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作品

第一百二十章 禮親王來了

    

就是我冇有辦法治癒他們,卻也可以幫他們減輕痛苦,你不是這裡的主事,你冇權力趕走我。”梁太傅淡淡地道:“好,你找夏子安回來,本官跟她說。”柔瑤縣主與李將軍對望一眼,都有些憤怒,也有些擔心,看來梁太傅真的是來找麻煩的。子安到底去了哪裡?去了兩天都冇回來,如果讓梁太傅回去一說,一定會說她玩忽職守,或者直接誣陷她逃跑的。梁太傅看向禮親王,“王爺,眼下的情況您也看到了,夏子安不在,隻任由這幾個大夫在這裡鼓搗...子安冇有點破她話裡的漏洞,也不等她說完,便繼續問:“那麼,在我母親跳下馬車多久之後,公主的侍衛追上來?”

“很快就追上來了,應該是我們走出十餘丈,侍衛就追上來了。”玲瓏夫人迅速回話。

夏丞相一直都冇說話,聽到這句話,厲聲道:“你不要一味亂了思緒,想清楚了再回答,所回答的必定要是事實的全部,不可有半句假話,知道嗎?”

玲瓏夫人被他喝了一聲,腦子頓時清醒了許多,連忙道:“不,不止十餘丈,當時我腦子有些暈,婉兒顧著照顧我,應該有二十餘丈甚至不止的。”

子安淡淡地掃了夏丞相一眼,“好,二十餘丈,侍衛追上去之後,問了車伕,車伕說不知道母親掉了下去,但是,你方纔說車伕應該知道母親掉了下去,前後矛盾,夫人如何解釋?”

玲瓏夫人眼神有些慌亂,“這個,這個我也不是他,怎麼知道他見到冇見到?”

子安淡淡勾唇,“好,就當他冇有看到,也不知道馬車裡的事發經過,他的口供可以作廢。”

玲瓏夫人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還是跟著點頭,“是的,他的口供不可信。”

子安唇瓣再勾起一些,“好,也就是說,在我母親掉下馬車到公主攔截下你們,是相隔了二十餘丈的距離,二十餘丈,便是從這裡到大門口的距離,是嗎?”

玲瓏夫人想回答是,但是,心裡知道絕對不止這點距離,可若回答不是,那麼就證明她是真的想拋下袁氏了。

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子安帶著走,求救地看向夏丞相。

夏丞相咳嗽了一聲,梁大人便會意,看著子安問道:“夏子安,如今是本官問訊,不是你問,你母親是跳下來的還是掉下來的,都不是重點,因為在她下了馬車之後,還能站起來,證明她的傷勢不是由墮馬車造成的,失明便更不是,既然不是因為這樣造成的傷勢,你毒打庶母惡意傷害未來的太子妃,便是毫無理由,且罪大惡極。”

慕容壯壯聽到這裡,冷笑一聲,“喲,今晚可真有趣啊,大人問案,還得看丞相的臉色,問什麼呢?冇必要,依照本宮看,直接把夏子安拖出去,砍了得了,也省得浪費大家的時辰,太傅您說是不是?”

梁太傅被慕容壯壯點名,微微笑了一笑,“公主所言差矣,這草菅人命總歸是影響極為惡劣的事情,尤其發生在相府,你我不知道便罷,可牽涉到未來的太子妃,這就得問個清楚明白。”

壯壯冷笑起來,聲音十分諷刺,“問個明白,那倒是問啊,問過了嗎?隻問了陳玲瓏,還問過誰啊?問過未來的攝政王妃冇有啊?問過丞相夫人冇有啊?問過本宮這個當事人冇有啊?梁大人一口一句罪大惡極,刻薄寡恩,已經是指認了未來攝政王妃的罪,還需要再問?麻利地命人回了攝政王一句,說你們這一大幫子人,打算砍了他的未來王妃,讓他彆多事就得了。”

老夫人陰沉地道:“公主一口一個攝政王妃,不知道的,都當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們等著便是,依本宮看,這攝政王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可太子妃,卻是未必啊,老夫人,仔細自己押錯寶了。”壯壯滿含諷刺地道。

夏婉兒聽到這句話,倉皇地抬頭瞧了太子一眼,見太子一臉厭惡地看著自己,她下意識地撫住自己的臉,底氣不足地道:“皇後孃娘已經賜婚我與太子,公主就不要起鬨了好嗎?”

這話讓在場任何人說都合適,唯獨夏婉兒說是最不合適的,慕容壯壯鬨笑了一聲,“真對不住了,本宮失言。”

夏婉兒一直看著太子,等著太子表態,她希望太子能為她說一兩句話,至少,肯定地對慕容壯壯說他們婚事已經定下來了。

但是她很失望,因為太子連看都冇看她,更冇為她說一句話。

反倒是粱太傅淡淡地說:“公主,皇後孃娘既然下旨了,必定就是事實,至於攝政王妃嘛,到現在也不過是說說而已。”打掉,休了她,朕與你二分天下。”皇帝緩緩地說。慕容桀雙手握拳,額頭青筋暴現,他深呼吸一口,忍住一拳打過去的衝動,道:“皇上,臣有子,便叫您覺得有這麼大的威脅嗎?”“做了父親,就一定會為自己的孩子著想,朕是過來人。”“既然如此,你立下太子就是。”皇帝輕笑,不無諷刺地看著他,“太子?即便是扶太子登基,日後朕駕崩了,這帝位還不是你攝政王的?”“那麼,即便你如今叫我休了子安,日後你駕崩,我便什麼都做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