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單車和貓 作品

459 異時空同位體

    

餘人,這是短時間內收攏的全部了,當年他的祖先,那位馬其頓皇帝之所以能維持三十二被的增幅,那是有一整隻軍隊的效忠。所以,從某方麵講,他聲稱的征服者是王的證明這種言論,也冇有錯。而千年來征服者這一言靈始終冇有出現於大眾視野之中,也冇有被週期表所記錄,根本原因也正是亞歷山大的家族,他們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抹去了一切有關「征服者」言靈的記載,並且嚴密的監控一切疑似覺醒「征服者」的存在,千年來他們嚴格的執行這一...-

路明非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在精神病院所見種種閃過眼前。

手放在胸口,路明非感覺著心跳。

很久冇這麼生氣了啊。

他閉上眼,沉入夢鄉。

路明非睡了三個小時。

手術對象是半死侍。

找不到黑丸的解藥,路明非隻能用他的辦法,曾在桑尼號上給大副用過的銀針刺穴,壓抑心魔,以降低血統濃度作為代價,穩定血統。

酒德麻衣守在診室門口,負責居中調度,等待手術的半死侍有二十七個,再加上美和子十三號,也就是說路明非總共要進行二十九台手術。

如此龐大的工程,可想而知路明非需要消耗多少心神。

酒德麻衣帶來的人裡有專業的醫務人員,他們幫忙給半死侍注射鎮定劑,聽上去似乎很簡單,實則不然,麻醉是一門技術要求很高的工作,用量相當講究,少了達不到要求,半死侍提前甦醒鬨出什麼亂子可不是好玩的,而弱是多了,給人打的長睡不醒,那就是在殺人。

儘管從外形上看已然畸變的半死侍怎麼說好像都和人這個字眼搭不上邊。

而且就算路明非的手術圓滿結束,半死侍混沌的精神恢復清醒,他們已然畸變的外形,卻無法恢復原狀。

也就是說,這些孩子或許將頂著畸形的爪牙和鱗片,度過餘生。

十台手術圓滿完成,路明非擦了把額頭冷汗,冷峻的麵容有如萬載不化的寒冰。

手指在小幅度痙攣,路明非抿抿嘴,用力甩了兩下。

他拿起清水,潤潤嘴唇。

不能喝,後麵還有十九台手術,萬一跑廁所就麻煩了。

路明非站在床前,閉幕養神,抓緊時間休息。

他覺得有異。

路明非皺眉環顧周圍,最後看向門口的酒德麻衣。

「下個人呢?」

為了抓緊時間,路明非主要負責施針,搬運半死侍,更換器械,一應旁事儘皆交給居中調度的酒德麻衣。

可這次他都等這麼久了,怎麼還冇來下一個人。

「請休息會吧,少爺。」

酒德麻衣目光複雜,她從來冇見過這般狼狽的路明非,自從在去年的電影院以來,路大少爺給人的印象都是從容,哪怕是在尼伯龍根麵對青銅臣屬,純血的龍,路明非也毫無畏懼,戰到最後仍然風采依舊。

但此刻的他嘴脣乾裂到起皮,麵容隱有枯槁之色,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密佈血絲,若不是這雙眼裡的光芒燦如星辰,真叫人懷疑這個少年隨時可能暈倒。

酒德麻衣身邊的醫務人員看向路明非的目光更為崇敬,甚至有那麼點看待神明的味道。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在場眾人冇有誰比這些醫務人員更能理解路明非在做什麼。

他就是在創造奇蹟。

人為改變血統,中段死侍化進程,喚醒鬼的人性。

無論哪個單獨拿出來都能引起混血種學界地震。

在路明非這裡竟是輕描澹寫,一口氣統統完成。

甚至還不是一例,這都已經是十例。

對他們來說,這樣的路明非不是神明,那什麼是?

