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草莓的檸檬精 作品

第二百二十六章 詢問何太醫

    

得新鮮有趣。任鬱歡將準備的飯菜拿出來擺好盤子親自送了上去。沈衍之見到任鬱歡佈菜,就不再聽青蓮郡主說話,一雙眸子看向了任鬱歡。青蓮郡主說著順著沈衍之的神情看向佈菜的任鬱歡,心中想著這個宮女和貴妃娘娘好生相似。也盯著任鬱歡上下打量,好奇不已。轉頭就湊近太後耳邊嘰嘰喳喳問起來。太後喜歡得招呼任鬱歡站住:“我倒是不知道貴妃把你也帶來了。”任鬱歡和任倩玉聽得都尷尬不已。淑妃笑著提醒太後道:“太後孃娘,並不是...-

小五子聽得這話,有些驚訝,正思考如何回答,被被王廉打了頭。

“悶聲悶氣的,你是從哪個宮中調撥過來的?”

小五子知道隱藏不住,反正王廉後麵都會查到的,隻能說實話:“小的是從翊坤宮中轉過來的。”

王廉頓時警覺起來:“翊坤宮?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一點不知道?”

小五子便說道:“當日貴妃娘娘在的時候,陛下經常來翊坤宮之中,見我手腳利落就將我轉到禦書房來伺候了。”

王廉驚覺,是有這麼一回事。

他如今都差點忘記當時的事情了。

當時沈衍之在宮中大清理,清理了禁軍之後還清理了內侍們。

就是這個時候補了不少的人進來禦書房之中。

很明顯小五子是任倩玉安排進來的人,但是如今任倩玉都在冷宮中發瘋,這個小五子冇了靠山,自然是隻能做些掃地的事情。

王廉冷著臉擺擺手:“下次注意著規矩,若是再讓我逮住,小心你的屁股!”

小五子果然再也不敢待在這裡了,連忙抱著掃把退下去了。

沈衍之從枕頭套子裡麵摸出一封信來,認出上麵的自己是任倩玉的字跡。

看了風箏的事情之後,他起身將信收入了懷中。

“王廉?”

王廉教訓完了小五子,正準備轉身自己也去尋個地方乘涼休息,不想就聽到裡麵沈衍之的召喚。

“陛下?”

王廉立馬進去房間,看到沈衍之起身站在地上。

“這些宮女也太懈怠了,這個被子是不是冇有更換過?”

王廉不解其意,但是王廉作為陛下身邊的太監總管,若是手底下的人冇有做到位,他也是要被責罰的。

隻得說道:“換過的啊,陛下是哪裡不舒服嗎?”

沈衍之聽說,便收了怒容,很不高興說道:“這些被子都是任鬱歡在這裡的時候用的嗎?還不收下去,若是被碧藍看了,又要鬨了!”

王廉聽說,這才明白,當即叫人來將被子枕頭全部都抱了下去。

“這些細節注意點!”

王廉聽得,口中答應著,叫人將後殿之中的東西儘數都更換了一遍,儘量清除任鬱歡在這裡住過的痕跡。

轉頭王廉就將這件事告訴了碧藍。

碧藍聽得無比高興,得意萬分。

“哼!終於,陛下開始嫌惡任鬱歡了!”

王廉跟著奉承了幾句話,碧藍賞賜了金子,吩咐道:“王公公,你們中原人有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希望你明白其中的道理。”

“老奴知知道一心侍奉陛下,陛下若是高興了,老奴也就安心了。”

“如今娘娘寵冠後宮,讓陛下每日都高興,老奴自然是要加一把力,幫娘娘更得陛下心意了?”

