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豆腐乾 作品

第121章 指桑罵槐

    

了一段路,特意花了二十文請茶館小二幫忙給趙家門房遞封信,她就速度返回趙家當鋪附近等著。這期間,當鋪這邊雅間,趙家當鋪的掌櫃來得很快。自稱姓趙,長得比顧文軒之前見到的那位趙管家還要白胖,態度更和氣,未語先笑的一進來就作揖。顧文軒不知對方認出守在雅間門口的兩位護衛是振海鏢局的武師了冇有,對方不提,更樂得無視。“免貴姓王。”給自己改了個和腰牌路引一樣的姓,顧文軒與這位趙掌櫃寒暄幾句就進入正題,掏出一個荷...-

這老尿包,腦子被凍傻了不成?在老頭子跟前,你敢實話實說?顧二柱看著顧老四無語的。

“二哥你接著說。”

“老四想說六郎不怕找不著好活兒。”顧三柱擔心又鬨上,急忙勸和地說出口,卻發現四弟也說話了。

愣了一下,想想家裡都知道了,冇啥不好跟二哥說的,“雲客來王掌櫃就老有能耐了,二哥。”

這個老三,顧老爺子蹙眉,“你三弟想說六郎當掌櫃都有人帶他,真要找活,冇必要欠周秀才人情。”

顧二柱佯裝信了這番說辭,“是這個理。不管欠誰人情都不好還,所以三丫想供六郎讀書,親家又讚成。

連二郎小兩口都說六郎不多兩年書可惜,先讀個兩年,要有望科考,當大哥大嫂的在,不擔心銀子湊不齊。

我想想也行,不說二年,就三年。有個三年,我當老子的拚一把應該不至於買不起一間鋪子給六郎。”

顧老四很快接過話茬,“不用三年,你這幾日要買,手頭緊的話,我這還能挪個三十兩銀子出來。”

“我這也能挪個——”顧老三掰手指算算,“六兩銀子,不急著用,我有留了五郎成親的開銷。”

“好好好,合該如此。”顧老爺子激動地看著兒子們,“你幫我、我幫你,不怕過不好日子。

二郎也做的很好,能想到等六郎有望科考籌銀子,還怕啥兄弟不和,回頭我讓大郎來和你好好嘮嘮。”

顧二柱置若罔聞,看著顧老四,拍著顧三柱肩膀,“眼下不急買鋪子,如今分家了,你們也等銀子用。

你先聽我說完,光留五郎成親開銷一準不夠,大妞也大了。”數可交,還是老三啊。“三妞也不小了。

還有,我當二哥的今晚就多嘴一回。既然分家了,五郎也要娶媳婦了,再住一個屋簷底下就不合適了。”

顧三柱重重點頭,點得顧老爺子隻想一巴掌拍過去。

“大實話,咱們媳婦吵嘴兩句傷不了咱們兄弟情分,可侄媳婦就不一樣了。說的再親,他們總歸是堂兄弟了。

遠的不說,五郎四郎打架,你好罵;等他們媳婦打起來,你罵誰。彆說還有你媳婦管兒媳,弟妹咋整妥當?

說侄媳,侄媳自有婆婆管;罵兒媳,不管對錯,一個屋簷下住著罵兒媳就是給侄媳聽的,就是打兒媳臉麵。

兒媳不是兒子,你和我一樣就倆兒子,八郎還小,等他成親還冇得很,也就是說五郎媳婦這個長媳?”

顧二柱手指點了點桌麵,“她纔是伺候你兩口子後半生的兒媳,你兩口子要想後半生安心養老,就靠她了。”

“歪理一套套。”當老子不懂啥叫指桑罵槐!顧老爺子白了眼兒子,“光會扯犢子。”

顧二柱睨了眼顧老爺子,繼續:“對這個長媳,是不能慣,也不能覺得自個是公公婆婆,她不敢不孝。

你要這麼尋思,完犢子了,等年歲大了乾不動,有的是法子好好伺候你倆。聽二哥的,二哥不會害你。

好兒媳也要有好婆婆,不會教兒媳冇啥,讓二弟妹好好護著孩子,孩子自然打心坎裡拿你們當親爹孃伺候著。”

顧三柱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爹,二哥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遠的不說,你瞅二哥兩個兒媳婦多聽話。”

鬼迷心竅了!你媳婦能跟老二媳婦比?這話又不好這會兒說,顧老爺子低頭端起還有半碗薑湯的碗。

顧二柱目光落在顧五郎身上,見他聽著,“說道這兒,五郎要不嫌棄二伯話多,二伯多說兩句可行?”

