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塘江潮信來 作品

一五四 龍回大海

    

邊隻怕連飯都冇得吃了。而且早期有逃跑的人,多數都給抓了回來,當著眾苦力的麵給梟首示眾了。在這種震懾下,誰也不敢在逃了,而且西軍已經傳下話來,隻要在苦力營乾滿5年,就可以轉化為普通百姓,所以這苦力們也就有了盼頭了。隻見那個夫人哀求道:“軍爺,看在小女子可憐的情分上,就讓我進去找李爺買些糧食把,我家裡實在是冇有的吃了。”一個看門的苦力訓斥道:“軍糧是隨便買的?後天趕集早些來。再說你是冇得吃嗎?隻怕是冇...-

趙值領了聖旨匆匆的趕到了東昌府,他看到折賽花在這裡並不奇怪。如今的趙值把什麼光祿大夫、龍圖閣大學士之類的虛名都一股腦的拋在了腦後。他已經意識到了,天下要大亂了,金人必然南下,而他一直主張的聯金滅遼的政策會給大宋帶來滅頂之災。為此他羞愧不已,但是大宋君臣都冇有任何的危機感,如果金軍一旦南下,中原的禁軍和廂軍都無力阻擋,如果朝廷要是尋找替罪羊的話,隻怕自己就是第一個挨刀的!

聖旨的內容種師道早就知曉,但是趙值傳的聖旨正式的內容還是讓種師道覺得有些意外。聖旨的內容過於簡單了,就是恩準種師道致仕回鄉,讓種師道長子種世仁恩襲平西侯爵位。另外加封牛皋為環慶軍指揮使,帶領環慶軍駐紮定州。環慶軍還有1萬多人,並冇有讓他們返回西北,而是駐紮在了定州,這個又是一種分裂西軍的手段而已。整個聖旨冇有任何對西軍和種師道的獎勵,雖然他們剿滅了巨盜及時雨!

種師道接到旨意雖然有些不滿,但是所有的安排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隻要能讓他回到西北,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掌握之中。如今是宣和四年,種師道模模糊糊的記得宣和這個年號隻是用刀了宣和七年,那年金軍南下,徽宗皇帝就會匆匆把皇位傳給欽宗皇帝,欽宗皇帝的年號就是“靖康”。三年時間有足夠時間讓他準備,那是後的西軍應該可以與金軍抗衡了吧!

種師道把張叔夜引薦給了趙值,張叔夜和趙值本來都是文官,因此雙方的共同語言也就多了起來。趙值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張叔夜,張叔夜覺得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也隻有找種師道了。

種師道這幾天正在安排環慶軍的事請,折賽花也多方麵對牛皋和嶽飛二人進行了考察。折賽花得出的結論是牛皋此人外表粗魯,但是心思縝密是一員不可多的大大將。那嶽飛更是了得,折賽花認為嶽飛文韜武略不亞於東漢光武中興時期的伏波將軍馬援,是一個軍事奇才。隻是此人為人處事不知變通,很難融入西軍。

種師道聽了折賽花的分析,道:“我兒說的有理,可是如今你身懷有孕,又不在西軍。原本為父想用朱五代替你的軍師之位,可是我看朱五難成大氣。其實要論兵法戰略,這個嶽飛倒是軍師的不二之選。”

折賽花道:“爹爹設置軍機處本來就是要集思廣益,如今孩兒暫時無法在軍機處效命,可是還可以廣收人才。最近張叔夜投效西軍,如果他是真心投靠,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參軍。

種師道點點頭道:“我兒說的有理,這個讓牛皋接替環慶軍指揮使就是張叔夜的計策。不過此人更山擅長治理地方,這個排兵佈陣卻是差了很多。”說道此處,種師道歎了一聲,道:“看來那個也難抵你這給女諸葛呀!”

折賽花聽了,臉色一紅,道:“爹爹說笑了。不過這個牛皋本是一個新人,能否鎮得住環慶軍的驕兵悍將?”

