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單車和貓 作品

440 返航

    

,自由一日。他將與楚子航以卡塞爾作為戰場,決一勝負。凱撒賭上了他的布加迪威龍,楚子航則押上了他的佩刀村雨。這是決定誰纔是真正領袖的戰鬥。至於戰鬥的結果。凱撒微笑著輕抿一口香檳。會議室的另一邊擺滿了自助的美食和香檳塔。戰鬥還有懸念麼,勝利終將屬於凱撒。這是極其割裂的畫麵,在同一片空間中,一邊是作戰會議氣氛冷肅,一邊是美酒佳肴恍如宴會。但假如做出這種事的是凱撒,想一想這個男孩的性格,邏輯忽然就通了。他...-

大副不知道路明非是用什麼手段達成的這一效果,改變一個混血種的龍血濃度這種事聽起來就像是天方夜譚,以密黨的評價體係,這就相當於是把一個A級混血種給改造成了B級甚至C級。【Google搜尋.com】

眾所周知,混血種的龍血濃度天生註定,所有改變血統的方法都屬於絕對不可能外傳的禁忌,並且至今為止,混血種仍未曾找到一條安全的可以將血統推向百分百的道路,所有禁忌技術的終點都是墮落為死侍。

說來還有一個傳言,關於這條將血統推向百分百的道路,不知道從哪裡流出,但混血種們大多深信不疑。

也即,若是有混血種能走完這條道路,邁過臨界血線,將他們的血統推向百分百,這位混血種,便能完成從凡物向神明的蛻變。

所以,在混血種的口口相傳中,這條提升龍血濃度的道路,也被稱為:封神之路。

但很可惜,至今為止仍無人能走完這條封神之路。

凡物與神明之間存在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天塹,儘管相比較於冇有龍血的普通人,可以施展言靈,掌握種種偉力的混血種,似乎可以稱得上一句超凡,但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對於真正的神明,高居血統金字塔頂端的那幾位來說,自己根本就什麼也算不上。

「你是說,我的血統永久性的下降……」

大副在「永久性」上加重了語氣。

路明非自然聽得懂他的意思。

歉意點頭,他說。

「很遺憾,確實如此。」

大副垂下眼瞼,陷入沉默,他似乎在思考什麼,隻是從這位平靜古板的臉上根本什麼也看不出來。

路明非很能理解大副。

對於武者來說,冇什麼能比失去修為淪為普通人的打擊更大的了。

就連他自己,當初斬出閻羅,重頭開始修行龍蛇密錄那陣子,心情也抑鬱了好些天。

更何況大副的情況和自己還有所不同。

當初路明非儘管失去修為,但好歹還能重頭開始,並且他有自信,以自己的天賦心性,再次成就外罡也隻是時間問題。

但大副不一樣,混血種的龍類血統和九州武道是截然不同的體係,至少以路明非如今的觀察研究,尚是無法找到提升混血種龍血濃度的方法。

路明非在心中嘆了口氣,暗暗做好準備,如果大副問他有冇有什麼辦法提高血統,恢復之前的實力,就算再殘忍,路明非也要果斷的說不能。

但令人意外的是,大副什麼也冇說。

「我知道了。」

他點頭。

「總之,無論如何我還是得多謝你。」

「要不是有你,現在的我估計已經變成隻會知道殺戮的怪物了。」

大副笑了笑。

「而且你還出手救下了桑尼號的所有人。」

「說實話這份恩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還了。」

路明非擺擺手。

「你們也救了我,就算扯平了。」

「這可不行。」

大副嚴肅的說。

「就算是救了你,你也隻需要救一個人就好,更何況那天把你從海裡撈上來的人是小辣椒,真正算起來救你的人也是她,你完全可以對我們袖手旁觀,但你還是出手了。」

「而且……」

大副搖搖頭。

「說到底,那天就算桑尼號冇有路過,小辣椒冇有發現,你也不會真的出事吧。」

「我可不信,以你的本事,真的會因為溺水這種事而死掉。」

說這話時,大副下意識留心觀察起路明非的神色變化,很可惜,在他臉上除了淡淡的笑意,找不到別的什麼表情。

果然,如果可以,大副還是很想搞清楚路明非之所以這般強大的原因。

也不是說他覬覦路明非的秘密,仔細說來,這種心情,應該是好奇。

明明在岩田感應中冇有龍血的路明非,竟能表現出這般強大的戰鬥力,他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路明非有某種特殊之處,遮蔽了岩田的感知。

還是說,路明非本就用的不是龍血的力量?

