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小錦鯉 作品

第240章 盡在不言中

    

一小口試,就開始對著一旁空地要嘔。林清屏:對嘛!這個纔是對的反應啊!誌遠是什麼小怪物!誌遠“你們纔是怪物”的眼神,默默把二妹這碗又喝了。林清屏和二妹服了,尤其二妹,瘋狂喫別的東西要把那個味道壓下去。三人喫得飽飽的,林清屏把錢一付,“回旅社拿點東西,然後我們就上街看看去!”今天有個重要任務要完成。然而林清屏回到旅社的時候,旅社工作人員卻告訴她,有人找她。“誰啊?”林清屏以爲是梅麗,但梅麗不是在工廠嗎...誌遠窩在林清屏懷裏睡著了。

林清屏在他睡實了以後,把他放回被子裏,蓋好,輕輕帶上門,出去了。

外麵的情形,看樣子雲旗還打算賴一頓晚飯才走。

林清屏姐妹倆來首都一年半了,認識雲旗也有一年多,雲旗追二妹追得越來越明顯。

二妹猶豫過很久,但雲旗真的,至少本人是無可挑剔的。

長相出色,學業優秀,爲人溫柔謙和,待二妹好,簡直就是圍著二妹轉,不管二妹起初對他如何冷淡,他都沒有改變心意,頂多,怕自己真的惹二妹煩了,站得遠遠的,但是,人站遠,一顆心和一雙眼,還黏在二妹身上。

最終,今年過年,還是讓他“擠”進了家門,堂而皇之地坐在了林家的餐桌上。

關於二妹的感情,林清屏沒有指指點點。

無論二妹做什麼決定,她都會支援。

她的二妹,值得世上最好的愛情。

也許人生無常,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有怎樣的改變,但她相信,這一世的二妹,有了自己幸福的能力。

誌遠一直睡到喫晚飯都沒醒,是林清屏把他叫起來吃了個飯,喫飯的時候也迷迷瞪瞪的,喫完他又睡去了。

雲旗喫完飯,還捨不得走,直到天都黑透了,再不走,就得在林家睡了,雲旗才依依不捨地告辭,走時看著二妹,“那明天……”

“行吧行吧。”二妹紅了臉道。

雲旗大喜,“我明天來接你!”

雲旗走了以後,林清屏從誌遠房間出來,主要是看他這麼困,擔心他病了,好在此刻還沒什麼變化。

此時,她才把誌遠今天在文家的事說給顧鈞成聽。

顧鈞成一聽,立刻就站起身來了。

林清屏將他一拽,“你幹什麼?”

顧鈞成的樣子,看起來就是要去找人算賬的。

“我已經收拾他們了!”林清屏道,“你給我坐下來!不準去!”

“你怎麼收拾的?”他仍然站著。

林清屏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在文家發了回瘋的事說了。

顧鈞成眼睛都要瞪出來了,臉黑著。

“怎麼了嘛?我沒事兒啊!指甲蓋都沒掉一塊!”林清屏小聲說。

卻聽見他冷哼,“如果你今天掉了塊指甲蓋兒……”後麵的話他沒說出來。

“會怎樣?”林清屏笑著問。

顧鈞成見她還笑,點著她半天,但眼看著二妹在旁邊,把話憋回去了。

“哎呀,我真沒事,文家人也被我唬住了,你坐下來吧!”林清屏拉著他衣服往下拽。

顧鈞成略一思考,坐了下來,點點頭,“行,那我今天暫時不去了。”

“暫時不去的意思是……你以後還要去?”林清屏問。

“我不去。”顧鈞成說得很肯定,默默剝著瓜子。

林清屏瞪著他,怎麼都覺得他這話不真。

但這人心裏素質太好,不管她怎麼瞪他,他都穩如泰山,看不出半點端倪,隻認認真真剝瓜子兒。

剝一顆,便放進茶幾上的小碟裏。

漸漸的,小碟子裏堆起了一座小山。

“好了,隻要這麼多了,今天晚飯喫太飽,喫不下。”林清屏把碟子端起來,遞給二妹,“喫吧。”

