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九蓮寶燈 作品

第八百二十四章 金風死(5000月票加更)

    

; 這長轉山雖然靈脈在不斷的衰弱,但二階的靈氣濃度也算是可以,而且畢竟是莊氏的祖地,不應該一個人影都冇有。  甚至因為這裡有一箇中轉用的傳送陣,神木宗每年還付給了莊氏一百靈石讓他們幫忙維護和看守。  照理來說,他們兩個從傳送陣中一出來,就應該看到莊氏的練氣修士纔對。  彭的一聲!  一顆人頭從不遠處一棟建築後...-

  看到這一幕的金風老祖頓時心中一陣絕望。

  雖然一開始就在猜測,那顆寶珠是五階法器,但真正驗證之後,卻是令得他萬念俱灰。

  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肯定,這個五行宗的新晉元嬰,絕對大有來頭。

  據說是長生教的聖子!

  但那個教派很早以前就已經消失了,而且在一元真君成道之後,長生教留在東洲各地的秘境遺址,基本上都已經被這位飛昇修士取走了。

  該不會是一元道宮的人吧!

  突然之間,金風老祖想到了這一點。

  畢竟東洲之上,也隻有聖地纔有這等手筆了。

  而且那顆五階的寶珠,五彩流溢,被五行之力完美駕馭催動,顯然就是一元道宮會煉製的法器。

  金風老祖想起了不久之前的北鬥大會。

  一元道宮這一代派出了道子,名為陳青帝!在九天盪魔宗的擔保之下,與星天道宗交換了三光神水。

  也是姓陳,而且他也是剛剛結嬰,莫非就是他!

  金風老祖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眼睛猛然瞪大。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熾熱的空氣撲麵而來。

  金風老祖望過去,發現自己以五階玄金煉製的金戈,與那朵紫青色的火焰對撞,表麵竟然開始融化成了金色的液體。

  這是什麼火焰?

  看到這一幕的金風老祖麵色駭然。

  能夠融化五階靈材,理論之上自然是五階火焰,但他不相信陳莫白區區元嬰初期的修士,就能夠掌握這等火焰。

  莫非是得到了焚天淨地的傳承?

  東洲歷史之上,也隻有這個聖地的道子聖女,纔有過這種事情。

  這個時候,金風老祖慶幸自己拿出了五階金戈,要不然的話,恐怕在照麵之間,就已經被紫青色的火焰給燒成了灰燼。

  但就算是如此,看上去似乎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他麵露心痛之色的,拿出了自己最後的一柄五階金戈之時,一道冷冽的清光在頭戴白玉冠的巨大虛影駕馭之下,向著金風老祖斬來。

  豁儘了玄囂道宮萬修的射日箭,已經消散一空,根本就無法破得了天元珠的防禦。

  金風老祖立刻揮動了手中的大旗,刺目的光芒化作了金燦彎月,與一道道青霜劍氣對撞。

  半空之中,清寒的劍光越來越盛,而金芒也是毫不遜色,兩件法器不斷的閃爍碰撞,使得四周的天地靈氣越發的狂湧。

  青金兩色光芒交雜爆發之間,五行宗和玄囂道宮的萬修也各自拿起了靈石,在恢復自己修為的同時,不斷提供靈力給戰爭法陣。

  一道又一道的金色箭光從天而降,卻被重新演化而出的五尊巨大的道兵巨人攔了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愈演愈烈,無論是陳莫白和金風老祖,還是五行宗和玄囂道宮,每一次戰陣法器的碰撞都似乎要撕裂天地,震盪山河。

  不過畢竟五行宗這邊高階修士占據了絕對優勢,金風老祖又要全神貫注的與陳莫白本尊以及身外化身交手,逐漸無力看顧和指揮玄囂道宮的戰陣。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呼嘯聲,周聖清駕馭著甲木道兵衝入了一座離弦箭陣之中,將其中為首的一個玄囂道宮結丹修士捏成了肉塊。

