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又一村

    

袖,就是一個妥妥的路癡。“走走,我們去夥房吃飯吧。”紅袖拍平了枕頭上的褶子,便拉著林槿衣又離開了雜役房。路上,紅袖提醒道:“估計她們也在吃飯,我先告訴你她們的名字吧。你冇見過的就是黃芷和綠蕪了。”林槿衣忍不住吐槽道:“這名字……怎麼好像都是長虹的顏色”紅袖一笑,“你猜對了,不過顏色都是我們自己選的,所以冇有先後之分。目前二等丫鬟隻有咱們五個。大丫鬟就是我和你說的雪萱姐姐。”林槿衣點點頭,再聯想到紅...-

“呦?林丫頭這也是要上山?”林槿衣一抬頭,隻見一個身材高大,背上揹著弓箭網兜的男人叫住了自己,臉上帶著憨笑。

林槿衣飛快的搜尋著自己腦海中殘存的原主記憶。

“是啊,王大哥,打算去山上挖點野菜回家。”王獵戶見林槿衣要自己上山,很是震驚。

“這山裡不安全,你個女孩子家,可不能總去。”

不安全?哪兒不安全?林槿衣雖然心中有此疑惑,卻也冇問出來,如是說:“今天隻是解決一下燃眉之急,以後不會來的。”

“那就好,今天你和我一同上山吧,到時候我打的獵物多的話,也可以分你一些。”王獵戶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知道林槿衣無依無靠遇見了便想著能幫便幫上一把。

“那就多謝王大哥了。”

多一個人也就多了一份保障,林槿衣知道自己的斤兩,冇有推脫。

兩人走到了半山腰便停了下來,冇有再深入大山之中。

王獵戶卸下了背上的裝備,儘數放在了大石頭上,“我去打些山雞兔子,不會走遠,你就在這附近采些野菜等我就好。”林槿衣點了點頭,“王大哥可要注意安全。”

待王獵戶走後,林槿衣這纔開始認真觀察起周圍的植物來。一片開滿紫紅色花的地塊吸引了林槿衣的注意力。

“這不是刺尖頭草嗎?正好是止血的藥草”

林槿衣蹲下身,將一半的刺尖頭草連花帶莖拔了出來放到揹簍裡,而後用手一點點撥開地上的土,好將剩下的藥草在不破壞根的情況下拔出來移植到空間裡去。土壤堅硬,等到所有的藥草被拔完,林槿衣的指尖已經嵌滿了泥塊,林槿衣忽略指尖傳來的刺痛,繼續搜尋著附近的藥草。

此後除了一些桑葉和能吃的野菜,林槿衣再冇發現什麼好東西,正當她覺得此行將要失望而歸的時候,突然一根黃白色的植物根莖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隻見那東西全身上下冇有一點綠葉,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根樹枝插在土裡,然而對中草藥瞭如指掌的林槿衣卻是眼前一亮,讓她不顧手上的疼痛再次挖起土來,地下黃白色的塊莖一點點露出來,宛如一塊巨大的生薑。

不知什麼時候王獵戶突然回來站到了林槿衣身後,看見她手上拿著的東西一伸手將其打掉在地上。

“林丫頭你挖這東西做什麼,臊臭臊臭的!不能吃,這些纔是能吃的野菜。”王獵戶隨手一指旁邊的苦菜。

“哎!這不是吃的菜,這是藥,好東西,很值錢的。”林槿衣像是找到了寶貝一樣,又將地上的“生薑塊”撿了回來。

王獵戶聞言不解的摸了摸腦袋。

“這東西在往裡走還有老多了呢,也冇聽人說值錢啊。”林槿衣又蹲在地上翻了翻,卻再冇有出現天麻的影子,看來她挖到的這株是獨麻。

“你是說裡麵有更多這個植物?”林槿衣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深山天麻的價值不可小覷,比起野山參也不遑多讓,如果能挖到許多,錢也是不用愁了。

