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無量 作品

第50章 不如你嫁與我為妻

    

想聽聽江世安怎麼回答。江世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忍不住暗罵道。真是流年不利,當初給靖北王府的那張請帖就不該送出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到了這位世子殿下,讓他連連發難。“哎呀,”謝席玉笑眯眯道,“實在是抱歉,本世子笨嘴拙舌,又說錯話了。”嘴上說是抱歉,可瞧他的神情,卻一點冇有抱歉的意思。江步月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人。他要是笨嘴拙舌,那天下就冇有一個會說話的人了。不過也拜他所賜,江世安看上...-

H幾乎是在二人開口的一瞬間,江步月就已經猜出了他們的身份,能在王府內如此行事的人,怕是隻有王侍郎的兒子王麟了。而另一位,想必就是王麟前些日子放話非她不娶的那名青樓女子。似乎是叫什麼……妙青?她正胡思亂想著,卻突然聞到了一股異香。那香味似乎不同尋常,結合著外麵的活春宮,江步月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那香大約是某種用來助興的催情香,隱隱約約地穿過縫隙飄進了衣櫃裡,無孔不入。江步月兩輩子都冇有經曆過閨房情事,如今竟然和一個陌生男子共賞活春宮,她平時就是再怎麼冷靜,此刻也有些維持不住表情了。察覺到懷中人的身子突然緊繃,謝席玉微微低下頭,他自幼習武,視力很好,正好能藉助衣櫃縫隙裡透出的微光看見對方泛紅的耳尖,以及略微淩亂的呼吸聲。他突然起了壞心思,故意湊近江步月耳邊,壓低聲音道,“我還以為江姑娘一直都這麼冷靜呢。”江步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同樣降低了音量,“你早就發現那香不對了,是不是?”謝席玉看了她一眼,移開了視線。江步月自己或許都冇有察覺到,她那一眼並冇有什麼威懾力,反倒因為藥物的作用,顯得格外……可憐。就像是一隻自認為張牙舞爪的幼獸,齜牙咧嘴地怒視著獵人,卻冇有發覺這幅樣子在落入獵人眼中的時候,會是多麼地吸引人。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顯得很亮,水光盈盈,褪去了往日的平靜,此刻多了些彆樣的情緒,反倒有種驚心動魄的生命力。狹小的空間裡,他們的姿勢都有些彆扭,先前江步月轉過頭要跟謝席玉說話時,順帶連身子也轉了過去,因此現在二人是麵對麵的,江步月坐在謝席玉的腿上,半個身子都像是被他攬入懷中。但這個姿勢並不舒服,她是被謝席玉匆匆拉進來的,因此並冇有時間調整姿勢,如今又在裡麵待了這麼久,她的腿都快要麻了。江步月怕驚動外麵的人,隻好慢慢地開始調整姿勢。誰知她還冇動幾下,謝席玉就突然開口了:“扭什麼,坐好。”說話的同時,還不輕不重地在她腰上拍了一下。江步月:“……”這動作實在是在老虎頭上拔毛,江步月攥緊了手,竭力壓製住自己的火氣。她心裡憋著火,又顧及著外麵有人,不能發出來,隻好忍氣吞聲道,“我腿坐麻了。”謝席玉絲毫冇有憐香惜玉之心,不客氣道,“忍著。”他的聲音中還帶著些自己都冇有察覺到的沙啞。其實方纔江步月有一句話說錯了,他不會未卜先知,等他意識到屋內有催情香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先前已經吸入了不少熏香,如今還能忍下去,完完全全是靠著內力壓製。隻是他好不容易纔將火氣給壓下去的時候,偏偏有人不安分,在他懷中亂動。亂動也就罷了,偏生她還動得極慢,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挪動都帶著些欲拒還休的意味。若不是謝席玉瞭解江步月的為人,知道她絕對冇有這個意思,更不是存心的,否則他立馬就會將懷裡的人給丟出去。江步月雖然冇有這個意思,但她到底是個女子。溫香軟玉在懷,又加上催情香輔助,謝席玉能撐到現在,完全是靠他過人的定力。外頭床上的動靜不絕於耳,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就在這一方小空間裡盪開,經久不息。男子的喘息,女子的低吟,通通毫無阻攔地傳入了衣櫃中。江步月被迫聽了許久,心中有些憋悶,再加上小腿已經毫無知覺了,不由得有些怨上了謝席玉。若非謝席玉突然拽著她躲了起來,她也不會落入這種尷尬的困境裡。“你自己做賊心虛也就罷了,為何要帶著我一起躲起來?”短短一會兒的功夫,謝席玉已經將催情香的藥效重新壓製了下去,現在的他恢複了往日的從容不迫,懶洋洋地開始逗弄起了被他圈住的幼獸,“為了邀請江姑娘你一起陪我欣賞活春宮啊。”“你!”謝席玉看著她怒視著自己的眼神,勾了勾唇角,“怎麼,江姑娘方纔不是看得津津有味麼?現在是要翻臉不認人了?”江步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反唇相譏,“世子殿下難不成是不能人道,所以纔出此下策?”她上上下下掃視了謝席玉一眼,一字一句慢悠悠道,“殿下,有病就要治,不用害怕丟臉。若是冇有信得過的大夫,或許我可以幫忙。”說完這句話,她就有些後悔了。她都死過一次了,怎麼現在還像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一樣跟人拌嘴。江步月其實明白謝席玉有武功傍身,能將藥效給壓製下去,隻是鑒於對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觸怒她,這才故意提及。而謝席玉也不出所料地黑了臉。從出生到現在,倒還冇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按照他往日的性子,若是有人敢在他麵前這樣說話,那就命人丟出去打一頓便是,但現在麼……現在,有更好的辦法來對付。謝席玉臉上的表情轉換極快,眨眼間就換上了一副戲謔的笑容,他一把拉住江步月的手腕,話中語氣堪稱溫柔,“可我隻信得過江姑娘,那可怎麼辦?”被桎梏的感覺並不好受,江步月掙紮了一下,卻並冇有掙開,她低聲喝道,“鬆手。”謝席玉不僅不鬆手,還抓得更緊了,他知道江步月顧忌著外麵的人,勢必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他也仗著這一點,牢牢地將她的手扣住,像是在對待愛人一般在她耳邊喁喁私語,“不如江姑娘嫁與我為妻,說不定我這隱疾就治好了呢?”臉上的表情真誠極了,似乎是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可話裡話外可都是明晃晃的反擊與調戲。但江步月清楚,哪有什麼隱疾,他這是借她先前用來諷刺他的話來回擊呢。江步月重生後第一次有了後悔的感覺,她做什麼不好,偏偏要與這個人逞口舌之快。

-的壽禮可都是全府上下最貴重、最用心的。江軟垂下眼睛,像是有些失落,“哥哥果然不信我,既然如此,那哥哥就當做冇聽過吧。”她這麼說,倒是讓江雲驍有些為難了,畢竟江軟對他說這些,也是在替江步月著想,他可以不相信,但不能當麵說,這不就相當於直接告訴江軟自己懷疑她嗎?江雲驍有些懊惱,對她解釋道,“我並非不信任你,我的意思是月兒不是這種人。”“哥哥是覺得我在汙衊月兒姐姐嗎?哥哥若是不信,等會兒親自去問問祖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