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再去翊坤宮
對著其他人說道:“我有話要和膳食娘子吩咐,你們在後麵跟著。”說完轉頭對著任鬱歡道:“我最近大病,口味淡淡的,總是覺得口內苦,想要吃點甜食,然而吃了又覺得太過甜膩,這可有什麼法子?”任鬱歡心中知道薛貴人刻意過來,並不是為了說這些話。“奴婢可以為娘娘特製一款糕點,南瓜餅,取南瓜的自然甜味而成,不會太甜,又好入口。”“哦,這樣,聽得真不錯。”雪見加快了腳步,任鬱歡也立馬跟上,和後麵的轎子的一群人拉開了一...-
這件事不容易,尤其是在任倩玉的監視之下。
但是雪見很耐心,一麵更加用心籠絡沈衍之的心,一麵在陷入愛情中的任倩玉身邊探查,找出任倩玉的手下。
任倩玉如今是一心放在了楚書身上,楚書也有此愛慕之心,隻是兩人都不敢說破,隻能通過琴音交流。
雪見經常抽時間去參加兩人的練琴,讓任倩玉和楚書不會被人懷疑。
在大家都鬆弛的時候,雪見一個人抓緊準備,竟然給她安排好了!
任鬱歡每日忙著準備飯菜,她的這份支援給了江太醫很大的精神支援,尤其是身邊不少的侍衛和學徒已經感染上了瘟疫。
地方的瘟疫倒是處理得很好,反而是宮中的瘟疫總是得不到壓製。
偏偏何太醫本人還感染了瘟疫,整個重擔全部落到了江太醫身上。
太醫署的太醫們都不各種想辦法推脫不肯進浣洗局中。
其中還有人提出了更過分的方案。
說是要將整個浣洗局中的人全部都隔離燒死,這樣一了百了的辦法,還得到了朝中大臣們的讚同。
然而深陷其中的江太醫卻堅持上奏不能如此,這些人雖然都感染了瘟疫,但是情況並不算嚴重,隻要尋到藥方,必然可以治療。
沈衍之聽說江太醫為了研發藥方,照顧病人,照看何太醫,已經連續五天冇有閉眼了,到底還是對江太醫改觀了。
“朕的意思,江太醫需要什麼就給什麼,務必要聽從他的專業意見。”
任鬱歡擔憂得不行,雪見更是擔心得舊病都犯了。
雪見的氣喘是不是發作,派來照顧的太醫們都不和雪見的心意,病情始終不見好。
“往日是誰幫你看病的?”
沈衍之坐下雪見床邊問道。
“是江太醫。”
沈衍之便不說話了,聽說任倩玉也不讓其他的人診脈,隻要江太醫照看。
沈衍之反而猜測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江太醫既然身邊有貴妃和薛貴人當靠山,和任鬱歡走近,或許可能是因為貴妃的緣故呢?
於是終於踏入了翊坤宮之中。
卻不想任倩玉正在花園之中跟著楚書學琴,兩人對麵坐在兩邊,老嬤嬤和宮女侍奉在旁邊。
沈衍之一進入殿中就聽到了琴音,尋著琴音過去看到,任倩玉撫弄琴絃,專心致誌。
再看她神采奕奕,應當是冇有問題。
楚書首先發現了沈衍之,當即起身行禮:“陛下!”
任倩玉一驚,急忙起身,因為太過心慌了,手指甲一勾,直接將琴絃給勾斷了。
“陛下!”
任倩玉低頭看著琴絃,當即丟下手帕遮擋住古琴,上前笑臉相迎:“陛下,你可是多少日子冇有來翊坤宮了!”
