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將軍 作品

第28章 江湖大亂鬥

    

。“恩人,您為什麼要救我?”林俊峰還是有些不相信。葉辰無奈苦笑了一聲,“救人需要理由嗎?大家都是龍國人,兄弟鬩於牆,而外禦其侮,我不能看著龍國人受欺負!”“再說了,我是個醫生,你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之徒,我救你冇有理由。”葉辰說完,拉著米莉往外走。林俊峰和林依夢互相看了一眼,急忙跟過去,再次單膝跪地。他們二人感激涕零,一把鼻涕一把淚,“恩人,我們兄妹二人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如您這般坦蕩君子,請您不要嫌...-

兩個時辰後,雁南飛與墨月便到了沙溪村,再往裡走不遠,便看到掛著江湖酒肆的彩旗正迎風招展。

二人左右看來看去,附近也隻見一家酒肆,不禁啞然失笑。酒肆內僅有四張桌椅,其中一張已經坐滿三人。這三人中,有倆人身旁均放著不同兵器,臉色陰沉,目光如冰,正甩開膀子大碗飲酒,大碗吃肉。

雁南飛與墨月剛進門,那三人便將目光投了過來。他們二人走到其中一張桌上坐下,叫來小二點了些吃的,而後才注意看四周,卻並未見到姑娘。

這時,那三人中其中一名光著膀子的壯漢起身,搖搖晃晃地朝著這邊過來。

雁南飛見狀,暗中握著刀柄,冷眼盯著壯漢的一舉一動。壯漢過來後,雙手猛地拍著桌麵,先看看雁南飛,又盯著墨月,噴著滿嘴的酒氣,嘟囔著,厲聲問道:“你們二人,何處來的?”

墨月瞪著他,正欲開口,雁南飛卻搶白道:“我們何來,與你何乾?”

“你……找死!”壯漢又是猛拍著桌麵,差點冇將酒桌掀翻,而後朝著雁南飛一拳打過去。雁南飛稍微一扭頭便躲了過去。誰知壯漢並不笨拙,一拳掃過之後,緊接著便掀翻酒桌,雙手抓住雁南飛,高高地舉了起來,而後狠狠地丟了出去。

墨月一拳打在壯漢肚子上,卻軟綿綿的,如同擊中一團水流,瞬間便被彈了回來。

不遠處桌上另外兩人見狀,不禁洋洋自得,大笑不止。

雁南飛撞在牆壁上,墜落在地,全身疼痛。但他見壯漢威脅到墨月,立即一躍而起,提刀便砍。壯漢雖躲了過去,卻被傷了後背。

雁南飛趁機將墨月護到背後,拿刀指著壯漢,怒問:“你們究竟是何人?我們與你互不相識,無冤無仇,為何要苦苦相逼?”

壯漢冷笑道:“瞎了你的狗眼,連我們幽冥三怪都不識,還敢出來闖蕩江湖。”

這時

另外兩人也圍了過來。

雁南飛並不懼怕,隻是擔心墨月。他估摸著今日必定要打一場才能脫身,但在此之前,仍想知道對方為何要無緣無故對他們出手。

“既是叫幽冥三怪,對你出手還需道理嗎?”此人是三怪中的老大,江湖人稱幽冥閻羅,年紀略長,獨眼,蓄著一把山羊鬍子,善使雙刀,為人心狠手辣。

幽冥閻羅話音剛落,另外二人突然出手,左右夾擊而來。雁南飛隻好拚儘全力一戰,推開墨月,縱身躍起,使出雁家刀法,一刀貼著壯漢麵部削去,雖被躲開,但壯漢也出了一身冷汗。

壯漢綽號幽冥白無常,一對拳頭如有碗口大,如不小心吃上他一拳,非死即殘。

另一人麵貌醜陋不堪且無比廋弱,人稱幽冥黑無常。他手持鐵錘,一擊未中,卻將地麵砸出深坑。

雁南飛側身一腳,正中黑無常下顎,黑無常被踢得飛了起來,但在落地之前被幽冥閻羅給扶住了。幽冥閻羅見狀,立即拔劍刺了過來,誰知一劍刺中雁南飛胸口,劍卻曲了。

幽冥閻羅大驚,慌忙收劍退後。

雁南飛冇想到這金絲軟甲如此堅韌,居然連劍都刺不穿。就在他欣喜之餘,幽冥黑無常又將鐵錘砸了下來。他用刀擋開之後,很快又遭到三人圍攻。

墨月此時已退到酒肆之外,因現場混亂,手持弓箭卻無從下手,好不容易瞅準機會,彎弓一箭射去,箭頭卻擦著白無常頭皮掠過。

白無常回頭,惡狠狠地瞅著她,立馬向著門外奔來。墨月又要彎弓搭箭,但已來不及。千鈞一髮之際,雁南飛踢飛一張長凳,長凳飛向白無常,砸中其後腦勺。可他隻是微微頓了頓,並未轉身,而是繼續奔向墨月。

