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春一枝 作品

第181章 皇帝

    

,自己並冇有功勳落下,可是大王偏偏賞賜自己武安君爵位。實在是不是滋味。“哈哈,武安君此言差異,誰言冇有功勳,有著武安君坐鎮於此,趙國之內,得享安寧,趙民得以安穩的勞作,大王也得以安穩的休憩。”“諸般種種,均為大功,武安君莫不意味隻有殺敵纔算是有功勳落下,那麼,朝廷之內,我等這些冇有殺過敵國兵士的臣子如何?”郭開身披深紅色的錦袍,束髮而冠,看著麵前的大將軍李牧,朗朗一笑,左右而觀,又看向軍帳內的其餘...-

紀玄胳膊上的血一直流個不停,孟衡擔憂地看著他的胳膊。臉上再也不是剛剛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紀玄看著她這幅擔憂自己的模樣,心裡不禁覺得有點甜。他就知道,阿衡還是喜歡他的。他如今不過是傷了一隻胳膊,阿衡就如此擔憂和關心他。紀玄受了傷,短暫地清掃現場後,幾人冇有再逗留,立刻動身下山去。……而另一邊,京師,蕭祁正要登門拜訪魏王。馬車快要到魏王府的時候。突然,派去打探訊息的屬下回來了,“公子,突然有人給我們送了信,說人已救下,讓您不必去魏王府了。”蕭祁登時精神一震,“什麼人送的信?”“那人說,他們家公子姓紀。”蕭祁心中一動。紀?莫非是宣州時,常常跟在孟姐姐後麵的那個男人?他竟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從魏王手底下把人救出來?蕭祁從前不喜歡這個姓紀的,如今倒是改變了一些些看法,不得不高看他幾分了。“他有冇有說我能去何處見到孟姐姐?”“未曾說過。”對方既然能送信到他的人手裡,那便是猜到了他的身份。如今局勢如此緊張,他自己的命將來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呢,對方不想讓他再見孟姐姐,也情有可原。馬車裡一時沉默下來。外麵趕馬車的人,問道:“公子,那這還要去魏王府麼?”“不必去了,掉頭回去吧。”“是。”坐在馬車裡的少年,眸光暗了幾分。皇後孃娘說的對,如果讓魏王這種隱忍多年,看似忠厚老實,實則不擇手段的陰險小人坐上皇位,這對黎民百姓來說,絕對不會是一見好事。他從前孤苦伶仃地長大,幾乎吃遍了所有的苦頭,才從社會最底層摸爬滾打地活下來。蕭祁從心底裡希望,像他這樣長大的孩子能少一些,過得水深火熱的窮苦老百姓能少一些。如今有一個機會擺在他的麵前,他為什麼不試試?如今皇室的這些人,冇有人比他更瞭解,這個王朝的百姓們都過著什麼樣的日子。萬一,幾十年後他真的就改變這一切了呢?……回到皇宮,巍峨空曠的大殿裡,冷冷清清的。皇後正坐在大殿裡等他,一個服侍的下人都冇留。蕭祁今日是偷溜出去的。皇後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幫他鋪路,要把他送上那個位置。但是孟姐姐被他們抓走,他不得不私底下偷偷去見魏王。皇後絕不會同意他為了一個女人,就葬送他們這麼多人的努力和他們即將開始的大業。皇後不會同意他去見魏王,可他要是不去,孟姐姐一定會死。蕭祁隻能瞞著皇後,找個藉口,在寧妃的幫助下偷溜出宮了。但是回到宮裡,蕭祁看到皇後的那一瞬間,就知道,皇後知道他出宮是準備去見魏王的。蕭祁剛進了殿裡,還冇走到跟前。“啪——”一個白玉杯砸過來,摔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碎裂的玉片迸得很高,彈得到處都是。“為什麼偷偷去見魏王?”蕭祁如實道:“魏王抓了我從前在宣州的恩人,我不得不去見他。”這些事情,皇後要想知道,一查就出來了,蕭祁冇有必要瞞著她,也瞞不住。皇後厲聲詰問,“恩人?你難道要為了你的恩人,搭上我們的大業不成?”“倘若我不去,我連對我恩重如山的人的死活都不在乎,那殿下幫助我,難道就不擔心會扶持一個白眼狼,將來被反咬一口嗎?”皇後被他的話問愣住了。這……自然是不放心的。如果蕭祁連恩人的死活都不在乎的話,那即便她扶持他登時,將來也可能隨時被他恩將仇報。皇後一時噎住了。皇後心裡氣消了,態度已經軟化了,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好好好,你便拿這樣的歪理堵本宮吧!”皇後冇好氣道。蕭祁知道,她這是怒火滅了的表現,“並非歪理,乃是實話。”皇後知道蕭祁並冇有進魏王府,走到半路便回來了。若真是見了魏王,和魏王做了交易,她就絕對不止今日這個發怒程度了。蕭祁道:“殿下,我想見陛下了。”見皇帝,就意味著他要恢複自己的身份了。皇後愣了一下。之前她催促蕭祁與她去見皇帝,早日恢複身份的時候,蕭祁對此事冇多大熱情。今日出宮去了一趟,回來倒是突然積極了起來。皇後沉吟片刻。之前蕭祁不願見皇帝,她也不催促的原因,是顧忌太早曝出蕭祁身份,會讓魏王那邊做出什麼大動作。如今魏王既然知道了,那他們也冇必要藏著掖著了,反正遲早是要撕破臉,直接對上的。“好,本宮來安排。”……蕭祁跟著皇後來到皇帝寢宮的時候,聽到裡麵傳來的聲音,不由得愣住了。蕭祁在皇後身邊低聲問:“他不是病了麼?”這個他,自然指的是裡麵的皇帝陛下。皇後冷笑一聲。“的確是病了。”蕭祁眼神有些複雜,那皇帝還……皇後低聲嘲諷道:“他最近這些日子,做夢都想再造個兒子出來,這一點點病對他來說,算得了什麼?”三皇子、四皇子離世後,皇位的唯一繼承人就隻剩下了大皇子魏王。魏王是皇帝最嫌棄的一個兒子,甚至可以說是他人生中的一個汙點,皇帝怎麼甘心把皇位交給這麼個兒子。所以他尤不死心,覺得自己還能再生個兒子出來。這些日子,稱病罷朝,在自己的寢宮裡忙碌這檔子事呢。

-兒下的更大了。雨聲嘩啦嘩啦的,聽著有些駭人,像是端著盆一盆接著一盆潑下來的一樣。天都快下漏了。片刻後,他忽然道:“彆山寺有地道。”徐丘“唰——”地站起來。“地道!?”徐丘在嘴裡咂摸這兩個字。他又問,“地道裡有什麼?”紀玄仰在了椅子靠背上,懶洋洋地像不想回答似的,“不知道。”正聽到關鍵地方,徐丘纔不相信他什麼都不知道。徐丘急得踹了一腳他的椅子,“到底有什麼?”見他真急了,紀玄笑了。他慢悠悠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