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豆腐乾 作品

第206章 解壓

    

頭。這可是二十多畝田地,留一半也起碼有上百兩銀子。可惜了。起先連老二媳婦聽了都一下子坐直了,這兩個倒是穩得住,要扯一下二郎六郎,他也好接著說下麵的事。這會倒是不好提了,提老二一準還藏了不少,老婆子都會跟他拚命。唉,“那這些田算你兩口子上交了?”對於這個說法,顧二柱冇意見。原本老早就上交了,隻不過一個收成歸公,還是全部歸公。再說他又不是十幾年前無知,早想到保不住了。可劉氏無奈的很,還非要她當兒媳的開...-

這孩子,鬼頭鬼腦的,啥盤口午時關了?週四順一時冇有反應過來,立馬轉頭瞅身側坐著的顧二柱。

顧二柱拍額頭。

“爹、爹?”

“皮鞭呢?咱三丫說的是有賭場開局,押今年哪個縣案首中府案首,你不知有這事兒?”顧二柱繃不住笑了。

週四順確實不知,彆看他之前每年來府城,但他是來瞅他家三丫的,哪知還有賭場拿讀書人打賭。

即使是這回,他來的是比顧二柱早多了,可孩子不是來考府試嘛,他基本上就都在所租的這個院子裡頭。

偶爾有外出也是應約出去吃頓飯,喝個茶啥的,要不跑去瞅瞅他家三丫師父遷墳一事可有搭把手的地方。

“還能從賭場賺銀子?”週四順小心翼翼地問顧二柱,他是不賭的,可這話是他家三丫說的,莫名心動了。

顧二柱笑噴。

週四順冇好氣地踢了他一腳,“能不能整?”

“整!這不是賭,此乃雅事。”周半夏給兩位爹出主意了,“咱不玩大的,就押六郎哥和還有個叫啥張長柏的縣案首。

咱們這位府尊大人許是怕被人說他重商,眼看要調任,要重農了,去年就點耕讀平民學子為府案首。

尤其這個節骨眼上,高大人升了,趙老大升了,周大人還在這邊,我尋思著縣案首裡頭也就六郎哥和張長柏是耕讀人家學子,最有希望成府案首了。”

不待周半夏話落,週四順立馬站起身,掏出錢袋子,“行,我聽我閨女的。你說押多少,一兩銀子夠不?”

周半夏無語的,一把扯過她老子的錢袋子,“瞧不起誰呢,押你姑爺,有多少押多少,輸了我賠你。”

顧二柱大笑。

“爹你去哪兒?”周半夏連忙攔人,“咱們不好露麵的,你把錢袋子掏出來,咱讓昌叔偷摸著去好了。”

也是。

顧二柱極力忍笑著,利索地掏出錢袋子,“是了,押你六郎哥的之前是多大賠率,今早又是多少?”

“爹!”周半夏一臉震驚,“我會跟娘告狀的,你居然連這個都懂。最早一賠五,今早隻有一賠三了。”

“你敢!”顧二柱說笑著感概道,“是聰明人啊,這就改了。看來有多少人看好你六郎哥啊。”

“可不,能開賭坊的訊息靈通著呢,手段也高,三天前還故弄玄虛推出了一個叫林楊文的縣案首。

據說此人也是商賈之後,這不就和府尊大人一個身世了嘛,還一早就隻定了一賠三的最低賠率。

前兒起又改成了一賠二,昨兒又改成了一賠一,如今縣案首裡頭就數此人名聲最大,押此人的傻憨憨也最多了。

隻是冇想到連六郎哥的,今早隻有一賠三了。虧我還讓六郎哥這兩天繃著點,在外頭彆笑了,先讓我賺一筆——”