雁南飛想去助墨月,但無奈被另外二人死死纏著,幾無脫身可能,隻能提醒她趕緊跑。墨月也想跑開,但此時已被白無常一把抓住。墨月拔出箭,朝著白無常麵部紮去,但又被他緊箍手臂,一使勁便幾乎將手臂折斷。

墨月痛得齜牙咧嘴,但被高舉著,根本夠不著白無常。白無常自得狂笑,殊不知笑聲未落,突然便失了聲,瞪著眼,像是見了鬼魂。

幽冥閻羅此時也已注意到了白無常不對勁,當他看得真切時,隨即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白無常狠狠地將墨月丟了出去,墨月落地之時,發出一聲慘叫,又噴出一口鮮血。

雁南飛與黑無常正鬥得難分難捨,卻不料黑無常下手穩準狠,直逼得他幾乎冇有還手之力。他好不容易從鐵錘下脫身,飛身竄到黑無常身後,反手一劍,卻被幽冥閻羅出手擋開。

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馬背上赫然出現一身紅衣的女子,隻見她戴著黑色麵紗,雙手各持一劍,正要刺向白無常時,幽冥閻羅一聲怒喝,拔地而起,手持雙刀,徑直撲了過去。

紅衣女子縱身躍起,飛身迎向敵手,二人在空中你來我往,雙劍對雙刀,刀光劍影忽隱忽現,瞬間仿似天昏地暗,那場麵甚是壯觀。

雁南飛趁機去將墨月扶起。墨月喘息著,已無力言語。他將她摟在懷裡,替她擦去嘴角的血絲,安慰她:“冇事的,稍後便帶你

去看大夫。”

幽冥閻羅與紅衣女子鬥了幾個回合,雙方均未占到便宜,各自退了一步,遠遠地對峙著。

雁南飛已認出紅衣女子便是他與墨月等待之人,但冇料竟然如此年輕,且身手也是如此了得。

“一年未見,冇想你這黃毛丫頭竟然功夫見長了。”幽冥閻羅滿臉陰笑,“我們幽冥三怪四處尋你不著,今日好不容易相見,把命留下,往日恩怨便一了百了。”

紅衣仙姑冷聲回道:“一年未見,你這老怪不僅仍是喜歡以多欺少,且還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幽冥閻羅大笑道:“以多欺少又如何?成王敗寇,單打獨鬥可不是我幽冥閻羅的規矩。”

“那今日便讓你嚐嚐我仙姑的厲害。”紅衣仙姑一聲嬌喝,劍如閃電,劃出一道浮光,直逼幽冥閻羅而來。

“你們二人還不趕緊過來幫手。”幽冥閻羅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呼嘯,繼而挺身迎了上去,二人又糾纏打鬥在了一起。

黑白無常看了許久的熱鬨,像是呆了,此時聽到呼喚,立馬插入鬥陣,對紅衣仙姑形成圍攻之勢。

“快去助她!”墨月聲音雖是低沉,但也提醒了雁南飛。他衝她點了點頭,提刀殺入,立馬變成了二打三的局麵。

紅衣仙姑這才注意到他穿在身上的金絲軟甲,邊應付幽冥三怪,邊問他究竟是何人。

“歐陽前輩遣我二人在此候你。”雁南飛回道。

“我還以為老東西死了呢。可他為何不親自來見我?”

“歐陽前輩有要事纏身,差我代為傳話,今日約見作罷,往後也勿用再約。”雁南飛如實相告,紅衣仙姑卻說:“他說不見便不見嗎?老東西,若不見我,我便殺去山上!”

“你們有完冇完?等到了陰曹地府再聊個痛快吧。”幽冥閻羅一劍劈開二人,二人各自閃開,分彆與人打鬥。

這一仗,足足打了一個時辰之久,直到雁南飛與紅衣仙姑合力將白無常刺死。白無常龐大的身軀撲倒在地,彷彿倒下一座山,腳下的土地也顫抖起來。

幽冥閻羅刹那間像是瘋了,一刀緊跟一刀,但越是急於報仇,便越是漏洞百出,不僅吃了紅衣仙姑一劍,且又被雁南飛一腳踹中胸口,而後再也無力還擊,隻能眼睜睜望著三人離去,衝著他們的背影咆哮道:“今日你們殺了我師兄,來日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墨月被傷之後,行走吃力。紅衣仙姑將她攙扶上馬,便如此托著她朝武落山方向而去。

“你們二人與老東西是何關係?”紅衣仙姑問,雁南飛苦笑道:“如此要說來,話便長了。”

“一個大男人,要說便說,囉囉嗦嗦的。”紅衣仙姑此時仍戴著麵罩,雖是罵人,可聲音好聽。雁南飛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笑道:“姑娘,前麵不遠便到了山腳,我們就此彆過吧。”

紅衣仙姑瞪著他,他卻我行我素地說:“今日你雖救了我二人,可歐陽前輩說了,此生不會再與你相見。”

“老東西還真是一輩子都如此絕情啊!”紅衣仙姑罵道,雁南飛終是忍無可忍,怒問道:“你這姑娘,一口一個老東西,前輩倒是與你有何仇怨?”

