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離 作品

第218章 我的魂兒被另一個狐狸精勾走了

    

不肉疼的花出去一筆冤枉錢。但好在,她兩萬塊還是有的,隻是想到餘額四位數了,她覺得分外頭大。服務員盯著她付了錢,這才放她走。看著這些人驟然鬆了一口氣轉身就要走的樣子,顧萱言忍不住怨念道,“能不能幫忙把她扶上車,我一個人實在是扶不動。”其中兩個服務員根本沒理會她,剩下一個年輕的哥看到她為難的樣子,便上前幫了她一把。“既然你是她朋友,最開始怎麽不出現將她帶走,若是那時候你就攔住她,之後也不會摔壞那個花瓶...等安傑和那個女人走進,一群人圍了上去。

蘇白和安心亞對那個女人都不太熱絡,甚至可以說很冷淡。

許深深帶著禮貌的笑意,“幹爹,蕾蕾姐。”

蕾蕾姐是她用來稱呼這個女人的,她的全名叫童蕾,是中美混血。

童蕾看到許深深,笑容別有深意,“深深,好久不見,這位是?”

她看到厲君沉的時候,眼神瞬間就有了光彩。

這個女人看男人時候的眼神是從來不會閃躲的。

許深深維持著禮貌的笑容,“這位是厲君沉。”

童蕾驚訝,她聽說厲君沉已經三十五歲了,還以為他會是一個有些身體發膚的男人,沒想到這麽成熟穩重,高大帥氣。

比起身邊的老禿驢,真是強百倍。

安傑看到厲君沉,臉上的表情頓時就消失了,“不知道今天你是以什麽身份來見我?”

瞧瞧,還沒正式介紹認識,安傑就開始拿腔拿調了。

“爹地,你悠著點,那是深深的前夫!”安心亞故意的說。

厲君沉微微蹙眉,不過好像也沒什麽能反駁的。

“既然是前夫,還來接我做什麽?”安傑斜睨著厲君沉,看著他這張俊臉就來氣,特別是他注意到童蕾的眼神,心裏更是憤怒。

不過為了表現大肚,他又不能說什麽。

許深深淡笑,“幹爹,君沉給你準備好了酒店和接風宴,一起去吧。”

安傑看了一眼許深深,抿抿唇,“我給你麵子!然後拉著還在癡癡地看著厲君沉的童蕾,往外走。

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兩個推著行李的男人,一輛車就有五六個箱子。

安心亞輕蔑的冷哼,“那女人是把家業搬來了吧。”

說著,她回頭看著許深深,“西西,我上你的車,我可不想聞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臭死了!”

許深深還沒來得及說話,厲君沉卻握住她的手跟著往外走,把安心亞扔在了眼底。

許深深好氣又好笑,“你也太小心眼了。”

“誰讓她說我是你的前夫!”厲君沉很介意的說。

許深深不由得莞爾,“前夫,今晚就辛苦你了。”

厲君沉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連她都在氣他!

看他真的生氣了,許深深忍住笑意,說:“那要不你去找岑思炎談談條件,給他幾個億,讓他和我離婚?”

“他要是肯答應,我把公司給他都可以!”厲君沉低聲道。

許深深很想笑,不過她還是不要笑了,不然某人會更生氣的。

回到車中。

厲君沉和許深深才坐穩,安心亞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進來,她坐在後麵氣喘籲籲的說:“你們別想甩開我!”

許深深看著她,無奈的搖搖頭,“你可是女人,你這麽跑過來,你的粉絲會認為你是個瘋子。”

“那也總比讓她們看我被那個女人氣瘋好吧?”安心亞聳聳肩的說。

許深深笑了笑,轉頭看向厲君沉,“開車吧。”

厲君沉頷首,然後發動了車子。

“我看他們兄妹都不喜歡那個女人。”厲君沉淡淡的說。

“那是當然了,誰會喜歡狐狸精!”安心亞忿忿不平的插嘴。

許深深解釋道:“童蕾是幹爹第十七個老婆了。”

厲君沉眉心一沉,還真是一個風流的老頭。

“前幾個都因為忍受不了他的花心不是離家出走就是離婚要不就是出軌。”許深深無奈的笑笑,“後來再一次拍戲的時候,那部戲正好是心亞做女主,童蕾是女三,結果就和來探班的幹爹搞上了。”

“真是丟人!”安心亞氣呼呼的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許深深也是一副沒辦法的樣子,對厲君沉叮囑著,“你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她可是有名的牛皮糖。”

其實連她都怕這個女人。

安心亞在後麵複合,“沒錯沒錯,小心一點總是對的。”

“我不會被她勾走的,因為我的魂兒早就被另一個狐狸精勾走了。”厲君沉對許深深曖昧的一笑,然後收回視線,專注的開車。

許深深麵紅耳赤!

車裏還有其他人呢!

安心亞渾身一顫,她搓了搓肩膀,受不了了!

——來到天鵝湖酒店。

安傑和童蕾直接入住了最奢華的總統套房。

厲君沉和蘇白他們都沒有進去。

安心亞也不想進去看見個童蕾,所以最後隻能讓許深深一個人進去了。

“幹爹,我們去樓下餐廳等你,你和蕾蕾姐換了衣服就下來吧。”許深深含笑說道。

安傑哼了哼,“那個男人有什麽好的?!”

許深深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幹爹,厲君沉很好。”

“就是,我看那個厲總一表人才,長得又帥,還有錢,沒什麽不好的。”童蕾拎著一隻箱子站在安傑的麵前,風情萬種的說道:“我要是能和他扯上點關係,也不願意放手。”

“別胡說!”安傑十分嚴厲,“我可警告你,那個男人是深深的前夫,不管他們以後會不會破鏡重圓,你都不能去破壞!”

童蕾還想反駁,可是看到許深深還在這裏就作罷了。

她拎著行李走進臥室,然後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安傑氣得吹鬍子瞪眼。

“幹爹,那我先出去了。”許深深微微一笑,轉身出去。

安傑點點頭。

等她出去以後,安傑的臉上露出一抹厲色。

要不是因為當初許深深對安家多有幫助,他也不會認許深深做幹女兒。

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這次回國,他希望能把一些事情解決掉,他可不想再過那種時刻提防人的日子了。

他扭頭看著緊閉的房門,眯了眯眼睛,眼眸深沉。

——許深深他們先下去等了。

過了沒多久,安傑和童蕾就來了。

童蕾換了一套很優雅的吊帶蕾絲長裙,拖長的裙擺做起路來,一蕩一蕩的非常曼妙。

她眼波流轉的看了一眼厲君沉,然後跟著安傑坐到主坐上。

安傑麵無表情,倒是童蕾風情萬種的一笑,將垂在肩膀上的卷發撥弄到了身後,散發著女性魅力。

然而餐桌上卻傳來兩聲嘲諷,一個是安心亞,另一個是岑思炎。為當事人,卻好似在聆聽別饒故事。她眼眸顫抖,再次砸下眼淚。周圍太鬧騰,她心頭悲痛,五年前的事情再次浮現腦海,那一幕一幕……還有綁架案件的細節,她當時呆在那車廂裏,孤寂得想去死,五四夜,她一個人,宛如世界上最孤獨的遊魂……她無目的轉身走,推開周圍擋路的人,開了樓梯間的門,然後靠在牆壁上,忍不住沿著牆壁緩緩滑坐下去,捂著臉壓抑得痛哭。在哭,卻沒有聲音。好似最悲哀的默劇。下一秒,她被抱起來,被擁入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