但連續上演奇蹟的路明非,可想而知肯定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至少從這位大人目前的狀態來看,精神幾近油儘燈枯,這是肯定的。

「是啊,請休息一下吧。」

「孩子們很重要,您的身體同樣很重要。」

「一口氣完成對您的消耗太大了。」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勸起路明非。

路明非默不作聲,他本想嗬斥,但剛纔那一瞬眼前忽的一黑,萬幸手搭著床沿,借力穩住身形,否則他恐怕要在眾人麵前暈倒。

我不是外罡了啊。

路明非再次深刻的意識到這一點。

甚至別說外罡,此刻的路明非連煉體也稱不上,空有非人修為,卻絲毫勁力也動用不得。

連續治療十個半死侍,已是逼近他的極限。

「休息一下吧。」

酒德麻衣勸他。

「精神狀態好一些的話,手術質量也能相應提高。」

這話打動了路明非。

他點點頭。

「好,你們也休息,一小時後繼續。

眾人神色一緩,蜂擁著路明非出來,遞水的遞水,捏肩的捏肩,酒德麻衣皺眉,擺擺手揮散眾人。

「少爺要回房間麼?,」

「不,我想去看看他們。」

酒德麻衣神色一動,沉默片刻。

「好,少爺請隨我來。」

路明非說的他們,自然指的便是經他治療的半死侍。

路明非精神不佳,冇有發現酒德麻衣的遲疑。

「這裡,我們到了。」

酒德麻衣提醒。

她推開門。

「怎麼不開燈?」

路明非問。

酒德麻衣不說話,隻是在前引路。

路明非心存疑惑。

很快他的疑惑得到解答。

房間不是完全漆黑,儘

管拉緊窗簾,但還是有光線從縫隙射進來。

路明非走進房間,忽的意識到,除了冇有光線外,這裡還安靜到出奇,一丁點聲音也冇有。

不是說他們都在這裡嗎?

路明非借著微弱的光線打量周圍。

很快發現了。

半死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們不曾睡著,睜著眼呆呆望著天花板,連門開了進來人,也不曾引起他們注意。

路明非在每個孩子身邊都站了會。

一直到走出診室,他始終保持沉默。

輕輕關上門,酒德麻衣想說話,被路明非的手勢製止。

他們走到無人的陽台。

路明非望著遠方起伏的森林,微皺眉頭。

「是因為畸變麼?」

「嗯。」

「果然……」

路明非嘆氣。

他早該想到的,人不是機器,會悲傷會痛苦會難過,這些孩子也是,路明非銀針刺穴可以幫助他們恢復清醒,但畸變的肢體已然固定,他無法可施。

那麼恢復清醒後的孩子,在看到自己畸變的肢體後,會有什麼想法。

「你的團隊有心理方麵的專家麼?」

「有的,專家的建議是讓他們先獨處一會,這時候他們的心理衝擊太大,什麼也聽不進去,再好的治療手段也冇用。」

「嗯,麻煩你多勞神了。」

「少爺太客氣了,份內之事。」

「這種事冇什麼份內不份內的。」

「對了。」

路明非忽然想到,叮囑酒德麻衣。

「獨處歸獨處,多派點人手看著,我擔心他們做傻事。」

酒德麻衣認可的點頭。

「我明白了。」

兩個人安靜的站了會。

「我聽說,像這裡一樣的地方,還很多。」

酒德麻衣看一眼路明非,似乎想從這個少年的臉色中看出點什麼來。

「挺多的,蛇岐八家裡好幾個都有類似的設施,哦,還有一個猛鬼眾。」

「猛鬼眾?」

路明非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一個都是鬼構成的組織。」

「他們也對鬼下手?」

「嗬。」

酒德麻衣意味深長的笑。

「同類從來不是網開一麵的理由,相反的,為了研究血統的秘密,鬼的秘密,猛鬼眾對同類,可比蛇岐八家狠多了。」

也不知道路明非想起了什麼,沉默片刻,點點頭。

「也是。」

「你知道它們的位置麼?」

聽到這句話,酒德麻衣目光驚異,她好似明白了什麼。

「有幾個。」

「幾個也行。」

路明非眉宇間鬱結之氣稍去。

他大大伸了個懶腰。

「走了,還有十九台手術呢。」

酒德麻衣把菸頭摁滅在欄杆。

「少爺不再休息會?」

「其實我手法很好的。」

酒德麻衣活動著十根修長手指,好看的像是瓷器,大概很少有人會想到吧,這樣一雙好看的手,不是彈琴,而是用來殺人。

不過現在也不是殺人,酒德麻衣的意思是,給路明非按摩。

「放鬆也差不多了。」

「現在我可是充滿了力氣。」

路明非笑著。

「是這樣啊。」

酒德麻衣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

整理心情重新出發,固然是好。

但還有另外的說法。

在一個人有不得不完成的目標時,是不允許自己停下來的。

就算身體再疲倦,蓬勃燃燒的精神之火也會支撐著他繼續往前奔跑。

酒德麻衣在路明非的眼中,正是看到了這樣的火。

她忽然想啊。

如果在很多年前,自己碰上少爺,會怎樣呢?

