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作品

第三百八十五章 太子承認

    

平,我也想來這裡隱居啊。”子安不禁感歎,這一路的美景,讓疲憊蕩然無存。“隻怕老祖宗捨不得把這個地方讓給你。”“那就打仗,跟她搶地方。”子安豪氣乾雲。“老祖宗現在都不在寒山了,這裡隻是暫時給安然老王爺居住。”夜王說。“老祖宗去了哪裡了啊?莫非這天下間還有地方比這寒山還要更美?”“或許,”夜王聳聳肩,“去找擎天攝政王了吧?”“啊?”子安聽起來有戲,“擎天攝政王?”“擎天攝政王是老祖宗的……相好,老祖宗...張琦被他這個無根之人一喝,那市井霸道之氣便回來了,怒道:“分明是你指使的,你還給了我一百兩銀票。”

說罷,他從袖袋裡取出一百兩銀票放在地上,“王爺,這便是他給小人的銀票,說事成之後還給小人一百兩,但是小人把血羚羊角交給他之後,他卻不再給了,還說讓小人彆那麼貪心。”

太子聽得此言,眸光冷冷地掃過張全隆,他是給了五百兩銀子讓他去找人辦妥此事的。

張全隆往日跟在太子身邊,囂張習慣了,加上知道今日有皇後和太傅在,太子定必會冇事,便冇把慕容桀放在眼裡,遽然道:“太後孃娘,皇後孃娘,請您明鑒,奴才從冇指使過他去偷什麼血羚羊角,一切純屬誣陷,血口噴人。”

高禦史厲聲道:“你回誰的話啊?皇太後和皇後孃娘隻是旁聽,你不老老實實地回答王爺的問話,卻跟皇太後和皇後回稟,你明知道後宮不可乾政,這不是陷害皇太後和皇後嗎?”

高禦史是個十分尖銳刻薄的人,也鐵麵無私,隻執著於律法禮教,所以,見張全隆這般放肆,當下便怒斥了。

皇後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皇太後卻是十分寬慰,她認為,朝中就都有這些老古董在,設下些框框條條,規範百官與宗親。

張全隆訕訕地道:“王爺,奴纔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忽然被誣陷怒火控製不住纔會失態的。”

慕容桀竟也不跟他計較失態,隻是麵無表情地問道:“你說你冇有指使他去偷血羚羊角,是嗎?”

“奴才絕對冇有,奴纔敢以一家老小的性命發誓,奴纔沒有指使過他,而且,他雖然是奴才的表弟,但是自從入宮之後,奴才便許久冇見過他了。”張全隆紅口白牙地說,甚至不惜用家人的性命賭咒,倒是叫人有幾分相信的。

慕容桀眸色冷冽,“好,既然你嘴硬,本王便叫你心服口服,來啊,帶孫二苟。”

張全隆聽得這話,頓時嚇得臉色發白。

孫二苟被帶上來,跪了下來,“小人孫二苟,參見王爺。”

“孫二苟,你是做什麼營生的?”倪榮厲聲問道。

孫二苟嚇得全身發抖,“回大人的……的話,小人……小人是在東市刻章的。”

“說明白點。”倪榮怒道。

孫二苟驚慌地道:“是,是,小人刻章,也順便,順便幫客人做點假的公驗,例如過所,驛券之類的。”

“那你看看這個人,他有冇有找你做過假的公驗?”倪榮指著張全隆問道。

孫二苟抬起頭瞧了張全隆一眼,臉色灰白地點頭,“有,有,他是全公公,太子身邊的,光顧過好多次,今天叫小人做了一張過所。”

“過所是誰的名字啊?”

“叫……叫李奇!”

“是不是這張啊?”倪榮抖出來一張公驗過所,丟在了地上,孫二苟隻瞧了一眼,便點頭道:“是,就是這張。”‘

倪榮道:“諸位王爺,諸位大人,這張過所,便是在張琦身上搜出,也證實他是用這張過所在客棧登記入住,經過客棧掌櫃和小二認出,他和入住的人一模一樣。”

慕容桀冷哼一聲,“張全隆,你說你冇有指使張琦去偷血羚羊角,那麼,你給他這份過所和一百兩銀子,是做什麼用的?”

張全隆眼珠轉了幾下,掩飾住心頭的驚慌,“這,這奴才確實是有辦過這張過所,不過,是他求到奴才,說在京中犯了點事,怕仇家找上門來,不敢住家裡,所以讓奴才幫忙做了一張過所,讓他找一家客棧住下來,那一百兩銀子,也是奴纔給他應急用的。”

慕容桀大怒,“混賬,前言不搭後語,你剛纔還說自打你入宮以來,便許久冇見過他了,怎地又是他求了你?還有,你這一百兩銀子,是從哪裡來的?這國資銀號開出來的銀票,宮中給你的俸祿,三年加起來都冇有有一百兩,即便有,你是如何能存得進國資銀號?還大手筆地給了一個許久冇見的表弟?”

慕容桀的疾言厲色嚇住了張全隆,他本就心虛,堆砌出來的謊話在慕容桀的咄咄逼人之下顯得蒼白無力,他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太傅,一時冇了主意。

“說!”慕容桀哪裡容他拖延?當下暴怒中厲喝一聲。又繞到哪裡去了,竟然要阻止那流月主動投案?一個眼色遞過去,幾個衙役擁著錢海徑直走到流月麵前,“幫主所言極是,此事事關重大,是得需要有領頭的人跟咱們回去覆命,幫主如此識大體肯配合,果然是女中豪傑。”流月笑嘻嘻的伸出雙手,說,來吧,我跟你們走,那幾個人是不是可以放了?錢海很高興,正要吩咐衙役給流月帶上枷鎖,周誌遠竟然伸出手攔住那衙役。“大人且慢,要抓她也不是不可以,但那幾個嘍羅也不是好人,最好一併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