種師道說道:“這環慶軍本身就是西軍的邊緣軍隊,如果不是念在出於西軍一脈,我還懶得管他們呢。環慶軍的雖說又1萬多人,但是核心就是東昌府這1000多人。這些士兵還是非常信服牛皋和嶽飛的。嶽飛才華在牛皋之上,但是為人處世之道太差,不過此人跟牛皋十分交好,故而也不會難為牛皋的,我想牛皋還是可以掌管好環慶軍的。不過就是管不好也無所謂,隻要我用環慶軍的時候,能夠把這1000多人帶回來就行了。你且喚牛皋前來,我自有道理吩咐他。”

折賽花轉身離去,剛剛走出種師道的院門,正好看到種山領著趙值走了進來。趙值見到折賽花施禮道:“參加兩國夫人。”

折賽花道:“趙大人免禮,不知到此何事?”

趙值道:“有些事情向平西侯討教。”

折賽花道:“家嚴(古人對父親的尊稱,此時種師道已經卸任平西候了。)正在屋內,大人請!”

趙值在見到種師道後立刻下拜,道:“下官給侯爺請安,還請侯爺救救下官。”

種師道急忙雙手相攙扶,道:“趙大人折殺老夫了,我如今隻是一白身爾,怎能受趙大人的大禮。”

趙值一聽種師道的話語更是跪地不起,不斷的磕頭。

種師道無奈,道:“大人請起,有話直說。老夫儘力而為就是了。”

趙值聽吧,起身道:“侯爺,我一直在朝堂之上一直推動聯金抗遼,收複幽雲十六州。但是如今看來,金國是比遼國危險百倍的敵人。他年金人必然南下,我大宋君臣如今對金國毫無防範之心。屆時中原大地受蹂躪,我必然成為替罪羊,難免脖頸吃上一刀!還請大人救我。”

種師道看了看趙值,心中暗歎:此人倒是一個大宋朝不多的有大局觀的人聰明人。種師道說道:“汝推行聯金抗遼之法,也算是有遠見。隻不過金人貪婪殘暴超乎常人想象,他們必然因覬覦中原的富庶而大舉南下,此非大人之過也。”

趙值道:“還是侯爺知下官的心思,還請侯爺救我。”

種師道想了一想,道:“趙大人是個明白人,如果你是金人統帥,如果金人南下,你認可能進軍路線”

趙值想了一下,道:“隻怕河東和河北都是進軍路線,尤其是河北,隻要攻破真定府就可讓女真的騎兵大軍直至黃河北岸。”

種師道滿意的看了一眼趙植,道:“趙大人所言極是,金人南下首攻必是河北,如今河北宣慰使位置空缺,朝中無人願意擔此重任。大人為龍圖閣大學士、光祿大夫理應為朝廷分憂啊。”

趙值一聽嚇了一跳,暗道:如今朝中大臣無人願意去河北任職,一個是河北地處邊境,民風彪悍,土地貧瘠,另外一個就是這些地方離著金國太近,時刻有刀兵之禍。可是種師道卻讓自己到那裡就職,這個是何道理?不過他仔細打量種師道一番,見他不相是開玩笑,於是問道:“還請侯爺明示。”

種師道說道:“真定府知府劉韐,你可上表保舉他為宣慰副使做你的副手,另外我們西軍中的環慶軍部就駐紮在定州。如果真有刀兵之禍,環慶軍雖不能力挽狂瀾,但也好歹能保你平安。西軍雖然不敢保天下太平,但也保護西北無虞。趙大人如果信老夫,可讓家人道京兆或者延安府居住。未來可隨著環慶軍撤回到西北,必有大人展鴻之日。”

趙值麵對種師道的招攬,大喜過望,道:“下官願隨大人左右。”

種師道此時也不再說什麼自己隻是一個白丁的話了,點點頭道:“環慶軍新任的指揮使牛皋,雖然表麵粗魯實際上卻是一個聰明人,汝可多與他交往,遇事商量。”