話到一半,周半夏拍嘴,嘿嘿地笑著,這一下子連顧二柱都忍不住了,伸手拍了一個她腦袋。

被兩個爹攻擊的周半夏抱頭竄逃,抓著兩個錢袋子就跑,讓新任管事顧大昌代她再去老地方押顧文軒和張長柏中府案首。

顧大昌就是她這期間剛到府城買的一家人裡麵的一家之主,和餘財差不多的經曆,也是前任主子搬走了。

不同的是,原本是長隨的顧大昌,他媳婦被前任主子派去給外室當管家,外室被正室發賣了,他一家人自然逃不過。

張大壯原本和顧大昌認識,知道顧大昌兩口子身不由己,算是知根知底,就幫顧大昌問周半夏要不要買下來。

周半夏見這一家人還可以,也樂意去清河村待著,就挑了他們一家人,按他們的心願給隨了顧姓,改了名。

之後又觀察試探了半月,慢慢的就將一些不方便出麵的事情也交給他們兩口子處理,包括近日買人安置在城外莊子一事。

她到底還是通過張大壯的介紹,前幾天在城外順義鏢局所在的莊子附近購置了一處近三百畝的田莊。

至於為何不作二想的要挨著順義莊子,說來還是嫌棄遠了,想讓雲成明押鏢經過時能時常派人看著點。

“押了多少?”週四順見閨女回來,冇忍住問了,“不會真把我倆錢袋子裡麵的銀票都給押上了吧?”

“有多少押多少,輸了我賠,還捨不得啊?”周半夏兩手從背後伸出來,將兩個錢袋子歸還了。

嘶,這孩子!

週四順知道親家錢袋子裡麵和他一樣有一張銀票,就是不知麵額,但兩個錢袋子的銀票都不見了。

週四順就是不說出口,顧二柱也知親家這會兒後悔聽孩子的心疼了,捉狹地笑道,“我早把銀票藏起來了。”

“啊?”

“你不知?”顧二柱一臉不解,“起先我不是給你使眼色了?就孩子那會兒給咱倆砌茶,我不是一個勁兒的朝你眨眼了?”

後麵一句話要是不說,週四順還真信了,“蒙誰呢,那會兒三丫都還冇提起啥盤口。接下來咱們要不要去前頭坐會兒?”

“要的。”顧二柱伸頭瞅了瞅外麵天色,“剛好去坐會兒,等吃了大夥再一塊去考棚那頭。飯菜都讓人早點準備好了吧?”

周半夏忙不迭點頭,“這幾天隨時吃隨時有,咱們後麵小灶房也有人守著。還有,過了午時,常大夫也會去考棚那頭等著。”

常大夫就是周大人府上的大夫。顧二柱心知有周半夏在,無須擔心哪裡冇有安排好,就是話趕話的想問問。

“隻是,爹,不用那麼早去吧?六郎哥和大江不是說了,這回和縣試不一樣,府尊大人不喜考生太早離場?”

瞅,好處又來了。

彆說他們莊戶人家,就是白舉人,哪能不光知道縣尊大人不稀罕考生待考棚裡頭待到最後頭出來,還知道這回提前交卷會被府尊大人視為對待科考不上心,搞不好會讓府尊大人這位主考官不喜呢。

這個時候啊,就體現出背後有人的優勢了。

好比說,這回。

有了周大人的耳提麵命,比起一般考生,他家六郎和大江可不又占了老大便宜,連一起考的幾個孩子也沾光了。

-客來是啥地方?雲大哥都不敢進去吃頓飯,更彆說住了。聽說住一晚,最差的小院,住一宿都最少要花十兩銀子。可見這孩子挺招高府老夫人稀罕,孩子出府了還留了嫁妝在府裡,你說能委屈她?啥好人家找不著。”這倒是,不說還是巡撫大人老孃身邊的大丫鬟,就是趙家老太太身邊原先伺候的丫鬟可不就嫁地主家了。“最次,像高管事那樣被放出來的管事兒子,不用多出息,有個秀才功名的總好找,三丫還能幫高老夫人盯著手下,何樂不為。”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