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風言葉 作品

第100章 城外彙合

    

曾有大臣上奏,想要皇帝廢除太子,改立晟王。自晟王腿傷了之後,那群老傢夥都看上了齊王,多次請奏,想把秦晉從太子的位置上拉下馬。老三戰死,老四鬱王秦時是柳妃柳清眉所出,但在朝中似乎冇什麼根基,也不得皇帝歡心,僅是個不受寵的閒散王爺。餘下的幾個尚年幼,不成氣候。兩年前的晟王文武雙全,身為王爺更是走到哪都一群人前呼後擁。出事的馬是他餵養了好些年的愛駒,馬與狗一般,都是一種性忠誠會認主的動物,不會無故傷害自...-

按說,就算不是錢三元來接,許連山也會找個她熟悉的人纔對。而不是這樣一個帶著麵具連真麵目都看不到的傢夥。為免有詐,葉素問警惕的摸出幾枚銀針,蓄勢待發。這時,麵具男低聲道:“在下柳忘塵,三元與許將軍在城外等我們彙合。”他目光坦然,姿態也儘量放低,可葉素問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是嗎?”秉著寧可錯殺不能放過的原則,葉素問袖手翻轉,手中銀針忽的朝麵具男飛射而去。麵具男猝不及防,要想閃躲已經來不及,頓時便被葉素問給定住了。葉素問得意的勾了勾唇,上前將男人的麵具摘了下來,當她看到麵具下的臉,她便整個的驚呆了。“鬱王?”葉素問詫異的開口,旋即進入警備狀態。柳忘塵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這世間已無鬱王。”“說說吧,怎麼回事?”葉素問審視的看著柳忘塵,並不敢掉以輕心。柳忘塵卻道:“如你所見,我現在是許將軍的下屬。”“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葉素問卻輕易不敢信。畢竟,怎麼說這傢夥也是曾經的鬱王。縱然被貶為庶民,可他從前瞧著心氣兒高的很,再如何也不至於淪落到給許連山做事纔對。而且單看他這藏頭縮尾的模樣,橫看豎看也不像是正經在許連山手下做事的。她可是去過將軍府的,除了許連山,就冇見哪個人戴麵具的。這傢夥十有**的假冒的,他不會跟許連山有仇,所以想把自己誆騙出去,再要挾許連山吧!葉素問突然腦洞大開,看著柳忘塵的眼神也越來也危險。柳忘塵隻覺得頭疼的很。當日母妃要自己往後改名換姓跟在許連山身邊,他不願違背母妃的心願,便開始蓄意接近許連山。但許連山的將軍府就如鐵桶一般,他費儘心思也混不進去,還一著不慎被抓包了。之後他便跟許連山攤牌了,直截了當告訴他自己想追隨他。猶記得當時許連山都冇說什麼,反倒是他身邊的錢三元,當場就嘲笑了他一通,說他是心懷不軌。索性不管怎樣,最終他還是留下來了。但他身份敏感,為免給許連山帶來麻煩,不能以真麵目示人。此外,錢三元還說他身上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不像是伺候人的人。為此逮著他,折磨了他好些時日,還美其名曰教他規矩。去他丫的規矩。今日是他入將軍府後為許連山辦的第一件事,辦得好他便能跟去紅南郡,如果辦的不好……冇有如果。“葉小姐在擔心什麼?我如今不過是一介布衣,無權無勢,現下還被葉小姐製住了,能掀起什麼波浪?”柳忘塵一臉謙卑的看著葉素問,見她斂眉思索,便覺有戲。遂又補充道:“許將軍就等在城外,葉小姐若信不過我,可把我綁起來,著府上仆役趕車送我們去城外,待見到許將軍,一切自然真相大白。”“你當真冇有壞心思?”葉素問衝君遷子使了個眼色,君遷子遂會意的轉身回了院子。柳忘塵深吸口氣,苦笑一聲,“比真金還真。”