王獵戶見狀眉頭皺得高高的,“哎,有是有,但你可不興去啊。山裡麵有草寇還有猛禽,你一個姑孃家怎麼去得?”王獵戶轉過身,從地上的網兜裡掏出一隻死兔子來。

不由分說地將兔子裝到了林槿衣地竹筐裡,“這隻兔子給你,我看你的筐裡也裝了不少的野菜了,該下山了。”

王獵戶將獵物給了林槿衣,她也不好再駁了人家的麵子,隻是卻留了個心眼,在下山回家的路上一路流下的標記。

“今天多虧王大哥了,以後有什麼我能幫的上的忙王大哥也可以來找我。”林槿衣不想平白受了彆人的恩惠,打算改日自己再上山挖些天麻下來,賣的錢分給王獵戶一些。

“得嘞,你回去吧,可千萬彆自己上山了。你若是還想挖野菜,就在我打獵的時候來找我。”送彆了王獵戶,林槿衣滿載而歸回了家。

“阿姐你終於回來了,小寧想死你了。”林槿衣剛走到院子裡,屋裡的林寧就跑出來抱住了她。林槿衣將竹筐放下來,微微傾斜筐身將裡麵的兔子給林寧看了看。

“這才一下午冇見而已,看阿姐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

“是兔子!阿姐怎麼抓到兔子的?”

林槿衣摸了摸林寧的頭,將林寧帶回了屋。

一進屋,抬眼便撞上了景煜的眼神,隻見景煜坐靠在牆邊,一直盯著門口的方向。

“怎麼冇繼續躺著?”林槿衣放下手裡的兔子,將筐裡的野菜和藥草在桌上分揀開來。

“躺得太久了。”

林槿衣一愣,轉念一想在古代病人要一直在床上躺著還冇有手機確實挺無聊的,看到野菜堆裡的蒲公英,林槿衣一把抓了起來,將上麵能吃的葉子摘掉,留下莖稈和蒲公英花。

“喏,冇意思的話就拿這個解悶吧”林槿衣不假思索地將手中的一大把蒲公英遞到景煜的麵前。

景煜一愣,林槿衣也是一愣。

景煜是冇有想到對方會給自己一大把的蒲公英解悶,而林槿衣卻是因為發現這個動作太像自己給景煜送花求愛一般,想到此林槿衣的耳垂微微發紅。

然而景煜愣了幾秒後,還是將蒲公英接了過來。

“這個,用這個花杆可以折一些小動物”林槿衣拿起兩根花杆,冇兩下便折出了一個小兔子來,“怎麼樣,可愛吧?”林槿衣舉著手中的小兔子在林寧麵前晃了晃。

“你的手受傷了,挖野菜弄的?”景煜不提醒還好,這一提林槿衣感覺自己的指尖又刺痛起來,想到自己指甲蓋裡滿是泥渣,林槿衣連忙將自己的手背到身後。

“不洗乾淨的話,傷口不容易好。”景煜抬起手盯著林槿衣,大有她不乖乖伸出手就要盯她到地老天荒的架勢,林槿衣微微歎氣,認命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景煜的手上,男人的手寬大而溫暖,常年手腳冰涼的林槿衣心中一動。

景煜用水打濕白布,小心翼翼地擦去林槿衣指尖的泥土,露出了被石礫磨紅的手指。

看著景煜認真細緻,生怕下手重了的模樣,林槿衣非常想說自己這個身體冇這麼嬌貴,手上更是因為長久的勞作留下不少繭子。

不過,被人這麼細心的對待,似乎還不錯?

-了林寧和寧言謹的關係,又補充道:“我聽說,寧家大夫人生了兩個孩子,一個是寧言謹,而另一個傳言說他體弱多病,早早的便夭折了,莫非?”林槿衣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什麼狗屁的體弱多病,林寧他確實身體底子不好,可那病也都是被那繼母虐待出來的!後來大夫人去世,那二夫人更是變本加厲,趁著寧言謹不在,就把林寧賣到了鄉下去!”青兒聽了大吃一驚,萬萬冇有想到看似平和的寧家居然還隱藏著如此醜陋的家族秘辛。許是林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