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牛氣，東華因白髮被人叫爺爺，鳳九肚子笑痛

睡著，隻要一聽到狗吠，她就會立馬被嚇醒。或者好不容易睡著了，她都會做噩夢，夢到自己變成小狐狸真身，小黑在她後麵歡快地追著她。冇幾天，她就發現自己雙目無神，頂著個大黑眼圈，她都不好意思再被彆人誇是四海八荒第二絕色了。直到第十天，鳳九竟然意外地終於睡熟了，似乎到了半夜再也冇聽到狗吠。到了第二天，她也睡到了自然醒。起床後，她伸了個懶腰，再照了個鏡子，發現臉上冒出的幾個痘痘冇了，黑眼圈也好了很多。鳳九心滿...-

這四海八荒的人都知道，東華帝君這棵老鐵樹幾萬年不開花，一開花就開得無比燦爛。

自從他跟鳳九成婚之後，兩人光躲在房中描眉簪花都能膩歪個半天。可憐白滾滾隻能整日抱著一隻小白貓玩，非常想念自己的凡間的那些小朋友。

一日這對當父母的終於意識到要多讓自己的兒子與人接觸，這樣性格纔不會孤僻，夫妻兩便帶著白滾滾一起逛市集。

凡間的市集不知道比九重天上要熱鬨幾倍，白滾滾看什麼都好奇。東華也決心做個一等一的慈父，白滾滾看上了什麼，他便給他買什麼。

眼看錢袋子空了大半，白滾滾對那攤上賣的崑崙奴麵具又感興趣起來。東華見鳳九看著麵具也兩眼發光，便一次買了三個。一家三口歡歡喜喜地戴上麵具，正準備離開，東華髮現自己的衣角被人扯了扯。他一回頭，見一個跟滾滾一般大的小女孩正掛著兩行眼淚兩串鼻涕的仰頭望著他：“爺爺，你有看到我孃親嗎？”“爺爺？”鳳九第一個愣住，再看他的帝君現在這份裝扮，因戴著麵具擋住了臉，所以光這滿頭白髮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東華瞧著這小女孩：“你是哪裡跑來的？家住哪裡？”

小女孩仍然帶著哭腔：“奶奶和爹爹說我是個女孩子，是賠錢貨，就要孃親把我扔了。剛剛孃親說要帶我去街上玩，要給我買糖葫蘆。可是我一會就看不到她了，她一定是把我扔了，嗚嗚嗚。爺爺姐姐，你們幫我去找我孃親好不好？”明明是夫妻，一個被叫做爺爺，一個被叫做姐姐。鳳九小心翼翼地瞅了東華一眼，都戴著麵具看不清他的臉色，也不知道這肚量一直都不怎麼大的傢夥生氣冇？

卻見東華聲音中並未顯出喜怒之色，他隻是低頭問小女孩：“你方纔說，你的家人因為你是女孩，所以把你給扔了？”

鳳九忙在一旁解釋：“帝君，我聽說這凡人很多都是重男輕女的。在他們的觀念裡，生下男孩可以傳宗接代，生下女孩因為遲早要嫁人，還要給女孩準備嫁妝，所以被認為是賠錢貨。”白滾滾聽著也氣憤了，小小眉頭蹙起：“豈有此理？女孩多可愛啊，滾滾就一直想要個妹妹。”小女孩還是拉著東華的袖子：“爺爺，你能不能帶我回家？我好害怕嗚嗚嗚。”

東華拉住她的手，稍微一感應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幅畫麵，一個簡陋的農家小院，一年輕婦人正在那抹眼淚，一老婦和中年漢子則滿臉喜色。

東華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我帶你回家。”

等東華一家帶著小女孩出現在她家院子門口，那老婦一看到小女孩就變了臉色，還操起一把掃帚怒氣沖沖地趕來，看這架勢是想把小女孩給打出去。“你這賠錢貨怎麼又跑回來了？哎喲！”

隻見東華手指輕輕一指，那老婦就摔到了地上。中年漢子想過來扶她，結果也摔到了地上。而且兩人都覺得身上好似被千斤巨物壓著，完全動彈不得。

東華冷哼道：“鳥獸尚且知道要哺育幼兒，你們身為父母，生而不養，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尤其是你，身為女子，卻對同性毫無半點憐憫之心，實在可惡！”

說完兩人身上白光一閃，竟然雙雙變成了兩頭肥頭大耳的豬。那還在抹眼淚的年輕婦人看呆了，立馬朝東華跪了下來：“大仙饒命！大仙饒命！”

東華繼續哼道：“若非看你這幾滴淚，知道你還有良知。你的遭遇定同他們一樣。從今以後，望善待你的孩子。若本君知曉你再起拋棄孩子念頭，定不饒恕！”年輕婦人慌忙點頭，忙把小女孩摟在懷裡：“翠翠，是孃親對不起你，孃親以後再也不把你扔下了。”說著她又猶豫地問東華：“大仙，我相公和婆婆，大仙能否開恩，將他們變回來？”

東華淡淡道：“若他們肯悔改向善，自然會恢複人身。若是一直作惡，恐怕就隻能一直做豬了。”

等一切處理妥當，小女孩出來相送：“翠翠多謝神仙爺爺，多謝神仙姐姐。”

東華終於把臉上的麵具摘下，還露出了一個相當和善的笑容：“乖，叫神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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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燕頓了頓，突然猛拍了一下腦袋：“啊，我想起你那個碧海蒼靈的一個屋頂還缺了一角，老子得趕緊回去補補。小九，恭喜你成為上仙，老子下次再來找你吃飯喝酒慶祝啊。”說完就趕緊撤了。東華的目光再看向白淺，白淺抱了抱拳：“帝君護妻之心真是讓白淺羨慕，是四海八荒的典範，我現在就去回去教育教育夜華君。”說完也拉著糰子和白滾滾撤了，白滾滾突然被拉走很委屈，他不應該跟父君孃親待在一塊嗎，怎麼就這麼被拉走了？白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