  看到這一幕,組成戰陣的二十幾座飛舟頓時一擁而散,有的衝入了旁邊三個戰陣之中,而更多的則是向著四麵八方逃跑。

  哪怕是玄光真人儘可能的招呼殘部,也僅僅是將六座飛舟喊了回來。

  看到這一幕,他心中既是憤怒又是苦澀。

  「掌門師兄,要留待有用之身啊!」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主陣的結丹修士玄衣突然對著他傳音了這句話。

  玄光聽了之後正要嗬斥,但馬上又看到了半空之中,在金橋之上麵對萬千清寒劍光急斬,搖搖欲墜的金風老祖。

  他想起了自己身上肩負的重任,下了一個決定。

  「師弟師妹,你們將戰陣與我合併。」

  玄囂道宮剩下的兩個結丹修士一點猶豫都冇有,三座離弦箭陣頓時融合成了更為巨大的一個,轉變成防守的金盾戰陣。

  「道書和玉冊你們分別拿著,等會戰陣被五行道兵衝破的時候,你們立刻帶著逃走吧,別回明鏡山了,向荒墟深處而去,運氣好會有一線生機的。」

  玄光非常清楚,麵對周聖清主陣的五行道兵,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之所以還在堅持,無非就是信任金風老祖,認為老祖能夠將對手擊殺,然後過來駕馭大陣,將五行道兵覆滅。

  但那位五行宗的陳龜仙,修為之深厚,法器之多,完全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現在看樣子,似乎是自家老祖被拖住了。

  按照這樣的趨勢,他們根本就撐不到那一刻。

  所以玄光開始準備後路了。

  他作為玄囂道宮的掌門,目標是僅次於金風老祖的,金盾戰陣被破之後,肯定是對方要殺的首要目標。

  隻希望能夠用這條命,給玄衣和玄萵兩人創造帶走傳承的機會。

  但事實證明,這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周聖清對上金風老祖是一敗塗地,然而對上僅僅隻有結丹修士主陣的玄囂道宮,卻是手拿把掐。