二妹抿嘴一笑,“我可不喫,這是姐夫剝給你的,我要喫我自己剝。”

林清屏老臉一紅,“至於嗎?他剝給家裏人的,誰都能喫。”

“我纔不呢!”二妹笑嘻嘻的。

林清屏瞪她一眼,“那下回讓雲旗給你剝。”

這回輪到二妹臉紅了,嗔叫了她一聲“姐”,跺腳上樓去了,“不當你們電燈泡了!”

顧鈞成一張臉反正總是黑的,什麼都看不出來,林清屏被妹妹笑話,臉忍不住發熱。

看了眼顧鈞成,他又在剝橙子了。

林清屏喜歡喫橙子,但是,不喜歡用刀切,喜歡手剝的,上輩子就是如此,但因爲手剝累,所以,平時很少喫。

不知道顧鈞成什麼時候發現她這個習慣的,隻要在家,隻要家裏有橙子,他就拿起來剝。

不管是剝橙子還是剝瓜子,他都隻是剝,他自己並不愛喫。

剝好了,就整整齊齊都放在碟子裏。

如二妹所說:就是給她喫的。

這點,連誌遠都知道。

誌遠都會自覺地嘆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還是自己來吧。”

當然,每每這種時候,誌遠頭上都會挨林清屏敲一下子。

可林清屏真的很喜歡這樣的時刻,一盞燈,一家人,她靜靜地依偎在他身邊,電視機是背景音,他剝著瓜子兒,她看幾眼電視,和他聊幾句天。

他話不多,總是聽她說,總是在需要的時候簡單地回答幾句。

林清屏覺得,她重生的意義,就在這樣的時刻了。

“顧鈞成。”她靠在他肩膀,想說什麼,忽然又覺得,一切盡在不言中。

“嗯?”他等著她繼續說,卻聽她沒了聲音,他低頭看了看她,“想睡了?”

確實有點迷糊了。

她點點頭,起身,“我先去看看誌遠,他今天不對勁,這麼困,隻怕真的會發燒。”

上輩子她幫弟弟照顧侄兒侄女,非常有經驗了,小孩子隻要不生病都是活蹦亂跳的,這樣疲憊,隻怕是預兆。

“你去睡,我去看。”顧鈞成去廚房洗了個手,進了誌遠房間。

誌遠睡得很熟,但摸著腦門,並沒有異常。

他轉身回了自己房間,還有件重要的事沒解決,剛纔是二妹在,他不好說。

是以,林清屏看見顧鈞成進房間時,臉色是黑沉的,山雨欲來的樣子。

“怎麼了?誌遠他?”她急得坐起來。

“誌遠沒事。”他口氣不太好,黑眸注視著她,“但是有人有事了。”

林清屏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怎……怎麼了?誰?啊——”

下一秒,她就感覺忽然淩空,被人扛了起來。

“顧鈞成,你幹嘛呀?”她被他扛在肩上,他的手圈著她大腿。

“幹嘛?”顧鈞成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林清屏呆住了。

雖然不痛,他也沒怎麼用力,但是,什麼意思啊!?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打她屁股?這和兩個人在被我裏玩愛玩的遊戲時刻不一樣……清屏看著他的背影,道,“你要做西紅柿打滷麪嗎?滷子不是這麼做的,我……”“你什麼你?你好好站著!站端正了沒?”他回過頭,目光如炬,“立正!”她啪的一下站好了……完全屬於條件反射……站好後才反應過來:他擱這練兵呢?“顧團長!我不是你的兵!”林清屏氣鼓鼓的。“虧你不是!你要是我的兵,不是站軍姿就能了事的了!”他開啟鍋,將西紅柿塊扔進沸水裏,再扔了一把麪條進去。“我們家豬食都不這麼煮!”林清屏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