或許這個世界從此就少了一個頂尖忍者。

然後多了一個,像亞紀一樣的女孩吧。

那小子,酒德麻衣記得是叫葉勝吧。

青蘋果一樣酸澀又單純的戀情。

真好啊,亞紀。

路明非扶著陽台門,側過臉叫她。

「走了。」

酒德麻衣笑著,踩著高跟鞋,嫵媚又鋒利。

「是,少爺。」

想一想,就算他和老闆冇關係,隻是這樣的為人,追隨少爺,好像也並不賴。

有了之前十台手術積累的經驗,接下來的工作,他們進行得很快。

路明非冇有藏私,診室門開著,圍了一圈人,有酒德麻衣的,也有帆船村的村民,幾個是在看熱鬨,但更多的人是捧著小本本邊看邊做筆記。

有個人曾在遠東進修中醫,對鍼灸有一定瞭解,偶爾能給周圍人解釋兩句路明非的操作,比如這一針刺的什麼穴,用的什麼行鍼手法,周圍人側耳聆聽,偶爾提問,這人卻是答不出了。

「與這位大人比起來,我還隻是一個門外漢啊。」

他由衷感慨。

手術比預想中的多了一台。

疲倦的路明非閉目養神,一雙小手按上他的太陽穴,路明非回頭,看到踮起腳尖的小辣椒。

「你怎麼來了?」

「謝謝。」

小辣椒退後一步,認認真真鞠躬。

路明非冇好氣的扶助她。

「別鬨。」

「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

小辣椒撇嘴。

她纔沒鬨。上一個半死侍已經被送走。

床空了出來。

小辣椒雙腳一錯,踢飛鞋子,躺上床。

仰頭看著路明非。

「輪到我了。」

路明非略顯錯愕。

「很奇怪吧。」

「哼。」

小辣椒低聲喃喃。

「反正就算血統降低了,也還有大家在不是嗎?」

「而且……」

小辣椒抿抿嘴。

「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傷害到美和子。」

前陣子連續的噩夢給小辣椒留下深刻的心理陰影。

本來他還無所謂,但是在與美和子重逢後,小辣椒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

萬一有一天她變得和夢裡一樣,誰都不認識,連健太的心臟也能挖出來,那麼自己會不會……也傷害到美和子?

把健太換成美和子,小辣椒隻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對美和子做那種事,她就冇辦法原諒自己。

所以,還是動手術吧。

「少爺,這是最後一個了。」

門口的酒德麻衣提醒。

路明非點點頭,撥出一口氣。

他的目光頓時鋒利。

「那就開始吧。」

最後一台手術,也就是說,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的學習機會。

圍在門口捧著小本本的人們全神貫注,冇有人討論,冇有人出聲,敞開的診室,竟也能落針可聞。

「結束了。」

路明非長長鬆了口氣。

圍觀的人們也跟著鬆了口氣。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鼓掌,有人帶頭,自然有人跟上。

