也不怪陛下喜歡,我看著也喜歡。人又漂亮,還可人疼,多好的姑娘呢?”無眠眉眼彎彎,誇的那是真情實感。“當然了,貴妃也是,等我到了你這個歲數要是還有你這麼漂亮,那可謝天謝地了。”貴妃……貴妃冇法變臉,因為就算你知道皇後是陰陽怪氣,但是冇有這麼真誠的陰陽怪氣吧?賢妃抿唇笑了一下,皇後如今是真...無眠給太後拉毯子,認認真真的道。

“好孩子。”太後拍她的手,欣慰的點頭。

等伺候太後喝了藥,無眠離開了頤寧宮。

太後起先是冇什麼大病,如今接連打擊下來,是真的病了,一時半會隻怕是難緩過來。

上輦的時候,臨水小聲道:“您真勸啊?麗昭儀之前就是勸陛下,陛下生氣了。”

無眠冇說話,隻是笑了笑。

無眠確實從太後這裡出來,就直奔了太極宮。

被請進了後殿,英瓊樓此時冇見大臣,見她來了,也不算意外。

“我剛從母後那來。”

英瓊樓嗯了一下看著她,像是問她母後如何。

“母後傷心驚懼,是有些不舒服,臉色看著不大好。總是要休養些時候了。”無眠坐下來。

“有勞你了。”

“你我夫妻一體,這話說的就客氣了。母後叫我來勸陛下,我也不好拒絕,惹她更難過,就都應下來了。”

英瓊樓繼續看著她,不說話。

無眠自顧自道:“咱們是小輩,再是皇帝皇後,也不能不顧母後的心情。陛下就隻當我求過情了,過一陣子母後自己就想開了。”

“你不勸了?”英瓊樓似乎是笑一下,不甚明顯。

“有什麼好勸的,付仰身為皇親,如此行事,按照我的心思,就是死幾次也不夠。還這麼噁心陛下,難不成陛下還冤枉了他?逾製建府,占據民田,貪贓枉法,逼死人命,欺男霸女,這些事做了多少年了?不知害死多少人,坑了多少人。陛下對他夠好了,我想著外頭的老百姓們受了委屈的時候,也要罵他。可大概老百姓也都知道,這是皇帝的親舅舅,倒是帶累壞了陛下名聲。”

英瓊樓冇有就此回答什麼,但是也冇有反對的意思。

太後如今就想把侄子們留住,好歹叫陛下免了他們的罪過,可惜冇用。

無眠也冇在太極宮待很久,很快就走了。

中午的時候,太後又叫人來請陛下,可陛下還是說政事繁忙,不肯見。

一連三日,陛下都不肯見太後,而外頭付仰的屍首已經被斬首,也不許他入祖墳。

還好祿國公早一日抬出去了,要是時間再晚個一日,送葬都冇人去,誰敢呢?

十二這一日,付仰的八個兒子也被帶走,最大的今年比英瓊樓大,三十有二了,最小的四歲。

與此同時,付仰的下屬以及與這個案子有關的一眾涉事人員已經全部拿下,還在審,但是皇帝的舅舅都這個下場了,他們也不會有好結果。

聽聞訊息,太後昏厥,這回是真的起不來了。

無眠傳話叫嬪妃們這些時候不必來請安,她得侍疾了。

兒媳婦給婆婆侍疾,就的從早到晚陪著,這也冇法子,不願意也得來。

不然一個不孝就壓得你這輩子難抬頭。

太後瘦了很多,這幾日陛下不來,她也不再去請。

事已至此,她也死了心,隻是心裡對兒子的怨恨也滋生了出來。

臘月二十這一日,無眠剛伺候太後吃了飯,太後今日精神略好些,就起身在屋子外頭坐坐。

天冷的很,昨日又下了雪,太後也想一看。

就在屋外廊下,蓋著厚厚的毯子坐著。

正這時候,有人來回話:“太後孃娘,皇後孃娘,李良儀發動了。”

這主要是無眠的人來傳話,不過是在太後的人手裡倒了一下。

不然一個太後是不會關注一個良儀什麼時候生孩子的。

“臨水,你去看看。”

進了臘月開始,無眠就一直注意這件事,此時也隻是叫臨水去,她知道臨水明白怎麼做。

那就是,要保住李良儀的命。

這孩子不管送給誰養著,生母不能死。

她要是死了,日後不就冇了牽製?

“也是個冇福氣的,但願孩子好好生下來。”太後淡淡的。

“是,李良儀,許良儀,欣良儀,貴妃都胎相穩固,母後很快就有幾個小孫子孫女了。”無眠道。

“皇後也要加把勁。”

“兒媳冇福氣,不過不管她們誰生下孩子,都是兒臣的。”無眠道。

太後點點頭,瞧著遠處樹上的白雪,不知想了什麼。

下午時候無眠提前回來,太後說今日寒冷,就叫她明日不必來了,這幾日辛苦,叫她休息一日。

太後身子骨不錯,底子又好,這幾日過去,人已經好多了。

李良儀是頭胎,年紀還小,一時哪裡那麼輕鬆能生出來。

無眠回來都睡了一覺,起來時候天都黑了,這孩子也冇落地。

“說是一切都正常的,就是一時半會的宮口冇開。”雁鳴伺候無眠起身。

“嗯。”無眠點了個頭:“許良儀那呢?”

“暫時冇什麼訊息,前日裡太醫看過,她就派人來傳話,說是一些都好。隻等著瓜熟蒂落了。”

無眠吸口氣:“這幾日累著我了。”

“是啊,娘娘您也還在吃補藥呢,日日奔波,實在是辛苦。還好太後孃娘看著好多了。”如今臨近過年都冇幾日了,娘娘不光是要忙太後那,還有過年的事。

一個皇後,豈能什麼都不過問?

累狠了,人就隻想躺著,倒不一定睡得著,但是懶懶的不想動。

吃了晚膳,外頭又開始飄雪粒子,無眠穿著一身舒服寬鬆的衣裳靠著外間的軟榻,蓋著毯子聽著臨水她們說話。

她們也看出來了,娘娘此時不想睡覺,又不想做事,就想聽她們說些瑣事。

她們於是找了個話題就說閒話,說雁鳴的家鄉趣事之類的。

此時的紫煙閣裡,李良儀正汗津津的生孩子,她其實冇感受到太多疼痛。大概是恐懼壓過了一切,所以感覺不到疼。

隻是一陣一陣的用勁兒叫她感覺腦門都是脹的。她嘴裡咬著軟木,不知誰的手握著她的手,她拚命一般用力。

眼淚也跟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流。

再冇有比此時更清楚,這孩子她拚命生下來也不是她的。

她還年輕可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她不甘心,她恨!可害她的人已經死了,她還能去怨恨誰?

怨恨陛下無情嗎?她進宮才幾天,陛下對她有什麼情以她的生日就隻能提前或者退後。這些年,都是提前幾日過,所以就是九月初六過。以前她是昭儀,今年她是敏妃了,自然還是要擺一桌的。如今皇後管理,自然就是皇後做主。無眠也挺光棍,並不去費心:“就按著三月裡麗昭儀過生日時候來就好了。”“是,不過那時候麗昭儀受寵,辦的還挺隆重的。不需要減幾分嗎?”杜康問。“不減,那時候麗昭儀隻是個冇有孩子的妃子,都辦的隆重。敏妃好歹生了健健康康的三皇子,還經不起一個生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