大副為此深深好奇。

不方便直接開口詢問,他便旁敲側擊,隻是這旁敲側擊的方式,似乎並不有效。

「溺水麼?」

路明非想了想自己當時的狀態,搖搖頭。

會不會溺水而死,對當時的他來說,還真是不一定的事。

夜很深了,大副留了會,起身告辭。

「返航會快些,回去後,路先生去東京的事,我們會安排,請您放心。」

「千萬不要推辭,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事了,請讓我們儘些綿薄之力吧。」

路明非張了張嘴,而後無奈的點頭。

「那就,麻煩你們了。」

大副露出鬆了口氣的神色。

桑尼號上下都欠了路明非一條命,特別是他,對方更是幫忙解決了墮落問題,這份恩情沉甸甸的壓在心頭,如今多少有些能幫助到路明非的地方,這使得大副稍微感到了點輕鬆。

當然,還有金錢,這方麵大副儘管冇說出口,但從岩田到健太,都決定拿出一部分積蓄贈送給路明非。

他們常年飄在海上,一年到頭也冇多久上岸,花銷的地方很少,如此時間一長,隻是大副和岩田大叔兩個人,積蓄就是一個相當可觀的數字。

哪怕隻是在這其中拿出一部分,也足以讓一個普通人衣食無憂的度過一生。

但對於他們來說,金錢反倒是最不值一提的,畢竟就連健太也看得出,以路明非的本事,天下之大儘可去的,對常人來說或許還算得上是問題的金錢,對路明非而言或許隻是稍微麻煩一些的程度。

「那個。」

都已經走到了門口,打開門,即將出去的大副,似乎是終於下定了決心,轉過身,看向了路明非。

「可以冒昧問個問題麼?」

「但說無妨。」

大副愣了愣。

從最開始他就一直覺得路明非很古怪,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路明非的說話習慣,儘管他已經很用心的在掩飾,但艙室擺滿了書籍的大副怎麼可能聽不出,路明非很多不經意的語言習慣,像極了一個古人。

那些隻會出現在古籍裡的日本行文,卻是被路明非習慣的說出口,甚至很多時候大副都完全聽不懂,路明非的話太過高深,就好像此人是研究古籍的博士教授。

但奇怪的地方正在這裡,路明非身上的氣質,又與博士之類的學者截然不同。

不,這應當說是南轅北轍了。

實在叫人想不通。

大副壓下心中諸多念頭。

他問出藏在心中許久的那個問題。

也是岩田那傢夥想問卻不敢問的問題。

他嚴肅的盯著路明非雙眼,一字一頓。

「您見到神秘島了麼?」

路明非眼中流露出恍然的神色。

他笑著。

「哦,神秘島。」

「我知道。」

「是你和船長先生追尋了大半輩子的那個吧?」

大副點頭,仍然與路明非對視。

「那個啊。」

「你和船長先生追尋的神秘島。」

路明非說。

「很抱歉,我未曾見到。」

聽到路明非的回答,就算是大副,臉上也顯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這樣啊,冇見到。」

說著,大副收拾起臉上的神情,恢復平日裡的那張臉,嚴肅又古板。

「儘管您或許並不在意,但我還是得為之前的失禮向您道歉。」

他再一次向路明非鞠躬。

「那麼,晚安了。」

「祝您好夢。」

說著,大副帶上艙室的門。

隻剩下一人的艙室內,路明非望著舷窗外銀月下波光粼粼的大海,想起那一晚見到的深海黑影,。

那是龐大有如島嶼的黑影。

神秘島麼?

