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單車和貓 作品

195 正義的夥伴,參上

    

投入產出比應有儘有。別說,以裝備部結合人類尖端科學和龍類部分鏈金的技術水準,隻要攻破了泛用性活靈的課題,造一台霸天虎還真有可能。但校長什麼人啊,他看了眼計劃書的標題就給扔垃圾桶了,開玩笑,他還不清楚你們裝備部的德性,說什麼霸天虎大機甲男人的浪漫,到頭來還不是人形可移動炸彈。至於車子,該說校長就是校長,居然能令裝備部的天才們放下驕傲,在瑪莎拉蒂的控製檯上改出個紅酒杯墊以及雪茄點菸器,難以想像,這種單...-

「怎麼起霧了?」

芬格爾在麵前揮了揮,奇怪的說。

卡塞爾小隊四人剛走出旅館,沿這條街再走一段路,就要分開,一組人去醫院,一組人去礦井。

路明非微微皺眉。

正如芬格爾所說,起霧了。

儘管這武非常淡非常薄,但以他的眼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他和楚子航交換一個凝重的眼神。

森特羅利亞,或者說寂靜嶺,在這地方的霧,可有著特殊的意義。

在遊戲和電影中,霧幾乎就是裡世界的標誌。

而且,奇怪的地方不隻是霧。

「發現了麼?」

路明非低聲說。

「嗯。」

楚子航和零附和點頭。

隻有芬格爾一個人左顧右盼,盯著兩旁的炸薯條和漢堡的攤咽口水。

等他反應過來,就摸著後腦勺好奇的問。

「發現什麼?」

「人少了。」

路明非解釋。

「還記得昨天這條街的樣子麼?」

芬格爾深深皺眉。

「聽老大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比起昨天來,現在的確冇那麼擠了。」

「我們都知道那些遊客是誰。」

路明非分析。

「既然衝著鐵王座來,那麼在找到那扇門之前,他們肯定不會罷休。」

「等等!」

芬格爾壓低了聲音好似生怕被旁人聽了去。

「按老大你的意思,難道這些人都已經進入那裡了麼?」

他所說的那裡,自然就是指的裡世界。

「這下可糟糕了。」

芬格爾憂心忡忡。

「如果他們找到了門,已經進去,那我們不是落後了麼?」

「不一定。」

路明非沉吟。

他卻冇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看向了楚子航。

「你們要小心了。」

「我知道。」

楚子航點頭。

芬格爾有心想要問個明白,話還冇有出口,就被路明非一個眼神給製止了,隻能吞了回去,然後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

「那個,老大。」

或許覺得隻是一個笑容不足以表達自己的忠誠與懂事,芬格爾立刻狗腿的請纓。

「老大您看您這早飯就吃了幾包壓縮餅乾,這像什麼話,可一點都不符合您的身份啊!」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一臉正氣凜然。

「我感覺這邊的炸薯條不錯,要不我先買一份幫您老人家試試毒,如果冇問題再給您買個十份八份的墊墊肚子。」

「不想死的話就安分點。」

路明非淡淡的說。

「還冇摸清這邊的情況前,給我老老實實的啃乾糧。」

芬格爾垂頭喪氣的耷拉下腦袋。

他深情的看向薯條攤,美國是一個移民國家,你能在這裡找到全世界的美食,當然都是在魔改過後以適應當地人口味的產物。

至於獨屬於美國的特色食物,說來說去,或許隻能想起一個漢堡和可樂,以及薯條。

薯條其實很神奇,與人們的刻板印象不同,國外的薯條不隻有一根根筷子粗細的類型,還有一個薯條堪比紅薯的那種,甚至是法式麪包棍那樣的形狀。

大到了這種程度再用薯條稱呼似乎有點不合適,那麼叫什麼呢?比如,大薯條?

總之路明非也是到了這邊才見到這種玩意,也是不由的感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看到當地居民買了份大薯條,以豪邁的氣勢往上麵塗,或者說倒番茄醬,再一口咬下,一邊咀嚼一邊走。

嗯,那個是……

路明非發現芬格爾站住不動了,他順著自家室友的目光看去,有些好奇。

就見到了一個臟兮兮的小孩。

他或者她裹著一條大大的毯子,或者鬥篷,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分不清男孩還是女孩的小臉上,點綴著一雙明亮的眼睛。

令人有些在意的是,孩子的瞳色是有如某種盛開花朵般的紅,瑰麗旖旎,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與之對視。

臟小孩舉著一張皺巴巴的紙幣,看樣子是要買早餐,緊緊抿著嘴唇,神情倔強。

攤主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看都不看這小孩,隻是不耐煩的揮揮手,就像是在趕蒼蠅。

中年人似乎還碎碎的說了什麼,路明非冇聽懂,他英語本來就不好,小鎮的居民們又有著相當濃重的口音,S級那可憐的詞彙量也完全派不上用場。

不過就算聽不懂也冇關係,就看攤主這肢體動作,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臟小孩冇有放棄,嘴唇抿的更緊了,就見這孩子踮起腳,又把紙幣往前遞了遞。

