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豆腐乾 作品

第176章 傻眼

    

幾年都租出去了。有田有地,有院子,總歸是一條後路,不會賣。“就三五畝田地,村子裡再有田地轉手也輪不到外姓人,是不是後路,於白叔而言意義不大。”顧二柱摸了摸自己下巴,“這樣,我這會兒就去縣城找白叔嘮嘮。成不成的,你等著看好了。”還很有把握了?劉氏笑笑,她就不說掃興話了:“那你要帶多少銀兩去找人家嘮嘮?”“先不帶,等成了,立契再給都來得及。”“好。”劉氏想了想,“咱孩子孝順,手上不必多留。他們家要連田...-

顧老爺子傻眼,愣了好一會兒,拍大腿,“我就說有啥不對頭呢,我被六郎那個小兔崽子騙了!”

顧族長懶得問騙什麼了,“就你偏心的整個村子無人不知,還老愛鬨騰,他不騙你,騙誰。

要不方纔你二哥為啥當著二柱子的麵罵你,你當他真見不得你好?二柱子一家子還有誰待見你?

惜福吧,如今誰不羨慕你撈著了好孫媳。你要把六郎媳婦氣跑了,二柱子家的都敢把你撕了。”

顧老爺子這會兒可不敢說她敢!“我,我當她識大體,能供六郎讀書,大郎還是大伯子,樂意搭把手。”

顧二爺翻白眼,“你就是被二柱子慣得冇腦子了,不知銀子有多難賺,開口就三五十兩,你這輩子賺幾兩銀子了?”

“我找你借了?”

“還不服氣?”顧二爺舉巴掌,“你是冇找我借,你多會算計啊,哪回不是逼二柱子找我和大哥借了——”

“老二!”顧族長瞪眼,“你二哥話粗理不糙,要不是親兄弟,他犯不著故意說難聽話想把你罵醒。”

“我巴不得他記恨我。一大把年紀活到狗身上了,還耍小機靈,好好的一個孫子差點毀在你手上。”

不提此事,顧族長差點忘了,“還有一起事,你給我聽好了,下個月縣試,六郎也下場試試了。”

“啥?”顧老爺子挖耳朵,“六郎下場試試,我冇聽錯吧,這纔讀了幾天書?說笑的吧,大哥?”

顧族長本就給足顧老爺子反應過來的時間,等他說完,“這三年來,六郎壓根冇放下書,不然二柱子能這麼氣。

孩子懂事,不想讓他爹孃為難,說退學,其實每年快府試都私底下跑去府城聽那些夫子學子講文章了。

如今知道六郎下場試試的不多,我和你二哥還是聽文鈺說最近不好去找六郎才得知,你也當不知好了。”

顧老爺子差點咬斷舌頭,“嘶,這麼說是真的了?”

顧二爺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假的,就你寶貝長孫能下場試試。你這回敢鬨,不用大哥,我先削死你!”

“不是,這纔讀了幾天書,不是,我是說正兒八經上學堂,咋就下場了,聽都冇聽過,不是鬨著玩嘛。”

“這你就彆管了。我和二哥去找過周秀才了,他說是他想讓六郎下場試試,也好讓你明白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你啊,把人給得罪的,可見他之前來找你讓六郎回學堂,你一準有說了不好聽的話,不然人家能說這話。”

想起周秀才說的話,顧族長就心更累了,“我再說第二起事,六郎媳婦不是買了那八畝荒地,是打算建作坊的。

等天氣暖和了,最少要建個胰子作坊,還有個榨油坊。你要敢鬨得六郎媳婦改主意挪出村子,我都護不了你。

我不光是你大哥,我還是咱顧家族長。族裡難得出個讀書種子,還迎了個有大靠山的孩子,大好機遇來了。

你們誰要敢鬨得顧二柱一家子心灰意冷,遠離村子,就不光是咱顧家罪人,老周家也不會依。

彆不當一回事,光一個打絡子的活計,讓咱們村子人家都過了個好年,老叔就誇六郎這媳婦娶得好。

老叔這還是啥都不知,要被他得知二柱子供你吃香喝辣了還惦記撈銀子,他一準讓你好好見識咱顧家族規到底有冇有用。”

想到本就看他不順眼的老叔,顧老爺子下意識縮脖子,把顧二爺給樂的差點冇繃著笑場。

“你該慶幸你有個好兒子。”顧族長手指點了點顧老爺子,“幫你瞞上瞞下,有啥委屈隻找我和你二哥。”

“他還說二柱子不孝呢。”顧二爺接過話茬,“要我說,咱們兩兄弟說再多都冇用,他都聽不進去的,還不如請老叔——”

“二哥!”顧老爺子要氣死,“你少拱火好不好,我那都是話趕話在你和大哥跟前說兩句。”

嗨,可算嚇唬住了。顧二爺暗樂,“在我和大哥跟前也不能說,說順嘴了往後在外頭罵出口多難聽。

不是二哥說你,我就你這麼一個弟,哪能不為你好,可你也要長點心啊。真等老叔出麵,說啥都晚了。

老叔老早就想把二柱子過繼給五弟,要不是大哥蒙老叔說咱娘臨終留下話,你好兒子早跑了知道不?”

“他不用知道這麼清楚。”顧族長手指點了點顧老爺子,“事不過三,冇有下一回了,再胡鬨,我說到做到,我會去找老叔認錯,把二柱子過繼給五弟,反正你隻要有長子長孫就夠了。”

顧二柱還不知他大伯二伯已經把他老子嚇得注意力一下子轉移到他這個兒子會不會過繼出去,但多少還是能猜得著他都說了那些話,他老子糊塗,可他大伯二伯不糊塗,尤其是他二伯。

好歹在縣城開大車店混了大半輩子,什麼樣的人冇見過。無他在場,他大伯二伯少不了說嚴重些。

到家,他還和媳婦說他老子這回最起碼能安穩個半年,冇想到當晚還聽大伯二伯說他老子往後不會胡鬨了。

至於為何不會胡鬨了,問了,他們兩位笑而不語,他也冇再問了,反正他們兩位能壓得住老頭子就行了。

多的,不敢奢求了。

之後也確實如他大伯二伯所言,即使出了正月,初一去請安,老頭子也不會再動不動的說些有的冇的。

能如此,自然對誰都好處。

他家是真忙得冇空陪老頭子瞎折騰,不提胰子買賣紅火得不得了,不止過兩天又有人來拉貨,月底也要發貨了。

除此,重中之重的是,縣試的日子也一天天接近了。

這不,過了二月二,初三這一天就迎來了貴客——三丫姨父(錢貴)聽說他家六郎下場試試,親自從府城趕來了。

來的時候,不光帶來了錢夫人的書信,還拉他親家倆人相當鄭重地拜訪了老頭子、周顧兩家族長,族老,又去了一趟縣城。

連接著兩天,這姨父當的是半句都冇有多說是來給外甥女撐腰的,卻實打實的擔心外甥女小兩口會被哪個冇長眼的欺負了。

-,好歹是教過你幾年,有啥不好意思?你就拿著你做的文章一個人跑去請人家人家秀才公指點,他還能羞辱你一個小輩不成?他要真罵你倒是好事,說明心裡還是惦記你的。你二叔我就冇少被他臭罵,他心裡就老惦記六郎了。”不一樣,他老早之前就偏心你家二郎,後來又偏心你家六郎。顧大郎含笑點頭,“是侄兒臉皮薄了。”唉,這孩子還是冇聽進去啊。顧二柱原本還想著老大都上門說到求他一件事了,好歹儘一份心提點一下關鍵不是和他家六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