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基丶 作品

第2693章 你這又是突然整的哪一齣?

    

分百的先手優勢可以等自己送上門去。那些最新式的長75四號坦克足以在正常交戰距離內從正麵擊毀T34和KV1,並且從之前的交手記錄來看,在這個時間線當中的德軍四號坦克現階段產量明顯要比原本曆史中來的更多,多到了前線的一個德軍裝甲連最多時能換裝將近一半長75四號坦克的驚人數量,馬拉申科感覺這應該是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造成的衍生結果之一。“孃的,這還真有點麻煩!不論怎麼打都會被那些蹲在山頂的德國佬坦克打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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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觸犯權貴的利益

天寶五年一月,東宮易主之事彷彿一片冇有水分的烏雲,狂風大作、閃電雷鳴,氣勢洶洶而來,到最後隻落下幾顆粗重的雨點,便飄然而去。

刑部尚書韋堅貶括蒼太守,並當年七月流放臨封郡,隨即賜死;隴右、河西節度使皇甫惟明貶播川太守(今貴州遵義),半途暴病而亡;太子少保李適之貶宜春太守,到任,飲藥自儘;

韋堅外甥嗣薛王李員貶夷陵郡別駕,女婿巴陵太守盧幼臨流放合浦郡,其弟韋芝、韋蘭皆被充軍西域。

太子李亨隨即上書,稱自己與韋堅一族並無瓜葛,為表明心意,李亨休太子妃,並強令其出家為尼。

天寶五年的初春確實為多事之春,在處置完太子黨骨乾後,李隆基又以禮部尚書席豫和工部尚書陸景融年邁為由,準二人退仕回鄉,以養天年,

隨即在朝中進行人事大調動,左相陳希烈改任尚書右仆射兼太子少保;兵部尚書裴寬進為禮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調劍南節度使章仇兼瓊為左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兼兵部尚書;調原益州刺史李道複為工部尚書兼將作監令;李林甫又保奏淄川刺史裴敦複為刑部尚書;

在一係列人事調動完成後,李隆基隨即釋出敕令,在全國範圍內推行新鹽法,命廣平王李俶為鹽鐵使、戶部侍郎李清為副使,共同推行鹽法。

新鹽法的突然推出如一聲晴空霹靂,將大大小小各相關利益者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各利益相關者紛紛串聯密謀,鹽法之下暗流湧動,各種權謀手段開始在醞釀之中。

早春二月,小雨潤如酥,這是一種讓人無從辨別雨滴的極細的雨,飄灑在身上、臉上,直浸潤到心中去,天猶如張著一頂淡灰色的紗幕,朦朦朧朧,山青、水綠,彷彿是一幅極濃鬱的水墨畫。

長安十王宅,一輛馬車緩緩停在慶王的府前,一名氣質俊雅、身著皇服的中年男子從車中走出,幾個從人立刻撐傘上前,攙扶他進了慶王府。

慶王府的門房並不上前阻擋,那中年皇子便是慶王的親弟、榮王李琬,時常來府中走動,早已熟識,不過讓門房微微驚異的是,李琬從來都是天快擦黑時纔來,可今天卻是中午便到,倒是頭一遭。

李琬是李隆基第六子,與慶王李琮同為劉華妃所生,打虎要靠親兄弟,自然兩人的關係也就最為密切,與其他兄弟一樣,李琬身上也是光環重重,開元十五年,授京兆牧,又遙領隴右節度大使;開元二十三年,加開府儀同三司,餘如故;天寶元年六月,授單於大都護。

他一跨進大門,便見大哥李琮急惶惶迎了上來,並冇有打傘,密密的細雨沾濕了他的頭髮和衣服,可見他在雨中已經等了自己多時,李琬不由笑道:“什麽事讓皇兄如此心神不寧,連傘都不打一把?”

李琮緊鎖眉頭,上前挽著兄弟的胳膊,苦著臉歎道:“一言難儘,皇弟先到為兄的書房裏再詳歎。”

二人進了書房,李琮將門窗都放下,又囑咐下人在外麵守著,不讓任何人進來,李琬見他神情嚴肅,便低聲道:“大哥可是為太子之事不悅?”

“永王那廝空歡喜一場,我高興還來不及,怎會為此事不悅,”

‘砰’地一聲響,李琮在桌上重重砸了一拳,咬牙切齒道:“我是為鹽法而惱火,如此一來,豈不是斷了我的財路。”

李琮在蒲州和益州有鹽田、鹽井無數,從不納一文鹽稅,每年私自售鹽,即可獲利數十萬貫,當年海家之所以攀上他這棵大樹,就是替他打理蜀中鹽井的緣故。

而新鹽法一出,全國山、海、井、灶,所有原鹽皆須賣給國家,不得私自出售,雖然他的產業不失,但朝廷收鹽的價格必然是按現行官價來,每鬥隻有十文,這和他私賣每鬥五、六十文,相差實在太大,若扣去雜役、損耗,他幾乎就無利可圖,這怎麽不讓他著急惱火。

李琬同情地望了一眼正垂頭喪氣的大哥,新鹽法之事他也剛剛知曉,他本人不涉及私利,所以這新鹽法與他並無多大的關係,但大哥卻不同,他一大半的財源都是靠販鹽牟利,新鹽法一出,對他的衝擊尤其大。

李琬摸了摸削瘦的臉龐,略略沉吟道:“這新鹽法我也是草草讀了一遍,我記得好象是官府拿到鹽後再轉賣給商戶,大哥再接下來不就是了嗎?”

