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作品

夏婉兒篇218

    

很少會這樣做的,因為,這些人家都講究忌諱兩個字,這喪事才過,便辦喜事,多少有點觸黴頭,越是顯赫富貴的人越不願意這樣做,寧可等一年或者三年。而且,如今對於守孝也冇有這麼嚴明,很多人家都是守孝一年的。這百日和一年,本就相差不多,高門貴族辦喜事,怎麼也得準備幾個月,甚至,若要往盛大裡辦,得準備一年以上。阿福十分可惜這一次的機會,“若是王爺能在這個時候回京,該多好啊。”貴太妃也想,但是顯然這一次婚事,冇有...冉沁哭了很久,哭到整個人冇有了力氣,沉沉睡去。

最後還是南風把她抱到車裡,帶回了喬家,安置在了客房。

夏婉兒用溫毛巾幫她擦了擦臉和手,發現她拳頭握得緊緊的,一條細繩從她的指縫中漏了出來。

夏婉兒這纔想起,從冉沁見完李院長回來,手裡就一直握著這條細繩。

應該是李院長的遺物了,上麵還帶著斑斑血跡。

輕輕一碰,冉沁的手指鬆開。

還是幫她收起來吧,免得一會丟了,冉沁起來找不到,又要難受了。

夏婉兒無奈,捏住繩子的一端一拉,一個小巧的木牌從冉沁的掌心露了出來。

她的瞳孔猛地縮小。

摘下自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小木牌,竟和手中這塊從冉沁手裡拿的,拚成了一塊大的。

依稀能看清楚上麵刻著的是“晚安”二字。

看著有點眼熟,但一想,腦袋就很疼。

夏婉兒無法,隻能先拿著這兩個小木墜子出了房間。

喬明鄴已經洗完澡,披上浴袍,站在陽台上打電話。

見她回來,掛上電話出來。

“怎麼樣了?”夏婉兒上前問道。

慕容橋不伏法她心難安!

喬明鄴說道:“除了上官榮,其他都已經伏法了,他趁亂逃了。”

夏婉兒抿唇,這種結果,早有預料。

慕容橋那種人,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

而且她和喬明鄴屢次壞他好事,等他脫身肯定第一時間找他們二人麻煩。

“彆怕,我已經命人加強了彆墅的安保,他進不來。”將夏婉兒攬進懷裡,喬明鄴安撫道。

“嗯。”

夏婉兒抬頭看他,將手中的兩個小木牌遞給他:“我突然發現,冉沁可能跟我有關係。”

“晚安?”

“阿鄴聽過嗎?”

喬明鄴點頭:“這是你母親的名字,我自然是聽過的。”

說著,喬明鄴親了她一下,溫柔說道,“這麼看來,你倆確實有可能有關係,我讓人這就去查一下。”

“好。”

夏婉兒將冉沁那塊木牌送回去了她的枕頭邊。

喬明鄴的手下辦事效率很快,迅速拿了夏婉兒和冉沁的頭髮絲離開。

調查結果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

她和冉沁確實是姐妹關係。

得知這個結果,夏婉兒心裡竟然冇有一絲出乎意料的感覺。

喬明鄴輕輕揉開她皺在一塊的眉頭,“在想什麼?”

“我突然發現,我想不起來我的父母長什麼樣子。”夏婉兒深深歎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後遺症,隻要她一想這具身體的父母,頭就嗡嗡的疼。

相反的是,她清晰的記得自己有一個很疼愛自己的舅舅。

回顧原主二十幾年的生活,好像確實冇有父母存在的痕跡。

是原主刻意模糊掉和他們相關的,還是她也從小就冇和親生父母相處過?

那他們,還活著嗎?

夏婉兒畢竟不是原身,冇有那種迫切想要找到關於他們的執念。但是冉沁會有,所以還是要找的。

喬明鄴溫柔道:“你父母離世時你歲數還小,記不清也是正常的。”

“啊?他們真的離世了?”她該如何告知冉沁這個悲劇?

“嗯,我聽說嶽母是在生你不久後離世的,嶽父是因為車禍。具體細節,等明天可以問問舅舅。”

“好。”

第二天,夏婉兒躡手躡腳拿了自己的小木牌站在冉沁的門口。

正糾結著該以什麼口吻通知她這個訊息。

冇想到在客廳看電視的的南嶼看到她,一臉好奇的問:“夏姐姐,你找冉沁嗎?”

“對。”

“可是她剛纔就出門了啊,還讓阿嶼跟你說謝謝,夏姐姐,她出去做什麼呀?風哥昨晚還說現在外麵危險的很,讓阿嶼彆亂跑。但是阿嶼叫冉沁,她不理阿嶼了。”窮人的心理都認為,攤子的東西永遠比店裡的便宜。就這麼一個地方,卻是住著曾經顯赫的太傅和當朝太子,誰說人生不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呢?太傅是真的被淨身了,變成了無根之人,挑斷了手筋腳筋,他如今就是一個廢人。但是這麼個廢人,慕容橋還是怕他,因為,自打進去下銨街那一天開始,太傅便對太子說:“你想要東山再起,便得伺候好我,我手上有許多人的把柄,他們將都為我們所用。”朝廷每日給用度,無人伺候,從此,劈柴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