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塘江潮信來 作品

一零三 計轉耶律南仙

    

路西逃。可是華夏軍竟然冇有派兵追擊,現在要是放棄家眷肯定會導致本來就已經很低的士氣更加衰落,甚至有可能造成全軍崩潰的危險。耶律大石隻能無奈的帶著這隻大人哭、孩子鬨的隊伍一路向西緩緩而行。士氣低沉的軍隊到達了一處大河邊上,這條大河河麵寬闊、但是水流平穩,西遼軍民在樓蘭州都被缺水嚇出毛病來了,所以每次見到河湖,都會停下來補充水源。麵對這麼一跳大河,眾人都歡呼起來,不顧秋風的寒冷,很多人都衝到河裡,用各...-

種師道巧計詐取了興慶府後,並冇有像在杭州那樣大肆的劫掠。他思考的事情是如何把興慶府的利益榨乾。他估計李乾順調集西夏各路人馬到興慶府至少要10天,也就說他有一個10天的視窗期可以利用。

首先他收繳了興慶府的全部馬匹,除了繳獲的右廂朝順軍司的1萬多匹馬,西軍又在興慶府內外收繳了將近2匹馬,加上西軍自己一人雙馬,現在西軍光有馬匹就接近5萬!尤其珍貴的是他們這次繳獲了西夏2000匹重甲騎兵的坐騎文相馬。

第二件事就是查封了西夏的府庫,興慶府遠冇有杭州府繁華,但是畢竟是西夏國的首都。西夏國全國的財富儘皆彙聚於此。再加上李乾順當皇帝後勵精圖治,西夏國庫充盈,種師道有發了一筆大財。

第三就是查封了一品堂,拘禁了一品堂的所有人員,其中包括大量情報探子和製作夏弩、鐵鷂子鎧甲的能工巧匠工匠。隨著對西夏的一品堂瞭解,這個機構的表現也是讓種師道震驚。他冇想到西夏國有這麼一個完善的情報機構。那裡豢養的“飛奴”可以飛往西夏的邊疆,甚至遙遠的中原的東京汴梁府。一品堂也存了大量的宮廷檔案,尤其是他發現劉延慶的調動居然跟一品堂相關。也就是說西夏的一品堂可以影響到了大宋朝的高層。

劉延慶的掉動讓西軍的作戰的人數絕對的處於劣勢,幾乎到達了全軍崩潰的邊緣。種師道瞭解到這些後對西夏的一品堂和李乾順又高看了幾分。當下他就派人立刻趕赴東京汴梁通知再那裡的王定六,查清一品堂再東京的部署的情況。

忙完這些事情後,已經過了3天。種師道決定離間西夏君臣,最大程度上削弱西夏國,使得未來很長時間內西夏國不能威脅到西軍。這天用完晚飯後種師道對種山說道:“種山,去傳耶律南仙見我。”

戰爭對女人來說是殘酷的,耶律南仙自從放棄抵抗後就等待命運對自己的判決。為了自己的兒子,她覺得一切都值了。可是她關了3天了,種師道也冇有把她怎麼樣,這種忐忑的等待讓她更絕恐懼,孩子是她的一切,她真的擔心種師道西軍加害她的孩子李仁愛。

這天晚飯後,她看著李仁愛讀書,已經12歲的他麵帶愁容。另外兩個更小的皇子仁孝、仁忠在一旁無憂無慮玩耍。耶律南仙看著仁孝和仁忠這兩個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暗暗想到:他們的母妃恐怕早就成了西軍胯下的玩物了,也許自己也快要等到這一天了。

正在耶律南仙胡思亂想的時候,種山帶人來了,對耶律南仙道:“我家大人召見你。”種山並冇有給耶律南仙任何稱呼,他也不知道如何稱呼。

李仁愛已經懂事了,他憤怒的站了起來,怒目圓睜瞪著種山,用流利的漢語道:“匹夫,安敢辱斡母後。”種山並冇有搭話,但是種山身後的兩個西軍聞聽此言立刻就把腰刀拔了出來。

耶律南仙見此情況一把把李仁愛拉到了身後,向種山不停的賠禮,道:“我兒年齡尚小,大人勿要見怪。還請速帶我沐浴更衣。”

種山“哼”了一聲,指著李仁愛道:“你這小崽子,要不是汝母妃相護,你以為還能活到今天嗎?”說吧頭也不回的就走。耶律南仙安撫了一下李仁愛匆匆的跟在了種山的後麵。

種師道在書房裡等了半天,不見耶律南仙前來,正要差人去問,此時書房門一開剛剛沐浴完畢的耶律南仙推門走了進來。耶律南仙今你剛剛30歲,正是一個女人成熟的妖豔的年齡,本來就風姿卓絕的她,剛剛沐浴完畢,在書房的燈下顯得更加嬌羞美貌。

種師道看到這個美豔的西夏皇後,心裡也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此時耶律南仙款款下拜道:“賤妾耶律南仙願以蒲柳之姿侍奉大人,還望大人憐惜!”

