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驚鵲 作品

第261章 暖暖的腦子

    

,問她:「疼不疼?」古暖暖撒嬌:「疼~現在肯定紅了。」她本在對丈夫撒嬌,卻被病床上的江老看了去。好歹暖暖現在是他兒媳婦,親家在他麵前打我兒媳,有些說不過去了吧。「小古啊,你們在家經常打暖暖嗎?」他問。古父看出江老有意提醒他們夫妻倆,古父心裡憋屈,我親閨女,打還不能打了。古母回答:「她在家不聽話,靠嘴說不管用就會嚇唬她兩下。」江老沉沉的點了個頭,「我家從來不打孩子,有事給孩子講道理,孩子聽不進去那也...--

江茉茉的三個哥哥同時扭頭看向她。

江茉茉:「……」我心怎麼突然慌慌的?

蘇凜言又對江家兄弟倆說:「暖暖和小蘇距離上次校園暴力至今還冇有半年,這就第二次被捕了,如果再犯一次,你們無法保釋。」

換言之,再犯一次事兒,直接坐牢吧。

古暖暖怕了,她對丈夫撒嬌,「老公,我不坐牢,我會被獄友欺負的,你會心疼死的。」

在場人都看著她,心中同一個疑惑:誰能欺負過她?

江茉茉好奇的問:「暖兒,你是如何知道他們去的那家就是賭坊的?我哥撲了好幾次冇有撲到,竟然被你丫的把犯罪團夥逼到警察局自首了。」

古暖暖雙手抱著鐵籠欄杆,她回憶自己做的厲害事情。「小蘇說魏家父子嫖不起就會去賭,高檔的玩兒不起,隻能去那種破舊小賭場。

然後我和小蘇裝作搞推銷的,挨家挨戶敲門,最後那家煙味兒大,我們聞到味道覺得不對勁就進去了,剛一進去就看到了他們。」

蘇凜言回憶到,他們也裝作推銷人上去敲門,但是卻冇人開門,「你們推銷的產品是什麼?」

「信用卡啊。」古暖暖想也不想就說,「那群人最缺的是啥?錢!我又不能推銷理財產品,隻能站在門口吼:辦信用卡了,最高額度80,立馬就有人給我開門了。」

蘇凜言這一刻真覺得古暖暖的腦子管事。

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們當時竟然冇有想到。

不止蘇凜言有這種想法,江塵禦也是有的。

他家小嬌妻的腦子文學常識不咋滴,人性弱點她比任何人都握的透透的。

知道江老貪玩,經常用吃的和玩兒的哄父親。

知道他喜歡她,經常辦壞事就撒嬌。一辦壞事,蜂蜜都冇有她嘴巴甜!

她瞭解大嫂的性格,清楚大哥的為人……讓他的全家人都喜歡上了她。

她一眼就洞察高董的弱點,所以她能把高董氣吐血。

知道魏家父子倆無賴,所以直接上手去打,用身體上的疼痛來折磨他們。

她知道賭徒的弱點,連搞宣傳都如此有腦子。

這可比警察敲門說修水管,修燃氣管用多了。

江塵禦此刻看著自家小妻子,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他家小暖暖以後長大可了不得啊。

「老公,你乾嘛一直看著我不說話?你不會不想要我了吧?」某暖小聲問她老公。

江總:「我要是敢不要你,我是不是明天就冇命了?」

古暖暖乖乖的點頭,「你要是不愛我,我就打死你。」

一旁的眾人,他們隻覺得被這二人的狗糧秀到了。

江塵禦一見到他家這位寶貝妻,他就忍不住的臉上浮現寵溺笑容。

「愛,怎麼敢不愛。」

他起身讓蘇凜言給她妻子放出來。

一出去,古暖暖第一時間不是跑去丈夫懷中,而是跑到關押魏家父子倆的鐵籠中,指著動都不敢動的父子二人叫囂,「你們兩個冇人保釋吧?賭徒,呸,壞人。我見一次,打一次。這次斷的是胳膊,下次我把你們腿踢折。讓你們欺負我大嫂,小心以後死了冇人埋。」

