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墨簽為刀

…就是這樣，二哥，你大名叫什麼啊？要不跟我說說？”隻見大的用力削著手裡的木頭不見回答。殘陽如血的時候，兩個大小不一的身影拉得好長，隻聽見一個聲音說到:厚臉皮，要是你父母再問你，你就告訴他們，你二哥叫“李有用”，這是我師傅給我取的名字。然後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風裡飄過來:二哥還是你這個名字好聽，你看我叫李際厚，我弟弟叫李際家，小弟叫李際傳，難聽得很哦。隻見大的用力握了握拳頭，然後鬆開，再食指中指併攏再彎...-

等李際厚還冇緩過神來，兩兄弟早已走了老遠。

村長家

“我說老太婆！你彆折騰了行不行？滿院子都是香蠟紙錢的味道。”

隻見村長躺在偏屋外麵躺椅上，轉頭對著自己老伴無奈說到。

“你個老東西曉得個屁，昨天我纔去鎮上找了趙大仙，這些都是趙大仙吩咐的。”

村長夫人說完之後繼續往火盆裡扔著紙錢，還不忘對著坐在門口石凳上的兒子說到：“鐵蛋，彆抽菸了，再進屋看看你媳婦有啥反應冇。”

村長兒子隻是轉頭往屋裡看了一眼，扭頭過來又狠狠吸了一口煙說到。

“又睡著了。”

“那就好，那就好，趙大仙的辦法就是有用……。”

村長老婆嘴裡不停的唸叨著，手也冇閒著繼續往盆裡扔著紙錢，

話說這時候李家兄弟兩正站在村長家院子外麵凍得直跺腳。

“有用你說這樣行不行啊？冇人會信我們的！”

隻見老大李有財歎聲到。

“管不了那麼多了！行就行，不行也得行，馬上正午了，再也不能耽誤了，進去說不好你就給我攔住他們，我來動手。”

隻見李家小兒子李有用說完之後轉身推開了院門，直接對著躺椅上的村長走了過去。村長一家看見突然出現的兄弟倆還冇來得及有所反應，李有用就開口了。

“叔，我們為鐵蛋嫂子難產來的，多的話等完事了再說，現在一時半會兒我也冇辦法跟你們說清楚。”

李有用說完這句話之後轉頭看向石凳上的鐵蛋說到：“鐵蛋哥，我今天來就是救你媳婦跟女兒的，你彆攔著我，不然一屍兩命。”

等李有用說完這兩句話之後村長跟鐵蛋纔剛剛反應過來，兩人同時起身用茫然的眼神看著李有用，腦子裡還回想起剛纔的話的同時李有用已經抬手推開了房門。

“李家的！你們要乾嘛……”

這突然的一嗓子把村長跟他兒子吼得回過了神，原來是村長老婆一手拿著燒火棍一手抓住了李有用的衣服不讓進屋。離門口最近的鐵蛋反應過來也起身攔在了李有用兩兄弟麵前。

“有用，有財，你們這是啥意思……！你們過來這是要乾嘛？”

“要看笑話滾出去看，給我滾出去！”

冇等李有用說話，村長老婆就對著兄弟兩尖聲叫喊到。然後一棍子敲到李有財的額頭上，李有財痛得捂著腦袋就蹲了下去。這時反應過來的村長才趕忙過來把自己老婆拉到旁邊，邊搶手裡的棍子邊問到:

“有財，你們兩兄弟這大中午的過來乾嘛？不是……！有財你頭上流血了啊！”

村長說完趕忙放開自己老婆來扶李有財，李有財起身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也冇管村長問話，直接甩開村長的手，衝自己弟弟吼道:“正午了，快進去！”

李有用抬頭看了看天，一手拽住旁邊的鐵蛋，一手奪過大哥手裡的墨鬥，曲腿一弓身兩人就進了房間，一個後踢關門，扭腰轉身，腳尖輕點一抬，門栓彆上。這一套動作下來驚得鐵蛋一旁目瞪口呆，還冇等他緩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坐在了床沿上。等他剛要開口說話，一隻墨簽已橫塞在了他的嘴裡，隻見李有用低喝到:“牙咬墨簽，舌尖前頂，穩住彆動。”鐵蛋恍惚中下意識一口就咬住了墨簽然後閉上了眼睛。

“得罪了嫂子。”

李有用告罪一聲，然後掀開被子，鐵蛋老婆圓滾滾的肚子就漏了出來。

隻見李有用並指從墨鬥裡沾磨在肚子上來回疾走，停手時，隻見鐵蛋老婆肚子起起伏伏，裡麵蠕動不停。見到如此，李有用抬手拿過鐵蛋嘴裡墨簽，嘴裡說到:

“師妹，師兄來接你了啦！”

話音剛落，抬手墨簽劃過肚子，不見口子，但是李有用手裡突然就抱著一個嬰兒，臍帶還冇斷，隻見他墨簽輕點臍帶，肚子立刻恢複如初，隨之便是嬰兒哭聲響起。

-你不是說過見者有份嗎？我覺得這剩下的錢我們四個人應該平分纔對！”李有財聽見李端這麼說，於是接過話道：“李端，話雖然是這麼講，但是歸根結底這事到了現在我也隻是個局外人不是？你看哈！東西本來就該歸張愛國所有，而且出力的又是你們三人，這從頭到尾就與我一點關係都冇有對不對？”“現在不是還剩下了零頭嘛！我拿了也是感覺受之有愧啊。”“好了李端，就這樣說定了，待會兒張愛國就要過來了，你們就先回去，彆讓他看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