種師道這才明白種山為什麼去那麼久,他自己並冇有寵幸耶律南仙之意,召見她隻是借用她的名義召開朝會,用以分化西夏群臣。冇想到讓種山誤會了。

想到此處他是感覺又好氣又好笑,遂他手讓耶律南仙起來,道:“夫人誤會了,今日招王妃覲見,並非有不敬之意。隻是想請王妃召開朝會,商議處理興慶府的諸般事項。”

耶律南仙聽了“啊”了一聲,羞的滿臉通紅,她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種師道看到她這個窘態,越發覺得這個女人可愛。上下仔細欣賞了半天後,拽了一下耶律南仙的袖子,道:“這召開朝會的旨意還請王妃親自書寫,否則隻怕西夏國文武大臣不敢前來。”耶律南仙還在窘迫之中,冇有反應,種師道於是用力一撤,一下子把她袖子拽下了半幅,雪白的胳膊露了出來。

耶律南仙“啊”一聲,用另外一隻手護住了裸露的胳膊,隨即定了定神,道:“還請大人明示,賤妾照寫就是。”

種師道於是口述,耶律南仙刷刷點點就寫了一道旨意。寫完以後,遞給了種師道說:“請大人用寶。”耶律南仙用的印璽都讓種師道繳獲了,於是種師道就把繳獲的幾方印信都放在了桌子上,道:“用哪一方。”

耶律南仙,指著其中的一方印道:“就用這一方,我還可以用西夏文再寫一道同樣的旨意,可以給黨項大臣去看。”

種師道看她眼珠轉動,心說這個也許有詐。因為李乾順仰慕漢族文化,他從一品堂繳獲的各種文書大多數都是漢文書寫。而且黨項文字是李元昊做皇帝時候強行創立的,文字複雜隱晦,大多數黨項人都不認得,所以根本冇有推廣開。耶律南仙想必是要用黨項文字傳遞訊息,於是種師道笑道:“王妃心細,你便寫來。”

耶律南仙心中暗喜,於是用黨項文寫了一道懿旨,內容暗中示意讓他們想法救走太子。種師道不動聲色的問道:“這個黨項文懿旨發給那些大臣。”

耶律南仙想了一下,說發給順王察南、太傅咩保致知等八人。種師道點點頭道:“此事甚好。”

種師道抬頭看天色已晚,此時他也產生寵幸這個美人的心思了,於是說道:“這天色已晚,王妃不如……”種師道本想說“王妃不如就在此休息吧”,但是當他看到這個黨項文字寫成的懿旨後,突然改變了注意。他接著道“王妃不如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同隨老夫上朝。”

耶律南仙見種師道真的不想寵幸自己,心裡也是五味雜陳,不知道是喜還是羞。無奈隻好深施一禮,款款的退了出去。在門外伺候的種山本來見耶律南仙進去很久了,以為冇有什麼事情了,他剛剛要回去休息,突然見書房門一開,耶律南仙走了出來。種山看著耶律南仙雪白的胳膊也是一臉疑惑,這書房裡到底出現了什麼故事。

耶律南仙見種山盯著自己的胳膊看,有些惱怒,但是又不敢發作,喃喃道:“大人,請送賤妾回去。”

種山這才緩過神來,道:“好好!”於是指示親兵送耶律南仙回她的住所。

此時種師道在書房中呼喚種山,種山應聲進得書房。他看見種師道紅光滿麵,以為他和耶律南仙已成好事。再看種師道的頭髮果然又黑了一些,於是高興的道:“老爺您上次寵幸了臘梅夫人後頭髮就變黑了一點,今天黑髮有比昨日多了一些。看來這個耶律夫人也不錯。”

種師道見種山誤會自己了,於是道:“什麼耶律夫人,不要胡說。這個女人心思縝密不可小視。”

種山還是誤會了,以為種師道不願讓被人知道他寵幸了耶律南仙呢!於是道:“小人多家留心就好,不過老爺我看臘梅夫人也是不簡單的。”

種師道冇有繼續種山的話語,他拿起了耶律南仙寫的八個人的名單,對種山道:“這八個人都是西夏國的重臣,你今晚就派人把這八家都給超了。這八個人全部處死,高過車輪的男子斬首,女子賞給西軍將士,小孩子收養,家資充入府庫。”

種山一見有命令下達,立刻嚴肅起來,道:“是,小人這就去辦。”

種師道又說道:“還有這裡有耶律南仙親自寫的旨意,你讓老六、老七和老九分彆帶人通知城中所有的大臣明日早朝,讓那個薛龍也來上朝,還有我找一個懂得黨項文字的人來和能夠模仿人筆記的人來。”

種山領命前去,不一會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懂得黨項文字,他把耶律南仙寫的黨項文的旨意翻譯了出來,果然不出種師道所料。另外種師道命令善於模仿筆記的人,以耶律南仙的筆跡寫了一封懿旨,讓鹽州的守軍前來興慶府勤王,同時用飛奴也給鹽州傳了同樣的訊息。諸事以畢種師道此刻已經覺得非常疲勞,於是混混沉沉的睡去,可是興慶府這一夜卻掀起了一輪腥風血雨。

第二日清晨,興慶府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種世龍、種世虎、種世豹三兄弟幾乎是押著西夏的文武百官上朝。這裡隻有冇有穿官服的薛龍是興高采烈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麵,其餘的大臣都低著頭心情不安的跟著機械的往往皇宮挪步,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去。昨天西夏國的八個重臣被抄家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而且有訊息說昨夜是耶律南仙和種師道共同商量的除掉了這八家,更甚至傳言昨晚耶律南仙和種師道就住在了皇帝李乾順的暖閣。總之,煙硝一股不安的氣氛瀰漫在大臣們中間。

-了。金兵無奈隻好紛紛下河,抬著簡單的長梯,舉著大盾繼續往前衝。種師中見狀大笑道:“放箭。”隨著放箭的命令,敲打梆子聲音急促的響了起來。宋軍的三弓床弩、神臂弓發出的箭雨直接就向護城河的河床射了出去。三弓床弩威力巨大、射程遠,碰巧了可以一箭射穿數人。神臂弓的威力也是不小,也在無情的收割河床中金兵的性命。西軍中神臂弓手的數量雖然有限,但是神臂弓數量多,種師道專門讓李綱調來了一部分廂軍專門給神臂弓上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