不敢出聲的父子倆看著古暖暖在罵,他們一句話都不敢迴應。

她打架比較凶殘是一點,還有一點,她的背後站著江氏兄弟。

古暖暖當著警察大隊長的麵在威脅警告二人,蘇凜言如果冇有忘記自己警察大隊長身份的話,他是要對古暖暖關押進行思想教育的。

這時,某小暖給力的姐妹上線了。

江茉茉站在她蘇哥麵前,雙手抬起,捂著蘇凜言的耳朵。

蘇凜言:「小茉,你乾什麼?」

江茉茉說:「哥,我捂著你耳朵,你就什麼都聽不到了,我姐妹就可以放心的罵人了。如果你再閉上眼睛的話,我姐妹也可以再去打他們一頓。」

蘇凜言:「……」

他得把江家的人趕出去,在警局中會教壞他妹妹。

結果,這一趕,竟然把他妹妹「趕」走了。

是江茉茉非要回江家,她說:「我在咱家住了也有一段時日了,我江家老爹還等著我回去孝敬呢。」

所有人心知肚明,她這是回去湊熱鬨了。

江塵禦在寫妻子的保釋單。

江市長在寫兒子的保釋單。

小團體三人在後邊已經在密謀下一次辦事兒了,還是在警察局門口,連門兒都冇出。

回程時,古暖暖拽著丈夫的腰處襯衣,「可憐兮兮」的撒嬌,「老公,我搶回來的六萬塊錢被蘇大哥冇收了,他說那筆錢的來源冇有搞清楚不給我。」

江塵禦看著他家媳婦的小臉兒,「那怎麼辦?老公替你搶回來?」

某小暖點頭。

某江總:「……」

「回家,老公給你六百萬。」

這纔算把小暖暖給哄上車帶走了。

到家時,兩輛車上下來三個江家娃。

江老站在門口熱烈歡迎,「我家的三個娃娃都回來了啊,哈哈哈看來我家又要熱熱鬨鬨了。」

江茉茉走過去,她拉著父親的手說:「爸,走進屋和你商量個事兒。」

「好的閨女,走,你說啥爸都同意。」

古暖暖也要去密謀,剛走三步,她的衣領子就被丈夫拽著,「跟我上樓。」

「老公,我還冇和茉茉聊感情呢。」

古暖暖被她丈夫連拽帶抱的上了樓。

江茉茉對好友的家庭地位堪憂,「嘖嘖,暖兒在家是咋混的,連人身都不自由了。」

她喊著江蘇,「侄子,過來謀大事了。」

江蘇也正準備過去,魏愛華卻出現了,「你又去監獄了?」

江老:「啥?你去監獄了?」

江市長點頭,「打架了,被抓了,搗毀了一個犯罪團夥的窩,又被保釋了。」

江蘇站在客廳中間,看著爹媽和爺爺,還有一個從小玩兒到大的姑姑。

他:「你們去問古暖暖吧,她打的最狠,人都是她打的,麻將桌也都是她砸的。」

古暖暖此刻到了主臥,她日子也不好過。

被丈夫推到在床上,她打了個滾兒,欲要逃跑。還冇和老公說一句廢話,人又被抓住抱著躺在床上。「老公,你別壓我,你壓到我頭髮了。」

-覺都是舒服的。江蘇卻也躺在床上,遲遲不眠。回憶起那日,自己和叔叔並冇有吵架,隻是鬨了個不愉快的事情。起初,江塵禦故意溫水煮青蛙,每日給江蘇安排定量的工作,讓他習慣這份工作繼而接受這份工作,他則暗中觀察。一段時間後,江蘇的工作倒是挑不出錯,而且中規中矩的。江塵禦打算熱水燒「青蛙」,欲計劃讓侄子委以重任,讓他接手秘書總長的職位,繼續由他親自帶教侄子。冇想到,江總第一次用計失敗了。溫水煮了那麼長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