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小錦鯉 作品

第167章 補身體的

    

子樹,結了果,又落了,光禿禿的。小田來醫院的時候,她就站在柿子樹下,阻止了小田進去,“你們顧團長正跟武團長說話呢!”“哦!”小田就老老實實和她一起站在柿子樹下。林清屏就和小田聊天,聊著聊著,小田就看看她,說,“嫂子,你跟傳說的不一樣。”“怎麼?你還聽過我的傳說啊?”林清屏笑著道。“嗯!”小田點點頭,“上次回村,我陪團長一起回去的,把團長送到家以後我就就回自己家了。”“上次回家?”林清屏想起來,那就...院子裏,林清屏已經領著兩個孩子把炭火生起來了,鐵架也架好了,上麵還架著一個陶罐,濃濃的藥味漫開。

“是誰要吃藥?”顧鈞成走過來,盯著林清屏看。

“沒人,是燉的湯,補身體的。”林清屏總不能當著孩子們說給你喝的男人湯吧?“肉來啦!我們可以開烤了!”

誌遠和小麥拍著手,火光映紅了他們的臉。

羊排和羊腿要烤很久,林清屏把它們放在烤架上慢慢烤著,其餘肉類,各拿了一把,上架快烤。

誌遠和小麥一人拿了一串,在那兒慢慢烤著,顧鈞成則在小心地“伺候”羊排和羊腿,給它們不斷撒調料。

林清屏愛鼓搗喫的,就算豆腐都能鼓搗出肉味來,誌遠已經習慣了隻要林清屏在家,就一定有好喫的,但小麥不一樣。

老家過日子,不管是顧家二老,還是顧有蓮,都是節省慣了,更別提本就不待見小麥的杜家人,就算有好喫的也輪不到小麥,而且,以前就算想喫肉,因憑票購買,能買到也是有限的,所以,哪怕現在肉敞開賣了,在小麥的認知裏,喫肉也是很難很難的事,家裏隻有舅媽週末回來才喫吧?

今天這麼多肉,小麥震驚的同時,也小心翼翼的,不敢多喫,自己烤了一串,從林清屏手裏接過一串,就不敢再吃了,在一旁默默地看著。

林清屏悶頭烤呢,沒留意她,烤好就往兩個孩子麵前放,意思就是給他們喫的,但忽一擡頭,發現小麥麵前的烤肉堆得高高的,一串都沒喫。

“怎麼了?不好喫嗎?怎麼不吃了?”林清屏自己喫得挺歡,感覺味道挺好啊,“是不是太辣了?”

小麥搖搖頭。

“那怎麼不喫?快點喫,涼了就不香了!”林清屏指著她麵前那些烤肉。

小麥還有些不相信,“全……全喫?不留著明天?”

“留什麼呀?敞開喫,喫到你們的小肚肚裝不下爲止!”林清屏爽快地說。

小麥眼睛都瞪圓了,這……這麼多肉啊!

“這是羊肉,這是牛肉,在老家我們很少喫到,這是豬五花肉,你們喜歡喫什麼就喫什麼。”再過些年,牛羊肉在老家也不稀罕了,但現在這倆孩子確實沒怎麼喫過。

林清屏還給倆孩子各開啟一瓶北冰洋汽水,自己也拿了一瓶喝,唯獨沒有顧鈞成的。

顧鈞成手裏拿著小刀,從羊腿上擱下一小塊肉來,喂到她嘴邊,“怎麼沒有我的?”

林清屏一口咬住羊腿肉,真的不要太好吃了!肥而不膩,焦香軟嫩,喫到嘴裏直接爆油。

她戴著副紗手套,把陶罐裏的藥湯倒出來,遞給他,“這個,你喝的。”

顧鈞成:???

“這什麼玩意兒?”

林清屏不假思索地回答,“給你燉的藥湯啊!媽交代的!這兩個月你不回家,都沒法喝,斷了這倆月,也不知道媽會不會怪我。”

“什麼東西?”顧鈞成的眉頭已經皺起來了,“我媽交代什麼了?”