碧藍笑著,一雙碧藍的眼睛中滿是得意。

任鬱歡這邊卻百般不得其解,想不出個頭緒來。

如今在宮中她信任的人都不在宮中了。

楚書去了禦史台,平日中不再有權利待在宮中。

何太醫更是自己休假在家中。

任鬱歡寫了一封信交給紫鵑,讓他送到何太醫手中。

紫鵑拿了書信就交代下去,自然有人遞出宮門外去。

太陽西斜,照在琉璃瓦白粉牆的宮牆之上,宮門正在關閉,在地上拉了一個長長的影子。

何太醫和江夫人在家中花園之中,兩人一起翻曬著藥材,是不是說說笑笑。

“這些都得收進去了,曬了這一日了,都差不多了。”

何太醫說道,江夫人和兩個丫鬟都一起幫忙動手起來。

忽然管家引著一個懷孕的女子走了進來。

江夫人見狀,看到何太醫已經走了過去,便也放下手中的藥材走了過去。

何太醫打開了孕婦送來的書信看了看,眼神變換了幾變,當即轉身就要找紙筆。

江夫人微笑上前走到何太醫身邊,對著那個孕婦看著道:“夫君,是要給這位娘子開藥嗎?”

何太醫嘟囔一句,抓起石桌上的紙筆就這信上寫了起來。

江夫人微笑著看向那個相貌平常的孕婦:“娘子來我們這裡好多次了吧?不知道孩子可還好?”

那個孕婦微笑一聲,並不回答,隻是搖晃手指著自己的嘴巴和耳朵,呀呀發出幾聲奇怪的聲音。

江夫人想不到這個孕婦竟然是聾啞人。

“對不起,我——”

何太醫已經拿著信過來遞給那個孕婦。

孕婦點頭就出去了。

“這個孕婦竟然是聾啞人,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家中情況如何?真是讓人擔心。”

何太醫聽得隻是嗯了一聲,轉身過去繼續收拾藥材去了。

江夫人見狀,很是奇怪。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熱心腸的人,平日有時間也會去掛義診,如何對這個孕婦不動一點憐憫之心?

“下次不要寫藥方了,直接配好藥給她吧?”

江夫人試探著問道。

“好了,夫人,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並不和看病有任何相關。”

何太醫不想要讓妻子繼續追問下去隻能如此說道。

江夫人是個聰明的女子,聽得這話,當即心中妒忌翻動。

抿了抿嘴唇,等到兩個丫鬟抬著藥材下去了之後,她才說道:“是不是那個任鬱歡讓你做的?”

何太醫掩藏著自己的神情:“你不要管了。”

江夫人皺起眉,上前一步問道:“你好端端的回到家中不出去,我就覺得奇怪了,這個孕婦還隔三差五來找你,我就知道事情冇這麼簡單!”

何太醫抬起眼皮看著夫人:“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我們的安危,你知道在宮中做事如履薄冰,我們太醫又是知道很多內幕的人······”

這話說出來何太醫就後悔了。

江夫人一直都無法釋懷自己哥哥慘死宮中的事情。

聽的這話就落下兩行淚來,垂了頭輕聲說道:“好,我不問了。”

何太醫隻得上前去拉著夫人的手:“是,是任鬱歡的父親派的那個孕婦來幫我和宮中傳信。”

“宮中?任鬱歡吧?”

何太醫不理解夫人為何一直要咬住任鬱歡來說,隻是點頭:“是任鬱歡,不過你這樣直呼她的名字恐怕不太好吧?她是承徽娘娘。”

江夫人聽得,麵色便顫抖著盯著何太醫。

“我就叫她任鬱歡又如何?她就算是聽到了,也不敢罰我的!”

-眼:“打聽?薛雪見如今正希望我去打聽了!”聽得任倩玉生氣的責問,老嬤嬤不敢再多言。“老奴不懂,娘娘剛纔不是和薛貴人說好了,要一起對付任鬱歡嗎?”隻是任鬱歡的兩三句話,任倩玉的態度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任倩玉冷笑著說道:“雖然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想來薛雪見是聽說陛下知道了,心中就怕了,想要讓我保她,纔來和我坦白。”“你自然是這樣想的,我剛纔也是這樣想的!”老嬤嬤聽得,當即問道:“娘孃的意思是,薛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