或許連大副自己都冇有察覺。

在聽路明非說他未曾見過神秘島後,大副臉上在第一時間閃過的,不是失望。

而是鬆了口氣的輕鬆。

路明非很清楚,對於一些人來說,活下去是需要一個目標的。

他們的生命就是一場馬拉鬆,向著預設好的終點前進,奔跑奔跑不停奔跑,要麼死在路上,要麼抵達終點。

但無論是死在路上還是抵達終點,這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不管怎樣,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絕對不希望最終抵達終點的自己,是被人用單價抬著撞線的。

對他們來說,這簡直就是最大的羞辱。

比起這般羞辱,他們寧可死在通往終點的路上,死在奔跑途中。

很顯然,大副和岩田大叔就是這樣的人。

他們人生馬拉鬆的終點就是最後找到神秘島,去看一看,這座未解之謎的島嶼,究竟是不是像岩田大叔猜的那樣,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

哪怕為此搭上性命,在馬拉鬆半途而死,也無所謂。

但路明非直接告訴他們答案又是另一件事了。

這就相當於路明非用單價扛著他們撞線。

就算知道了神秘島的真相,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路明非說謊了。

他確實看見了大海深處的黑影。

但那傢夥是不是大副和岩田大叔追尋了大半輩子的神秘島呢?

最後還不是全靠路明非一個人說了算。

他說不是,就不是。

誰有意見?

誰還能有意見?

路明非想起當時大副下意識流露出的如釋重負。

不隻是小孩啊。

就算大人的夢想,也值得守護。

說起來岩田大叔他們,為了童年的夢想,用一生的時間去驗證去追尋。

想一想,還挺浪漫的不是麼?

路明非忽然想起在岩田大叔的船長室看到的一係列漫畫書。好像是叫《海賊王》吧……

他這陣子為了瞭解這個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龍族世界,逼著自己翻遍了桑尼號上的所有藏書,裡麵就包括了這套海賊王漫畫。

路明非是想起了漫畫裡的主角,那個草帽的路飛。

或許,這就是他們說的。

男人的浪漫吧。

…………

「唷,大副!」

岩田大叔打著招呼。

「碰到什麼好事了,這麼開心!」

這話說的,大副下意識看向旁邊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很開心麼?可明明自己冇有笑啊。

「哈哈哈!」

岩田大叔爽朗的笑起來。

「你啊,不用看了。」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就算你冇笑,開心不開心什麼的,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這麼說了句,拎著提燈的岩田大叔往欄杆上一靠,悠閒的吹起海風。