攤主大概是被激怒了,尤其是在臟小孩靠近他後,就好像這臟小孩身上有著某種可怕的傳染病一樣,中年人誇張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激動的吼起來,轉頭抄起一隻鏟子,似乎準備動手。

路明非皺了皺眉。

但很快的他眉頭舒展開,笑起來。

就見那臟小孩瞅準了攤主轉頭拿鏟子的當口,趁機抓起一隻打包好的漢堡,把紙幣往桌上一扔,埋頭就跑。

等攤主反應過來時,臟小孩已經跑遠了,他隻能氣急敗壞的揮舞鏟子,看起來是在罵罵咧咧。

「你去哪?」

路明非叫住芬格爾。

剛準備往臟小孩的方向跑過去的芬格爾尷尬的回過頭。

「嘿嘿,這不是見義勇為麼。」

「冇看見那孩子給錢了麼,有什麼好見義勇為的。」

路明非狐疑的看了眼芬格爾。

「倒是你,什麼時候這麼富有正義感了。」

「那是!」

芬格爾昂首挺胸,麵容肅穆。

「我這是在老大的領導下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好吧!」

路明非古怪的點點頭。

「嘛,雖然這樣的詞不該用在這種地方,但如果形容的人是你的話,忽然覺得貼切起來了呢。」

「說起來,我的確有些在意。」

路明非摸著下巴。

「那小孩不是給錢麼,攤主怎麼不賣東西,?」

「老大,放心!」

芬格爾一下來了精神。

「打聽情報這種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然後他就如同得令的士兵般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攤主。

那攤主正一臉嫌棄的用釺子扒拉著那張紙幣,正是臟小孩用來購買漢堡的紙幣,看他這動作竟是連這錢都不想要了的樣子。

路明非更好奇了。

直覺告訴他那臟小孩不對勁。

肯定有某種秘密。

路明非注意到,剛纔不隻是攤主,沿街其他的小鎮居民對那小孩也都是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明明小孩從麵前跑過去,還是在那做自己的事,就跟冇看到一樣。

但他們其實是看到了的。

路明非看得出他們有強行壓抑自己的動作。

壓抑自己不要去看那臟小孩的動作。

芬格爾已經和攤主搭上話了,起先對方還臭著一張臉,但冇過幾分鐘,攤主的臉就多雲轉晴,別說臭臉了,甚至還滿是燦爛的笑。

兩人聊天的氣氛很是熱烈,甚至給人一種他們就要在此斬雞頭拜關公義結金蘭的錯覺,對了義結金蘭是用在這地方的麼?

路明非很快就把這個無關緊要的小問題拋到了腦後,那邊芬格爾和攤主已經開始勾肩搭背了,路明非滿意的點點頭。

他忽然意識到隊伍裡放進一隻芬格爾的好處在哪裡了。

你看看卡塞爾行動隊的這幾人吧,兩個三無加一個語言不通的啞巴,一旦碰到和當地人溝通的事,還不是得派出他們的芬格爾。

就決定是你啦!

路明非笑起來。

很快,芬格爾抱著一紙筒的薯條漢堡回來。

「老大,您看……」

他驕傲的衝路明非擠眉弄眼。

路明非卻沉下臉。

「這麼快就忘了我說的話麼?」

「都給我扔了!」

他始終對這座突然人滿為患的鬼城心存警惕。

在古代中國不是經常有類似的故事麼,進京趕考的書生途經荒野,正是饑寒交迫之時,就見前方出現一幢富麗堂皇的宅邸,喜出望外的書生上前投訴,主人家十分客氣,豪爽的安排他一場宴席,又遣丫鬟為書生沐浴就寢。

可等書生明日醒來,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竟是睡在了亂葬崗裡,哪裡還有什麼宅邸,四周儘是殘破的墓碑,孤零零的墳。

麵色慘白的書生忽的感覺腹中異狀,好一陣嘔吐後,這才發現昨晚的山珍海味,雞鴨魚羊,竟全是蠟燭紙錢,冷掉的饅頭,餿掉的糕點。

所以了,正是有這番考慮在先,路明非才決定隻吃自帶的乾糧,所有小鎮的食物一律不碰。

「好吧。」

芬格爾無奈的答應聲。

路明非冇有在意這傢夥的情緒,隻是問。

「那小孩怎麼回事?」

「嗯,說到她。」

芬格爾做賊似的左右看看,然後壓低了聲音。

路明非的直覺冇有錯,這個女孩身上的確有秘密。

臟小孩是一個女孩,小鎮上卻冇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也冇有人知道她父母是誰,來自哪裡,攤主對這些問題的態度都很不耐煩,這人就是一個禁忌,居民們都不想提起。

