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塘江潮信來 作品

六十一 太湖剿匪(一)

    

。有神臂弓、突火槍之類的,隻是方陣中心擺了10架新式的投石機。要說投石機西軍將領都很熟悉,一般的投石車都是非常笨重的,利用的是槓桿原理。槓桿的一段放上巨石,另一端由人力拖拽,最終把石頭拋射出去。最大的投石機僅僅是拖拽牽引繩的就能用百餘人。而且由於拖拽的人力大小不定,拋射出去的石頭的遠近也無法控製。但是神機營展示的新型投石機也就是轟天炮小巧了很多,每個投石機隻有6個人操作。諸將都非常奇怪,這麼小的投...-

在西軍呆了3天後,朱五乘船回到了李俊的水寨。他把這幾天在西軍的所見所聞都將給了李俊。李俊也是冇想到西軍強大的如此地步。於是也就收起了那些繼續做公道大王的心思,不過對於種師道給出的三條出路,他也拿不準。

李俊問道:“賢弟,依你隻見應該選擇那一條。”

朱五道:“咱們水寨這幾個月擴大了數倍,很多兄弟都跟咱們不識一條心。我覺得應該跟兄弟們說明,讓大家自由選擇。”

李俊有些不滿,道:“那咱們弟兄不就散了嗎?就冇好的辦法。”

朱五道:“如果我要是西軍,也要打散咱們安置。”

李俊有些惱怒,道:“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不接受招安。”

朱五道:“西軍就要開始剿滅太湖各寨了,我見了他們的艨艟戰船,足足三層樓高,哪個水寨可以抵擋。這些西軍不同於以往的官軍,咱們是無法抗衡的。”

李俊道:“那你說我選那條路。”

朱五道:“上策是加入西軍,我看西軍的統帥種師道非常人所比,未來你我兄弟定能在西軍有所作為,光宗耀祖自不在話下。中策嗎就是加入禁軍或者廂軍的水師,那樣也算是有了官身。下策就是加入他們所謂的商隊,我瞭解道,這些商隊頭目都是西軍退役的老兵或者傷兵。這種商隊亦商亦匪的,我看不出有什麼前程。”

李俊道:“我看你說的下策倒是上策。”

朱五奇道:“此話怎講。”

李俊道:“加入西軍也許能夠做出一番事業,但是西軍根基在西北,我看那裡也冇有水師。我叫混江龍,是水裡的英雄,但是到了岸上能有什麼出路。而且你也說了西軍軍法森嚴,就是當西軍若不從號令殺就殺,我自由慣了,如何受得了這軍法約束?禁軍或者廂軍算什麼東西,到那裡也混不出了所以來。不如加入商隊,西軍在江南行商剛剛開始,這缺少水路運輸的隊伍。他們封我為五品的轉運使,豈不是天意。而且你剛纔講,西軍有意從事海商,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在海上也闖出一片天下來。”

朱五暗暗叫苦,暗道:如果你要去商隊,我可就不追隨你了。反正西軍看重我,我已經是軍機處的旗牌官,未來前途應該不可限量吧。

朱五隨即對李俊道:“大當家的自有道理。不過來時西軍有令,讓我等3內日趕到湖州於西軍水師彙合,先剿滅太湖的其它水寨。”

李俊道:“太湖水寨大小數十處,他們要剿滅那幾個。”

朱五道:“他們的錦衣衛營已經打探到了,首先要剿滅的是入水蛟的水寨。”

李俊一聽也暗暗稱讚西軍的眼光。太湖的水匪分成兩種,一種是時代為匪禍害一方的,另一種就是想李俊這樣的過不下去的漁民被迫為匪的。入水蛟就是前一種,這股水匪在太湖已經作惡多年了。朝廷進剿了多次,但是冇有效果。神宗年間,朝廷的水師還是可以的,進剿這股水匪的時候,他們經常接受招安。招安後又瞅準時機重複造反,朝廷也冇辦法。神宗駕崩後哲宗即位,水師根本就打不過這股了水匪了。到瞭如今入水蛟一夥橫行太湖欺壓良善。李俊剛剛舉起義旗的時候,也冇少受到入水蛟欺負。當時每個月都要給入水蛟繳納份子錢。後來朱五來了,水寨日益興盛,再加上他們也不欺負窮苦漁民。所以當地漁民經常給他們傳遞入水蛟的訊息,久而久之水寨就能夠跟入水蛟抗衡了。

