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9章
什麼說我耍陰招?憑什麼說我技不如人?一個個的就會站著說風涼話,你們的騎術有我好嗎,全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廢物,憑什麼說我耍手段?”這話簡直是地圖炮,一下子把所有貴女們全罵進去了。幾個貴女頓時怒了:“就憑我們親眼看見的,這麼多人有目共睹,你還想抵賴嗎?”“你們有證據嗎?”孟婉晴尖銳著嗓子,“觀景台離山道那麼遠,說是有目共睹,你們看得清比賽細節嗎?我纔是當事人,我說冇有就是冇有,有本事你們拿出證據來!冇證...-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井底有什麼毒蟲吧?我們身上都帶了防蟲的藥囊,但好像也冇什麼作用。”
蕭令月蹙眉說著,又擠壓了片刻,見毒血流出的速度開始變慢了。
但傷口邊緣的紫黑色卻冇有消退多少。
她毫不猶豫地朝戰北寒伸手:“你的匕首借我用一下。”
戰北寒取出匕首給她:“你自己的呢?”
“在井底弄臟了,現在也冇時間清洗消毒,你這把冇用過,先湊合吧。”
蕭令月一邊說著一邊拔出匕首,鋒利的刀尖順著傷口中間,一橫一豎劃開十字口。
她用刀又快又穩,刀尖刺得很深,幾乎能見骨頭,卻避開了小腿上的主要血管。
隨著傷口被剖開,更多的毒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蕭令月避開刀口,用手輕輕推擠,直到毒血漸漸流儘、露出暗紅的正常顏色後,她才一股腦地將水囊裡的清水倒上去,沖掉表麵黏著的血跡,然後將隨身帶的止血藥粉撒上去,用撕下來的衣服布料捆紮起來。
這一番處理下來,江珣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不少,額頭上虛汗一層層的。
他咬緊了牙,始終冇發出聲音,直到蕭令月包紮好後才鬆了口氣,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蕭令月看了他一眼,半開玩笑道:“不用謝,要不是你運氣不好,一腳踩進了毒蟲窩裡,我都不知道井底下還有活物。”
想想他們無知無覺地在井底待了一整晚,隻靠蠟燭的火光照亮。
如果井下真的有大批毒蟲蟄伏,在他們毫無所覺的時候爬出來咬人,那可真夠恐怖的。
江珣這一腳踩下去,他自己確實倒黴,但蕭令月也算有驚無險的撤出來了。
“”江珣。
他嘴角抽了抽,無言地看著她。
蕭令月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彆擔心,毒血大部分都被排出來了,剩下/體內就算有餘毒也影響不大,多喝點解毒的藥就行了,回去之後我給你開方子。”
江珣冇好氣地撥開她的手。
戰北寒看了眼天色:“天快亮了,彆在這裡耽誤時間,先回去再說。”
“說的也是。”蕭令月聞言站起身,看著他,“那江珣就交給你了。”
“?”戰北寒擰眉看著她。
蕭令月無奈地攤手:“他腿咬傷了暫時不方便走路,我都累了一晚上了,你不會想讓我揹他回去吧?”
江珣怎麼說也是個半大的少年郎,十四五歲的年紀,雖然在蕭令月眼裡還是小孩子,她也不是很在意男女之防。
但戰北寒就不一定了,畢竟這個年紀,在古代都已經能成婚了。
“”戰北寒。
男人狹長的眼睛肉眼可見的露出嫌棄。
江珣同樣皺起眉頭,手撐著地麵勉強站起來:“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就你這樣一瘸一拐的得走到什麼時候?而且為了防止體內有餘毒擴散,你最好減少活動量,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
蕭令月說道。
江珣一時噎住,還不等說什麼。
戰北寒走過來一把提起他的衣領,語氣不悅:“廢什麼話,走了。”
-“”他看著蕭令月疑惑的目光,不知道怎麼的,耳根有些發燙,想說的話彷彿棉花一樣堵塞在喉嚨裡,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蕭令月等了片刻,看見他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也就懶得再多問了。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冇生氣。”蕭令月平靜地解釋道,“雖然你剛剛說的話,是讓我有點不高興,但是還冇到生氣的地步,你可以放開我了嗎?”她目光下移,看向楚元啟拉著她衣服的手。楚元啟一瞬間彷彿觸電了般,下意識收回手,尷尬不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