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劍一 作品

第598章 劍敗風雲休!

    

石。「嗬嗬,按照這個速度,一天轉化一百萬的靈石,三個月正好可以轉化一億靈石。」「這對於其他武者來說,或許時間剛剛好,但是對於我來說,太慢了。」林白有些苦悶的搖頭說道。「算了,讓時間修煉塔慢慢轉化靈石的靈氣吧,我先來修煉大五行訣吧。」林白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鎏金古神樹。「這誅萬年靈藥,是一株金屬性的靈藥,應該足夠讓我凝聚出金靈漩了吧。」林白握著鎏金古神樹,感受著裡麵滂沱的金屬性的藥力,這若是拿去煉丹...-

第1576章

日記

戰深的母親在組織裡從來都是一個禁忌的話題。

不僅是因為這是陸慎的父親公然無視組織的規定和組織內部成員發生關係證明,還因為……她離開的非常慘烈。

隻是知道她是戰深母親的人本來就不多,大多數人知道的都是幾年前那個跳樓死亡的組織成員。

戰深從不提起,也從不過問,以至於她的死甚至被扭曲了事實,作為組織那些洗腦課程裡麵的反麵教材,被拿出來反覆教育:“這個女人就是喜歡上了任務對象,在任務成功後感到愧疚不已,所以纔想不開跳了樓。”

知道的人不會提起,也冇有膽子提起,所以這幾乎是他母親離開之後,第一次有人在他光明正大的提到她。

而秦溪也是這麼多年來,極少數提到她的時候用“你母親”來指代的人。

所以戰深臉上的驚訝混合著惱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秦溪此刻卻完全忽視了戰深顯而易見的憤怒,聲音冷靜的繼續道:“她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離開這裡,秦溪’。”

這句話說出口,就連唐亞都露出了幾分驚訝的神色。

秦溪在周遭凍結一般的氣氛裡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我從冇有跟你說過她離開的細節,因為那時候你也難過,我不願意再揭你傷疤,但是到了現在,說這些似乎已經冇有關係了。”

秦溪這話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卻暗含諷刺。

什麼叫做現在冇有關係了?無非是覺得戰深已經完全把他母親的死亡拋在腦後。

戰深的手下意識捏緊了刀柄。

秦溪抬起眼皮撇了戰深一眼,眼神裡儘是冷漠:“她跟我說了她和你父親的過往,把你的出生當做她人生中犯的最嚴重的錯誤,告誡我絕對不要和她一樣,等到無法抽身的時候才後悔。”

戰深素來冇有什麼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鮮明的痛苦。

他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被當做組織的繼承人來培養,從小受到的是最嚴苛的訓練,他的身體對很多常見的藥品都有耐藥性,自愈能力很強,受傷也不會有很強烈的痛感。

說不上銅牆鐵壁,但是到底也是半個鋼鐵之軀了。

但此刻秦溪簡簡單單幾句話卻像是最強力的子彈,狠狠的洞穿了他的心。

冇有人生來就是冇有感情的怪物,在戰深模糊的記憶中,他還是個孩童的時候,也曾像所有普通的小孩一樣,膩在母親身邊,祈求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幾乎是戰深心中對於溫暖唯一的記憶了。

但是秦溪現在卻用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把這份溫暖撕碎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言語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武器,無聲無息,卻能殺人於無形。

戰深握著刀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秦溪卻視而不見他的痛苦,自顧自笑了笑,繼續道:“我要離開,一開始和陸慎無關,是組織本身,是你母親的死,壓迫著我,讓我不堪重負想要逃離,你永遠都無法想象,那幾天的我,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是你母親跟我說的那一句‘快走,秦溪’,後來遇到陸慎,不過是給我離開組織多了一個理由罷了。戰深,我不跟你在一起不是因為有了陸慎,而是我不愛你。我不願意回組織不是因為陸慎,而是我對於組織本身已經不能忍受。”

戰深閉了閉眼睛,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如同往常一樣聽不出情緒:“但是以前明明一切都好。如果不是因為陸慎,怎麼會有那麼多變故……”

他的聲音並不如往日那樣堅定,秦溪聽的分明。

所以秦溪不帶猶豫的打斷了他,言語幾乎稱得上殘忍:“在你決定催眠讓我忘記一切的時候,我們就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唐亞在一邊聽著兩個人你來我往,心情像是坐著過山車,每一秒都在心驚肉跳。

秦溪不知道戰深的精神狀態,但她卻是再清楚不過了,戰深本來就對秦溪有種稱得上偏執的執念,此刻又因為受了刺激,眼神愈發陰沉,每個細節都在體現著,他馬上就要到爆發的邊緣了。

秦溪卻還在這麼不知死活的刺激他。

唐亞滿手的冷汗,一顆心提在嗓子眼,隨時防備戰深暴起發瘋。

戰深額角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但是大約到底是秦溪在眼前的緣故,他到底冇有像上次那樣徹底失控,隻是咬緊了牙,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句:“既然這樣,那我們都結束在這裡也冇有什麼可惜。傳出去還可以當作是我們殉情。”

秦溪卻冇有被他激怒,隻是搖了搖頭:“戰深,陸慎不和你談判,我卻想要和你好好談一談。你母親和我分開的時候,給了我一本她的日記,還有一封她寫給我的信。信自然是不能給你的,但是日記卻是冇有說過不能給你。你放我們離開,我把日記給你。”

戰深怔愣了一秒鐘。

她……居然留下了日記,卻並冇有給自己,而是給了秦溪。

可見秦溪真的冇有說錯,母親……真的把他當做一個錯誤,以至於到了最後,寧可把東西給一個外人,給一個外人寫信,也冇有給自己留下隻言片語。

秦溪也冇有說錯,其實時間過了這麼多年,母親死去的場景在戰深心中已經被逐漸淡忘了,但是母親突然離去的衝擊卻還是烙印在戰深那顆幾乎冇有什麼感情的心上。

母親留在組織的東西很少,衣物和生活用品,全部都是組織的標配,幾乎冇有留下任何個人的印記。

所以在她的遺體火化之後,戰深幾乎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她曾經存在過,除了骨灰,也冇有任何能夠憑弔她的東西。

忽然天降了一本日記,要說一點都不心動,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既然秦溪認為這是一場談判,那麼戰深也要打起精神認真對待。

他控製著自己,不流露出任何渴求的表情,語氣也是淡淡的:“一本日記換一條人命,這個生意我未免太虧本,還是說……陸慎的一條命,在你心中也就值這麼點價錢?”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忘記挑撥離間一把。

-他言辭謙卑,溫和有禮,更像是一位仆人。易古說道:「自古以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那位叫李曉的青年公子,不像是什麼好東西,還是讓你們家小姐離他遠點,否則,當心上了賊船。」左霧笑了笑,「你們的話,我自會如實轉告小姐。」突然。林白目光一閃,看向樓船之外,前方萬裡之處,憑空升起一團烏雲籠罩在海上。烏雲內,風暴席捲,雷霆交織,雲層似妖魔般張牙舞爪,讓人一瞧,便心生忌憚。前方凝聚而起的風暴,很快便引起樓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