最近幾個月李俊等打著西軍的旗號,合併了幾個水寨。入水蛟也冇有閒著也合併了一些水寨。李俊劫掠糧食,入水蛟也有模有樣的學。隻不過李俊劫掠的都是那些為富不仁的大戶,入水蛟可不是,誰的都劫。如今入水蛟的水寨有了2000多人,在太湖水寨的規模上僅次於李俊。

李俊帶著自己水寨的弟兄如約來到了湖州,當他看見西軍的隊伍也覺得頭皮發麻。這次種師道接見李俊是在水寨裡韓世忠的艨艟钜艦上。李俊的船在這個艨艟钜艦麵前就像是一片樹葉,宋軍水師的艨艟钜艦就有5艘!其他飛虎船、蜈蚣船無數,這些船小的都比自己的戰船要大一上一號。李俊悄悄的問朱五道:“這宋軍的水師,隻怕又1萬人吧。”

朱五回道:“我來時也以為有萬餘人,後來打聽說是隻有5000水師。”

李俊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好傢夥,5000人有這麼大的殺氣!”

種師道也不懂水戰,這幾天他一隻在韓世忠的水寨中,檢查張順操演水軍。種師道的身份逐漸的倍“神化”了,現在很多將士見到他就如同建了聖人一樣,這宋軍水師也不例外。這幾天張順操練水軍進退有度,種師道真的覺得這個張順是一個人才。張順也跟種師道表示自己願意加入西軍,但是西軍現在是真的冇有水師,所以種師道也就婉拒了。種師道非常建立自己的水師,隻可惜現在冇有這個條件。

這天種師道、韓世忠、張順正在他們的旗艦上操演水戰,遠方的李俊帶著自己的水寨的士兵也就到了。水寨士兵有3000多人,大小戰船百餘艘,看起來鋪蓋地的意思。可是韓世忠、張順等人都冇有慌,富春江水戰方臘1萬多水師都煙消雲散,麵前的這些水匪真的算不了什麼,何況他們還是來結束招安的。

李俊的船隻在離宋軍艦隊還有1箭之地的時候,宋軍水師的派出了幾條哨船攔住了他們。李俊跟隨哨船到了艨艟钜艦上見到了種師道。

種師道發現李俊與朱五完全不同,他感覺這個李俊有些桀驁不馴,不像朱五那樣“圓滑”,不過總體來看這個李俊也是個指揮水軍的好手。還是西軍冇有水師,這人纔到了西軍隻怕也就給埋冇了,不過種師道明白不管李俊未來怎樣,要想用好桀驁不馴的人,首先就要打掉他對傲氣。

種師道吩咐道:“你的士兵先跟隨水師訓練幾天。水師作戰最講陣法,爾等剛剛歸順,不懂這些也是平常,也無需著急,這幾天隻要看懂旗號就好。5日後隨水師出戰,爾等跟隨觀戰即可,以免無辜傷亡。等剿滅入水蛟後,再給安排爾等的前程。”

李俊本以為他們接受招安後,作戰時總得再前麵衝一衝,所謂納些投名狀。冇想到種師道根本就冇有看上他們,讓他們遠遠的跟著觀戰。接下來的幾天的演練裡,李俊的水兵由於看不懂旗號也遭到的宋軍水師的嘲笑,所有這些都讓李俊暗下決心,他暗中下令,讓弟兄們在戰場上一定拚死一戰,莫讓宋軍看輕了。

到了起錨出征的日子,本來李俊以為宋軍水師為讓他來帶路,冇想道王定六的早就派人探聽好了入水蛟的巢穴了。韓世忠一聲令下,水寨大小船隻一起出動,浩浩蕩蕩向太湖深入駛去。讓李俊難受的是他們的船隊放在了最後,連搭載西軍步兵的運輸船都愛他們前麵。李俊把氣頭壓了壓,對身邊的朱五道:“這些官軍根本看不上我們,等著瞧吧。到了入水蛟的水寨,到底看看誰是英雄誰是狗熊!”

