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柯守 作品

第一百七十二章 金雞口

    

,誠意已足,卻不可能再繼續提醒,你選哪本,就是你的運數了。”才這樣想著,蘇子籍似乎扶完了這個書架50冊,冇有看見有中意的,就朝著隔壁書架而去,取了一本翻了。“尹觀派向你傳授《玉丹初轉》,是否汲取?”“是。”“【絳宮真篆丹法】 1300,11級(3300/11000)”“【外丹術】 1500,7級(4500/7000)”“轟”一下,大股涼意灌入,讓蘇子籍又是舒服又是痛楚半眯著眼,心中則歎著:“看來,...-

金雞口

顧名思義,就是如雞嘴一樣的城關通道。

兩側不是深淵,就是山崗,隻有中間一個不大城壘屹立,擋住了去路。

雖可以從小路繞過去,但耗費時間,絕不是此時蘇子籍願意承受。

而且,蘇子籍此次過來,就是大大方方帶著大軍,威逼著金雞口降服,當然同時給錢之棟傳遞訊息,逼迫錢之棟去援救欽差。

秦鳳良大軍落後一步,蘇子籍與秦茂騎馬帶著一群騎兵,已奔了過去,一步到了金雞口城池下。

“我們乃是朝廷使者,有事見欽差,快放我們過去!”

城門禁閉,高樓上有人聞聲望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還有人高喊:“大帥有令,現在處於軍法戒備,一概不許通行。”

“這幫混蛋!明明看見和認識我們,居然裝不認識!”秦茂眼神也挺好,立刻發現了樓上動靜,氣得擰起了眉。

蘇子籍不急不忙,安撫:“這城可不是他們想不開就不開。先等著,落大軍一到,他們不敢不開。”

又指的說著:“金雞口雖險,但這是對大山,對外麵平原,就冇有那樣不可攻克,再說,金雞口不過一二千,並且大部分都是朝廷的兵將,就算錢之棟有嚴令,遇到大軍,諒也不敢不開。”

“再抵抗,就是明目張膽的叛逆了。”

“那我們為何不與大軍一起,而要早一步過來?”秦茂不解的說著。

不這樣試探一番,如何能顯出不聽命令,顯出錢之棟的彆有用心?要是一次就降了,纔給錢之棟解釋的機會。

蘇子籍笑著:“能喊話通過,也就節省了時間,現在拯救欽差,爭分奪秒,能快點就快些。”

見秦茂信了,就再次衝著樓上喊話:“我奉欽差之命,在欽差不在時,暫代監管之權,有欽差令牌,你們要是再不開門,就是謀逆抗拒天軍,我立刻就上報朝廷!”

這一番話,立刻就讓樓上的人出現了小小騷動。

“柳將軍,怎麼辦?他說手裡有著欽差令牌,這令牌在誰手裡,隻要是走了程式,有記錄,那就代表欽命,將他攔在外麵,我們會不會被朝廷治罪?”有個校尉害怕了,問著守將。

守將柳遷聽見“欽差令牌”四個字,也不由渾身一顫,望著下麵,心裡也在犯嘀咕。

他是錢之棟帳下的參將,從四品,一手提拔,算得上親信,對這次攔人一事,也多少有了一些猜測。

知道這可能是錢大帥要給兩位欽差一點教訓,他作為參將,自然也知道欽差被困一事冇那麼要命,傳達大帥命令的人也給了他保證,這事不會鬨大,隻是讓欽差臉上難看一些而已。

一旦欽差因自身失誤而延誤軍機,還得大帥去救,又怎麼在大帥麵前抬得起頭來?

這對整個西南軍係統都有好處,可如果事情冇有朝自己猜測方向走呢?

如果欽差真的出了事呢?

自己攔住了欽差的人,在事後,會不會被推出來做替罪羊?

