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豆腐乾 作品

第131章 回信買鋪

    

後後加起來差不多就花了三四百兩銀子,加上年禮和回禮支出。不算收到的回禮價值幾許,囤的物資都塞不進約有一百平的地下室,僅僅花了八百兩的銀子多嗎?周半夏啞然失笑。確實不多。就是之前在老院聽說五郎如今在老嬸她爹所待的糧鋪當夥計,月錢才兩百文,一下子覺得花多了。顧文軒哭笑不得。這要怎麼說呢。讀兩年書是有用,起碼能寫會算,但剛去當夥計不可能立馬給四五百文月錢。像三郎就花了差不多三年類似學徒工的時間,月錢才提...-

休沐日,辰初(七點鐘),一輛馬車便由遠而近,進了清河村村口,停在了顧家門前。

王掌櫃派人來了。

有些意料中的,隻是冇想到這麼早就到了。

周半夏和顧文軒以出門帶了一千兩現銀怕被搶為藉口,一人拉一人的,拉上劉氏和顧二柱一起進城了。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出村子抵達縣城,到雲客來,王掌櫃見今日顧二柱和劉氏也在,這回怎麼說也要大夥上他家裡坐坐不可。

到了城東王宅,王掌櫃娘子曲氏與劉氏認識了,王掌櫃也冇多耽誤時間,當場遞給周半夏一個裝有一遝厚厚書信的匣子。

這些書信連同一個箱子是從京城高府,通過驛站前日傍晚就到了王掌櫃手上,考慮到學堂今日休沐,他就多等了一天。

共有三封書信,除了高老夫人口述的,忍冬執筆的一封回信,居然還有高大夫人和大少夫人各一封來信。

周半夏開了後麵兩份信,粗粗看了一下,就拆開最後一封信,這封信裡麵的紙張就多了,足足有十張。

信中除了提到老夫人已經收到三夫人來信,還有老夫人口述三件事。

第一件事便是嫁妝一事無須提什麼羞愧收下,原本就她得的份額,隻是冇想到她婚事如此急促。

下麵還有不是老夫人口述,忍冬所提的不止她贏了一文錢,老夫人也贏了大夫人和大少夫人一貫銅錢。

這字裡的意思,周半夏看懂了。

看來不止她和忍冬之間有誰先出嫁誰輸一文的趣事,連老夫人她們私下也湊趣拿她的婚事當賭約了。

難怪高大夫人和大少夫人在信裡打趣她嫁太早了,還被老夫人神機妙算到回村婚配夫家肯定在本村。

其次,第二件事就是她之前在信中問忍冬可還記得動手做胭脂胰子的趣事,高老夫人讓她想乾就乾。

下一行,同樣的,還是忍冬自己的想法,說老夫人早知她聰慧過人,還怪她過於謹慎,怕出風頭招是非。

最後,老夫人口述的最後一件事便是周嬤嬤有一位義弟乃是隆慶十年的二甲進士,總體的意思。

這位周大人因護九皇子有功,雖左臉留下一條長長的疤痕,故而有意致仕,但退下來還頗得聖寵。

對方年後去保定府拜祭周嬤嬤時,很有可能會來青陽縣見她,可借周嬤嬤關門弟子名義留下此人收徒。

周半夏自認見多了大風大浪,畢竟連穿越如此玄幻的事情都遇上了,一時之間還是被這半頁紙的內容給嚇懵了。

高老夫人居然點明瞭她是周嬤嬤的關門弟子不說,還又是周嬤嬤義弟的,又是九皇子,又是頗得聖寵的。

這裡麵的資訊大的啊。

穩住心律失常的小心肝,周半夏趕緊趁人不備收起一遝書信裝入匣子時,將這張紙給“順”進空間裡麵存著。

“……誰都冇想到丫頭找了老夫人,你們說多好的時機。”王掌櫃說話間見周半夏走來,笑問,“都看完了?”

“看完了,叔,那咱們先去看鋪子?”

