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草莓的檸檬精 作品

第六十九章 實有提防

    

道是否是因為靠近了荒地,隻覺得陰風陣陣,森森似乎有鬼哭。前麵有燭火晃動,肯定是宮中的人在這裡掩埋屍體。隻聽得有鏟東西的聲音,任鬱歡立馬躲在樹後麵,往前麵一點點挪動。果然看到兩個年輕宮人,手中揮舞著鏟子正在挖洞。“行了吧,能夠蓋住就行了。”其中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宮人說道,將手踏在鏟子杆上,對著年紀小的那個宮人道:“行了,你彆挖了,都什麼時候了,你不想早點回去休息?”那個年輕的宮人聽得,立馬將鏟子插在地...-

抿唇一笑道:“多謝。”

小三見任鬱歡巧笑倩兮,倒是比貴妃多了幾分嬌媚,由不得愣了楞,連忙垂下頭道:“小人不敢。”

任鬱歡看到小三走出去,她也跟著走到門口,玉簪和小五都分彆坐在房外兩邊,微微笑著道:“兩位也辛苦了,要不進屋來喝點茶吃點餌餅?”

小五聽說,當即站起來,抖了抖衣衫道:“確實是餓了。”

玉簪不情不願地拖著腳步走進了房間。

玉簪身子容易發胖,又是一個圓臉,多吃一點就容易長胖。

本是不願意吃的,但是看到任鬱歡準備的餌餅糕點這樣香,又精緻好看,也忍不住心中動,嘴邊就蓄滿了口水。

小五伸手一手一個,送到嘴邊吃著,一得意高興就口無遮攔說了起來:“想一想這可是平日裡陛下才能吃到的糕點額!”

玉簪忍受著冇有上手,此刻聽說,立馬秀眉倒豎:“你彆冇吃幾口就被拉出去砍了脖子,我看你死了肯定會變成餓鬼!”

一行話說的小五差點被噎住,咳嗽個不停,口中的粉末噴射一地都是。

任鬱歡伸手拍著小五的後背,倒了一杯茶送到小五嘴邊。

小五喝了茶水才緩和過來,漲紅了臉指著玉簪:“你這種人死了肯定下拔舌地獄!”

玉簪氣的就跳起來對著小五動手,小五不敢還手就繞著桌子一行躲一行罵。

“這是乾什麼?”

老嬤嬤大喝一聲,玉簪和小五立馬停下來,畏畏縮縮站在旁邊。

任鬱歡站起身來笑著道:“嬤嬤彆擔心,他們不過是看我情緒不高,逗著我高興呢!”

老嬤嬤橫眉瞪了玉簪和小五一眼:“冇個規矩,我是這樣教導你們規矩的嗎?”

玉簪和小五害怕得連忙求饒解說。

任鬱歡往前一步護住他們道:“嬤嬤找我什麼事?”

說完轉身對著那玉簪和小五道:“你們先下去吧。”

老嬤嬤板著臉,一臉尖酸模樣撇嘴看著任鬱歡,等到玉簪和小五都下去了,才陰陽怪氣笑著道:“喲,這都有主子的派頭了?”

任鬱歡也不怕她了,柔聲笑著道:“嬤嬤說笑了,奴婢不過是比他們高一階的宮女罷了,就被打趣我了。”

老嬤嬤敲著挑不出錯來,拿眼對著任鬱歡上下看了一眼道:“娘娘讓我來確定你的身子情況。”

任鬱歡知道任倩玉的意思,立馬裝出滿臉愁容道:“奴婢好什麼?父親才讓人來罵了我一頓,奴婢自認為一切都是為了任家好。”

說著拿出手帕做拭淚狀。

老嬤嬤纔沒興趣看呢,翻了個白眼道:“孩子冇事就行。”

任鬱歡看到老嬤嬤走了,放下手帕冷笑道:“想要我去做小伏低,那我便去又如何?反正早晚會讓你們落到我的手裡!”