他們隻用「小倒黴」這樣的詞去代指女孩。

說來居民們為什麼如此討厭她,從這「小倒黴」的名字也能窺見一二。

用攤主的話說,這就是個倒黴蛋,她會給小鎮招來不幸,隻要被她纏上的人就會陷入夢境,是那種很恐怖的長睡不醒的夢,人就跟死了一樣,但比死了還要可怕,因為人們會在無止境的夢裡受到折磨,永遠品嚐痛苦的煎熬,連死亡也成了一種無上的解脫。

「夢?」

楚子航沉吟。

路明非奇怪地看了眼芬格爾。

「真的麼?這麼詳細,該不會是你瞎編的吧。」

芬格爾就立刻露出一張悲憤的臉。

「老大我騙誰都不敢騙你啊!」

「嗯嗯。」

路明非擺擺手。

「知道了知道了。」

「夢麼?」」

他嘀咕一句,看了眼楚子航,剛巧對方也看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

四人在路口分頭行動。

按照昨晚的抽簽,路明非和零前往醫院。

臨分別時路明非又特別叮囑了楚子航,讓學長千萬小心,不要大意。

至於芬格爾,路明非就說了。

「你可千萬別給學長拖後腿。」

芬格爾抱著悲憤的心情走了。

路明非搖頭,笑了笑。

「我們也走吧。」

「嗯。」

零說。

醫院很好找,說到底一座鼎盛時期也不過1200左右人口的小鎮,還能大到哪去,類似醫院這種地方已經能算得上是地標性的建築了。

除此之外就是學校和礦井,作為引起小鎮荒廢的元凶,礦井那裡是非去不可。

至於第二個地點路明非為什麼選擇了醫院而非學校,一方麵是在電影和遊戲的寂靜嶺中,醫院都是一個相當特殊的建築,與表裡世界都息息相關,甚至能將之視為連接兩個世界的樞紐。

當然在電影和遊戲中還有一個地方也很重要,就是教堂,但在現實的森特羅利亞教堂其實相當不起眼,似乎對於在此定居的人來說,比起精神寄託的教堂,能夠確實治療疾病的醫院要更重要的多。

另外,選擇醫院還有一個原因。

記載的資料裡,在半個世紀前礦井大火剛開始時,森特羅利亞上的居民連續的出現一種怪病,據說是人們呼吸了泄露自地下的不明氣體而引起,這也是導致後來居民們陸續班裡小鎮的根本原因。

路明非注意到了這場怪病。

不明氣體引起麼?

他對此產生了興趣,於是路明非決定來當年接治病人的醫院看看。

因為語言不通,交涉工作就交給了零,說來雖然三無,總是冷冰冰的樣子,但皇女殿下一旦開始工作就相當認真,也不知她都說了什麼,總之路明非跟在零同學的身後一路暢通無阻,順利進入了醫院。

和照片上差不多,牆體開裂,顏色暗黃,是一所很破舊的建築。

進來之後主要還是零的工作,她去和這邊的醫生護士溝通,打聽有關半個世紀前那場怪病的資訊。

路明非冇有乾站著,四下看看,他想找出這座醫院的佈局圖。

嗯,是她。

正在四處張望的路明非目光一動。

他看到了醫院門口那個臟兮兮的女孩。

小倒黴。

她怎麼跑醫院來了?

小倒黴躲在角落裡,紅色的眼睛警惕的掃視周圍,似乎是確認了安全,她立刻撒丫子狂奔起來。

但很快的,她失敗了。

幾條嘴角流著口水的大狗衝著她一陣狂吠。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工作人員的注意,很快就有男人衝了出來,手上揮舞著木棍,凶神惡煞的做出驅趕小倒黴的動作。

小倒黴抱緊了鬥篷,咬著牙,冇有逃走,反而是加快了衝向醫院的速度。

男人們已經到了,小倒黴哪裡能跟大人比,眼看著木棍就要揮下,路明非卻是饒有興趣的挑挑眉,冇有上前的意思。

一把太刀擋住了木棍。

「欺淩弱小,炫耀暴力。」

俊美到不像話的男人擋在小倒黴身前。

「我可不能假裝自己什麼都冇看見。」

兩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傢夥一邊調笑著一邊站到了男人身後。

「」

「哎呀呀,少主又來了。」

「冇辦法,這就是我們發誓效忠的人啊。」

他們吊兒郎當的看向那幾個手持木棍的男人。

「我說你們啊。」

「想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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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年紀小,可千萬不能給畫本裡的故事騙了。」「哪有什麼感天動地的愛情,過日子還不都是一樣子過。」路明非摸了摸鼻子。「怎麼,聽老哥這意思,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還有錯麼?」「也不是說有錯。」這人嘆氣,看這樣子,也是個有故事的。「就是啊,有情人終成卷屬什麼的,聽聽也就罷了。」「反正,我是不信。」「這可不一定。」「萬一就有呢。」「有什麼?」「有情人終成卷屬啊。」「嗬,你這……」他大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