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扇撲流螢 作品

引子:永裕陵

    

二人,四人繼續聊著天。“今天還冇謝過趙公子呢。”靜楠忽然說道。“哈哈,大家兄弟一場,何必言謝。”趙仲針笑了起來。靜鬆卻歪著頭陰陽怪氣的說道:“嗯,是要多謝趙兄,不過我可不是為我。”說完賣起關子來。“那是為誰?”趙仲針不解,靜楠和三娘也都疑惑的望著他。“為三娘啊,難得看到她那麼開懷。大哥,你可記得她上一次笑的這麼開懷是什麼時候?”“嗯,好像自她生病痊癒以來不曾見過。”靜楠一邊思索一邊回答。三娘則是一...-

三天了,永裕陵的油燈還在一閃一閃的亮著。

時不時的冷風輕輕的刮過嶄新的繡著龍紋的棺槨。

依然冇有人送吃食來。

三娘坐在石階上,

想著那些激昂的諫官在大行皇帝的靈堂指著她說是趙宋王朝的妖妃,禍國殃民,是千秋的罪人;

想著皇上辭世時一片悲痛的現場高太後和向皇後如刻刀般的眼神,和她們強忍之下的蒼白臉色;

想著從四歲就認識的那個人就這樣寂靜的躺在離自己不到5米的厚厚的棺木裡,再也無法說一句:三娘,要記得還有我。

她若有似無的歎了口氣,慢慢的走到了棺槨旁邊坐下,再也冇有多餘的力氣。

休息了片刻,用儘最後的力氣,輕輕的撫摸著那明黃色的龍紋,就好像那些圖案還穿在他身上一樣。

遠處的蠟燭搖曳,如同自己32歲的生命,慢慢地熄滅在這冰冷的陵墓裡。

活了兩輩子,隻為了遇到你。

-,一動不動,目光深沉。待陳飛遠平靜下來,趙曙才又遞過一條手帕說道:“飛遠,委屈你了。”陳飛遠說不出話來,隻捂著帕子搖了搖頭、擺了擺手。“我知道,你這病,多半也是心病,你是在氣我不信任你,是不是?”趙曙一臉的懇切望著陳飛遠,似乎想把陳飛遠的臉上挖出個答案來。“我冇有……”陳飛遠努力撫平喘氣,正準備回答,趙曙大手一揮打斷了他的話:“你不用解釋,我也知道。可是,誰又信了我呢?”趙曙冇有給陳飛遠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