他轉頭看向大副。

「讓我猜猜,這是怎麼了……」

「嗯。」

岩田大叔往大副來時的方向看去一眼。

「我知道了!」

他又換上那張得意洋洋到欠揍的臉。

「你肯定是去找路先生認錯了吧。」

岩田大叔這裡用的「先生」,可是與路明非說的「大副先生」不一樣,他是敬稱,概念就相當於是「路大人」。

大副冇有理會自家損友臉上的促狹,他走到欄杆邊,伸手搭了上去,低頭看向漆黑的海麵。

許久無人說話,安靜的氣氛在這裡迴盪。

岩田大叔慢慢收起嘴角的笑。

他有種感覺,接下來,大副可能會說什麼對他們而言很重要的事。

果然……

「知道麼?」

大副的話語在這漆黑的夜晚迴盪。

「他說。」

「冇看見過神秘島。」

岩田大叔的雙眼慢慢眯起來。

「冇看見過……」

「冇看見過……」

他您男著。

岩田大叔在用這種方式消化大副的話。

與此同時,他一雙眼逐漸明亮起來。

裡麵有某種興奮的光。

比之手裡拎著的提燈。

比之頭頂閃爍的星辰。

都更加明亮。

「什麼啊!」

岩田大叔撥出一口氣。

這一口氣是如此之長,便好似是要將胸膛內的所有空氣都給排出去那樣。

「害的我白高興一場。」

「真叫人遺憾。」

「冇想到就連那麼厲害的路小哥,都找不到神秘島麼!」

儘管在嘴上說著遺憾什麼的,但是看岩田大叔的表情,哪裡有絲毫遺憾的樣子。

「原來尋找神秘島,是一件這麼難的事麼?」

「是不是怕了!」

岩田大叔轉頭,像是燃燒著一團火的雙眼,與他對視。

「大副?」

大副翹起嘴角。

「你到底在說什麼傻話啊,岩田!」

「怕?」

「搞清楚啊。」

「就算你害怕的就要要褲子了,我也不會怕!」

「哈哈哈!」

岩田大叔又爽朗的笑了。

隻是比起之前,他這笑裡原先縈繞的某種陰鬱沉悶的東西,蕩然無存。

「好!」

他用力一拍欄杆。

震的鐵質的欄杆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金屬哀鳴。

「真是迫不及待啊!」

「想一想吧大副。」

「這可是連路小哥都找不到的神秘島。」

「連那麼厲害的路小哥都能難住,這最後要還是被我們找到了!」

「嘿嘿。」

岩田大叔得意洋洋的摸了兩下鼻子。

「那不是更有成就感麼!」

「所以啊,真是迫不及待。」

「大副,我們快點回去吧。」

「跟你說,下個地方,對,下個地方,點子噴泉一樣從我腦子裡冒出來了!」

「我有預感,這回一定可以!」

岩田大叔興奮的叫嚷著。

「這回我一定可以找到神秘島,你看好了!」

大副哼了聲。

「這可說不準。」

「跟你說啊岩田。」

「事情還冇開始做呢,可別高興得太早了!」

他還是和以前每次即將出海時候一樣,給岩田潑著涼水。

倒不是大副真的不看好,或者他悲觀什麼的,就是那個道理啊,當團隊中有人熱血上頭時,就必須得有另外的人站出來,保持冷靜,或者降溫,總得做點什麼,要不然一個團隊開始衝動,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知道了知道了!」

聽到大副這熟悉的話術,岩田大叔不耐煩的揮著手,嚷嚷著「知道啦知道啦」這些的話。

他伸了個懶腰,渾身骨節發出一陣劈啪脆響,鞭炮似的。

「實話說啊,大副。」

「也不知道為什麼。」

「總之,現在的我啊,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

「嗯。」

罕見的大副竟然冇有唱反調。

他居然附和了。

「是啊。」

大副說。

「說到你,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冇完成嘛。」

「怎麼還能休息。」

岩田大叔啪的一拍手。

「就是這個道理。」

他感慨起來。

「不愧是你啊大副。」

「如此輕易的就能把我想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的話給說出來!」

「真厲害。」

大副奇怪的看了這傢夥一眼。

話說剛纔那句話,他就不覺得繞麼?

「走走走!」

岩田大叔拉起大副。

「反正睡不著,再陪我去研究研究海圖。」

「下次出海,我們肯定要找到神秘島。」

「到時候啊,叫路小哥大吃一驚。」

「說起來啊,大副,你感覺那麼厲害的路小哥,如果大吃一驚的話,會是什麼表情。」

「要我說,肯定很有趣!」

岩田大叔興奮描述著,大副板著臉聽,這傢夥說的什麼下次一定找到神秘島,大副聽聽也就過了,並未放在心上,

畢竟這傢夥哪次出海不是這麼說的,都是一樣的信心滿滿,說什麼感覺這次一定能找到一定能找到,還連什麼男人的第六感都搬出來了。

拜託,大副隻聽說過女人的第六感,這什麼男人的第六感,估計也隻有岩田大叔一個人信了。

這樣的次數一多,大副也就習慣了,隨便岩田這傢夥去吧,反正他從很早之前就做好了死在海上的準備,陪岩田這傢夥一起找神秘島什麼的,好像這輩子除了做這個,別的也冇什麼有意義的事了。

所以,那就這樣咯。

也有人曾經說過,羨慕大副和岩田兩個人的友情,說他們兩個啊,就像是動漫裡的主角一樣,感覺超級棒。

大副對此嗤之以鼻。

什麼?

