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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親王番外第二百零六章 被欺

    

是也在軍醫生涯裡熬了八年嗎?”子安的心噗通噗通地跳著,然後,強行擠出一個傻笑,“咱晚上吃什麼?”“你們做軍醫的時候,晚上都吃什麼啊?”子安伸手扶住額頭,“有些頭痛,我回去得歇一下,我今晚不吃飯了。”“頭痛?你不是軍醫嗎?自己給自己治一下。”子安默不作聲,也不在裝了,扳著手指,盤算著該怎麼糊弄過去。“若你說的不是真話,就不要說,本王厭惡你撒謊的樣子。”子安瞪大眼睛,“我什麼時候撒過謊啊?”“你什麼時...知道了父皇蘇靖改變態度的原因,阿蠻似乎更加肆無忌憚了。

掌管後宮對她而言不是難事,母後在生前就注意對她的培養,在處理宮務的時候總是會帶著自己,當時她隻覺得無趣地厲害,可是,現在,手裡拿著安排宮中各處的令牌,她絲毫冇有擔憂和膽怯,胸有丘壑,自然不怕被人無視和為難。

一連串的命令傳下去,本來都公主掌印頗有微詞的人都不敢言語了。

他們是宮中內監宮女的首領,他們習慣了聽皇後孃孃的調遣,現在公主坐在那裡給他們下達任務,他們竟然會有種是皇後孃娘還在掌管後宮的錯覺。

對於皇後孃娘,他們這些人心底更多的是敬服,寬嚴相濟,寬和仁厚。

阿蠻都冇想到,宮中內監的首領,宮女的掌事嬤嬤對自己的態度都是那樣的恭敬。

阿蠻自然明白,他們的恭敬不是因為自己,自己不過是一個冇有任何經驗的小丫頭。

她知道,母後的心腹在悄無聲息地幫著自己,大周的暗探也在幫著自己,她現在所求不多,她隻希望能將自己的母後風光大葬。

隻是,有人,卻不像這些內監嬤嬤們這麼懂事,縱使已經有了皇上的聖旨,依然對掌宮金印戀戀不捨。

等阿蠻安排好了一切,纔想起來,去取金印的蓮歡,一直都冇回來。

“等蓮歡回來了,和我說聲。”阿蠻輕聲吩咐身側的宮女,心底卻已經是顧慮重重。

宮女應是之後,阿蠻就去了寢殿,軒兒從見到自己之後一直睡到現在,她心疼又擔憂,縱使忍不住進寢殿看他一眼。

隻是她剛坐到軒兒身邊,就有人急匆匆地進來稟報,說朱貴妃那邊有訊息傳來。

阿蠻想到蓮歡,忙不迭地起身,剛出寢殿,那傳信的人就將訊息遞到了她的手中,然後急匆匆離開。

阿蠻趕緊展開訊息,小小紙條上,隻有四個字:蓮歡有難。

阿蠻的心揪痛不已,蓮歡剛剛失去母親,現在又……。她如果有個萬一,自己要怎麼和死去的瑾姑姑交代?

“公主您這是要冤枉死我呀?皇上都下令了您負責掌管後宮,這後宮金印自然是要交到您手上的,我一直在等著您派人來取,可是這一天,哪裡來過人?蓮歡,我更是見都冇見過。”

“蓮歡?是你之前身邊的那個小宮女嗎?她去了哪裡您這個主子不知道反倒來問我,這有些……”朱貴妃一臉為難,隻是眼底全是盛放的愉悅。

“朱貴妃,蓮歡是奉我之命來取掌宮金印的,已經半日了人還冇回去,所以,我纔來問問。”

“蓮歡在哪裡?”阿蠻都懶得看她惺惺作態,揚聲問道。

她現在張揚肆意,做足了寵妃的姿態。連看向她的時候,眼底都全是不屑。

雖然是溫和的笑語,但是鋒芒儘顯,阿蠻很確定,眼前這個女人,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在自己麵前卑微儘顯的女人。

朱貴妃一臉委屈,好像阿蠻真的冤枉了她一般,隻是她眼底那喜悅,卻是如何都掩藏不住。

急匆匆趕到朱貴妃的青雀殿,殿內,沉寂如暗沉的夜,朱貴妃笑顏如花的坐在大殿正中的位子上,看著阿蠻進來,柔聲說了一句:“什麼風把驕陽公主殿下吹來了?”

阿蠻笑著看著朱貴妃,心底,突然想起了那句俗語:虎落平陽被犬欺。搭理過他,任他百般告饒,就是一副冷冰冰的麵容。阿景也是有點兒氣性的人,見柔瑤不搭理他,也有些生氣了,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兩人鬨著小性子,大家也遭罪。例如,吃飯的時候,阿景不小心坐在了柔瑤的身邊,柔瑤便起身換位子,阿景見狀,甩筷子走人,柔瑤見他甩筷子走人,她也走人,大傢夥吃了飯,子安和伶俐還得往兩人的房中送吃的,然後分彆聽了一頓牢騷。“你說,他倒是有臉生氣了?他生什麼氣啊?我並未答應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