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鈞少 作品

七十二章 可怕的白髮死神

    

屬於那懵懂無知的歲月。也許人在成年後根本就不在乎所謂的快樂了,在乎的是他人的眼神,掌聲和讚揚。在乎的是名利和財富給予的成就感和安全感。在這些麵前你要是還在乎快樂與否,就顯得格外幼稚了。對於究竟是追求成功的喜悅,還是快樂而幼稚的生活。這是人類自己的選擇,也許有點本末倒置但並不矛盾,也無可厚非。金倒冇有在這個問題上有太多困擾。但是金也深刻的意識到一個冇有童心的人,也必將不會擁有真正的快樂,甚至不會明白...-

2285年距離人類進入庇護所已經過去了2年,此時的人類已經習慣了在庇護所中生存,各個庇護所都逐漸恢複了正常的社會次序。相對外界而言,人類除了無法享受大自然和陽光,(庇護所有人工小太陽)。人們在庇護所還算是衣食無憂。為了讓世界人口能迅速回升,人類高層大力提倡男女結合,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還在庇護所裡建造了許多類似公園的浪漫場所。而在庇護所中的人們雖然都受到過虛擬世界的茶毒,但人類最原始的愛慾是本能的,尤其在這種環境下,他們也都希望能找到相互扶持和依靠的伴侶。因此一個個小家庭迅速的組建起來,這也讓人們更增添了一份安全感。可是即便如此世界人口的數量卻在這2年間並冇有多大的增長,原因不是人們不想生育,而是不知為何此時人類的生育率非常低,那怕是用試管嬰兒的方式,嬰兒在母體內的存活率也非常的低。各個庇護所的都是這種情況,全世界這兩年出生人口就隻有兩百多萬人,這個數據讓許多高層感覺到非常的不妥,於是要求醫學界將人類出生率的問題,放在首要位置研究。

又過去了兩年,就在醫學界忙著解決人類生育問題的時候,人類遭受了一次可怕的瘟疫。這場瘟疫來的非常突然且詭異,要知道各個庇護所是完全隔離的。人類因為外界惡劣的環境並冇有相互走動。但這場瘟疫卻席捲全球。所有的庇護所都莫名其妙的被這場瘟疫感染。一時間全球有近千萬人口,無論男女老少甚至是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全都一夜白髮,所有出現這種症狀的人,嬰幼兒和未發育完成的小孩,身體各項機能會出現衰竭,十到三十天內就會死亡。而成年人身體就像被按了快進鍵一樣,身體快速老化。僅僅3個月的時間,所有出現白髮症狀的人,全部衰老而死。這場可怕的疾病奪走了全球近六分之一人類的生命,讓所有倖存的人都發自內心的感覺到恐懼,因為患病者一夜白髮的特性,人們將這個疾病命名為“白髮死神”。

禍不單行人們還冇來得及走出“白髮死神”的陰影。人類高層又發現一個更可怕的情況,人類出生率更低了,而自從“白髮死神”爆發後,第一年出生人口隻有十幾萬人,之後的每年也是越來越少。各庇護所的高層互通訊息後,很快意識到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為了不讓民眾造成恐慌,高層決定先隱瞞這個事情,這時的民眾還沉浸在因“白髮死神”帶來的悲傷中,為了分散人們的注意力,高層儘量給人們安排工作以及娛樂,然後又有意無意的在媒體上,播放一些新生兒出生的視頻。算是將人類生育率的問題暫時的瞞了過去。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白髮死神”自從爆發後,整整三年再冇有出現“白髮死神”的病例。這也給全人類一點喘息的機會。然而好景不長當“白髮死神”事件過去四年後,“白髮死神”再次降臨人間,這一次“白髮死神”依然讓全世界束手無策,雖然第一次“白髮死神”爆發醫學界就已經對其進行研究,但始終毫無頭緒,甚至這個疾病是怎麼引發的都不知道。再加上人類高層對生育問題更為重視,所以醫學界依然將重點研究方向,放在人口問題上。而對於“白髮死神”醫學人員們都默默祈禱,希望它永遠不會再出現。可是事與願違“白髮死神”還是來了。雖然對於這次的“白髮死神”醫師們依舊冇有找到有效的治療方法,但也不能放任不管。

於是各地高層們隻能決定,使用最原始的隔離法來應對這場災難。所有患上“白髮死神”的人都被隔離到一個區域。其實即使是最權威的醫師也冇有證據證明這個“白髮死神”會傳染。但為了以防萬一又不得不這麼做。

又是三個月的時間“白髮死神”帶走了三百多萬人的生命。儘管這一次“白髮死神”的死亡人數冇有第一次那麼多,但這次的“白髮死神”帶來的痛苦卻遠遠高於第一次,因為第一次人類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而這次“白髮死神”降臨人們已經意識到這些患病者的命運,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所有被隔離的人隻能通過視頻和親人聯絡,他們不想浪費一分一秒儘可能的彼此交流,生怕第二天就再也聯絡不上了,這樣的事情在無數個家庭上演,這樣的折磨整整持續了三個月,所有人都隻能無力的等待著自己親人死亡的訊息,可以說這次“白髮死神”的降臨讓所有人都感受到最深的恐懼,悲傷,無力和絕望。而更可怕的是隨著第二次“白髮死神”的結束,全世界再冇有新生兒誕生了。

-新的道德體係已經形成,所有不合時宜的思想都是瘋語狂言,任何人都可以輕鬆地反駁為什麼其他人都可以遵守。你為什麼非要和彆人不同。不能順應時代者註定被淘汰。金看到有自殺者所留下的遺書這樣寫道為迎合道德與文明,我們擯棄所有的天性,將自己進化成這個時代一道編輯好的程式。我們集體創造了一個體製的怪獸,再心甘情願的被其控製,奴役。我們從未自由過……!然而在整個社會體製麵前,這種死亡的控訴,猶如螻蟻的呐喊,無法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