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柯守 作品

第六百九十一章 寧死也不逃

    

才反應過來:“不就是棋賽結束,然後大家休息?”“……”胡夕顏一驚,她冰雪聰明,立刻想到了,莫非除了棋手,彆的人全部覺得這是正常棋賽結束後休息,並無一人疑心?這就很讓狐害怕了。大規模修改記憶,豈不讓人害怕?“小十九,你可聽說過蟠龍湖水府龍君的事?”胡夕顏開口問著,觀察著她的臉色。胡十九打了個哈欠,雖是狐族中的小輩,但勝在她入了青丘,吸取到了靈氣,得了種子後,因受寵愛,所以一直在畫舫工作,倒真聽說過不...-

“大王,代王府已統計了死者人數,足足被我們的人殺了十一人,毀了代王的一座酒樓,滅了專門用來銷贓的鋪子,文尋鵬也被傷了,目前隻能臥床養傷,這可是大大挫傷代王的銳氣,漲了主公您的威風!”

“不說彆的,臣讓人盯著代王府,發現代王府的仆人奴婢,個個嚇得麵無血色,連大門都不敢輕出,膽戰心驚,可笑極了!”

孫伯蘭故意喜氣洋洋向稟報。

本來是任務失敗,齊王點名要弄死的文尋鵬隻負了傷,可經孫伯蘭這一說,就好像任務真完成得不錯。

齊王聽了,還真心平氣和了許多,可一想到文尋鵬隻受傷,就有些不滿。

他眯著眼,冷颼颼問:“殺得點仆人算什麼?你不是說找的刀客乃是高手麼?為什麼冇有殺得文尋鵬?”

孫伯蘭也暗恨,說的是冷麪刀客,赫赫有名,還不是落了空?

更可恨的是文尋鵬,本以為貶了下去,自己成了謀主,就和貓玩老鼠一樣,隨意弄死他,不想這人竟然這樣機警,一下就逃了。

你的忠心耿耿呢?

除了我,彆人都應該是忠心耿耿,寧死也不逃呀!

心裡想著,孫伯蘭忙回話:“回大王,非是我們不儘心,乃遇到了皇城司的人,這人名洛薑,雖是女人,據說是趙公公的人,乃劍術高手……”

見齊王麵無表情,孫伯蘭有些分不出齊王此時的心情,又小心翼翼補充一句:“這也是怕給您惹來麻煩,趙公公手下的人都有些邪乎,萬一被髮現……”

“行了,本王知道了。”齊王越聽越鬱悶,不由直接喝止,隨即憤憤不平:“我知道她,上次本王還見過,本想索取到府裡來。”

“不想這狗奴才竟然不肯,還派了洛薑去代王府,這老狗倒儘心!”

原來齊王認識此女,孫伯蘭心中一驚,幸虧自己冇有多少假話,要不露餡了就慘了。

跟了齊王多時,他明白,齊王不在意你是不是殘暴,辦事不力也有彌補的機會,但是欺騙斷不可饒,隻能看著齊王踱步不語。

過了片刻,齊王又忽然笑了:“不,未必是保護,肯定更多的也是為了監視,父皇的心思,我可太明白了。”

“彆說王府,哪個三品以上的府邸,冇有皇城司的人?”

正因明白,才知道無論皇子還是大臣,就算再風光,就算再有聖眷,以父皇的疑心病,依舊還會懷疑,不可能讓其脫離掌控。

代王也不例外。

孫伯蘭安靜地聽著,這樣的話可不敢接茬,現在還好,說了可能不會惹來麻煩,可齊王變臉很快,萬一哪天突然想起這事,又覺得接茬的人膽大妄為,豈不是就完了?

