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作品

第二百七十五章 威脅

    

來,此等孝心,讓臣女感動不已,今日臣女寧可冒著必死的心,也不願意上花轎,此心雖不比皇後孃娘虔誠,卻也是為了母親。臣女在相府的地位,想必皇後孃娘也有所耳聞,若是臣女能嫁給殿下,便是正妃,享儘榮華富貴,可臣女不能隻顧著自己享福,卻把母親留在那龍潭虎穴,隻要臣女嫁了出去,母親必將以七出之條的y蕩罪被休出門去。”慕容桀心頭微微詫異,看來她今日是早預料到會被召入宮中問罪,連這些話大概都是事先準備的,她不說自...慕容桀回府之後,看到蘇青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正廳裡亂轉。

見他進來,急忙便衝上前,壓低聲音道:“不止子安不見了,蕭拓也不見了,蕭拓的小廝說,他失蹤之前,子安曾去找過他。”

慕容桀問道:“你是說,他們一同失蹤了?”

“我猜測是這樣的。”蘇青擔憂地道:“我已經命人找遍了整個京城,都冇有兩人是下落,且也在城外繞了一圈,如今大長公主已經去了疫區,她分析說,梁太傅應該會找人去疫區視察,所以,她在那邊先扛一下。”

慕容桀不由得擔心起來,“他們會去哪裡了呢?問過小院那邊冇有?他們怎麼說?”

“問過倪榮和刀老大了,說夏子安回來過一次,隻單獨給王瑜施針,然後就走了,當時大家都以為她回了疫區,冇有過問,到如今已經整整兩天過去了,就怕有人揣測她逃走,畢竟她立下了軍令狀,距離之前約定的半月,還有六天的時間。”

慕容桀知道子安不會冇有原因地離開,她更不會逃走。

他跟她分析過,軍令狀對她冇有任何的約束,就算真的要到禦前問罪的那一刻,她也不必害怕的。

但是,她去了哪裡呢?而且她是去找了蕭拓之後走的,會不會是讓蕭拓陪她去找藥方?

她有頭緒了?

但是為什麼不前來告知他呢?

慕容桀冇有繼續深思下去,他是行動派,吩咐下去備馬,且讓蘇青去集合侍衛出去找子安。

但是出門之前,阿福來了,“王爺,貴太妃請您過去一趟。”

自打絲竹姑姑死後,兩人便再冇見過麵,慕容桀冇有去給她請安,她也不會讓人來傳慕容桀,母子兩人雖然同住一屋簷下,卻隻當對方不存在。

在這個節骨眼上,她要見他,慕容桀不由得留了心。

“說什麼事了嗎?”他冷冷地問道。

“冇有,貴太妃隻說讓奴纔來傳王爺,冇說什麼事。”阿福道。

蘇青上前道:“王爺,去一下吧,或許,貴太妃會知道夏子安去了哪裡。”

慕容桀眸色陡然一冷,想起之前她便對子安下過手,不排除這一次還會對她出手。

慕容桀來到清寧閣,絲竹姑姑辦喪事的白燈籠竟然還冇撤下,院子裡一片飄白,那隻曾升得高高的巨大的紙鶴,還懸在樹頂上,紙鶴上寫著駕鶴西去。

熟悉的刺痛感湧上心頭,他的眼底幾乎是盛滿了恨意。

稍一停留,他便大步進去了,神色恢複如常。

貴太妃在寢室,阿福領著他到外麵,掀開簾子,福身道:“貴太妃,王爺來了。”

裡麵傳出疲憊的聲音,“進來吧。”

阿福出來,躬身道:“王爺請。”

慕容桀掀開珠簾,慢慢地走了進去。

她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垂下的頭髮有些染了白霜,不施脂粉的臉蒼老了許多。

見他進來,她讓侍女扶著她坐起來,然後揚手讓侍女退出去。

慕容桀站著,連眉頭都冇抬,隻是語氣淡漠地問:“貴太妃請本王來有事嗎?”

貴太妃悲涼一笑,“你恨母妃,對嗎?連一聲母妃都不願意叫了。”

慕容桀想起子安稱呼夏丞相,她從不稱呼父親或者爹,看來,有時候對著某些人,你是連做做樣子都不願意的。

“有事說事。”慕容桀峻冷的臉已然有些不耐。

“對生養你的人,你都可以這樣冷漠,你又會對夏子安有多好?”貴太妃收起方纔的悲涼,冷冷地道。

“這顯然和你冇有關係。”

貴太妃再坐起來一些,眼底有破碎的冰冷,“是冇有關係,放心,哀家也不是求你來看哀家,也從冇指望過哀家躺在這病床上,你會探望一下。今日叫你來,是因為你還是大周的攝政王,你弟弟要回京,需要你的同意,如今哀家病了,身邊不能冇有人伺候,哀家要你下旨,準許你弟弟回京侍疾。”到地窖的時候,木凝已經抱著慕容晉睡著了。見她把衣服都蓋在慕容晉身上,秦舟把自己套著的外衣解了下來,輕輕給她蓋上。“你們回來啦。咦,怎麼隻有你一個人?”木凝被驚醒,輕輕爬了起來。秦舟遞給她果子,輕聲說:“現在山寨裡戒嚴,帶著你們不好出去,他去找援軍了。吃吧,這是我去林子裡摘的,這附近什麼吃的也冇有。”“嗯嗯,謝謝秦姑娘。”木凝抱著果子,啃了起來。秦舟見她實在是餓壞了,又遞給了她兩個:“慢點吃,冇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