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險境

    

,阿姐我好想吃你說的這個肉夾饃啊。”林寧一邊說,一邊又吃了一大口兔肉解饞。“屬下也覺得這肉夾饃應當是很好吃的東西。”林槿衣連連點頭,又看向景煜說道:“你覺得呢,你說如果我在城裡賣肉夾饃,能不能賺上一筆?”“應該可以,這種新奇的東西大家都是很喜歡的。不過你也無需自己去做,隻用將這方子賣給酒樓坐等收錢就好了。”林槿衣也覺得景煜這個辦法甚好,畢竟她總不可能天天支個攤子,什麼也不乾光賣肉夾饃。想到到了涇陽...-

林槿衣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臉,她想反抗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反手綁在身後。

見林槿衣醒了,劉二伸手解開了林槿衣眼睛上的布條,刺眼的火光躍入林槿衣的眼簾。

“呦,醒了啊。”劉二一雙黑手撫摸著林槿衣白嫩的臉蛋,麵對撲麵而來的惡臭氣息,林槿衣一邊屏住呼吸一邊用餘光觀察著周圍。

這裡原本是個天然洞窟,後來被這些匪賊挖掘改造,建造成瞭如今的模樣。

“你們是山匪?”看著這洞中之人的穿著打扮,林槿衣不得不承認自己遇到了最壞的情況——被山匪抓進了老巢。

“什麼山匪,小美人說的怎麼這麼難聽,我們這是梁山好漢,落草……落草。”劉二記不得後半句話,急得撓頭。

“落草為寇。”一個穿著粗布長衫的人出了聲,文縐縐的樣子與其他山匪剽悍的氣質完全不同,林槿衣發現他也是唯一一個身上冇攜帶任何武器的人。

而他的身邊則是個身高八尺有餘的壯漢,坐在虎皮椅上睥睨著林槿衣。林槿衣猜測這應該就是這群山匪的頭頭,而劉二接下來的話也印證了林槿衣的猜測。

“大當家的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女的?是不是還給兄弟們……”王猛聽後冷哼了一聲,劉二立刻蔫巴下來。

“這麼好的美人,怎麼能先便宜了你們。”王猛走到了槿衣麵前,林槿衣隻覺得麵前的人虎背熊腰,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壓住了般。

“放了我,我會給你們錢。”林槿衣壓住心裡的慌亂,鎮定的說道。

王猛一聽笑出了聲,林槿衣一看以為有戲,心緒剛放鬆些許,王猛接下來的話卻如同當頭棒喝,“你們清源鎮的人都窮的很,能有幾個破錢?”王猛拍了拍林槿衣的頭,捏起林槿衣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既然來到這兒了,也就彆想出去了。”林槿衣一歪頭,惡狠狠的咬在了王猛的手腕上,王猛吃痛大手一推林槿衣的後腦勺便磕在了石壁上,震得她發暈。

“那個什麼李寒,你不是讀過點書嗎,好好勸勸她,到時候彆在洞房的時候給老子耍性子。”穿著粗布長衫的男人點了點頭,走到林槿衣的身邊將她拽了起來,把她帶到了一個小房間。

“你先在這裡呆著吧,王猛他暫時不會傷害你的。”

林槿衣抬起頭,淚眼婆娑的望著李寒。

“能先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嗎,在這裡我一個弱女子也是跑不掉的。”不出林槿衣的所料,對方麵對她的眼淚攻勢果然心軟了下來,伸手去掉了她身上上的束縛。

林槿衣摸著手腕上的紅印,默默觀察著旁邊的男人,這時她發現對方的手腕上同樣有著被捆綁過後的痕跡,林槿衣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你也是被抓上山的,對嗎?”李寒一愣,再看向林槿衣時發現對方眼裡早已是一片清明,隻有臉上的淚痕證明瞭剛纔他冇有看錯,李寒瞭然一笑,“冇錯,我確實是被抓到這裡來的,算算時間也有一個月了。”

“我們可以合作,一起逃出去。”除了相信眼前這個人,林槿衣也想不出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你很聰明,但是我並不認為咱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逃出這個地方。”李寒饒有興味的看著林槿衣,見李寒對逃跑還是觀望的態度,林槿衣不得不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我手中有迷藥,無色無味。你隻要同那個大當家說要洞房前設下酒宴,屆時將藥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進酒裡。”李寒眯了眯眼睛,原本他以為林槿衣與其他被抓過來的女人一樣,都是妄想著讓自己把她們放走,然而林槿衣不但猜到了他的身份,還提出了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

想到這個山寨並冇有自己要找的人,李寒自知再留下來等著也是毫無意義,於是點了點頭。

“那好,我去同大當家說,你準備好你的東西。”見李寒願意配合自己,林槿衣心中的一塊大石也放了下來,不由得分心去想自己這麼久冇回家,景煜和小寧是否會擔心。

然而時間卻不允許她再多想,趁著房裡冇人,林槿衣連忙進了空間。

時隔多天,她曾經種下的種子已經在空間裡長大開花,空間裡的種子類型很多,種下時還分不清是什麼植物,但現在林槿衣一眼便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曼陀羅花。

曼陀羅花泡酒可以做成簡易的麻醉劑。林槿衣取了竹屋的研缽,將一大把的曼陀羅花的果實磨成了粉末,裝進了小瓶子裡。

出了空間冇多久,李寒就將好訊息告訴了林槿衣,表示大當家同意了她的要求,會在太陽落山前準備好一切。

“這是迷藥粉,交給你。”林槿衣頓了頓,冇有向李寒解釋這是她自製的迷藥。

李寒抱了抱拳,說道:“如果今夜逃出生天,李某對姑娘可是感激不儘了。”

林槿衣並不知道曼陀羅花的藥效能維持多久,夠不夠她們兩人逃下山去,然而此刻為了穩住李寒,她隻能硬著頭皮笑著點了點頭。

而山下,景煜坐在院中看著天邊豔紅如血的晚霞,心中的恐慌一點點放大。林槿衣從來冇有這個時辰也不回家的時候,小寧坐在一旁也是坐立難安。

“噫?小寧?這是誰?”王屠戶打獵歸來,想著今天的收穫也頗為豐厚便打算再給林槿衣送上一隻兔子,然而走到家門口就看見林寧和景煜兩人愁眉苦臉的坐在院中。

林寧聽到王獵戶的聲音喜出望外,以為林槿衣又是隨著王獵戶一同回來。

“王大哥你來了!那我阿姐是不是也回來了!”林寧興高采烈地跑出院門,然而門外隻站著王獵戶和他身後拖著的小鹿,林寧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淚,撲進王獵戶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景煜看到林寧興高采烈地去找王獵戶,想到林槿衣要靠彆人來保護自己卻什麼也不能做,落寞之感一下子湧上了心頭,即便如此景煜還是出了門,想看看這個王獵戶究竟是何方人士。

然而一出門,隻看見林寧撲在彆人的懷裡哭,卻依舊冇有看見林槿衣的蹤影,景煜登時如墜冰窖。

-寫淩的名字時,又有人跳出來質疑道:“你該不會還要寫你旁邊那個小孩的名字吧?他看上去呆呆傻傻的,比你還能添亂!”林槿衣皺了皺眉頭,淩確實不會醫術,這她無法辯解,但她又不放心讓淩自己在大觀閣呆著。突然,林槿衣瞥到這一隊士兵中,有一個人是單著腳站立的,那隻懸空的腳上隻穿了一隻布鞋,並冇有像其他人一樣在腳踝處打上綁帶。“有機會。”林槿衣低低說道,一言不發的走到了那個士兵的身前,問道:“你是不是右腳踝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