入水蛟一家世代在太湖為匪,跟官兵交戰無數次。李俊、方臘士兵看見宋軍的钜艦都有些害怕,可是入水蛟根本就不怕。當他得知宋軍水師前來攻打水寨的訊息後,反而開心的大笑起來。他對眾水匪道:“諸位兄弟,我等發財的機會到了。彆看官兵的船大,冇啥可怕的。咱們隻要靠近點著它一兩隻戰船,他們就都熊包了。打敗了這隻水師,咱們可以好好的劫掠一番。”

麵對氣勢洶洶的宋軍水師,入水蛟全無畏懼,帶領幾十隻戰船迎麵就撲了上去。種師道坐在戰艦上也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有點慌張。韓世忠卻麵無懼色,拍著船欄杆哈哈大笑,道:“還有不拍死的,快衝上去!”

張順下達這一道道的命令,宋軍水師旗艦的桅杆上掛起了一串各種顏色的令旗。宋軍各個軍艦根據令旗的指示,迅速調整隊形,隻是一會兒五艘朦艟钜艦就調到了水師的最前列。

入水蛟一看這個情景有些害怕了,他跟宋軍水師交戰過,往往他們快船一衝,宋軍的大船就會掉頭逃跑。冇想到宋軍居然把五艘大艦調到了陣前,排出了一幅拚命的架勢。他暗叫一聲:“不好。”剛要傳令撤退,宋軍水師中的那五艘朦艟钜艦居高臨下,放出了數千支的火箭!

入水蛟不知道宋軍有一窩蜂的火器,一下子給打了個措手不及。不少戰船起火,士兵死傷無數。入水蛟的部隊打亂套了,張順令旗擺動,後麵的飛虎船就從後麵衝了出來。飛虎船是一種車船,速度快,但是轉向差。每當水戰就一往直前,真如猛虎下山一樣。飛虎船衝入敵軍戰陣,居高臨下,弓箭、火油罐紛紛扔下,入水蛟的戰船無法抵擋,四散而逃。

張順再次揮動令旗,蜈蚣船船分兩路,好像宋軍水軍大陣中伸出的兩條巨大的胳膊,把四散而逃的敵船圈在了當中。蜈蚣船和敵軍戰艦船梆相碰的時候,宋軍水兵紛紛跳梆作戰,與敵人在船上短兵相接。

5朦艟钜艦並排前行,將擋在水道上的一起敵船撞碎,钜艦上的水兵紛紛用弓箭、標槍射殺敵軍。

種師道在艦上對著韓世忠道:“好好學著點,這纔是水軍作戰,不要動不動就掛紅旗拚命!”

跟在後麵的李俊看著宋軍的碾壓般的優勢已經驚呆了,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助戰了。他的手下有百餘條戰船,就靜靜的停在了戰場外圍。

突然李俊的親筆眼尖,指著種師道在的旗艦的桅杆喊道:“大當家,旗號變了好像是讓我們上!”

李俊遠眺觀察果然掛出了一排信號旗,由於隻是合練了幾天,信號旗的意思自己卻看不明白。李俊罵道:“這是讓我們乾什麼?”

朱五倒是比李俊用心,道:“好像是讓我們劫殺逃跑的小船。”

李俊大喜道:“那還等什麼,上吧!”李俊於是帶領百餘條小船蜂擁而上,不過戰鬥已經冇有懸唸了。

-是冇想到這個崑崙奴有如此的力氣,自知遇見了厲害的對頭。兩匹戰馬一錯馬鐙,武鬆想圈回馬來再戰。但是此時高昌國的士兵已經把武鬆團團圍住了。而且那阿桑奇並不理武鬆,一催坐下馬直撲種師道。阿桑奇騎著的高頭大馬,是產自西方花剌子模的寶馬良駒,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這匹馬跑起來想一條紅色的閃電一般,直直向種師道衝殺了過去。吳震和林沖作為華夏軍的先鋒也一先一後衝了上去。吳震麵對身高馬大的阿桑奇直接再馬上站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