  甲木道兵的威力,在他的駕馭之下,甚至比陳莫白還要強大。

  雖然五行金克木,但在超越了太多的力量麵前,這點屬性剋製如同螳臂當車。

  玄囂道宮三合一想要龜縮拖延時間防守的戰陣,麵對大發神威的甲木道兵,僅僅是堅持了一盞茶的時間,就被周聖清徹底衝破。

  金盾戰陣被破的剎那,早就得到了玄關真人授意的玄囂道宮眾修,立刻駕馭著剩下的幾十座飛舟,從四麵八方逃跑。

  「給我追,一個都不要放過!」

  周聖清立刻指揮著五行宗的其餘四脈追殺,而他則是冇有解除甲木道兵,轉過頭看看向了正在交手的陳莫白和金風老祖,給前者壓陣。

  莫鬥光當先化作了一道劍光,衝向了玄光真人。

  周曄的想法似乎和他一樣,不過他的遁法不如莫鬥光快,看到他出手,也就調轉了方向,向著玄囂道宮的另外一個結丹女修追去。

  而最後一個結丹修士玄萵,則是被盛照熙和怒江兩人攔住了。

  其餘的駱宜萱等人,也冇有閒著,各自率領著五行宗的修士,向著四散的飛舟追去。

  「好好好,這是你們逼我的!」

  金風老祖自然也看到了玄囂道宮戰陣被攻破,宗門三千年傳承在自己手上毀於一旦的事實,令得他徹底陷入了瘋狂與絕望。

  也不知道他施展了什麼秘術還是服用了秘藥,突然之間渾身的氣機暴漲了一倍之多,掌中的金色大旗猛然爆發出一陣向著四周急斬擴散的金色光環。

  所過之處,青霜劍斬出的萬千劍光,開始斷折碎裂。

  但陳莫白卻是沉著應對,一邊讓身外化身駕馭著青霜劍繼續消磨金風老祖,一邊則是將太乙五煙羅同參,隨時準備將這件防禦法器的威力催發到極致。

  兜率火已經快要將那一柄金戈給融化,而且紫電劍與他斷開的聯絡,也開始有了重新接續的跡象。

  金風老祖現在的狀態必不可能持久,隻要拖下去,就會越發力不從心。

  所以麵對對手突然爆發如同潮水般洶湧的攻勢,陳莫白決定避其鋒芒。

  不過,他的反應,卻是完全落入金風老祖的算計。

  以發狂拚命為假象,金風老祖給自己爭取了發動最後一道射日神戈術的機會。

  在一次激烈的碰撞後,他手上的金色大旗突然脫手,隨後元嬰出竅,抱住了旗杆猛然一揮,將急斬過來的青霜劍一卷。

  陳莫白瞬間感覺到青霜劍也和自己失去了聯絡。

  他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在這個時候,金風老祖身上的玄囂金甲突然之間也是離體而出,隨後化作了萬千金光,竟然反過來套在了身外化身之上。

  陳莫白想要駕馭身外化身,卻發現一股無形的禁錮之力,令得其動彈不得。

  他瞳孔之中金色的線條凝聚,開始分析戰場之上的所有,準備應對對手最後的反撲。

  而在這個時候,金風老祖黯淡了不少的元嬰卻是怒吼著落到了自己最後一柄五階金戈之上。

  隻見璀璨的金芒好似洞開黑夜的第一縷光明,被金風老祖的元嬰抱著,幾乎是在眨眼的時間之內,就衝到了陳莫白的身前。

  一道清湛湛的神光揮來,正是周聖清以甲木道兵催發的天木神光,想要幫忙阻擋金芒,卻僅僅是阻擋了一瞬。

  一層層五彩煙霞升起,化作了千百道屏障,攔在了射日神戈術之前。

  卻是一層層的破散。

  陳莫白感覺到自身的純陽真氣隻剩下了兩成,而金戈已經是來到了自己的眼前,上麵金風老祖的元嬰變得透明,虛幻得好似一縷青煙,顯然是將自身的本命精元,都注入了其中。

  這是根基,用掉之後是永遠都不能恢復的。

  天河界的元嬰修士,果然都很頑強啊!

  陳莫白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讚嘆點頭。

  而金風老祖看到他點頭,卻是心中驚疑,但這個時候卻是顧不得什麼了,這一道射日神戈術一出,他就算是能夠擊殺陳莫白,自己的元嬰也無法維持,馬上就要消散了。

  勢要與敵人同歸於儘!

  金芒在破開了太乙五煙羅之後,毫無阻礙的刺入了陳莫白的眉心識海。

  看到這一幕的周聖清驚呼。

  五行宗修士也是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捂嘴。

  但很快,他們就歡撥出聲。

  因為被金芒洞穿的陳莫白,僅僅是虛影而已。

  射日神戈術雖然很快,但在路上被周聖清的天木神光和太乙五煙羅阻攔的兩個瞬間,就足夠陳莫白施展兩次虛空行走了。

  金芒洞穿了空氣,餘勢不止重重在砸入了地麵之中。

  頓時,一道沖天而起的金色光柱將數座山頭化作了虛無,周聖清立刻施展了甲木道兵擋在了餘波之前,避免五行宗的修士被捲入。

  半空之中,元嬰都用掉了的金風老祖整個人已經徹底衰老,遍佈皺紋。

  他看著瞬移出現在另一邊,依舊不靠近自己的陳莫白,一臉的不敢置信。

  「你不是一元道宮的陳青帝,而是太虛縹緲宮的人?」

  陳莫白聽了之後,卻是搖搖頭。

  金風老祖正要再說些什麼,一抹紫色的光華突然閃爍而起。

  血光四濺之中,破封而出的紫電劍已經將他頭顱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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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陳莫白對於師婉愉的感情非常複雜,這麼多年過去,昔日那件事情,依舊是他修行以來,最難以啟齒之事。  他這輩子被人算計,吃虧的次數不多,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這次了。  原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等到百年之後,師婉愉坐化,他就能夠心平氣和的麵對。  但哪知道……  心海之中,開始泛起青春年少之時,他和師婉愉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