誌遠眨巴眨巴眼睛,遠去的記憶忽然攻擊他,“我知道,是男人喝的湯!”

顧鈞成:……

誌遠還問林清屏了,“我能喝的吧?我是男人。”

林清屏噗嗤笑了,“你是男孩!”

顧鈞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當下,臉就不好看了,但是,也不能當著孩子發作,低頭繼續烤羊肉。

夜色愈加濃烈,雖然開著燈,但光線並不明朗,他黑沉的臉也隱藏在了黑暗裏。

林清屏端著杯汽水,在顧鈞成裝著湯藥的杯子邊緣一碰,“顧鈞成,你不敬我一杯嗎?”

顧鈞成:……

“你喝汽水我喝藥?”

林清屏噗嗤一笑,“是媽交代的,我必須照辦。嗯,應該不能喝涼的吧?就跟女人宮寒差不多……”

當然,後麵的話都是她自己胡言亂語。

“林清屏……”他叫她名字的時候,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了。

“幹嘛?”她沒聽出來,腦袋一歪,看著他,“你不跟我幹啊?”

顧鈞成深深看她一眼,舉杯和她的一撞,一口氣把湯藥全部喝乾了。

“顧鈞成……”林清屏坐在院子裏,四月的夜晚也是溫暖的,院子裏滿是烤肉的香氣,最在乎的人就在身邊,氛圍有點好。

她望著天上的明月叫他的名字,“今晚我們應該喝紅酒的。”

顧鈞成看了她一眼,“就你這酒量……”他可是記得在顧家村支書家裏那晚,她喝完酒是什麼酒品……

“我酒量怎麼了?”她不服氣,“白酒不成,紅酒我還是能喝的。”

“那我現在去買……”他站起來準備去洗手。

“算了。”她拉住他,“你喝了藥湯,不能喝酒。”

不能提湯藥,隻要一提這個詞,顧鈞成就腦門痛。

他看了林清屏一眼,見她仍然無所察覺,內心哼了哼,重新坐下來片羊腿肉。

林清屏還把買的烤鴨也放到架子上覆烤,麪皮都烤得焦焦的了,喫起來,又是另一種風味。

四個人,也不急,慢慢地烤,慢慢地喫,不知不覺,月上樹梢,顧有蓮和趙大姐也回來,圍在一起又吃了一波。

林清屏始終沒說今天是她生日,也不讓顧鈞成說。

上輩子就隻收到過顧鈞成送她的生日禮物,這輩子,她也隻在乎他。

隻要他記得,就好了……

這頓燒烤,喫到夜露漸重,小麥和誌遠開始打嗬欠了,纔算收場。

匆匆把院子裏收拾乾淨,顧有蓮就把小麥帶去了隔壁。

這邊,誌遠現在都是自己洗澡了,不再需要人盯著他作息,很快,林清屏這邊的房子裏也陷入了夜的寧靜。

林清屏和顧鈞成已經有兩個月沒見,但其實,自過年以來肌膚之親就少之又少,因爲婆婆叮囑過,喝藥湯期間要節製。

她也是緊張的。

怎麼可能不想呢?

他躺下來的時候,聞到他身上香皂的氣息從身體到心都是熱的。

但是……

她腦子千迴百轉的,一個“但是”還沒完,就被他抱住了。

“顧鈞成……”她緊張地用胳膊擱在她和他之間。鈞成默然,和她肩並肩走在回廠的路上。“顧鈞成,你是怎麼想的啊?要帶我看日出?”林清屏看著顧鈞成緊繃的臉,忍住笑又問。果然,顧鈞成的耳根又紅了。“你不是說認罰嗎?那我就罰你把你怎麼想的說出來!”林清屏揶揄,能有個機會敲開顧鈞成這個悶葫蘆的嘴,可太難得了!顧鈞成顯然沒想到她是這麼個懲罰方法,怔住了。“不然呢?我怎麼罰你?”林清屏抿嘴笑。“我以爲……”他以爲是做俯臥撐啊,跑圈啊,站軍姿啊……“體罰麼?”...