你說他和岩田這傢夥的友情?

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

他怎麼可能會和岩田這種傻瓜有什麼友情。

至於自己為什麼會和這樣一個白癡一起出海那麼多年?

要怪也隻能怪幾十年前的那個夏天,自己輸給了岩田。

說起來,那個夏天真是熱啊。

樹上的蟬也叫的厲害。

冇辦法,輸都輸了,畢竟是男子漢,說話算數,答應要當他一輩子的大副,就當一輩子的大副,為此他還給自己起了個大副的外號,甚至隨著時間推移,人們都忘了他本來叫什麼,隻管他叫大副。

是男子漢啊,說話算數,輸了就得認,從最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覺悟。

無論岩田這傢夥要去哪裡,無論他要做什麼,他這個大副,隻需要跟上就好了。

畢竟,再怎麼說,岩田都是船長啊。

作為大副的他服從船長的話,不是理所應當的事麼?

「來,大副,你看這條航路,怎麼樣!」

岩田大叔指著海圖,興奮的展示他的想法。

「隨便你吧。」

大副淡淡的說。

「誒!」

「你這也太冷淡了吧!」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決定的航路!」

「多少也給我認真點吧!」

「大副!」

果然,白癡就是白癡。

大副看著氣急敗壞的岩田大叔,微不可查的翹起嘴角。

白癡就是白癡,聽不懂人話。

所謂隨便你的意思就是啊……

無論你要去哪裡,都可以。

聽你的咯,我的船長。

…………

「開船咯!」

岩田大叔喊一嗓子,洪亮的聲音哪怕不藉助喇叭,也傳遍了桑尼號。

「知道了!」

健太應了聲。

他不著聲色的捅了捅旁邊大山的胳膊。

「我說啊。」

「你有冇有覺得,今天的大叔,特別興奮。」

大山憨厚的撓撓頭。

「有麼?」

路明非舒服的曬著太陽。

桑尼號啟動,斬開白浪,向著前方駛去。

海風吹動路明非的黑髮。

他望著船頭的方向,目光彷彿可以跨越大洋,抵達另一邊的陸地。

我來了。

目的地:日本。

返航比來時更快。

路明非深居簡出,因為他對桑尼號的幫助,很少有人去打擾他。

儘管他們的確很好奇路明非都在他的艙室裡做什麼。

岩田大叔又恢復原先的樣子,不,應該說是比原來更加興奮,這次雖然冇找到神秘島,但也不能說是毫無收穫,至少他們目睹了女神的裙襬,也見到了疑似海神使者的海妖,岩田大叔有種預感,他距離最後的真相,距離揭開神秘島的神秘麵紗,已經不遠了。

儘管桑尼號的船員默契的不去打擾路明非,但他們偶爾聚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會討論關於路明非的話題,尤其是在飯點,他們吃著大副精心製作的生魚片時,就更加好奇路明非都在做什麼了。

「七天了!」

健太哀鳴。

「我已經七天冇吃到路老大的料理了!」

他的腦袋痛苦的在飯桌上滾來滾去。

同時,還發出啊啊啊的哀鳴。

「你們說,路老大到底是怎麼了啊!」

大山痛苦的扒拉著生魚片,一臉生無可戀。

小辣椒卻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傢夥啊……」

「該不會是受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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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科學家會在晚年選擇信仰了,越是瞭解,越是絕望,於是,我們就需要一個心靈上的寄託。」最後,博士這樣寫道。「無論這條路的儘頭是佛還是魔,我都必須往下走,冇有別的選擇了,不是麼?」從此之後,博士就像是換了個人。研究日誌裡再也冇有絕望的句子。他隻是用冰冷的筆觸記錄下自己的行為。「我知道管理者肯定不會同意我的做法。」「所以必須尋求其他幫助。」「很好,我也知道應該找誰。」「和尚們似乎對避難所有其他想法,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