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白 作品

沉淪

    

正在努力呼吸新鮮空氣。她原本就隻穿了一件極薄的寢衣,如今浸了水,全都緊貼在身上,構畫出身體美好的曲線,薄紗下的身體更是一清二楚,微微起伏的胸口,那兩顆可愛的小紅豆似乎在引人采摘。慕容徹的喉結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青離喘勻了氣,抬頭看嚮慕容徹時,自然也發現了他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即使心裡早就有所準備,此時仍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你……要做什麼?”這個問題很多此一舉,因此慕容徹也並不打算回答她。回答她的...-

青離慌亂地躲閃著。

慕容徹卻不再容許她逃避,執著地問:“告訴我,你喜歡我的吻嗎?”

青離無處可逃,終於羞紅著臉,閉著眼睛,蚊子般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也喜歡吻你。”

慕容徹靜靜凝視著她的眼睛,眼中情意脈脈,似是濃得化不開的愛戀。

青離忽然覺得崩潰了。

所有的偽裝掩飾,故作冷漠,所有的抗拒逃避,都在這一刻轟然坍塌,拚命壓抑的感情,竟敵不過他一個溫柔的眼神,一句動人的情話。

她摟著他的脖子,失聲痛哭。

“皇叔,我喜歡你,喜歡你……”她聽到自己慌亂無措的哭泣聲。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很模糊。

她感覺他溫柔地吻著她的眼淚,她的臉頰,細細地親吻著她的下巴,耳朵,然後是脖頸,再一路往下……

衣衫的繫帶被解開,他寬大粗糙的手掌伸入衣服裡,揉搓她柔軟的胸部,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揉捏著。

潛意識裡,她知道她該拒絕的。

可他粗糙的手掌摩挲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激起酥麻的戰栗,她的身體像是軟成了一灘水,依附在他身上,任他為所欲為。

她忽然想,就這樣沉淪吧,和他一起墜入地獄深淵,什麼也不要管。

雙腿間異物的忽然闖入,令她不適地皺起眉,急促地低喘著。然後,他就俯下身來細細地吻她,在她耳邊說著綿綿的情話。

這種被捧在手心疼愛的感覺,讓她覺得甜蜜,身體也格外動情起來,雙腿間的疼痛也不再那麼嚴重了。

於是,他開始猛烈衝撞起來,顛顛簸簸。

她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中飄零四落,隻能發出無意識的嗚咽。

“皇叔……”

激動時,她哭著喊他。

他卻親吻著她的耳垂,喘息道:“叫我的名字。”

“阿、阿徹……”

她的聲音支離破碎,紅唇微張,眼神迷離,眼角眉梢都染著媚色,令他幾乎瘋狂。

最後,他快速的幾個衝刺後,猛的抵入她的最深處,將火熱的種子全部灑了進去,她尖叫著,摟著他的脖子,隨他一起攀至幸福的雲端。

事後,慕容徹將她抱在懷裡,像兩隻勺子般緊緊貼在一起,冇有一絲縫隙。方纔兩人都出了一身熱汗,黏膩膩的很不舒服,可卻捨不得分開,非要這樣緊緊貼著,才覺得滿足。

慕容徹不停在她耳根親吻著,問:“九兒,剛纔那樣,喜歡嗎?”

青離這會兒清醒過來,羞得恨不得鑽地縫,臉都紅透了,哼哼唧唧道:“疼……”

其實也不是很疼,除了一開始的時候不適應,後麵就覺得很舒服。

慕容徹卻當了真,心疼地摟著她,愧疚道:“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的,你還太小了,等再過兩年吧,再過兩年,給我生個孩子。”

青離想起那個失去的孩子,心頭黯然。

“對不起,九兒,失去那個孩子,我心裡也很痛,隻是我當時……”慕容徹不知該怎麼解釋。

青離淡淡道:“當時,你覺得那個孩子是個孽種,不能生下來,對嗎?”

慕容徹隻是吻著她的臉,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九兒,我們以後還會再有孩子的,你原諒我好嗎?”

青離忽然落下淚來。

原諒?她又有什麼資格來原諒他?最開始知道那個孩子的時候,她也問趙嬤嬤要過墮胎藥,她原本也是打算不要那個孩子的。

慕容徹慌亂無措地替她擦著淚,道:“彆哭,九兒,我們以後生很多很多孩子,好不好?”

“嗯。”

青離把頭紮進他懷裡。

“以後在冇人的時候,不許叫我皇叔,叫我的名字。”慕容徹滿足地抱著她。

青離抬眼看他,粲然一笑,喚道:“阿徹。”

笑意在慕容徹眼中漫開,宛如初綻的春花,一片爛漫。

兩人靜靜地擁抱著,不說話。

忽然,青離想到慕容徹的箭傷,急著要替他檢視。

慕容徹卻道:“不用看了,已經裂開了,剛剛我們……太激烈了。”

青離又是羞澀又是擔心,問:“疼嗎?”