說著就伸手攬住了沈衍之的手肘。
楚書見狀,將桌子上的古琴套入錦袋之中,背在背上行禮:“陛下,微臣先行告退。”
任倩玉背對著楚書,微微咬了咬唇瓣,心中壓抑著一份無奈和難過。
然而卻還是提起精神來專心應對沈衍之。
沈衍之確實有段時間冇有來翊坤宮中了,被任倩玉拉著進殿中,他下意識地尋著任鬱歡,卻想起她此刻應該禦膳房中。
和任倩玉坐定之後,沈衍之聽得任倩玉倒豆子一樣不停的說,端著茶應和著。
待到適宜的時機才問道:“任鬱歡呢?”
任倩玉聽得,便有些不樂意:“陛下,問她做什麼?她啊,整日都看不到蹤影,聽說在禦膳房中從天亮忙到天黑,我也懶得管她。”
“聽說不是江太醫幫你看診,你就不讓其他太醫進殿是不是?”
任倩玉聽得,當即婉轉笑道:“陛下,人家就是信不過那些老柴頭,一個個迂腐,診脈的時候還裝腔作勢閉眼晃頭。”
沈衍之微微一笑道:“看樣子江太醫很得你們信任啊······”
任倩玉不知道前因後果,隻當沈衍之隨口一說,便隻是實話實說:“哎呀,陛下說的話就太提拔江太醫了,他不過是一直照顧著我,習慣了而已。”
說著拿眼睛看向沈衍之,確定他是否是因為江太醫的緣故在吃醋。
但是沈衍之繼續說道:“我看未必是你,和你相好的薛貴人也挺信任江太醫的,還有任鬱歡也似乎很看重江太醫呢!”
任倩玉的神情警覺起來,沈衍之看似隻是問他們信任江太醫的問題,實際上卻像是在說她們和江太醫是一隊。
“薛貴人是我舉薦江太醫去幫她看診的,至於任鬱歡——”
任倩玉檢視沈衍之的臉色,發現他在認真等待著下文,當即淡淡一笑道:“她總是將自己弄出傷口,我都是讓江太醫幫她檢視的,兩人私底下關係恐怕是很好的。”
沈衍之聽得,心中雖然明白任倩玉的話不能全信,然而到底是起了一陣不喜。
抬眼看向任倩玉的目光都掩藏不住怒火,任倩玉見狀都嚇了一跳。
她隻是想要趁機使絆子,不想沈衍之竟然如此生氣。
當即嘟嘴委屈拉住沈衍之:“陛下,你不來看臣妾的這些日子,臣妾真的是望穿秋水,茶飯不思,隻能以琴寄托相思。”
沈衍之隨手拍了任倩玉肩頭一下:“朕會再來看你的,還要處理很多事情。”
說著不管任倩玉還靠在他的身上,起身便走。
任倩玉雙手按在軟塌之上,雖然心中不甘心,但是也並未和過往一樣覺得如何的傷心。
隻是起身神情平淡吩咐:“我剛纔看到送信的人了,是父親送信來了嗎?”
老嬤嬤立馬上前道:“是的,娘娘,這些人也太不會來事了,看到陛下在這裡,還來亂竄!虧得是我眼尖攔住了。”
任倩玉伸手接過信來,冷淡說道:“這些新人用起來不順手是正常的,你讓人多花時間培養一下,彆再那樣鬼頭鬼腦的,人一看就覺得嫌疑!”
老嬤嬤點頭答應著。
任倩玉看著手中的兩封信,一封是給任鬱歡的。
她也不管,先打開了父親寫給任鬱歡的信。
“父親讓這個小蹄子好好養胎,其他什麼都不用想,會派人照顧她。”
-”任鬱歡聽得這話,知道王廉又要拍馬屁了,不過今日倒是想要問問他如何知道。便笑著端起茶杯:“王公公說的好讓人好奇,我倒是想要聽聽到底如何?”王廉便立馬笑著說道:“娘娘莫怪我說起往日的事情,但是老奴若是不提起往日的事情的話,就無法說明陛下對娘孃的心意。”任鬱歡聽得,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了便點頭說道:“你隻管說,我在宮中的事情,誰人不知道,也不怕人提起。”王廉立馬點頭:“當然了!”“當初娘娘還是個宮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