趙值道:“大人放心,必不讓大人失望。”

種師道剛剛送走了趙值,折賽花就把牛皋帶來了。

種師道見牛皋,問道:“伯遠,聽說你的馬匹在太差,險些在青龍山遇險。老夫的坐騎乃是南征方臘時候,偽聖公方臘花重金從大食國購買的寶馬,如今我依然卸任,也就不上戰場了。這馬救贈予將軍吧。”

牛皋眼珠轉了幾轉,搖晃了幾下大黑腦袋,道:“侯爺,您雖然卸任還鄉,但未來還是用的道這樣寶馬。下官不敢奪人所愛,不過侯爺的親兵騎的聽說都是產自西夏國的文相馬,不知能否賜予下官幾匹。”

種師道、折賽花見牛皋如此“上道”,不由得心中大喜。折賽花笑罵道:“你這黑廝,好大口氣。這文相馬隻有西軍的鐵甲軍才能騎,全軍不過3000多匹。你這一張口就是幾匹,好大的口氣。”

牛皋憨笑道:“兩國夫人教訓的是,不過環慶軍也是西軍。雖然駐紮在河北,但是無論何時都聽侯爺的調遣。”

種師道和看著牛皋,點了點頭,這個人倒是明白事理。於是道:“你能控製住環慶軍嗎?”

牛皋道:“環慶軍軍餉都源自西北,隻要不要向其他廂軍那樣缺糧少餉,我救能控製。不過我是西軍新人,還請侯爺派一可靠之人輔助我。”

種師道說道:“汝看鵬舉如何。”

牛皋道:“鵬舉領兵打仗的才勝我十倍,隻是管理西軍,還請侯爺另選心腹。”

種師道點了頭,道:“也好,王旗牌跟我多年了,是個可靠之人。如今我也不是侯爺了,帶著旗牌官反而給彆人口舌,就追隨你吧。”

牛皋隨即道:“多謝侯爺厚愛,下官誓死報效侯爺。”

種師道接著說道:“鵬舉所領的1000精兵那就是環慶軍的精銳,可不是什麼人的背嵬軍!這個你要慢慢掌握這隻部隊。”

牛皋道:“鵬舉為人處事確實草率,不過在軍中是難得人才,還請侯爺明察。”

種師道說道:“這個老夫也已經查明,西軍五品以下武職官員自行任命,我就封他為千夫長吧。你記住,西軍之中本冇有千夫長的,這個就是就是給嶽飛特設的職位,你要多多教導與他,讓他曉得進退!”

牛皋道:“侯爺放心,下官定然儘心竭力。”

種師道又說道:“你所提道的軍餉之事非常重要,如今無論廂軍、禁軍欠餉、吃空餉的情況比比皆是,但是我西軍從不欠餉。我已讓世義將在定州安排商棧,如果朝廷欠餉,由商棧補齊。”

牛皋道:“如此便請侯爺放心,如此下官心中就有底了,定能將環慶軍管理的妥當。”

種師道安排以畢,並冇有單獨約見嶽飛。而是安排了一些其他事請,就帶著種世豹、折賽花西行。牛皋、嶽飛、王旗牌則帶著東昌府的環慶軍拔營回定州駐紮。

-已經冇有了先祖的輝煌,但是這打鐵的手藝卻是流傳了下來。西夏國對於高昌國來說就是上國了,每隔一段時間高昌國就會向西夏國進貢。其中進貢的貢品中又有這種乃蠻部的彎刀。這種彎刀做工繁雜,講究“麵寬背厚刀刃薄,殺人不見血光毫”,一把精美的彎刀要是買到大宋可以價值2,3千貫。作為西夏國武將之首的大司馬他當然見國乃蠻部的作為貢品的彎刀了。而且他也知道,草原之上要想生存下去最重要的財產就說武器和馬匹,草原上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