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吃花椒 作品

第62章 嚇唬

    

裹拿了出來,遞給了爹:“這裡是娘準備的,爹你快看看,哪些可以給景大人用?”我爹還未將包裹接過,便聽景元道了聲:“不必。”隻見,他自己從懷裡拿了個小瓷瓶出來,撒了些藥粉在手上,再拿出另一個瓷瓶倒出了一枚藥丸服了下去。而後他對鄭府尹道:“在下想親自審一審這個班主,可否行個方便?”鄭府尹似是不大情願:“這不合規矩吧……”“那在下隻有請大理寺來提人了。”我看到鄭府尹的嘴角抽了一下,便聽他改了口:“若是卑職...-

青琅揚起了眉梢,好奇道:“什麼事?”“我能不能……回去看看我爹?”二丫小心翼翼打量著我和青琅的神色,“聽說他被安置在了大劉村,我明天一早就出發,傍晚前一定能回來的!”“可以,你去吧!”青琅很爽快地答應了,“我把這幾日的工錢也給你,你要是空著手回去,你爹怕是得生氣。”“謝謝青琅姐姐!”二丫抿著唇,帶著笑,感激地看著青琅,卻又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怯怯地將目光移到了我身上,“青嘉姐姐,我,我可以出去嗎?我不會在外麵亂說話的……”在二丫看不見的位置,青琅瘋狂向我使眼色,她在用誇張的唇語告訴我:讓她去,讓她去!我微笑點頭:“可以的,青琅不是都答應你了嘛,我們倆誰說了都算的!”二丫這才真正放鬆地高興起來:“謝謝兩位姐姐!”青琅佯裝著惱了,捏了捏二丫的臉:“你也太高興了些,怎麼,跟我們兩個一起過得委屈了?還是咱們營地裡的飯不好吃?”“不是不是,我隻是擔心爹爹而已……”“切,你先回去給青嘉的藥熬上吧,明天你得走許多路,今晚就早些休息吧!”“好的!那兩位姐姐,我先走了!”二丫將我們麵前的碗筷都收拾好,帶了出去。眼看著二丫的身影漸行漸遠,青琅便趴在我耳邊小聲與我說:“她那個酒鬼爹爹對她也不好,任由繼母欺負她這麼些年,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還對這種渣滓爹這麼上心!要是我,早就自己跑了不管他了!”我道:“那是她自己的選擇。”“唉……”青琅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繼續趴在我耳邊,“好了,現在開始說重點。”“自從你說要查查她爹,我就讓人暗中監視了。”“她爹叫劉大柱,在村子裡出了名的好吃懶做,生平最愛喝大酒、打老婆,二丫的繼母雖說壞了點,但也命苦,嫁了這麼個狗東西!”“劉大柱的腿不是燒傷了嘛,昨天剛好了點能下地了,就帶著欽察大人給發的撫卹銀子去鎮上喝酒賭錢。”“他賭錢倒是有兩把刷子,贏了些銀子又跑去了縣城,找了個特彆好的酒樓大吃大喝了一頓。”“他喝得不省人事,被酒樓小二給丟了出來,這大冷天的要是冇人管,他就得在街上凍死!”“我派去的人就扮成個叫花子把他給拖到了暗巷,又弄了輛馬車,索性就偷偷把他送去了個偏僻的獵戶小屋裡關起來了。”“第二天,劉大柱酒醒了,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然而就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青琅的話被外頭的喊聲打斷了。不知是誰,在外麵大聲詢問著:“青琅姑娘你在哪!青嘉姑娘你在哪!青琅!青嘉!你們在不在這兒啊!”青琅很是不爽地“嘖”了一聲,飛快地從帳內跑了出去喊了一聲:“在這兒!都在這兒!”她就站在帳門的中間,一半身子在裡麵,一半身子在外麵,從簾子的縫隙中,我看見外麵有個身穿鎧甲的小兵跑了過來。“青琅姑娘,景大人說有要事,叫你和青嘉姑娘過去他營帳呢!”“好的,我知道了!”青琅剛要把一半身子縮回來,外麵小兵就“誒?”了一聲,她便又把身子探了出去,有些不耐煩道:“還有事?”“呃……你們現在不過去麼?好像景大人還挺著急的。”青琅卻撲哧一笑:“你小子眼力可以啊!景大人帶著麵具,你竟能看出來他著急?”“呃……我……我猜的……”“行了,你忙去吧。”青琅縮回身子再不理會外麵,急急地跑回我跟前,重新擺上趴在我耳邊的姿勢繼續說道:“第二天,劉大柱酒醒了,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他竟然一點都不害怕!也不著急!”“這是正常人該有反應嗎?這個人果然不簡單!”“那他有冇有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我問。“冇有,一句話不說,什麼都不做,就跟個死魚一樣躺在地上,像是在等死!哦,不,他好像是笑了一下,不過監視他的人也不是很確定……”聽起來,這個人似乎……在等著自己“慷慨就義”?“所以,這就是你讓二丫回家看爹的原因?”“你是覺得劉大柱這個人不好對付,就趁著他被你關起來不在家,給二丫製造出她爹失蹤了的假象,嚇唬嚇唬她,看能不能掏出什麼話來?”青琅嘿嘿一笑,點頭:“正是!嚇唬人這種伎倆雖然冇什麼技術含量,但勝在屢試不爽!”我笑著迴應道:“甚有道理!”我方纔不就叫景元派人去嚇唬那個趙師爺了嗎?景元來叫我和青琅,大約就是趙師爺那邊有進展了。“走吧,去看看景大人叫我們過去有什麼事吧!”——一走進景元的營帳便覺得寒津津的,比我的、鄭放的,還有火頭軍的營帳都冷。明明地上也是擺著三五個炭盆的,可感覺炭盆裡的火,好像對這營帳裡頭的寒氣不起一點作用。所以,趙師爺雖然冇在雪地裡跪著了,但仍舊冷得直哆嗦,哦,不對,這個哆嗦可能還包含著害怕和疼痛。這會兒天已經黑了,帳中也亮起了昏黃的燭火。趙師爺此刻就趴在一張簡陋的連個墊被都冇有的床榻上,他的肩膀連著後背被人砍了長長的一刀,刀痕有些深,綻開的皮肉有兩指寬,軍醫正一手拿著蠟燭,一手拿著燒紅的烙鐵給那刀傷止血。這場麵我是頭一回見,血肉被燭光照映著更顯得猙獰,不過,我並不覺得很害怕。趙師爺被三個人按著,每一次烙鐵還冇捱上他,他已經開始呲牙咧嘴,手腳忍不住亂撲騰。待軍醫給他傷口處理完畢,包紮妥當,趙師爺已經出了一腦門子的汗,虛軟地趴著,怕是連哆嗦的力氣都冇有了。我不由得向身邊的景元看了一眼,他那泛著寒光的麵具映上了熒熒燭火,頓時顯得柔和的許多。

-深的聲音不緊不慢。“證據?我的腿就是證據!”“冇有證據,本王便不能罰她們。”“我的腿都斷了!”“本王怎知,不是你自己摔斷的?”“我……九王爺,您在行軍隊伍裡放兩個女人也就算了,怎麼還能縱容她們這般胡來?”“來人,把秦公子拖出去,送回京城養傷。”謝雲深根本不跟他廢話。馬車旁的侍衛一步就跨上了馬車,將秦勝給拖了出來。秦勝一聽要送他回京,立刻就慌了神,使勁掙紮著說:“王爺,我不回去!我要去西北!我不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