李琮重重哼了一聲,他恨聲道:“你還不懂,若原鹽被官府買去,他們再加價賣出,所加的價格就絕對不會是一成兩成那麽簡單,他們必然要將大部分鹽利截下,鹽民和鹽商所能拿的隻能是小頭,原來是三分鹽利,一分官二分民的局麵,而新法之後恐怕就會變成八分官二分民了,這又如何有利可圖?”

說到此,他抬頭盯著李琬,眼中含著希望又道:“但我認為,再好的律令也是靠人來施行,如果這鹽法施行不當,必然會造成民怨沸騰,到那時父皇或許就會廢除它,所以我找你來就是想商量一下,弄個什麽法子拖住李俶那兔崽子的後腿,讓他有令也難行。”

李琬卻冷笑一聲,緩緩搖頭道:“大哥以為這新鹽法真是李俶在做嗎?你若將目標對準他,那你就大錯特錯。”

李琮微微一怔,略一思索,他猛然醒悟道:“你是說”

李琬輕輕地點了點頭,目光裏飄過一種譏諷的神色、一種奸詐的陰影,“不錯,新鹽法真正的幕後掌控者便是你的老對頭,新任戶部侍郎李清。”

“老對頭?”

李琮嗤笑一聲,“他一個小小的侍郎,也配做我的對頭嗎?頂多是我腳上的一根肉刺罷了,拔掉就是。”

對於李清,慶王李琮是從來冇有將他放在心上,海家之事,他認為那是栽在章仇兼瓊的手上,一個連鬍子都冇長全的從四品小官,怎配和自己、堂堂的皇長子相提並論,章仇兼瓊也隻能算勉勉強強。

李琬見他輕視李清,心中微微搖頭,雖不知這新鹽法是出自何人之手,但從李清剛任戶部侍郎便推出此法來看,極可能與他有關,但他瞭解大哥,既傲慢又頑固,李琬也不好多說什麽,他想了想又道:“我倒有一個辦法,可有助大哥躲過此難。”

李琮精神大振,連聲催促道:“你快說,是什麽辦法?”

“此辦法和現在朝中的新格局有關。”

李琬陰陰一笑道:“章仇兼瓊任左相,這章仇黨便運應而生,新官上任三把火,這鹽法恐怕也是他其中的一把,我在想,既然我們想滅這鹽法,那李相國難道就會袖手旁觀嗎?答案自然是不會,所以我勸大哥最好去和李相國談一談,說不定他便有好的辦法。”

李琮點了點頭,李琬說得有道理,既然有共同的敵人,他不妨和李林甫再聯手一把。

韋堅案後,太子黨垮掉,朝中格局驟變,新興章仇黨開始顯露頭腳,李林甫卻微微鬆了口氣,既然李隆基想到用新黨來平衡自己,這就說明他暫時還冇有除去自己之心。

儘管如此,他對章仇黨依然十分忌憚,若任由他們坐大,那將來知政事之位也就得換給章仇兼瓊,況且這章仇兼瓊也不是太子李亨那般好捏,須讓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付。

這天下午,李林甫剛剛從朝中回府,卻在府外見停著一輛豪華的馬車,旁邊站有幾十名護衛家丁,似乎有些眼熟,李林甫凝神想了想,忽然記起,這是慶王李琮的馬車。

“他來找自己做什麽?難道是為鹽法之事?”

大唐最大的私鹽販子便是慶王李琮,這一點李林甫是知道的,但他一直裝糊塗,不過問皇家之時,但這次新鹽法頒佈,首當其衝便是慶王。

就在進門的瞬間,李林甫忽然笑了,他腦海裏閃過一條借刀殺人之計,新鹽法是李清所定,他與慶王偏偏又有舊怨,新仇舊恨齊發,這倒是一次收拾李清的好機會。

“本王不請自來,打擾相國了。”李琮一直坐在客房等待李林甫,見他進門,他急忙笑著迎了上去。

李林甫卻拱拱手笑道:“哪裏!慶王殿下來拜訪老夫,是老夫的榮幸,怎敢有怨言。”

下人上了茶,低頭退下,李琮心急火燎,便開門見山道:“本王來找相國是想打聽那鹽法之事,不知是哪位大臣擬訂,本王發現其中漏洞頗多,便想和他好好探討探討!”

“那鹽法麽?老夫聽說是新任戶部侍郎李清所擬,他人比較年輕,可能會有考慮問題不周,有漏洞自然難免。”

李琮沉默了,竟真的是李清所定,他暗暗咒罵著李清,腦海裏卻在思考如何開這個口,可想了半天卻找不到和李林甫聯手的藉口。

“鹽之一法涉及到天下民生,怎能倉促推出,搞不好會適得其反,弄得民怨沸騰,最後得不償失,所以本王在想”

說到此,李琮竟說不下去了,他想讓李林甫出麵反對新鹽法,可李林甫一直不變的笑容讓他無法開口。

但李林甫彷彿知道李琮所想,他微微一笑,道:“那禦史中丞楊國忠倒是與殿下的想法頗為相似,若殿下認為這新鹽法有不妥之處,老夫建議你可直接去找楊國忠,他是禦史,這正是他的本分之事。”

-現在要問問你,以你對輕武器的瞭解認知,加上你剛纔已經實際接觸過的真實情況,你現在對這把新式輕武器的態度和評價到底如何?”有些事兒你不能隻聽一麵之詞,得從多方麵入手聽取具體的情況和分析。雖然有政委同誌的肯定和支援在這兒擺著,但如果有可能的話、馬拉申科還是想聽聽自己的另一位得力助手:卡拉莫夫這兒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倒不是說馬拉申科懷疑自己或者是不信任政委同誌,隻是一款超前瞭如此長時間便提前誕生的新式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