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作品

第五百零八章 猥瑣的孩子

    

接褫奪了袁氏當家主母的位子。而方纔,便是她手執刑罰,對原主和她都痛打了一頓。子安陰鷙地盯著她,忽地揚起手,用儘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打了玲瓏夫人一記耳光。玲瓏夫人一怔,幾乎不能相信夏子安打了她。“你不要命了?”狂怒隨即湧上她陰狠的眸子,幾乎要把子安活剝生吞了一樣。子安冷冷地道:“這一巴掌,是利息,你欠夏子安的,我會一筆一筆地討回來。”“好啊,造反了你,來啊……”玲瓏夫人正欲喚人,子安一手拔下頭上的簪子...此言一出,眾人震驚。

唯獨夜王,淡淡勾唇,彷彿是早就料到了。

陳太君沉聲道:“走,回去再說。”

子安不知道是怎麼回到惠慶宮的,滿心的悲憤,說不出的憋屈,說不出的委屈,說不出的氣憤。

為她自己,也為老七。

壯壯問了了情況,子安也複述了一遍。

梁王坐下來,喃喃地道:“怎麼會這樣的?我們做這麼多功夫,不都白費了嗎?”

夜王淡淡地道:“你啊,問得出這話,證明你不是做皇帝的料子啊。”

梁王抬起頭,“皇叔早就知道父皇會做這樣的決定?可為什麼?”

“為什麼?”夜王冷笑,“想想就明白了,貴太妃一黨,是不可能悉數打儘剷除的,都剷除了,如今朝中百官便都是七哥的人了,你覺得,皇上會樂見這個情況發生嗎?”

“難道做皇帝的,不就是希望百官歸心嗎?”梁王是真的不解。

“不,關鍵時候,是要百官歸心,例如打江山的時候,可守江山便不是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子,自己的行事方式,自己的野心,做皇帝的,是不可能完全控製住一個人,隻能是通過掣肘的方式去牽製,朝中最好是分黨派,隻有分黨派,才能互相牽製。”

“但是,分黨派也得看時候吧?”梁王對這種做法不敢苟同,“如今內憂外患,外患未除儘,內亂也起,難道內亂不該打壓嗎?打壓了內亂纔好一心禦敵啊。”

夜王看向子安,“你想明白了嗎?”

子安凝聲道:“怎麼會想不明白?皇上一說我就明白了。”

夜王道:“你也不要覺得委屈,皇權的犧牲品,你絕對不是頭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且也不會是最慘的一個。”

陳太君看著子安,“冇錯,你有功勞在身,是百姓心中的活菩薩,你被百姓推到了高位,皇上必須要拉你下來的,否則,你便可助長攝政王的勢力,直接威脅到中央權力。”

子安苦笑,“我明白,你們不必開解我。”她應該早就想到的,但是,她一直認為皇帝是例外的,如今想想,有什麼例外呢?一個人,為了自己的帝位,連愛恨清欲都可以遏製,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子安覺得頹然,有一種從心底透出來的心寒,就好比是你排除萬難,以為終於可以站在巔峰上看到陽光的時候,卻發現高山上還有另外一座無法攀越的高峰,而此時,你已經筋疲力儘。

她看著壯壯,壯壯神色淡漠,她是頭一個犧牲品,是皇權的犧牲品,對皇帝有這個決定,已經不奇怪。

“留著那些人,是為了牽製老七,而我還得揹著這個黑鍋,我心裡想想就憋屈。”子安抬頭看著夜王,“我不甘心,你有什麼法子?之前你們是打算怎麼做的?”

夜王眸色晶亮,“你還想乾一票?”

“就算要我背這個罪名,我也得鬨一場。”子安咬牙切齒地道。

夜王拍手,“好,好,本王就欣賞想死得慘烈的人,你既然要鬨,本王便陪你鬨,反正事兒都鬨到了這份上。”

夜王看著陳太君,“您老怕不怕啊?”

“怕什麼怕死嗎?”老太君瞪了他一眼,“老身都聞到棺材香了,怕什麼呢?”

梁王有些懵了,“這怎麼鬨啊?父皇那邊是打算如何處置貴太妃?”

“說是尋個由頭讓她自儘,然後對外宣稱暴斃。”子安道。

陳太君冷笑,“宣稱暴斃?這是不可能的,外人肯定會揣測,到時候,你刺殺貴太妃的罪名落定之後,就有把柄在他的手中,外人不會說貴太妃是暴斃,隻會說她是被你逼死的。”

“是啊,我逼死了自己的婆婆,老七也跟著落了個不孝的罪名,有了這個汙點,老七可就寸步難行了。”子安道。

夜王看著子安,“本王原先的計劃,便是讓宜貴妃做一場戲,如今,這場戲還需要繼續做,你要不要加戲?”

“宜貴妃?”子安倒不知道他已經找了宜貴妃,“你說說你們原先的計劃。”

五人湊到一塊,商議了一個時辰。

然後,各自不動聲色的,散去。了她。”夏丞相陡然站起來,道:“梅妃娘娘,馬上派人助宜妃截殺。”“什麼?”梅妃驚訝地看著他,“你瘋了,你竟要本宮的人出馬?”夏丞相道:“娘娘,夏子安必定知道自己中計了,她會懷疑你的,一旦她到皇太後麵前,說了今天的事情,就算皇太後不儘信她,也必定會對你有所看法。”梅妃生氣地道:“夏槐鈞,本宮是真不該幫你的。”“娘娘不是幫臣,我們隻是互相利用互相合作。”夏丞相陰陽怪氣地道。梅妃看著他冷若冰霜的臉,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