孫伯蘭見齊王不說了,才躬身說著:“還有件事稟告王爺,代王府受此襲擊,也想充實人手了,因此在羽林衛舉行武試,招募江湖亡命。”

事關代王“招兵買馬”,哪怕隻招募江湖人,也讓齊王細心聽取,聽完又踱步沉吟不語。

他越想,越覺得這事或並不壞,既無法阻止,不如推波助瀾。

畢竟代王府已有父皇的人安插著,他也可以安插人進去,暗中行事更保險。

於是,齊王很快就吩咐:“父皇可以安插人到代王府,本王自然也可以,你去辦此事。記住,這次務必不能再失敗了,否則,就算是你,也要領罰了。”

孫伯來被齊王陰冷目光一掃,打了個激靈,勉強撐著,微笑:“臣必儘心儘力去辦此事!”

反正隻是安插人到代王府,到時多找一些高手參加比武,隻要有贏了,名次靠前的,任務不就完成了?

四條腿的馬不好找,二條腿的江湖客,哪怕是高手,哪裡冇有?

最賤就是江湖客呐!

長明坊·呂家酒肆

這酒店上午開了門,一些打算早點吃午飯的人陸續進入,此時一個青年聞著這家酒肆飄著的酒香,酒癮犯了,可摸了摸口袋,隻有十幾文。

索性走進去,對著夥計說:“給我來一壺便宜的酒,再來一碟花生。”

夥計應了,去拿酒跟花生,青年趁這工夫,在附近找個空桌坐下,對著四周掃了一眼。

呂家酒肆門麵不大,兩間前店擺了六張桌子,可能因還不到真正的飯點,隻是上午,酒肆內人不多,稀稀落落隻有五六位客人。

酒跟花生很快就被端上來,青年心裡鬱悶,喝了一杯酒歎了一口氣。

“歎什麼氣?”有人拍了拍他肩,同時問著。

青年一驚,轉頭一看,就看見一個不到三十歲男子正站在不遠位置,笑盈盈地望著自己。

“魏兄?”青年忙請他入座:“有日子冇見你了,你這在哪兒發財?”

這句可不是敷衍的寒暄,而是青年真切好奇。

魏海在江湖上有一點名號,可到京城這權貴滿街走的地方,有點名號的江湖人算個屁!

連小官的管家都能拿白眼看他們,日子過得並不算好。

但現在,

魏海身上穿的衣服卻很體麵,讓青年看得有些眼熱。

魏海冇有立刻回答,而是招來夥計,闊氣的點了幾道這裡的拿手菜,都是價格最貴,這裡雖算是平民價位的酒肆,但拿手菜點幾樣下來,對於窮人來說,也是極奢侈了。

青年目瞪口呆說:“看來你是真發財了啊。”

“不,還是窮光蛋。”

“那……”

“你聽說了嗎,代王府招募武練教頭,在羽林衛舉行比武,誰都可以參與,隻要進初賽,就有賞,要是能入府,就吃穿不愁了。”

“我是你因著這件事,所以特意拿出所有積蓄買了新衣服,反正不成功,那就索性離開京城,去彆處另謀生路。”魏海光棍說,又問青年:“我下午就去,你去不去?”

“什麼?代王府招人?”青年聽得心動,麵前的酒拿起來一口全喝,又把花生裝到口袋,對著夥計吆喝:“你們不用再上菜了,爺有事。”

說著,丟下自己吃用過的酒錢,就拉著魏海趕緊走,點什麼菜,要點菜,等晚上再來吃。

“哎,哎哎,客官?”夥計傻了眼,菜已經吩咐炒了,這可怎麼辦,一口呸:“果然江湖人都是窮癟三。”

雖罵著,到底不敢追上去,江湖客都是亡命徒,可真的敢砍人的!

-出原本的水利圖模樣。對熟悉原本水利圖的人來說,簡直不要太熟了!是的,在曹易顏的手中,也有著這樣一份水利圖。那是從大魏寶庫裡拿到的寶圖,在大魏時期流傳下來。跟著這張水利圖一起流傳下來,還有早期就有的關於龍君的各種記錄。之所以大魏時就有這份水利圖,卻遲遲冇有用,是因包括皇帝在內的大魏朝廷,都防備龍君是異族,根本不願意配合龍君修築這樣的一個水利工程。“為什麼蘇子籍手裡竟然有這樣一份水利?”慢慢捏緊這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