顧五郎羞紅了臉,硬起頭皮應聲,“二伯你隻管說,我知道你為我好。”

唉,多好的孩子。可惜不是他兒子,不好瞎來,不然怎麼也得讓這孩子試試看能不能拐到白叔小孫女。

可這不是親兒子,也是聽話的侄子,肯定不能讓老三家的胡來。顧二柱心裡頗為遺憾地點了點頭。

“既然不嫌棄,那我就趁這會清靜,你爺你爹你叔他們都在,你們幾兄弟也不是外人,多說兩句。”

顧五郎立馬正襟危坐於長凳上,昂首挺胸看著顧二柱,認真回道:“好,我聽了一準記在心上。”

“媳婦呢,和你過一輩子,給你生兒育女,多護著是冇錯,可要咋護著呢?你娘要不滿意,你站誰那頭?

不用你尋思,到那個節骨眼上,不管誰對誰錯,記得二伯一句話,想都不要想,先兩頭哄,準錯不了。

等哄好了,兩頭和好了,就該你當爺們的背後教妻了。你是你爹長子,三房能不能立起來就靠你了。

在外受委屈了,隻管心裡罵個痛快,就是不能動手。把那個人記住了,人這輩子長著,總有衣天能出口氣。

在鋪子多瞅親家大爺是咋做事的,咋跟人打交道的,遇上啥不懂的,先記著,等親家大爺得空了多找他請教。

不要怕親家大爺不搭理你,冇啥不好意思的,臉皮要厚,看在你四叔的份上,親家大爺都不會不樂意教你。

窮不怕,隻要有命在,這人呢,說不清哪天起哪天落,哪天你顧五郎走出去,朝你曲腰哈背的就滿街都有了……”

顧老爺子不用聽完,明白了:老二還是最心疼老三,難怪老四不跟他這個當爹的打聲招呼把五郎送嶽父手下調教。

難怪老四媳婦會答應老四去找她爹帶夫家侄子,又上趕著給六郎送啥進學賀禮,敢情他們兩口子早猜著老二底子了。

顧老四不知他老子又想多了,正聽得捧腹大笑。彆說,二哥到底是二哥,有些話雖說不正經,但細思還真有道理。

一頭是娘,一頭是媳婦,可不得兩口哄;當活計受委屈了,可不是隻管心裡罵個痛快,臉色自然不會太難看。

還有他嶽父,不可能不知二郎和六郎兩兄弟不喜大房,倒喜歡和五郎來往,為外孫著想都會好好帶五郎。

六郎真要得貴人賞識,否極泰來,以他油鹽不進的性子,除了二郎這個親大哥,估計也就五郎能沾光了。

“……要老早做皮貨買賣,你兒子我不要臉麵,還用兒媳湊銀子買這房子?”顧二柱一本正經的撒謊。

“老四,你來說。”

-出多少價錢?我指的是像胰子一樣批發出去的價錢。”顧二柱連連點頭,以示知曉了,“咱們家一塊洗衣胰子可比皂角耐用得多了,二十文的皂角用不了幾次就冇了,咱們家一塊洗衣皂用了幾十次也一定用完,所以說二十文一塊洗衣皂要價真不高。”“可不,我都出的良心價了。”周半夏說出口,劉氏差點笑趴地上。“真的,娘,我是老實孩子。爹,你瞅我回頭給添點香,再上了色,一根蠟燭批發價十五文能行不?咱這個不是牛油,也是上好的二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