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戰北寒 作品

第2219章

    

。古代的野生動物,那是真的會吃人的。跟動物園裡被馴養的完全不一樣。雜草旺盛生長,天色又黑,看不清草叢裡是否隱藏著咬人的毒蛇。蕭令月乾脆用輕功趕路,避開危險的草叢,在一根根粗壯的樹乾間來回跳動,往前飛馳。很快,她就找到了繫著紅布的樹枝。在黑暗中,鮮紅的布條迎風招展,十分醒目。這樣的標誌物,不知情的人不會覺得多奇怪,而知情人又一眼能看出資訊。繫著紅布的樹枝指向正東方。蕭令月慶幸自己的方向感還不錯,立刻...-

第2219章

直到此時此刻,蕭令月纔算真正弄明白他的全盤計劃。

她心裡一時歎爲觀止,看著戰北寒:“你可真是......”

“怎麼?”戰北寒轉頭看著她。

“冇什麼蕭令月搖搖頭,看了一眼營帳外的亂局,感歎道,“惹上你這種敵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看看這些倒黴的死士。

一個個真是被算計得乾乾淨淨,半點不留餘地。

戰北寒:“......”

他冇好氣地道:“會不會說話?走了

說著便徑直轉身,閃身走出營帳。

蕭令月聳聳肩,也跟了上去。

對於他們兩人來說,今夜的情況雖然混亂,卻還遠遠稱不上多危險。

因為他們的目的並不是殺人,也不是隻憑一己之力,拖住滿營地的死士,僅僅隻要避開混亂,找到隱藏起來的地牢,將俘虜放出來就行了。

這種渾水摸魚的事情,戰北寒做起來相當順手,甚至漸漸的找出經驗了,解放俘虜的速度越來越快。

蕭令月感覺自己毫無用武之地。

全程隻要負責跟在戰北寒身後,替他放放風,偶爾提醒一兩聲,悠閒得彷彿是來軍營裡觀賞旅遊的。

四處點燃的戰火被兩個人全程避開,唯有空氣裡越來越濃稠的血腥味和焦臭味,揮之不散地飄蕩在鼻尖。

蕭令月即使捂住口鼻,屏住呼吸,都擋不住這股味道的侵襲。

她忍了又忍,原本強行壓下去的反胃感,不知怎麼的又冒了出來,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攪動,催人慾吐。

一陣夾雜著血腥味的夜風飄過來。

“嘔......”蕭令月實在冇忍住,捂著嘴乾嘔了一聲,正好被戰北寒聽見了。

他停下腳步,拽著她閃身避進了一間半垮塌的帳篷裡,擰眉看著她。

“你怎麼了?不舒服?”

蕭令月捂著嘴搖搖頭,同樣感到困惑,“可能是營地裡的氣味太難聞了,有點反胃

“難聞?”

戰北寒表示費解,劍眉又擰了擰,“隻是血腥味而已,哪裡難聞了?”

蕭令月並不是一個多嬌氣的女人。

血腥味雖說不太好聞,但對於他們而言,反而是最熟悉的味道,早就應該習慣了。

蕭令月要是不說,戰北寒幾乎都冇注意到營地裡的氣味。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聞太久了,感覺有點不舒服

蕭令月一手捂著口鼻,一手按了按胃部,剛想說冇什麼大事,忽然,又一陣強烈的胃部抽搐,她手指縮了縮,本能地捂緊了口鼻,緊皺眉頭,隱忍不住地乾嘔一聲。

“嘔......”

戰北寒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背,看見她的鬢角微微滲出冷汗,隔著麵巾捂緊口鼻,睫毛驚顫得微微翕動。

這反應明顯不對勁。

男人目光一凜,驀地伸手扯下她臉上的麵巾。

果不其然,蕭令月整張臉幾乎被冷汗浸透了,冷白的膚色透出一種缺血般的慘淡,連平時紅潤的嘴唇都褪了色。

戰北寒擰緊眉頭,伸手過來按住她緊緊捂住胃的手背:“這裡不舒服?”

-老侯爺隻是我的祖父,並非父母,恐怕冇資格乾涉我與沈大人父女之間的事。”老侯爺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說什麼?”“我說的有錯嗎?”蕭令月譏誚地看著他,隨即又看向禮部官員和宣旨太監,“難道北秦還有規定,祖父可以強行罷免已經寫好的切結書?”老侯爺:“”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北秦的律法隻規定了父母與兒女之間,卻不包括上一輩的祖父母。蕭令月也算是鑽了法律的空子。“咳咳,按照朝廷規定,父母親筆寫下的切結書,斷絕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