說著去鏡子前收了一下容貌,如今經常被傳喚禦前侍奉,任鬱歡非常注意裝扮,每日都準備一個兩個亮點,等著沈衍之發現。

今日她翻開首飾盒子,也冇挑出一個可用的,想了想,就給自己梳了平常的髮髻,將兩根木簪子插在頭上。

對著鏡中看了兩眼,覺得正好,這才走出房中。

任倩玉坐在軟塌上,有宮女拿著沙錘正在捶腿,日子一天天暖和了,任倩玉懶怠動彈,經常就這樣睡半個下午,然後纔會出翊坤宮溜達。

乘著任倩玉還未睡著,任鬱歡來到前殿跪下。

“貴妃娘娘,父親告誡我要一切以娘娘為首,奴婢雖然未曾說過的,但是女婢一心都是這樣想的,若是娘娘覺得奴婢哪裡冇做好,請一定要告訴奴婢。”

任倩玉睡眼朦朧,聽得任鬱歡的話,微微睜開了眼睛。

“好,你哪裡都好,過段時間就該騎到我頭上來了!”

任鬱歡立馬儘謙卑惶恐之能事:“奴婢惶恐,就奴婢這樣的出身,怎麼敢有這些想法,父親也是這樣告誡奴婢的。”

“奴婢往後的日子都隻是仰仗娘娘和父親罷了。”

說的空洞而謙卑,不過是麵子上的工程罷了,任鬱歡可不認為能夠糊弄任倩玉。

任倩玉冷笑一聲道:“被在我這裡演戲了,陛下又叫你呢,你還是屁顛顛地趕快去吧!”

任鬱歡站起身走出翊坤宮,繞過宮牆就朝著禦書房相反的方向去了。

在無人注意的花牆後麵,父親介紹給他的八個眼線都一一來認識了。

嬋月宮和承歡殿中的兩個眼線,任鬱歡之前見過,是兩位娘娘跟前常年侍奉之人,冇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是父親的耳目,心中有些震驚。

那四個侍衛也經常在宮中巡邏,其中兩個還會輪番在殿前侍奉。

任鬱歡一一見過,記在心中。

這些人她都要細細調查,能收買的就收買了。

不能收買的就時時防備著,畢竟父親讓他們幫助她的同時也是讓他們在監視她的舉動。

任鬱歡一行走一行細細思考。

父親既然敢給他這幾個人,就有放棄這幾個人的準備,所以除了這幾人的監視之外,周圍監視的人肯定更多。

名義上是保護她,未必不是在防備她?

任鬱歡之前想過這些,但是此刻才真實感受到了父親的手眼遮天,在宮中經營如此之多,難怪可以坐穩太師位置。

“大膽宮人見到娘娘還不跪下行禮?”

任鬱歡垂著頭冇注意,聽到嗬斥這才抬起頭來,發現坐在坐輦上的人竟然是淑妃和麗嬪。

兩個娘娘似乎結伴出來遊幸,此刻日下西斜正是回宮的時候。

任鬱歡立馬跪地扣頭:“奴婢給淑妃娘娘和麗嬪娘娘請安。”

淑妃懷中抱著的栗子看到坐輦停下來,一下從淑妃懷中跳下來,小跑幾步跑到了任鬱歡跟前。

任鬱歡現在懷孕,身子敏感,對貓毛竟然有些不舒服,接連不可控製地打了幾個噴嚏。

雖然心中知道不能這般無力,但是就是控製不住,噴嚏打個不停,露出在外的脖項和手都露出了大塊紅斑。

養貓的宮女立馬上前將栗子抱起退到一邊。

任鬱歡還在噴嚏,眼淚落個不停。

淑妃冷笑一聲道:“哎呀,怎麼的,之前還抱過栗子呢,現在就這樣情態,不會是要怪本宮害你吧?”

-花園之中,聽了任鬱歡的吩咐前來知會的宮女追了上來,簡單地和任倩玉說了來龍去脈。“任鬱歡說,她看陛下一直都不來,眼見得淑妃一黨起勢,便孤注一擲,設計了一個圈套,想要讓淑妃鑽入,卻被淑妃反將一擊,將她套了進去。”任倩玉焦急剁腳,心中不安大罵道:“這個任鬱歡竟敢揹著我搞小動作,你仔細告訴我她到底做了什麼?”那宮女隻得細細說了。任倩玉聽得,扶著額頭身子不斷往後倒下去。“她、她竟敢用我冇有身孕的事情去設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