這柳參將心裡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就此開門。

“將軍,你快看!”這時,身側的校尉突然之間驚呼一聲,駭然看向遠方。

就見路上塵土飛揚,雖看不出具體有多少人,但行軍的經驗,一看就知道上萬人正行軍,隱隱中,一麵秦字軍旗,迎風飄蕩。

“居然是秦鳳良的隊伍?他帶人來了?”柳參將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臉上露出了驚懼。

而到了秦部,見蘇子籍被攔在城下,也跟著呐喊起來。

被這大軍威懾著,本就心裡不安的柳參將,立刻蒼白著一張臉,沖人說:“派人立刻去報告大帥,還有,等馬出了關,就去開城門!”

這種情況下,再不開,怕是就要被“自己人”攻城,偏偏之前已有了錯,就算是被人直接攻下金雞口,被人當叛逆直接砍了,也冇處說理去。

“是……是!”城上的守軍見將軍都發話了,自然下去開門。

“他們竟還不開門?”下麵,秦茂見秦部的官兵呐喊都喊不出裡麵的人,臉上的怒氣更勝。

蘇子籍則輕聲說了句:“開了。”

隨著蘇子籍的這一聲“開了”,吱呀一聲,厚重城門在裡麵慢慢拉開。

秦軍旗幟下,騎馬望向的秦鳳良見了,嘴角閃過一絲陰冷獰笑,鞭梢一指吩咐:“進了城,就立刻拿下守將,接管此處。”

“是!”

果然,門“嘩”的打開,幾十個軍校蜂擁而入,柳參將剛說了句“我是此城的守將”,就被人按住。

“你們怎麼敢,我是參將,參將。”

話還冇有說完,就劈臉捱了兩耳光,打得眼冒金花,押了下去。

等蘇子籍終於進城,秦鳳良的人已全麵接管此地,原本守軍,凡是隊正以上全都被解了甲押下去。

“兩軍積怨甚深呀!”蘇子籍看見不少被押的人都臉打的腫的和豬一樣,不由暗想,總算冇有當場殺人,能交代過去。

心中一凜

“這秦鳳良也不是善人,幸虧百戶派人留在外麵,諒秦鳳良也不敢走極端。”

想到還有秦茂同行,稍稍安心。

“此地已被我部接管,蘇解元,你這與茂兒率兵兩千,速去救援欽差吧。”秦鳳良現在態度卻很和氣,又對秦茂說道:“茂兒,一切都聽蘇解元的,不得擅作主張,知道了麼?”

怕的就是這兒子擅作主張,不知道的情況下踩了雷池。

“兒子明白!”秦茂知道自己比彎彎繞繞,比不過這位蘇賢弟,索性就打算著隻充作“打手”,用武力幫忙就是了。

蘇子籍臨走前看了秦鳳良一眼,掩下心底複雜情緒,一踹馬肚,戰馬直接衝了出去。

有他帶頭,兩千兵跟著出去。

走出大概兩裡,蘇子籍就忽然放慢了速度,下令:“都放慢速度行軍!”

“這裡已進了山區,大家需提高警惕,防備中了賊軍的埋伏!”

這話聽起來有道理,但真正的用意,卻不在此。

秦茂眼瞅著蘇子籍喚來了軍中斥候,命令斥候快馬向前去探查情況。

斥候遵命離開。

“這裡距離餓狼嶺還有五十餘裡,想必錢大帥大軍就駐紮在前麵不到四十裡之處,蘇賢弟是打算等錢部接到訊息自己行動?”

-關上,整個房間就隻剩一個人,蘇子籍才徹底將麵具卸下,露出了猙獰。“雖早有領悟,可現在才知道謙恭的可笑。”“就算貴為代王,可一日不成至尊,生殺予奪全在彆人之手。”房間幽暗,冇有點燈,蘇子籍沉著臉一聲不吭,良久到了書桌前,也不拿筆,就著鋪著的宣紙,咬破手指,用血在上麵寫了“太子”二字,又怔了良久,才重重一歎,將它揉成一團握在掌心,彷彿捏在手裡的不是紙團,而是讓他感到心情複雜的東西。“我本萬事都預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