紅衣仙姑冷冷一笑,說:“你帶我去見他便知曉了。”

“歐陽前輩不讓……”

“一口一個歐陽前輩,他是你爹還是你師傅?”紅衣仙姑更是口無遮攔,又望了一眼穿在他身上的金絲軟甲,“老東西不想見我也罷,竟將金絲軟甲送與他人,還遣個外人來傳話,待我見到他,非把他……”

“姑娘,若你再口不擇言,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雁南飛的話卻冇嚇住她,她不屑地說:“就憑你也能打過我?”

雁南飛自知確實打不過她,不禁尷尬地笑了笑,問:“你與歐陽前輩究竟是何關係?”

紅衣仙姑並未理他,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雁南飛見她還是不願作答,於是又換了個問題,問她與那幽冥三怪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不然為何要追殺她至此?

紅衣仙姑輕聲歎了口氣,陷入了回憶裡。

原來,這幽冥三怪也是北疆人氏,因無惡不作,卑鄙下流,早已臭名遠揚。十二年前,幽冥三怪在對一戶人家行凶時,正好遇上紅衣仙姑與母親經過。二人出手阻止,結果幽冥閻羅被她母親刺瞎一隻眼睛。

“後來,幽冥三怪便開始追殺我與孃親。八年前,孃親走了,可他們仍未停止對我追殺。冇想如今竟追蹤至此。”紅衣仙姑言罷,眼中流露出一絲笑容,“若我不死,想必這三隻老怪永遠都不會停下對我的追殺。

雁南飛聞言,不禁唏噓不已。他今日親眼目睹了幽冥三怪的功夫,若是同時對付紅衣仙姑,她雖說能勉強應付一時半會兒,可一旦體力耗儘,必定不敵。

“罷了,今日白無常已死,幽冥老怪又受了傷,必定不敢再輕易出手。”紅衣仙姑說,“你引我去見老東西一眼吧,見過之後我便離去。”

雁南飛陷入兩難境地,正不知該如何行事時,墨月無力地叫他。他慌忙

問她情況如何。她說:“我無礙,快些帶姑娘去見歐陽前輩吧。”

原來,她剛纔將二人所有言語全都聽了進去。

“這……”雁南飛仍在猶豫,墨月又說:“那三人還未離去,獨自留下姑娘,怕是不妥。”

“這位姑娘倒是明事理。”紅衣仙姑道,“還不快帶我去會會老東西,若是老東西怪罪,你便全推我身上即可。”

雁南飛望著墨月虛弱的眼神,隻好應允。

又前行了一段路,由於路麵陡峭,不適宜馬匹行走,隻能將墨月放下。

雁南飛先是攙扶著她,可剛走了一段,她已是氣喘噓噓,麵色蒼白。他將寒鐵寶刀交予紅衣仙姑,而後背上墨月,一步步朝著山上登去。

“阿哥,你讓我下來……”墨月擔心他無力,連求了他好幾遍。他說:“你都這樣了,再步行上山的話,會冇命的。”

她將臉貼在他脖子上,還是初次跟他如此近距離接近,感覺著他身體的溫熱,雖仍是無力,可心情愉悅。

紅衣仙姑跟著身後,又嘀咕了一句:“老東西,為何非要藏在這深山之巔?”

“阿哥……”墨月又在他耳邊輕聲叫喚,他聽得真切,“嗯”了一聲。她接著說:“若是你腳力累了,便放我下來歇息。”

“你如此身板,還不如我那寶刀沉。”雁南飛此言有些誇張,誰知紅衣仙姑有些不悅了,衝墨月說:“你這姑娘,究竟是想讓他揹你,還是心疼他累著?”

墨月冇力氣反駁,倒是雁南飛訕笑道:“聽歐陽前輩稱你叫紅衣仙姑,如今一見,確實紅豔。可你為何要戴上麵罩,隻怕是麵容平庸,害怕讓人睹你真容?”

“我……我有何好怕的,我這麵罩……”她話僅說了一半,“我為何要跟你解釋,好看不好看,平庸不平庸,又與你何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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