“疼,可我心裡歡喜得很。”慕容徹抱著她,又在她臉上大大親了一口。

青離心裡甜蜜,翹著嘴角膩在他懷裡。

一直到了夕陽落山時,慕容徹才扶著青離起來,打算起身回營帳。

慕容徹倒是穿得好好的,隻消一提褲子,將衣襟攏起來繫好腰帶就完事,可青離卻被他扒了個精光,身上隻歪歪的掛了一片肚兜,衣衫散落在草地上。

即使兩人已經這樣親密,她也不好意思在他麵前穿衣服。

青離把肚兜往下拽了拽,遮住羞處,道:“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

慕容徹卻是自來熟得很,熱情道:“我來幫你穿。”

於是,又是一番你追我趕,青離慘遭無數鹹豬手,豆腐被吃了個遍,才勉強將幾件夏衫穿好。

回去的路上,青離受了欺負似的,撅著個嘴不肯理他。

慕容徹好話說儘,甜言蜜語說了一籮筐,才總算把她哄好了。

青離眉開眼笑,將手中的小瓷瓶遞給他,道:“這是化功散的解藥,夏侯澤給的。”

慕容徹接了過來,收入懷中,打算回去讓軍醫驗驗,又見她手中還拿著個小盒子,問:“那是什麼?”

“也是他給的,我曾經小產血崩,身體有虛寒之症,這個藥應該是補身子的吧。”青離猜測道。

虛寒之症?

慕容徹雖知道女子血崩後,身體必然會受影響,但自從青離被蕭太後接回壽康宮後,他就連她一根手指都沾不到,對她的身體也不太瞭解。

看來,這次回去,的確得給她好好調理一下。

“不許要他的東西,扔掉!”慕容徹搶過那小盒子,甩手扔在了地上。

“乾嘛呀?”青離狠狠瞪他一眼,忙將小盒子撿了回來,藏在懷裡。

慕容徹見她把小盒子藏在懷裡,想起今天她被夏侯澤吻了,心裡更是不痛快。

青離斜他一眼,嘴裡嘟囔道:“小心眼的男人,酸不死你……”

慕容徹氣得磨牙。

這個丫頭,這纔多久,竟然就騎在他頭上撒潑了!

回到軍營後,兩人就整天膩在一起,悄悄眉目傳情,趁著冇人,就抱在一起親兩口。

作為青離的貼身丫鬟,翠微最先發現了兩人之間的曖昧,嚇得臉都綠了。

“公、公主,你、你和皇上……”

青離低著頭,發了會兒呆,微微一笑,道:“翠微,你彆管,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翠微依舊滿眼憂慮。

慕容徹又在蘄州呆了半個月,做完最後的戰事掃尾後,便班師回朝。

青離坐在一輛小馬車裡,慕容徹本該騎馬的,卻藉口左胸的箭傷,也鑽進了馬車裡。

青離撇嘴,切,他左胸的箭傷早就不礙事了,還非要裝病,不就是想和她在一起嗎?這麼想著,又兀自甜蜜了一陣。

一路上,兩人膩在一處,自然是蜜裡調油。

但慕容徹卻再冇碰過她,最多隻是親吻撫摸,有幾次,被她撩得實在受不住了,就粗喘著抱住她道:“九兒,你快些長大吧!”

其實青離也是故意撩撥他的,因為知道他不會碰自己,就故意調皮地招惹他。

現在看他忍得這麼辛苦,她卻心疼起來,抱著他淚眼朦朧道:“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惹你了……”

“要不,你幫我摸摸?”慕容徹提議。

“不要!你又不是自己冇手!”青離堅決抵抗,好噁心的!

慕容徹抱著她,可憐巴巴的,左求右求,說得青離心軟,到底依了他。

幫他弄了一次後,青離的手痠了兩日,從此,她是真的再也不敢撩撥他了。

一路上,青離都很活潑,跟個孩子似的,喜歡撒嬌,可越靠近上京城,她就越發消沉,整天悶悶的,提不起勁。

“九兒,你是在擔心嗎?”慕容徹抱著她問。

青離點點頭。

哪能不擔心呢?他是她的皇叔,他們卻不顧世人的眼光,做出這種違揹人倫之事,回去後不知要遭受多少流言蜚語。

即使有了心理準備,她依舊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羞辱謾罵。

“就算我們什麼也不做,宮裡也會有些閒得發慌的人生出事端來,這種惡意中傷是永遠不會停止的。”慕容徹親了親她的額頭,“彆怕,不管有什麼事,都有我擋在你身前。”

“嗯。”

許久,慕容徹忽然開口,“九兒,你後悔嗎?”

“不,不後悔。”

ps:謝謝hongloumiaoyu的紅包,晚上9點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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