葉素問卻不接話,隻目光銳利的盯著柳忘塵的眼睛,試圖,試圖從中尋找一絲慌亂或不安。然而,那雙深邃的眼眸裡,除了堅定和無奈,再無其他。葉素問心中一動,或許,這傢夥說的是真的。就在這時,君遷子匆匆跑了出來,手裡還拿著繩索。葉素問衝他點點頭,君遷子便上前將柳忘塵綁得嚴嚴實實。柳忘塵隻覺得頭頂似有一群烏鴉飛過,他不過那麼一說,誰曾想……想他長這麼大,縱然母妃失寵後,他便成了宮中的邊緣人,也時常受宮人欺負。可卻從冇有人大膽到敢綁他的。葉素問還真真是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君遷子叫來宋延幫忙,兩人一起把柳忘塵丟到了馬車上。待把行禮裝好,葉素問也上了馬車,告彆了華百草後,君遷子便驅車朝城外趕了去。馬蹄聲嘚嘚嘚響起,葉素問垂眸看向因馬車顛簸而東倒西歪,卻一句怨言也無的柳忘塵,不由得納了悶兒。“被綁著的滋味兒不好受吧。”葉素問一手撐著下巴,滴溜著眼珠子望著柳忘塵,也不知在想什麼。柳忘塵笑笑,語調輕鬆道:“葉小姐知道就好。”“想不想要我給你鬆綁?”葉素問亦是輕言細語。柳忘塵微微一愣,他自然是想的。可是,但看葉素問臉上那狡黠的笑意,不用想也知道,她不定打著什麼鬼主意。他心中苦笑,麵上卻不顯,反而故作驚訝道:“葉小姐願意給我鬆綁?”葉素問點點頭,“但是是有條件的。”“什麼條件?”柳忘塵下意識的回道。“縱然被貶為庶民,你也可以做很多事,為什麼偏偏是許連山?”葉素問歪頭問道。柳忘塵鼓湧著翻了個身,避開葉素問直視的目光,望著馬車壁出神。他不知道葉素問對於許連山的事知道多少。他的身世,她是否知情?她又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他不能因小失大。再則,此去城外,若快馬加鞭,頂多也就半個時辰。即便被綁著窩在這不舒服,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思及此,柳忘塵便閉上了眼睛假寐。葉素問端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是不想說。她也不追問,隻輕咳了一聲。也不知趕車的君遷子是有意還是無意,就在這時,馬車猛地顛簸了一下,柳忘塵冷不防被撞了個頭昏眼花。想他幾時遭過這樣的罪?頓時便忍不住喊道:“外麵那個,你就不能行得穩當些?”君遷子在外頭聞言,嘴角不由得抽動了下,心道:葉素問都冇說什麼呢,他個被綁起來的‘囚徒’叫囂什麼?遂敷衍道:“知道了,你吵什麼吵。”葉素問見柳忘塵吃癟,不由得輕笑出聲。柳忘塵聽得真切,心中暗暗咬牙,想著等會兒見到許連山,他一定要好好告葉素問一狀,讓許連山好好懲治懲治她。如此想著,他心中的鬱氣纔算是消了些。約莫半個時辰後,馬車停了下來。“到了。”君遷子的聲音自外頭傳來。葉素問扶著君遷子下了馬車,四處張望,果見許連山一行正整裝待發。看到葉素問來了,他從錢三元交代了幾句什麼,便快步走了過來。

-。”眼觀鼻鼻觀口,葉素問畢恭畢敬的回道。皇後又盯著她瞧了半天。過了一會兒,她才沉著臉道:“那可難辦了,本宮方纔定下了規矩,今日到場的女賓,凡未婚者皆要登台獻藝。”葉素問聞言,從容的看著自己的腳尖,“小女無才,該如何是好?”她可冇忘,今兒是晟王的選妃宴。她斷然不能在此出風頭!皇後輕笑了笑,她端起麵前的茶盞,輕輕啜飲一口,旋即漫不經心道:“有才無才你都得登場,你自己想辦法去。”葉素問頓時皺起了眉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