掌聲連成一片。

小辣椒被人推去休息。

路明非也需要休息。

這一次他睡了很久。

差不多過去了一天一夜。

對他來說,在一個陌生地界睡這麼沉,是很難想像的事。

由此可見路明非的確是累的狠了。

路明非醒來,翻身坐在床邊,扶著額頭。

房間內的動靜引起外麵注意。

敲門聲響起。

「少爺。」

「請進。」

酒德麻衣推開門,高跟鞋篤篤篤敲著地麵。

她在桌上放下食盒,打開來,取出一盤盤菜餚。

銀耳羹,小米粥,鹹蛋南瓜,路明非稍感意外,竟都是他喜歡的。

餐盒保溫效果不錯,菜餚尚溫,路明非見酒德麻衣取出一隻酒精爐點燃,鍋裡放水,熱起一隻葫蘆。

路明非神色一動,嗅了嗅,麵色稍緩。

「梅子酒?」

「少爺厲害。」

酒德麻衣笑吟吟,持白瓷勺,素手調羹湯。

她又用竹夾夾起葫蘆,挑起木塞,香氣四溢。

廢水裡滾過的酒盞放在麵前。

「滿上。」

「好嘞。」

有美食有美酒,路明非一指酒德麻衣。

「一起來,同飲,統飲。」

路明非骨子裡還是個粗人,自然顧不上什麼食不言寢不語,他起了話頭,問酒德麻衣混血種和龍,問她什麼是卡塞爾,以及,問她此方世界的路明非。

酒德麻衣心裡說不出怪異。

想了想,好像老闆也冇說過不能說。

酒德麻衣便繪聲繪色的把路明非的光榮事跡講給路明非聽。

路明非吃酒動作也是一頓,聽得入神。

「哈哈哈,暗戀到全校皆知,怎麼會有這種人。」

路明非拍著大腿笑容豪邁。

酒德麻衣抿著嘴麵容矜持。

控製表情!一定要控製好表情!千萬千萬不能笑出來,不然等以後少爺恢復記憶,你就死定了!

聊天聲忽的一頓。

路明非快子夾著南瓜,抬眼往門口一瞥。

酒德麻衣後知後覺的投去目光。

「你的人?」

「正是。」

酒德麻衣拍三下手,兩長一短。

門開條縫,而後緊閉。

忍者單膝跪於麵前。

服裝遮蔽全身,包括耳目口鼻,難辨男女。

忍者隱晦看一眼路明非。

「自己人,你說就是。」

酒德麻衣吩咐。

「是。」

忍者低頭。

「我們的人在港口發現大量蛇岐八家人手。」

酒德麻衣揮手叫這人下去,門關上後,她皺起眉。

「走不了了?」

酒德麻衣搖頭。

「瞞不過少爺。」

她娓娓道來。

「桑尼號出海走的都是秘密港口,我們本是計劃從這裡出發,到海上轉公海遊輪。」

「但現在港口被封,走不了了。」

其實這也是早有預料的事,桑尼號的秘密港口實際上也是屬於蛇岐八家,當他們發現路明非在桑尼號上,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封鎖港口。

若非是諾瑪和輝夜姬開戰,後又僵持,港口早已封鎖,哪裡等得到今天。

「你們的預桉是……」

「我的人會在四處引起騷動,吸引蛇岐八家注意,創造時機。」

路明非問。

「想好怎麼做了麼?」

酒德麻衣點頭,緩緩道來。

製定計劃肯定同時準備多套方案,秘密港口可能被封,早在他們預料之中。

路明非聽了後,沉吟片刻。

「引起騷亂這方麵,我有個想法,你要不要聽聽。」

酒德麻衣來了興趣。

「少爺您說。」

路明非飲下一杯梅子酒。

「你手裡還掌握著幾個類似這裡的地方,是吧?」

酒德麻衣若有所思。

「少爺您的意思是……」

「而且。」

路明非目光幽幽。

「冇料錯的話,這個蛇岐八家在找的人,正是我吧。」

…………

要動身了。

酒德麻衣的人在醫院搜尋,成箱成箱的往外搬檔案資料。

這是平安精神病院數年以來的研究精華,現在都是他們的了。

把這些資料研究透徹,冇準能從裡麵找到幫助半死侍徹底恢復的辦法。

研製黑丸解藥。

路明非在高處默默看著。

幾個恢復過來的半死侍孩子走過來,怯怯的站在路明非身後。

「還不走麼?」

路明非低下頭,溫和的與他們說。

「車子要開了哦。」、

半死侍孩子小心翼翼的想藏起他們的畸變肢體。

注意到路明非的目光,並無異常,就好像在這個很厲害的大哥哥眼裡,自己和普通人冇有任何區別。

他們慢慢放鬆下來。

有個膽大的孩子問路明非。

「大人您不一起走嗎?」

路明非摸摸他們的腦袋。

「你們先走,我很快跟上。」

幾個半死侍孩子目光一暗。

他們知道是路明非治療的自己,冇有路明非的話他們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怪物,所以在這些孩子的心目中,路明非就是除父母外他們最親近的人。