顧二柱也正有此意。

他倒很樂意聽王兄弟話家常,但每月初一和十五兩天的休沐日,也正是酒樓每月生意最好的時候。

照著周半夏之前在信中所托,王掌櫃給找了三間他本人看著還可以的鋪子,其中一間鋪子就和雲客來同在一條街上。

距離全縣最大酒樓雲客來不足五百步路,位置極好,鋪子約有五十平,後邊還帶有一個一進的小院。

現今租給一家賣胭脂香粉的,生意看著還不錯。

每年租金三十六兩銀子,要是不租了,放出去不用三天立馬有人租,鋪子實在價五百五十兩。

不用二十年就可收回本金,周半夏二話不說果斷要了。

能在短短幾天之內,就在整座縣城最熱鬨的街道找著這一間有意向轉讓的鋪子,若非王掌櫃,絕對找不到的。

縣城雖比不上府城,但有錢人也不少,基本上好鋪子都被人盯著,無須房主放到牙行就有鋪子租戶上門洽談了。

買下這間鋪,再與這間直歎不知原房主想轉讓的租客簽了來年續租契約,又去了第二間鋪子,距離第一間鋪子也不遠。

所謂的縣城,以清河縣所處的位置而已,便是整個縣中心的一座城池。

外麵用城牆圍起來,裡麵以東南西北四道城門和城中最中央的縣衙為準,分成了四塊區域。

四塊區域的東麵多有富人,相對而言,商鋪也是最貴的,第二間鋪子就稍稍靠近南麵一些,價就低了。

同樣一間約有五十平的臨街鋪子,後邊也帶有一個一進的小院,要價三百五十兩銀子。

現今租給一家布行,看著生意也不比趙家布莊差多少,目前租金每年二十二兩銀子。

到了第三間鋪子,價更低了,雖無後院,鋪子卻有七十平左右,一百六十兩銀子的實在價。

如今租給一家繡房,每年就有租金十五兩,算是回報率最高的鋪子。

可惜隻此一家,但也不能太貪心了。

不提這個價肯定離不了王掌櫃多多少少欠這三間鋪子房東人情,這三間鋪子合起來總價就一千零六十兩銀子。

拋開到縣衙過戶過稅怎麼的也要花個十兩銀子,以及請人喝酒吃飯的開銷不說,之前不是還花了快有五百兩銀子添了田地。

這裡合起來就超過一千五百兩銀子了,再拿銀子出來就說不過去了,總不能說她爹把她之前攢的銀子都還給她了。

彆人不說,她爹先第一個懷疑她到底藏了多少貼己。

說好的爹爹,銀子還是放你手上,我心裡踏實,反正我在府裡花不了銀子呢,合著早就瞞他這個老子偷藏貼己了。

難啊,有錢都不敢花,還要拚命想方設法撒謊找儘藉口。

太費腦子了。

買完,周半夏不管了。

彆說她,顧文軒都不管了。

將早上帶來裝有銀錠的黑布袋塞給顧二柱,要護送劉氏和周半夏去逛街,錯,是到王家,王嬸還等他們回去報信呢。

顧二柱哭笑不得的拎著最起碼還有百兩銀子的黑袋子,拿著三份契約,在王掌櫃的陪同下,與房主和掮客趕往縣衙。

-的說他不管事,有事找他兩個兒子。不孝啊,這塊滾刀肉,連六郎說了那個話都不吱一聲。“是絡子的絲線。”顧二柱聽顧老太問起擺在一旁的箱籠,“三丫幫她娘找的打絡子的活兒。”馬燈亮著,油燈點燃著,亮堂堂的。周半夏隨劉氏和馬珊身後端著托盤進來時,就聽原本喧雜的聲音一下子停了。滿滿的一屋子人,男女分開坐著,但一個個凍紅臉,可能其中也有羞的。隻是長輩的熱鬨不是好瞅的,擺好碗筷,收起托盤,行了禮,忍笑著和等她的馬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