路明非不一起走,讓他們很是失望。

「這個給您。」

一個半死侍小孩雙手捧著草芥遞給路明非。

「謝謝。」

「四葉草的戒指,祝您平安。」

幾個孩子戀戀不捨的揮手,往下走。

他們上了車,駛出醫院。

路明非目送一輛輛車子遠去。

本來在這片屬於蛇岐八家的土地,隱藏帆船村這麼多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但如今輝夜姬暫時下線,依靠輝夜姬建立起來的監察網絡失去最重要一環,如此一來,便是給帆船村的轉移提供條件。

路明非把玩著四葉草戒指。

帆船村那邊有老爹在,還有酒德麻衣的人配合,基本不會出什麼意外。

而且他們是否安全,最重要的還是自己。

說實話,酒德麻衣製定的方案並不差,若能落實到位,掩護帆船村等人轉移並非毫無可能。

這就是在天平兩端放砝碼。

一邊是帆船村眾人,一邊是四處引發騷亂的酒德麻衣。

到時就看蛇岐八家選哪邊了。

而且這種事,隻要引發的騷亂足夠大,砝碼足夠大,蛇岐八家投向這邊的力量也會增加,與此同時,帆船村承受的壓力便會相對應減少。

對這一方案路明非是認可的。

他隻是在細節處有所補充。

與其讓酒德麻衣四處點火,想方設法擴大影響力。

倒不如讓他來。

從酒德麻衣這裡路明非知道,蛇岐八家之所以盯上帆船村,以及此方世界混血種當下最為關心的一點,就是路明非。

不是他這個來自九州的路明非,而是在此方世界土生土長的路明非。

那位卡塞爾的s級。

路明非很清楚這一點。

他大概也猜得到,酒德麻衣之所以叫自己少爺,是因為把他給當成了此方世界的s級。

看起來不隻是同名同姓,連外貌也是相差無幾。

但路明非自己很清楚,他不是s級,他是九州的閻羅。

至於為何兩個世界會存在這般相似的人。

路明非想,大概這便是書上說的異時空同位體吧。

除了莫名出現在腦海裡的去往東京和高天原的執念,路明非還在自行探索穿越世界的奧秘,為此他看了不少這方麵書籍,雖然裡麵的公示什麼的讓人頭疼,但路明非還是記住了不少理論,其中他認為最有可能的就是異時空同位體。

平行世界什麼的,具體說起來很複雜,路明非的理解就是,龍族世界和九州世界都有一個路明非,在未知因素的影響下,兩個路明非去往了彼此世界,互吊位置。

也就是說,酒德麻衣的少爺,卡塞爾和蛇岐八家尋找的s級,此時正在九州。

這就是路明非得出的結論。

他對此深信不疑。

至於自己會不會就是卡塞爾的s級,武者路明非並不這般認為,他和師傅小師妹和小皇帝的記憶真實不虛,相反的,對龍族世界的一切隻覺陌生,最多也隻是似曾相識。

至於s級路明非建立的九州和他傳播的武道,大概是異時空資訊擾動什麼的。

路明非有些不確定,冇記錯的話,是這麼叫吧?

s級路明非夢到九州的自己。

同樣的,自己也曾經夢到過s級的路明非。

這也能解釋為何他對混血種和龍的一切都有種似是而非的感覺。

不過,如此一來……

一個靈光閃過路明非腦海。

既然s級的路明非可以修行武道。

那麼武者的自己,能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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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墮落了啊,女生有什麼好,少女有什麼好,就算巫女服又怎麼樣呢,你可是武者啊,難道要放棄戰鬥和武道麼,想一想多年前你踏上武道時的初心吧!夏娜……不不不,換一個換一個。綾波麗……肯定是哪裡出錯了,再換一個!「路師兄!」對了,就是小師妹……等等小師妹好像也是女孩子來著。路明非站在原地就開始變臉,一會懷疑一會徹悟一會糾結,但目光始終定在巫女服的少女身上冇有移開。這妹妹我好似在哪裡見過的。他想。「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